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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驗毒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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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母傳來The Standard "TVB is no longer a meek lamb"一文, 才知近來教區對校園驗毒的立場引起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

最初只為看清楚湯主教的立場, 從以下訪問已很清楚:

無線專訪湯漢主教: Here

亞視訪問楊鳴章副主教: Here

記者李家文回應湯漢主教訪問報道: Here

香港天主教社會傳播處就主教訪問的聲明: Here

綜合而言, 我看到的立場是:

1. 教區支持學校抗毒
2. 驗毒計劃太倉促, 不提倡
3. 教區對學校應否參與驗毒計劃, 沒有內部指令: "記者:甚麼情況下,迫不得以才給天主教學校自己決定呢? / 湯漢主教:讓學校自己,這個我不會提倡,我不會提倡驗毒..." (無線訪問)
4. 主教認為應以關愛作為校園抗毒的手段而非驗毒: "這世界那麼好,而且生命是永恆,得到永恆的生命,和上主連結在一起,是美麗的一件事,所以為何我們覺得苦悶,又覺得沒有朋友,所以吸毒來麻醉自己,所以你說如果驗毒這些,是退而求其次。" (無線訪問)

立場很清晰, 相信問題是出在恩主教校長有關恩主教書院參與驗毒計劃的言論及聲明。

其中一點很重要, 是"抗毒"與"驗毒"絕不能混淆。以下摘錄明報及星島對這題目的報導, 從中可見兩報立場, 特別是星島將混淆"抗毒"與"驗毒", 試圖說成教區支持驗毒計劃。

2009年8月1日 / 明報 / 主教湯漢不願學校驗毒 天主教中學佔全港1/5 禁毒遇障礙: Here


"教區主教湯漢表明不提倡學校參與驗毒,令政府禁毒大計遇上障礙 ...
負責教育事務的天主教區楊鳴章副主教接受本報查詢時表示,教區並沒有對所有教區中學提出「中央決定」不參與校本驗毒,只勸喻學校作整體性的配合,學校各有自主權決定是否參與。"
2009年8月2日 / 星島 / 大埔區如期落實校本驗毒: Here


"天主教香港教區主教湯漢對校本驗毒計畫有保留,令人擔心大埔區驗毒計畫有變。教區副主教楊鳴章昨日澄清,教區沒有中央指令,學校可自行決定是否參加校本驗毒計畫。教育局局長孫明揚周四將會與大埔區校長討論計畫,大埔區中學校長會主席郭永強表示,九月如期啟動校本自願驗毒計畫,並會要求家長簽署同意書,最快年底為學生進行驗毒。"
--- 但驗毒計劃本來就不是綑綁式計劃, 並非要大埔區所有學校均同意才能實行, 而大埔區只有一所天主教學校。報導標題"如期落實", 以及內文"天主教香港教區主教湯漢對校本驗毒計畫有保留,令人擔心大埔區驗毒計畫有變。", 容易令人誤會教區"不提倡"的立場有這麼大威力, 可以令這計劃流產。

2009年8月4日 / 明報 / 細節未達共識 大埔或延驗毒: Here

2009年8月4日 / 星島 / 湯漢主教支持校園驗毒: Here


"天主教香港教區昨日發表聲明,為湯漢主教澄清教區轄下所有學校,均全力支持校園抗毒... "
--- 教區只說全力支持校園抗毒, 沒說"支持校園驗毒"。

2009年8月7日 / 星島社論 / 十個救火的少年: Here


"大埔學校的驗毒計畫成效有多大,現時不宜太早下定論,但既然濫藥問題必須正視,除非有人能拿出更有說服力的具體計畫,否則大家齊心協力作出嘗試,相信總會比各持己見,站着不動手更能幫到有可能誤入歧途的下一代。"
--- 我絕不同意這說法。

1. "除非... 否則...", 看似合乎邏輯, 但其實等如"若沒有更好的意見, 那就用一個不知好不好的計劃吧" (我甚至可以說, "除非你有個唔爛嘅蘋果, 否則你食呢個爛嘅頂住先啦總好過餓死")。一個政府怎能以這種苟且的心態管理社會?

2. 這總結陰濕地扣了不認同的人一頂"站着不動手"的帽子。不認同、不執行你這個"成效有多大,現時不宜太早下定論"的計劃就一定是"站着不動手"嗎? 這未免將這個計劃看得太大, 亦將別人從其他途徑進行校園抗毒的努力看低了。

* * * * *

黃仁龍對校園驗毒的報導:

2009年8月7日 / 明報 / 黃仁龍:不能強迫學生驗毒: Here

2009年8月8日 / 明報 / 黃仁龍:驗毒一定要試 成效倘不彰 毋須轉強制: Here


"他[黃仁龍]強調,驗毒是出於自願,就算試驗計劃成效不彰,也不等於要即時實施強制驗毒。"
2009年8月8日 / 星島 / 黃仁龍:驗毒計畫不能再等: Here


"他表示,若計畫的成效不彰,要研究下一步做法,甚至不排除強制驗毒這類嚴峻方法,「這要視乎有無嚴峻情況。」"
* * * * *

星島撐無線新聞, 顯得造作。首先, 無線新聞的澄清已清晰地說明主教沒有說反對驗毒, 只是不提倡。李家文的聲明, 我覺得反映出一位新聞從業員的氣度。星島對此事的報導則令我覺得是在抽水。


再看教區發出的聲明, 雖然前文後理清楚指出是報章("請湯主教收回成命"是明報的社論)誤解, 但聲明中一句"上述訪問由於曾作出剪輯,令湯主教之前言後語一度引起誤解", 加上那些感嘆號, 確實容易令人誤會教區是在怪責李家文, 難怪李家文咁"慶"。恐怕寫手下筆時未及細思。

「有人也許會說違反人權,但哪些人的權利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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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嶽﹕暑假前恐社區爆發 陳馮富珍警告 疫潮第二波或更致命 (明報) 5月4日 星期一 05:05):
http://hk.news.yahoo.com/article/090503/4/bzpp.html

世衛組織總幹事陳馮富珍在接受《金融時報》訪問時… 為香港和新西蘭等地隔離懷疑感染者的防疫做法辯護,「有人也許會說違反人權,但哪些人的權利大一點?」

請留意上文「有人也許會說違反人權,但哪些人的權利大一點?」一句。

On FT.com:

WHO chief hits back at claims of over-reaction (Last updated: May 4 2009 03:00):
http://www.ft.com/cms/s/0/050023bc-3844-11de-9211-00144feabdc0.html

Interview: Margaret Chan (Last updated: May 3 2009 21:39): http://www.ft.com/cms/s/0/1c319e14-37d9-11de-9211-00144feabdc0.html

Chan hits back at WHO critics (Last updated: May 3 2009 17:42):
http://www.ft.com/cms/s/0/e6260d9a-37d4-11de-9211-00144feabdc0.html

「有人也許會說違反人權,但哪些人的權利大一點?」在引號內, 是引陳言論吧。但原文在哪兒呢? 在上面三篇金融時報的報導中, 我看不到。藏在哪兒呢? 可指給我看嗎? 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 「人權」, 在我看來, 是一種義務; 一種人生而為人, 作為這自然/世界/宇宙中一分子所應盡的義務。引號的這一句 - 特別是後面的那句「哪些人的權利大一點?」- 在我看來就很礙眼。放錯了重心了。

主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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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星期都會看傳福音節目。

絕大部份的見證, 都是人們經歷了人生的低潮, 受到天主的眷顧, 站起來重新做人。

有年少時吸毒犯案的, 蒙主恩寵, 變成好人;
有患不治之症的, 蒙主恩寵, 病忽爾痊癒;
有患精神病見幻覺的, 蒙主恩寵, 得別人相助重新融入社會...

很感人。

未來, 會不會有節目, 是這樣的:

家裡人年少吸毒犯案, 被仇家打死了; 作見證的感謝主的恩寵;
患不治之症的, 死了; 家人感謝主的恩寵;
患精神病見幻覺的, 沒有好轉, 受盡社會各人歧視; 病人感謝主的恩寵...

我們看世界的美善, 都是我們被教育是美善的東西: 健康、友愛、平安...

但世上充滿著不健康的人、冷酷的空間、戰亂頻仍的街道(及內心)...

聖伯多祿釘在倒轉的十字架上殉道, 他很快樂。
很多人(有信仰的, 沒信仰的)救了別人丟了自己的命。
因為各種病痛、戰爭而死的好人、壞人更是不計其數。

他們是不是天主的兒女? 聖伯多祿有沒有"主的恩寵"?

世上每個人, 都要死。所以有說: "萬事皆虛"。

人如果不呼吸, 便會死亡。

人呼吸到甜美的空氣, 會覺得心曠神怡。

人呼吸到惡臭的空氣, 會覺得嘔心。

但本質上, 香的空氣臭的空氣, 都是人得賴之為生的空氣。

有人會說, 若要我聞臭的空氣我寧可死。

但臭的空氣香的空氣也屬於天主。所謂的魔鬼, 不過是我們內心做出來的用來"賴"的東西。人軟弱(想想曠野四十天, 是否真的有一異於自己的外在或實體的撒旦??), 離了天主的真光, 又接受不了自己的軟弱, 便"賴"有一外在的魔鬼"引誘"自己而已。

信仰, 是冀望世界只有香氣, 沒有蒼蠅? 是將蒼蠅教養成白鴿? 是嗅香無異嗅臭, 見蠅比如見鴿? 是香是香臭是臭, 見蠅是蠅見鴿是鴿?

小座頭鯨也是天主的恩寵。不知牠甚麼時候返家? (我離遠在網上看牠翻筋斗都很滿足。)

[轉貼] 旅行中的眼淚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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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oblivion1938.com/archives/367

我沒有鏡,朋友是鏡,如果我温柔地笑,因為有人跟我温柔地笑。


The world is everything that is the case. - Wittgenstein

有關"男同性戀愛滋病"的一些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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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性戀愛滋病個案急升
(http://hk.news.yahoo.com/article/090220/4/ascz.html)


衛生防護中心顧問醫生(特別預防計劃)黃加慶... 表示,男同性性接觸社群感染愛滋病病毒的風險明顯較性工作者及使用針筒人士高10倍以上。


調查顯示,香港男同性性接觸社群的安全套使用率偏低


看到以上兩點, 我到衛生防護中心(http://www.chp.gov.hk/cindex.asp?lang=tc)的網頁想找找這些數據的來源或佐證。

我相信如非真的做了一些調查, 衛生防護中心是不敢發出此類新聞稿的。我找不到這新聞稿裡所說的"調查", 亦無從核證這調查的可信度。我以下列舉的數據亦並非嚴謹的分析, 但望為看官提供另一個看待這些"數據分析"的角度。

衛生防護中心的傳染病直擊第6卷第3期 – 2009年第4週至第5週 (2009年1月18日至1月31日)(http://www.chp.gov.hk/files/pdf/CDW_V6_3s_752814.pdf)做了個有關男男性接觸而又是HIV+的病者感染梅毒的統計, 而樣本來源(sampling)是往Social Hygiene Clinic (SHC)求診的有關病者。到底這sampling有多能反映香港有關患者的情況, 看官可自行定斷。

在衛生防護中心的網頁裡找到的最新近的有關HIV及愛滋病的統計數字, 已是2008年7至9月的數字:


(http://spreadsheets.google.com/pub?key=pkebk3i5HXvTHn_2ou-a4Cg)

從這統計可見, 於2008年7月至9月:
- 經異性性接觸感染HIV/AIDS, 佔總患者31.8%;
- 第二高百分比的感染途徑為"不詳", 佔27.2%;
- 經同性性接觸感染HIV/AIDS, 佔總患者22.5%;
- 注射毒品人士(推斷為共用針筒)感染HIV/AIDS, 佔總患者13.2%。

大家請看回文首新聞稿裡一句"男同性性接觸社群感染愛滋病病毒的風險明顯較性工作者及使用針筒人士高10倍以上"。這"明顯地高10倍以上"是怎樣計算出來呢? 就算我們看"累積個案", 同性性接觸 vs 注射毒品人士也不過是22.7% vs 5.9%。當然風險未必完全反映在病者人數上, 若看官可協助找到這個"10倍以上"是怎樣得來的, 請不吝指教。

然後我找到UNAIDS (http://www.unaids.org/en/) 一篇有關來年工作的文章:

This demonstrates that most countries haveset a target of 80% coverage of antiretroviral treatment and prevention of mother-to-child transmission programmes, which is widely accepted as a standard definition of universal
access for these interventions—that is one that is achievable and will also have the most significant impact on the population served. In regions with concentrated epidemics, countries have given priority to availability of services for key populations at higher risk of exposure to HIV such as sex workers, injecting drug users, and men who have sex with men.


(UNAIDS, "What countries need: Investments needed for 2010 targets", p5; http://data.unaids.org/pub/Report/2009/20090210__investments_needed_2010_en.pdf)
在此報告的第五頁的圖表一, 可見首三項被關注的防治愛滋病項目依次為"治療antiretroviral(HIV為其中一種)病毒"、"防止母嬰傳染"、及"性工作者"。

我想, 相比起世界其他國家, 香港不算是"regions with concentrated epidemics"吧。

大家可連結到這裡(http://en.wikipedia.org/wiki/Hiv#Sexual)一看HIV病毒傳染途徑的數據。雖然這些數據已不updated, 但它們曾刊於醫學刊物上, 應有一定的可信性。

這表列出:
- 每10,000個HIV+血液輸血的個案中, 估計9,000個個案染上HIV;
- 每10,000個有HIV病毒的母親, 估計2,500位誕下HIV+嬰兒;
- 而每10,000個肛交個案(Receptive anal intercourse + Insertive anal intercourse), 其中一方是HIV+, 雙方均沒戴安全套, 另一方染上HIV的估計個案為56.5。

我並不是說同性性行為不會傳染HIV, 但我看到許多新聞報導(例如這則: http://www.unaids.org/en/KnowledgeCentre/Resources/FeatureStories/archive/2009/20090116_MSMAsia.asp) 都只報導男男性行為HIV+的數據而不報導男女性行為HIV+的數據, 亦不就兩個樣本來源(sampling)及樣本數(sample base)再作深入的數據分析, 而只隨便的用一個看上去好像很嚴重的百分比來支持"男同性戀愛滋激增", 煽情就夠煽情了, 但其實在誤導讀者。

很久以前已寫過一篇短文簡述這些所謂"男同性戀的愛滋病感染百分比遠高於異性戀"是數字遊戲居多, 玩弄這些數字遊戲的人或機構可能真心想減低HIV感染率, 又或別有所圖, 但他們不明白, 他們做出的這些數據, 放在新聞稿裡, 其實很誤導市民, 加深了他們對同性戀的誤解; 異性戀者看見這些數據, 可能會有"愛滋病係同性戀先有"的想法, 而不認識到其實他們如有不安全性行為 (新聞報導裡說的所有同性的不安全性行為, 都可套用於異性性行為上; 就性行為而言, 男男/女女可做的比男/女可做的要少呢), 一樣很容易感染到HIV。

最重要一點, 異性戀不等同異性性行為, 同性亦然。戀不一定要性, 性也不一定是戀, 對不? 這不是咬文嚼字, 而是似乎因"同性性行為"不被接受 (雖然不是唯一原因), 連帶同性間的愛戀亦不容於世。

任何形式的體液接觸都有可能傳染愛滋病。陰道性交與肛交一樣接觸到體液。與HIV+性交不一定必會受感染; 中間涉及很多因素, 例如性交方式, 有甚麼體液的交流, 病者體液裡HIV病毒的concentration(體液裡的HIV concentration因應病者身體及患病狀況會有變更), 交流過的含HIV病毒的體液的量是否足以傳染病毒, 等等。故此, 我們並不能武斷地說其中一種性交方式更容易感染到HIV, 充其量只能說肛交比陰道性交更易製造傷口, 增加了病毒入侵的機會。

此文只有一個目的: 當各位看這些新聞報導時, 請小心別被這些數字及百分比誤導。

羅志華紀念文集發佈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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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akafai.blogspot.com/2009/02/blog-post_16.html

二月廿一日下午四點

灣仔藝術中心

發佈會+紀念會

All the descents are for the purpose of as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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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ob, Sanford L. _Kabbalistic Metaphors: Jewish Mystical Themes in Ancient and Modern Thought_ Jason Aronson Inc. 1989.

p.142
“It is known that all the descents are for the purpose of ascent. For His main intention, blessed be He, is to have his Blessed divinity be revealed precisely through inversion, in darkness, and in concealment. This is also in order to coerce the sitra achra [the realm of evil] and transform darkness into light … and it is precisely in the revelation of evil that His blessed will be revealed.” (From Rabbi Aharon Halevi Horowitz of Staroselye (Shklove 182), as quoted in Elior, _The Paradoxical Ascent to God, pp.206-7)

Cf

“His disciples said, “Show us the place where you are, for we must seek it.” 

He said to them, “Anyone here with two ears had better listen! There is light within a person of light, and it shines on the whole world. If it does not shine, it is dark.” 

Jesus said, “Love your friends like your own soul, protect them like the pupil of your eye.” (The Gospel of Thomas, Sayings 24-25)

Cf

“And Jesus answered him: The first commandment of all is, Hear, O Israel: the Lord thy God is one God. And thou shalt love the Lord thy God, with thy whole heart, and with thy whole soul, and with thy whole mind, and with thy whole strength. This is the first commandment. And the second is like to it: Thou shalt love thy neighbour as thyself. There is no other commandment greater than these.” (The Gospel of Mark, 12:29-31)

p.144
“[T]he World of Emanation is not a world in the sense that the other three are: in a certain sense it is the Godhead itself… As one descends in the system of worlds, there is more and more matter. Another way of stating this is that the beings of the lower worlds have a greater awareness of their independent, progressively separate selves, of their private “I.” This consciousness of self obscures the divine light, and dims the true, unchanging “I” that exists within each individual being…” (qtd. Adin Steinsaltz, _The Strife of the Spirit_, 1988)

Cf 

“Jesus saw some babies nursing. He said to his disciples, “These nursing babies are like those who enter the (Father's) kingdom.” 

They said to him, “Then shall we enter the (Father's) kingdom as babies?” 

Jesus said to them, “When you make the two into one, and when you make the inner like the outer and the outer like the inner, and the upper like the lower, and when you make male and female into a single one, so that the male will not be male nor the female be female, when you make eyes in place of an eye, a hand in place of a hand, a foot in place of a foot, an image in place of an image, then you will enter [the kingdom].” (The Gospel of Thomas, Saying 22)

Cf 

“Jesus said, “I am the light that is over all things. I am all: from me all came forth, and to me all attained. 

Split a piece of wood; I am there. 

Lift up the stone, and you will find me there.” (The Gospel of Thomas, Saying 77)

《捕月魔君.卡里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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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hkrep.com/tc_chi/season/2008-season6-1.html

《捕月魔君.卡里古拉》

世界名著‧現代劇場手法搬上舞台
揭示人性慾望毫無遮攔的激情

「絕對的權力,就是要將所有不可能的事變為可能。」

「這世界是荒誕的,生存和死亡一樣,既痛苦也不幸福。」

故事取材自羅馬帝國暴戾荒淫的君主︰卡里古拉Gauis Caligula Caesar。劇本由法國劇作家卡繆於1938年發表,並於1945年首演。

劇中的卡里古拉本是受人愛戴的君王,自他傾愛的妹妹病逝後,性情大變,肆意殘殺人民,施行暴虐,最後更自封為神。權力令他目空一切,為求摘取天上的月亮,不惜一切。

卡繆筆下的卡里古拉,表面上是個自憐又自大的變態狂魔,但內心卻隱藏著對道德倫理的控訴,和找尋生存意義的激情,重現著「追求不可能者的狂熱、貪婪和淫亂」,表達了在權力統治和人性自由之間永恆的衝突。


3-19.1.2009
香港大會堂劇院
2009 Jan 3 to 19 (Dark on Jan 5, 12 休演) 7:45pm
2009 Jan 4, 10, 17 2:45pm


票價
$240 $180 $120[不設預售]
*$220 $160 $120[不設預售]
*平日票價 適用於星期一至四(公眾假期除外)

門票現於城市電腦售票網公開發售

粵語演出,附中英文字幕

劇中包括意味情慾和暴力場面,不適合十二歲或以下人士觀看

(I'm told that the cast of 辛偉強 is more recommended.)

Why Some Women Hate Sarah Palin (含中譯), and Why Pandemonium is in harm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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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Some Women Hate Sarah Palin

Women are weapons-grade haters. Hillary Clinton knows it. Palin knows it too. When women get their hate on, they don't just dislike, or find disfavor with, or sort of not really appreciate. They loathe — deeply, richly, sustainingly. I do not say this to disparage my gender; women also love in more or less the same way.

(中譯) 女人的憎恨幾可成為武器。希拉里.克林頓清楚這一點。培林亦清楚這一點。當女人心存憎恨時, 她們不止是不喜歡, 或 “不太喜歡”。她們厭惡 – 深刻地, 洋溢地, 持續地。我這樣說, 並非為貶低自己的性別; 女人在 “愛” 方面其實差不多一樣。



一直不知道新春秋有多少女生。感覺上, 不多 (實說還真有點寂寞)。若此文屬實 (噢我的立場也太明顯了吧), 則怪不得新春秋如此理性、祥和了。

Biden and Palin on same-sex couples' rights (含中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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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cript of Palin, Biden debate

IFILL: The next round of -- pardon me, the next round of questions starts with you, Sen. Biden. Do you support, as they do in Alaska, granting same-sex benefits to couples?

BIDEN: Absolutely. Do I support granting same-sex benefits? Absolutely positively. Look, in an Obama-Biden administration, there will be absolutely no distinction from a constitutional standpoint or a legal standpoint between a same-sex and a heterosexual couple.

The fact of the matter is that under the Constitution we should be granted -- same-sex couples should be able to have visitation rights in the hospitals, joint ownership of property, life insurance policies, et cetera. That's only fair.

It's what the Constitution calls for. And so we do support it. We do support making sure that committed couples in a same-sex marriage are guaranteed the same constitutional benefits as it relates to their property rights, their rights of visitation, their rights to insurance, their rights of ownership as heterosexual couples do.

IFILL: Governor, would you support expanding that beyond Alaska to the rest of the nation?

PALIN: Well, not if it goes closer and closer towards redefining the traditional definition of marriage between one man and one woman. And unfortunately that's sometimes where those steps lead.

But I also want to clarify, if there's any kind of suggestion at all from my answer that I would be anything but tolerant of adults in America choosing their partners, choosing relationships that they deem best for themselves, you know, I am tolerant and I have a very diverse family and group of friends and even within that group you would see some who may not agree with me on this issue, some very dear friends who don't agree with me on this issue.

But in that tolerance also, no one would ever propose, not in a McCain-Palin administration, to do anything to prohibit, say, visitations in a hospital or contracts being signed, negotiated between parties.

But I will tell Americans straight up that I don't support defining marriage as anything but between one man and one woman, and I think through nuances we can go round and round about what that actually means.

But I'm being as straight up with Americans as I can in my non- support for anything but a traditional definition of marriage.

IFILL: Let's try to avoid nuance, Senator. Do you support gay marriage?

BIDEN: No. Barack Obama nor I support redefining from a civil side what constitutes marriage. We do not support that. That is basically the decision to be able to be able to be left to faiths and people who practice their faiths the determination what you call it.

The bottom line though is, and I'm glad to hear the governor, I take her at her word, obviously, that she think there should be no civil rights distinction, none whatsoever, between a committed gay couple and a committed heterosexual couple. If that's the case, we really don't have a difference.

IFILL: Is that what your said?

PALIN: Your question to him was whether he supported gay marriage and my answer is the same as his and it is that I do not.

IFILL: Wonderful. You agree. On that note, let's move to foreign policy.

(中譯)

IFILL (主持): 下一條問題 -- 噢不好意思, 下一輪問題由你開始, 拜登參議員。請問你支持給予同性伴侶應有的權利, 就如他們在阿拉斯加施行般嗎?

BIDEN (拜登): 絕對支持。我支持給予同性伴侶應有的權利嗎? 我的回應是絕對正面的。嗱, 於奧巴馬-拜登陣營, 不論在憲法或是在法律的角度, 同性伴侶或異性伴侶絕無不同。

事實是, 在憲法下, 我們所享的權利應是一樣 -- 同性伴侶應享有到醫院探訪伴侶的權利, 產業共享權, 成為伴侶的人壽保險受益人, 以及其他權利。這才是公平。

這是憲法要求的, 所以我們支持。我們絕對支持確保在同性婚姻中的忠誠的伴侶應享有與異性戀伴侶同等的與產業權, 探訪[伴侶]權, 保險方面的權利, 以及所有權有關的憲法上的權利。

IFILL: 州長, 你會否贊成將[同性伴侶享有的權利]由阿拉斯加擴展至全國?

PALIN(培林): 嗯, 我不會, 如果這意味著我們要重新定義一男一女婚姻制度的傳統定義。不幸地, 有時候, [此項立法]正帶領我們走上此途。

但我亦想澄清, 如果我的答案有任何暗示我對美國的成年人選擇他們的伴侶或選擇他們認為對他們最好的關係不予容忍的話, 我希望你明白, 我是容忍的, 我有多元化的家庭及朋友圈子, 尤算在我的朋友圈子裡, 你可以看到, 有些朋友未必在這課題上同意我, 有些很親密的朋友並不同意我在這課題上的立場。

但在這容忍下, 在麥凱恩-培林陣營裡, 絕對沒有人會提議做任何事情去禁止例如醫院探訪權或簽署或協商合同[的權利]。

但我會確切地告訴美國人, 我不支持將婚姻定義為一男一女以外的事情, 而我想, 通過一些細微差別, 我們可以反覆探討它的真正含意。

但我想盡我所能確切地讓美國人知道我不支持任何違反傳統婚姻定義的事情。

IFILL: 讓我們嘗試不要談那些細微差別, 參議員。請問你支持同性婚姻否?

BIDEN: 不。貝拉克.奧巴馬和我均不支持從民權方面重新定義何謂婚姻。我們不支持這樣。基本上, 這是個可以由信仰及那些實踐他們的信仰或 - 你可以說 - 決心的人作出的決定。

但是, 底線是 - 我很高興從州長的回答中理解到, 很明顯 - 她認為忠誠的同性戀伴侶與忠誠的異性戀伴侶在民權的角度是絕對沒有任何分別。如果是這樣, 我們的立場是一樣的。

IFILL: 這是否你所說的?

PALIN: 你對他的提問是他支持同性戀婚姻否, 而我的答案和他的一樣, 就是我不支持。

IFILL: 很好。你同意。於此以上, 我們現在談談外交政策。

Victim (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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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topped seeing him because I wanted him. Do you understand? Because I wanted him!" - Melville Farr

在1967年以前, 英國的 Offences against the Person Act 1861 訂明任何形式的男同性戀行為都是違法 (Victimtrailer中有這麼一句: "What thread of strange emotion put this brilliantly successful barrister on the wrong side of the law?"), 不單要坐牢 (最高刑罰是終生監禁), 在當時的社會還要承受身敗名裂的屈辱 (當時的報紙會在星期天闢角專門報導此類案件)。因為這條法例, 勒索同性戀者在當時是非常的普遍 (片末, 探長對主角說, "Someone once called this law against homosexuality the blackmailer's charter")。那年代, 許多有名望的人選擇屈服於這種勒索, 終生活在恐懼下, 直至他們的金錢及精神均被榨得精光

Victim (1961) 的導演 Basil Dearden 拍了好些針對社會問題的電影 (e.g. Sapphire (1959)), Victim 則主要展現同性戀者在當時的遭遇。這是電影史上第一齣英語電影用上"homosexual"這字眼。迪保加 (Dirk Bogarde) 飾演 Meville Farr, 一位大律師, 正預備 take silk 並邁向法官之路, 前途一片光明。他有一位心愛的妻子 Laura (Sylvia Syms)。一天, 他讀書時代的情人 Barrett (Peter McEnery) 聯絡他, 但他以為對方想勒索他而沒有理會。其實 Barrett 正受到勒索者的威脅 (勒索者有一幀Barrett和Farr的照片), 最後無路可走, 可悲地在警局內自殺。Farr得悉Barret是因為維護他而了結生命後, 決定揪出這幕後黑手, 縱然代價是他的名望、事業、生活: (Farr to Stone, friend of Barrett) "If I had been trying so bloody hard to avoid trouble, it might have never happened. But it has. And I am not going to get away from it... (When asking Stone to help to dig the blackmailer out) All you have to do is to watch. Watch for fear. Fear is the oxygen of blackmail."

而Farr就Stone提供的線索, 接觸Barrett以往的相識、其他與Barrett一樣曾受勒索的人。他們當中有理髮師, 有名演員, 以及和Farr一樣, 在社會中有名望的人。同時間, 勒索者也盯上Farr。他跟蹤Farr, 威脅與他接觸過的人, 甚至騷擾他的家人。但Farr沒有退縮, 並與警察合作, 最後設計逮捕勒索者。

早於1957年, Lord Wolfenden 發表了 "The Report of the Departmental Committee on Homosexual Offences and Prostitution", 認為兩個成年男子之間的愛情不應是犯罪: "not the law's business"。 這份報告引發社會討論, 然而, 當時英國政府對此反應緩慢。這齣電影將當時同性戀者所受的壓力及不公展現於螢幕, 引起廣泛的關注。終於, 在1967年, 英國通過 the Sexual Offences Act 1967, 滿21歲男子在私人地方的同性戀行為不再是犯罪。許多人認為這齣電影在某程度上推動了立法: "In 1968 the Earl of Arran, who had introduced the legislation [of the Sexual Offences Act 1967] in the House of Lords, wrote to Dirk, acknowledging the part the latter had played in helping to change the climate for the better." (The Dirk Bogarde Estate).

保加完美地演繹了這位為了公義, 甘願放棄一切的大律師。他對要揪出勒索者, 沒有絲毫猶疑或掙扎; 他清楚知道他將會在法庭裡承受屈辱, 他沒有逃避。我 不多看保加的演出, 看過的, 大多是壓抑的角色。Farr, von Aschenbach, Accident (1967) 裡的 Stephen, Night Porter (1974) 裡的 Max, 他們內心都有另一面鏡。他們不只看見這世界美好的一面, 對黑暗的一面更是知之甚詳。保加於二戰時在前線奮戰, 他是第一批解放Bergen-Belsen concentration camp的軍官之一, "an experience that had the most profound effect on him and about which he found it difficult to speak for many years afterward" (Wikipedia)。保加的演出, 情感通常是深藏心底, 唯此, 當這份情感無可避免地爆發出來時, 那份震撼才能直趨人心。而所謂的"爆發", 其實是很收歛、含蓄地將內心最深處的黑暗面呈現出來 - 保加非常擅運於聲音、眼神、動作、肌肉去展示不同層次的情感及精神狀態The Guardian Post left a good line to Bogarde in its obituary, that Bogarde "could convey a quality of stillness which suggested hidden turmoil and torment." (Hinxman, 1999)

我也喜歡Laura的角色設定。大概那時代的人還保留含蓄這美德。Laura 知道 Farr 和 Barrett 的交往, 看了照片, 但沒有像現在一些反同性戀團體般高舉所謂道德旗幟, 振臂高呼Farr的行為是"違反上帝的意願", 之類。她關心的, 是Farr是否愛她:

Laura: "I am a woman, and I want to be loved for myself."
Farr: "I do love you."
Laura: "If he were alive and standing beside me, who would you choose?"

導演處理同性戀這個題目時, 沒有加入煽情的元素如宗教、同性戀/異性戀的衝突, 而是冷靜地從法律 vs 勒索入手; 同性戀是"罪"這命題是電影的中心, 然而這個"罪"是建基於法律而非道德判斷。有一幕, Farr
在辦公室內給他的助理William看那幀照片。當然William是詫異的, 但他沒有對Farr有任何指摘, 只說, "we must get the negative, sir." 當他離開時:

Farr:
"I expected at least one question. Don't you have any?"
William: "I have believed in your integrity for 10 years, sir. I can see no reason to question it now."

這場口的另一個叫絕的地方是那幀照片。觀眾在電影裡從來沒有正面看過這
照片, 儘管它是這故事最重要的道具。這幀照片出現了數次, 每次都是背著觀眾。在這幕, William站於火爐前, 將照片交回Farr, 籍著火光的映照, 觀眾們終於得以從背面窺見這幀照片, 隱喻著越來越多人知道這個秘密, 而這個秘密終會大白於公眾前。這是一多美的照片。它的美在於它沒有成為赤裸裸的煽情的道具, 而是含蓄地記載了兩個人的故事。在片末, Farr將這幀照片投進火堆中燒掉, 我們終於正面的看到這幀照片, 儘管只是一眼 - 一霎間, 照片隨著火光灰飛煙滅, 很有"成了"的味道。

看了一些保加的訪問, 當問到這齣電影或他的私生活, 他總帶個靦腆的微笑 (他在螢幕上不多笑 - 他笑得真俊), 就像看著一個頑皮的小孩少不更事地問一些大人覺得不是問題的問題。他的眼神反映出, 他的內心是個寧謐的湖。他覺得對, 他便去做。他懶得讓提問、疑想攪起一絲波浪。當時好些男星因為此電影題材太敏感而沒有接這個角色; 保加則很快的接了。
他在自傳中寫道: "It is extraordinary, in this over-permissive age, to believe that this modest film [Victim] could ever have been considered courageous, daring or dangerous to make. It was, in its time, all three." 在一個有關 Victim 的訪問裡, 他說: "Everybody says why you make such a controversial picture. This is ridiculous. Actors are here for that. You get stuck with roles of boring pictures that people get to see forever. People will go to see this film, I am quite sure, and fairly enjoy it, or, be stressed..., but they'll be moved somehow by it."

電影裡有一幕是勒索者在Farr家的車房用白漆寫上"Farr is Queer"。今天, 歧視同性戀或許不再這樣明目張膽, 但其實, 若我們留意一下主流媒體如何portray同性戀, 我們便明白人們看待同性戀的心態其實並沒改變多少。設或Queer根本不是甚麼特別事, 又何用以白漆寫之? 又何用刻意地塑造一個"與別不同"的形象? 重點並不在是否真的"與別不同" - 誰又不是與別不同呢, 而所於"人們認為是與別不同"。

商家利用同性戀作為賣點, 是看準pink money帶來的龐大商機。現時有
marketing agencies 專門協助客戶拓展同性戀市場; 的確, 若我知道一個品牌對同性戀持正面態度, 我或許會對它加分 (Citibank除外)。但我不會將之看成是平權或同/異的消歧; 這只是一個商業遊戲, 說到底, 在商家們眼中, "同性戀"三字不過是一堆又一堆銀元而已。

之前說到, 導演拍攝這齣電影,
在同性戀這主題上所持的是態度是開放的、冷靜的, 沒有對之作道德或宗教上的批判。觀乎今天主流媒體如何看待這主題, 各式團體如何競相"幫助同性戀者明白/改正/接受自己的問題", 試問又哪能說社會在這主題上進步了呢?

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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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伯多祿魚

問題一: 為何這魚叫 "聖伯多祿魚"?

問題二: 若望福音二十一章中寫道耶穌死後復活第三次向門徒顯現:

"當西滿伯多祿,號稱狄狄摩的多默,加里肋亞加納的納塔乃耳,載伯德的兩個兒子,和其他兩個門徒在一起的時候,西滿伯多祿對他們說:「我去打魚。」他們回答說:「我們也同你一起去。」他們便出去,上了船;但那一夜什麼也沒捕到。已經到了早晨,耶穌站在岸上,門徒卻沒有認出他是耶穌來。於是耶穌對他們說:「孩子們,你們有些魚吃嗎?」他們回答說:「沒有。」耶穌向他們說:「向船右邊撒網,就會捕到。」他們便撒下網去,因為魚太多,竟不能拉上網來。耶穌所愛的那個門徒就對伯多祿說:「是主。」西滿伯多祿一聽說是主,他原是赤著身,就束上外衣,縱身跳入海裏;其他的門徒,因離岸不遠 ─ 約有二百肘 ─ 坐著小船,拖著一網魚而來。當他們上了岸,看見放著一堆炭火,上面放著魚和餅。耶穌對他們說:「把你們剛才所打得的魚拿一些來!」西滿伯多祿便上去,把網拉上岸來, 網裏滿了大魚,共一百五十三條;雖然這麼多,網卻沒有破。"

問題: 為何是153條?


加納婚宴堂內的mosaic


問題三: 若望福音二章中寫道耶穌行的第一個神蹟:

"第三天,在加里肋亞加納有婚宴,耶穌的母親在那裏;耶穌和衪的門徒也被請去赴婚宴。"

問題: 為何是第三天?

Researchers confirm age of "Methuselah" t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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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euters: Researchers confirm age of "Methuselah" tree

JERUSALEM (Reuters) - Israeli researchers who grew a sapling from a date seed found at the ancient fortress Masada said on Thursday the seed was about 2,000 years old and may help restore a species of biblical trees.

Carbon dating confirmed that the seed -- named Methuselah after the oldest person in the bible -- was the oldest ever brought back to life, Sarah Sallon, a researcher at the Hadassah Medical Centre in Jerusalem, reported in the journal Science.

The seed came from the Judean date palm, a species that once flourished in the Jordan River Valley and has been extinct for centuries, Sallon said. It was one of a group discovered at Masada, a winter palace overlooking the Dead Sea built by King Herod in the 1st century BC.

The fortress was used by hundreds of Jewish insurgents in a revolt against Roman rule that erupted in 67 AD.

"It has survived and flourished," Sallon said. Previous attempts to grow plants from ancient seeds failed after a few days.

Since the seed was first germinated a few years ago, Sallon said there had been some doubt whether it was really 2,000 years old, like the others found at the site.
"At first we couldn't break off pieces of the seed for carbon dating," Sallon said in a telephone interview. "But when we moved the plant to a larger pot, we found fragments of the the seed on the roots, which we were able to carbon date."

This showed the tree is about 2,000-years-old and preliminary genetic studies suggest it may share about half of its genetic code with modern dates, Sallon said.
If the tree, which now stands about 1.5 meters (5 feet) tall, is female, it might be able to help restore the species which once formed thick forests throughout the Jordan River Valley, she said.

The Judean date palm was also believed to provide a natural remedy for numerous ailments ranging from heart problems to constipation, something Sallon said she wants to test with further research if the tree is female and bears fruit.

"People would take the fruit and make it into a drink or tablet and take it as medicine," Sallon said.

What we are do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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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Chatterjee, R. Wittgenstein and Judaism. Peter Lang Publishing, 2005.

‘Telling people what they don’t understand is pointless, he [Wittgenstein] says, even if you tell that they won’t be able to understand, which often happens with a loved one… People have to be kept out of a room containing something they won’t understand by putting a lock on the door for which they do not have the key (Culture & Value; 7e). Recognizing the failure of understanding immediately results in a search for the key by those who really want to know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room’s contents; other may not even see the lock: “The honorable thing to do is to put a lock on the door which will be noticed only by those who can open it, not by the rest” (C&V; 8e)’ (p.63)



“Yes, a key can lie for ever in the place where the locksmith left it and never be used to open the lock the master forged it for” (C&V; 54e) (quoted in p.63)



cf.



‘Maimonides used the lock-and-key metaphor himself in speaking of “a key permitting one to enter places the gates to which were locked”’ (p.63)



不一定只是中國人才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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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 "人性光輝" (作者: 野蟹)



可惜,半獸半人的村民依然被貪婪蒙蔽,見到滿載救災物資的貨車便洶湧而出,瞬間將一箱箱的物品搶走。

如此一股狠勁的盲目自私行為,無需作法為柏陽先生招魂,也可知「中國人」身體上依然藏著大大小小的腫瘤,有排電療,就算用天打雷劈式自然療法都沒用。


這則新聞, 我看了。不知道傳媒的報導用意是告訴我們中國人的醜陋? 資源分配的不公? 還是除了重災區內備受關注的災民, 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太多了) 還有許多未被照顧的同胞?

不要搶著上綱上線, 將我們看見的及認定的, 與腐敗的政府、醜陋的 “中國人” 人性牽扯上。

就只看這幾句:

1. “半獸半人的村民依然被貪婪蒙蔽”

1.1. “獸”、“貪婪”、“搶”並沒有必然的因果或從屬關係。將它們放在一句句子裡並不恰當。
1.11. “半獸半人的村民”有個潛台詞, 是“半獸半人的中國村民”。由於在1.1已指出“獸”、“貪婪”、“搶”沒有必然的關係, 故這個“中國人的醜陋”的潛台詞便更形荒謬。
1.2. 將“被貪婪蒙蔽”比作“半獸半人”, 但, 我們誰又不 “貪婪”? 站在道德高地誰不會? 可又有否想過, 自己憑甚麼站得那樣高?
1.21. 甚麼是 “依然”? 就是 “自己已經跳出這貪婪的陷阱, 但是那些人卻依然被貪婪蒙蔽”。我看不慣的就是前一句。

2. “如此一股狠勁的盲目自私行為”

2.1. 災民的目的很明確: 活下去。有這樣明確的目的就不是“盲目”。
2.2. 甚麼叫 “自私”? 自己餓壞了渴壞了, 看見食物及水, 想吃, 想喝, 沒想到其他人, 就是 “自私” 嗎?
2.21. 我們怎知道他們搶了的食物及水一定是全給自己的呢?
2.22如果, 鏡頭一轉, 在重災區, 一個媽媽分配到食物, 她自己不吃, 給了娃兒吃, 我們會感動於這個媽媽的無私及偉大。我們不知道, 也無法證實的是, 這些搶食物的災民, 是否就一定只是 “搶了食物給自己” 而不會有 “搶了食物不是給自己吃而是給娃兒” 這種在另一個處境我們便會覺得 “偉大” 的行為。既然我們無法證實, 又何來那麼肯定的定奪別人 “盲目自私”?

3. 也可知「中國人」身體上依然藏著大大小小的腫瘤,有排電療,就算用天打雷劈式自然療法都沒用

3.1. 到底, 大家是批判 “搶” 這個行為, 還是籍著這些不知道有多少單的 “無文化”、 “唔文明”、 “自私” 的 “搶嘢” 行為批判 “中國人的醜陋”?
3.11. 若是後者, 我必須指出, “搶”, 並非只是 “中國人” 獨有的本質。
3.12. 此等行為, 在緬甸一定不會發生嗎? 在海地一定不會發生嗎? 在911後的紐約也一定不會發生嗎?
3.2 災民搶食物, 也許因為人性(中國人?)的醜陋, 也許不。但將之限定為“「中國人」身體上依然藏著大大小小的腫瘤”, 視之為唯一的原因, 肯定是以偏概全。

秩序, 是需要的。但, 本質上, 這些物資, 是給災民的。搶的, 也是災民。若這些食物及水安全抵達重災區, 由救援人員交到滿臉灰塵的災民手上, 這一幕播出來, 很多人會流淚。但同樣的物資, 同樣的到達災民手上, 因為方法不同, 大家的咀臉卻又轉得這樣快。

我們在道德上狠批這些搶食物的災民 “醜陋”、 “腫瘤” 同時, 又有沒有用同一把尺量度自己, 為自己那極速變臉及自我中心作出些微的反省?

在我眼中, 災民搶食物, 和任何一個群體中必然會出現的 “搶” 的行為, 別無二致。

“搶”, 是不對的行為。不對, 不在於它是 “醜陋”、 “腫瘤”、 “用天打雷劈式自然療法都沒用”, 而是更簡單的: “搶”, 破壞了一個群體賴以維繫的 “秩序”, 是一個技術問題多於道德問題。

整件事的重心, 在 “搶” 這個行為, 而不是 “中國人” 那 “招柏陽先生魂” 也沒用的 “醜陋”。我不為 “搶” 這個行為護航, 但我看不慣人們開口埋口便喊 “中國人的醜陋”, “中國人的腫瘤” 這些便宜的口號, 而不認真審視問題的重心, 以及不仔細審視“搶”及“中國人的醜陋”之間, 到底是否真有個必然的因果關係, 及最重要的, 是否只是唯一的因果關係, 而當中其實又有多少個變數影響著這在我而言是過於簡單及穿鑿附會的論句。

若然一個人需要別人的不幸 – 而且是經傳媒的鏡頭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不幸 – 去彰顯自己的人性, 或, 需要別人的 “醜陋” – 而且是經傳媒的鏡頭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 “醜陋” – 去對比自己 “其實都好文明”, 而不能單從自身觀照自己及作出反省, 那我只能說, 這個人和那些他所同情(可憐)或所批判的徬然無所依的災民, 其實並無兩樣。

[轉] Photographs To Help Explain Why There Are No Homosexuals In Iran [Content Warning: Graphic Pho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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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ererhetoric.com/archives/11274175.html

Is there anyone who could translate the banner in the 2nd picture for me?

對話錄(二):芭碧羅與水仙花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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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rcissus, by Michelangelo Caravaggio, ca. 1598.)

復活節期間,跟Zeke和.bwd.在Facebook討論Zeke最近修訂的文章《雷電,完美的意念 — 神的伴侶》,大家都想到了一些新東西,現在張貼出來,望大家不吝賜教。先錄Zeke的原文,再附Facebook討論於後。

雷電,完美的意念 — 神的伴侶

《頌詩 — 雷電,完美的意念 The Thunder, Perfect Mind , 在世行者譯》

我是自大能差遣而來,
我來到那些思慕我的人裡,
並展現予那些尋找我的人中。

仰望我吧,思慕我的你,
聆聽者的你,且聽我吧,
一直在守候我的你,
把我據為己有吧。

不要讓我離開你的視野,
也不要讓你所言所聞恨我,
無論何時何地不要昧沒我,時刻謹記!
不要昧沒我。

因著我是首先和末後。
我是被褒顯和被貶黜的一位。
我是娼妓和聖者。
我是妻子和童貞。

我是母親和女兒,
亦是母親的一部份。
我是不育的一位,
卻有著很多孩子。

我是那舉行盛大婚筵的,
然而我沒有任何丈夫。
我是從不曾懷孕的助產士,
亦是自身分娩之痛時的撫慰。

我是新娘和新郎,
亦是我丈夫誕下我的。
我是我父親的母親,
亦是我丈夫的姊妹,
祂亦是我的子裔。

我是為我鋪路者的役僕。
我是我子裔的管治者,
然而祂在我誕辰之先就誕下了我。
在預產期當刻,祂就是我的子裔,
我的能力是源自祂。

我是祂年青時的權杖,
祂是我年老時的拐杖。
一切如祂所願成就在我身上。

《在世行者言》

自埃及《拿戈瑪第古本》的神秘詩歌《雷電,完美的意念》。如此神性第一身斷言式宣告同樣可見於希伯來聖經《箴言》8 章:
我 ─ 智慧以靈明為居所,
又尋得知識和謀略。
......
Y-H-V-H [泛作耶和華] 造化的起頭,
在太初創造萬物之先,就有了我。
從亙古,從太初,未有世界以前,我已被立。
沒有深淵,沒有大水的泉源,我已生出。
大山未曾奠定,小山未有之先,我已生出。
Y-H-V-H [泛作耶和華] 還沒有創造大地和田野,
並世上的土質,我已生出。
祂立高天,我在那裡;
祂在淵面的周圍,劃出圓圈。
上使穹蒼堅硬,下使淵源穩固,
為滄海定出界限,使水不越過祂的命令,
立定大地的根基。
那時,我在祂那裡為工師,
日日為祂所喜愛,常常在祂面前踴躍,
踴躍在祂為人預備可住之地,
也喜悅住在世人之間。
眾子啊,現在要聽從我,
因為謹守我道的,便為有福。
要聽教訓就得智慧,不可棄絕。

在這裡作自述的「我」 為陰性的「智慧」 (Chochma) ,根據上文《箴言》指她在神創造萬物之先已存在,是希伯來聖經中 Y-H-V-H [泛作耶和華] 外的另一造物者,以自己為世人母親賜予眾生生命,亦是膏立眾王的「生命樹」《箴 3:18》。被公教稱作「第二正典」的《德訓篇》(原為《本西拉的智慧》)之第二十四篇指「智慧」為「在一切創造之先的首生」,是「純愛、敬畏、智德和聖愛的母親」和「當受讚揚者」;《智慧篇》(原為《所羅門的智慧》)六至十篇則指「智慧」是「造萬物的技師」、「統治所造的萬物」並曾「拯救以色列人列祖」;古猶太以諾傳統中的《以諾一書》則記載「智慧」曾降臨大地遍尋不獲其可住處,繼而返回其原自處;《馬太福音》11:19 和《路加福音》 7:35 亦曾提及此女性神格「智慧 — 蘇菲亞」 (Sophia) :「智慧之眾子都以她為鑒」。從上述記載中可見「智慧」並非僅是擬人法而是實在和獨立女性位格,這就是古猶太的「智慧傳統」。

「智慧」與太初創世之「道」(Logos) 兩者一直有著相當的互換性,第一世紀猶太哲學家斐羅 (Philo of Alexandria) 指「智慧」為一女性神格,同為神的母親、妻子和女兒,他把「智慧」與「道」為陰陽對等的二性 ,兩者共同分享著「神之首生」、「第一序」、「神的代理人」和「人神間的中保」的身份,此詮釋對日後猶太教及基督教有著深遠的影響;《約翰褔音》作者以斐羅對「道」的詮釋為基礎而寫成了序中的「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保羅在《歌林多前書》1:24 提出的基督作為「神的智慧」亦是受斐羅所影響;及後第四世紀亞力山大主教阿他那修 (Athanasius) 在抗衡亞流派時就曾提出「智慧」為神性之首生而說:「子就是父的『智慧』和『道』,且靠著祂並在祂之中創造萬物」;同代的尼西亞神學家維克多林 (Marius Victorinus) 亦相信「智慧」為三位一體的合稱,「智慧」和「道」皆是子的名字並強調「道」為陰陽二性;深受維克多林影響,奧古斯丁 (Augustine) 則指「智慧」為三位一體的第二位格。

在拉比猶太教及猶太秘學均把女性神格的「智慧」視為學習《托拉》(摩西五經)的終極奧義,且稱她為神的伴侶「舍姬娜」 (Shekhinah) ,意為「神的所在處」和「神的榮光」,她曾協助父創世、作為雲彩降臨會幕及 代替父向眾先知顯現。自十九世紀起俄羅斯東正教中就有著一門專研神性女性位格智慧的「蘇菲亞學」 (Sophiology),為俄國現代宗教哲學之父索洛維耶夫 (Vladimir Soloviev) 受十六世紀著名的德國基督教神智學者伯麥 (Jakob Bohme) 啟發而創立。

在《拿戈瑪第古本》中被認為是《約翰褔音》續篇的《約翰秘傳之書》裡,基督在異象中向使徒約翰解說了天上地下一切的由來,當中提到在一切之上有一沒有名字的不可見之靈,祂超乎一般人認知所謂的「神」並凌駕於存在及時空等所有概念,圓滿自在於寂靜的永恆中,在猶太秘學中稱此在四字神名 Y-H-V-H [泛作耶和華] 之上的不可見之靈為「無量」 (Ein Sof) ,十二世紀自法國普羅旺斯的拉比阿伯拉罕.本.大衛就此曾解說:「基於祂比世上任何事物來得純樸,相比下祂就是『虛無』」。因著不可見之靈是圓滿自在和不假外求的,在祂裡面就不曾存在「我」這個概念,這樣祂便處於永恆的無我止境中。一息間,祂在光映中發現了自己的倒影,從而產生了祂首次的「自覺」,此「自覺」化成了一實在形體,那就是「智慧 — 蘇菲亞」,亦被稱作首意念「芭碧羅」 (Barbelo) ,《約翰秘傳之書》節錄如下:
祂獨自在圍繞著祂的光中睹看自己,
那是潤澤眾次元的活水之泉。
祂察見自己的倒影落在靈泉的各處,
便迷戀著這發亮之水,
基於祂的倒影就在這清澈的水光中。

祂的自覺成為了一實形,
在光芒中的一個她便應運而生。
她是先存於萬有的首道能力,是萬有的旨意。
她的光反映著父的光,是完美的能力,
是不可見童貞的靈之形像,

她是首道能力,是芭碧羅的榮光,
是眾次元中的完美榮光,是啟示的榮光。
她將榮耀頌讚歸于童貞的靈,因著她本自那靈而出。

她就是首意念,那靈的形像。
她成了萬有的母腹,本著她先存於一切。
她亦是父母一體、首人聖靈
三聯之子、三重能力、三名字、
陰陽並存者和在不可見的永恆次元中首現者。

「智慧」就是無我的不可見之靈的「自覺」,此一念將原來靈不可見的形像複製成了實形的宇宙首人「智慧」,為猶太秘學中神性從「無」 (Ein) 到「有」 (Yesh) 之序,亦包含著神屬性中不可知的超越性和無處不在的臨在性的相對關係。不可見之靈是寂靜不動的,祂從不會主動揭示自己及介入世事中,如此地上所有的救贖就是自其意念「智慧」而來,「智慧」不時降臨人間主動地揭示自己,作為反映著不可見的父之光的鏡子 (Ispaklaria) 讓世人能一睹神光,為斐羅強調「智慧」作為「人神間的中保」,這是為何《約翰褔音》 1:8 指「從來沒有人見過神」,「智慧」作為反映父光的鏡子更能避免人們因直視神光無法承受而喪命的狀況 《出 33:20》(稱之為「神之吻」 (Meitah Be-Neshikah) ,阿伯拉罕、以撒、米利暗、阿倫、摩西皆是死於此情況下)。

一如猶太秘學所說,在太初創世、降臨會幕和聖殿及向眾先知顯現的神性皆不是至高不可見之父而是其代理人女性神格「智慧」,首意念「智慧」就是在西乃山上以雷電展示神性形像者,為之上文《雷電,完美的意念》標題的原意。當摩西問及「神」的名字,所得的回答是「我就是我」(Ehyeh Asher Ehyeh,《和合本》作「我是自有永有」),如此神性第一身斷言式宣告就是「智慧」作為不可知的神之「自覺」向世人說話的特定模式,《猶太法典》 就曾提及摩西領受的「我就是我」之名為見神最清晰的鏡子,在猶太秘學中此名亦是所有希伯來神名中之首,對應首個流溢輪「榮冕輪」 (Keter) ,為與神性相遇最接近的距離。此「智慧」自述風格一直延續至上文《雷電,完美的意念》及《箴言》8 章中且重申著她就是太初的「第一我」,即太初與神同在的「道」《約 1:1》。此外,摩西在西乃山上所遇見的「不滅火燄的荊棘叢」(生命樹)及「雲彩」同樣為古猶太象徵女性神格「智慧」之物,他就在當中被「智慧」膏立從而轉化成一如天使般的神人,這是為何猶太釋經書《米大示》指摩西之銜 "Ish Elohim" 一字該解作「神的丈夫」而非僅是「神的人」。

在古猶太智慧傳統經常以「智慧」一如上文《雷電,完美的意念》中同時作為聖者的「母親」、「妻子」、「妹妹」和「女兒」。在猶太秘學經典《光明之書》(Sefer ha Bahir) 有著此描述:
祂將女兒許配給王者,視之為賞賜。
因著對女兒的愛,
有時候祂稱女兒為「妹妹」,
那是基於他們本是出自同一處的緣故;
有時候稱她為「女兒」,
因為她的確是其女兒;
有時候則稱她為「母親」。

「智慧」本自不可知一源而出,為之祂的女兒;「智慧」內在蘊涵著陰陽並存的神性,為之祂的妹妹;「智慧」在其內誕下了天上人子「細貌」 (Zeir Anpin) ,為之祂的母親。文中的「將女兒許配給王者」就是指神將「智慧」許配給所羅門王《王上 5:12》,成了所羅門王的妻子;所羅門王和「智慧」同自至高者而出,就是所羅門王的妹妹;所羅門王本自「智慧」膏立而得真生命,就是他的母親。

在《拿戈瑪第古本》另一名為《宇宙之源》的經典指「智慧 — 蘇菲亞」自不可見之靈流溢所生後創造天地萬有,她將其自身內在的女兒「祖貽」(Zoe,意為「生命」)許配予天上人子撒寶特 (Sabaoth) ,在創世時將氣息賦予阿當使之成為活人,並差遣祖貽到人間成了眾生之母夏娃以協輔阿當。這樣,她既是天上神性的母親、妻子、妹妹和女兒,亦是地上阿當的母親、妻子、妹妹和女兒。在《宇宙之源》中有一段與《雷電,完美的意念》極為相近的蘇菲亞祖貽自述:
我是我母親的一部份,亦是那母親。
我是妻子,亦是童貞。
我是有身孕的,亦是助產士。
我是撫慰分娩之痛的那位。
我是自我丈夫誕下的,
亦是他的母親。
他既是我的父親又是我的主。
他是我的力量,
一切他所欲的,他必帶著理由說出來。
我是成就的進程,我亦已生出作為主的人。

此外,耶穌身邊不同的「瑪利亞」亦可見「智慧」同作母親、妹妹和妻子之說,自《拿戈瑪第古本》之《腓力福音》的段落:
三位常與耶穌為伴的瑪利亞,
就是祂的母親、祂的姊妹、
和那位被稱為祂的伴侶抹大拉。
祂的姊妹、祂的母親和祂的伴侶為三位瑪利亞。

「阿卡莫特」(Echamoth) 和「阿克莫特」 (Echmoth) 為不同的兩回事。
「阿卡莫特」簡而言之就是智慧,
「阿克莫特」則是死亡的智慧,
那認識死亡的一位,
且被稱為「小蘇菲亞」。

耶穌母親瑪利亞乃是「阿卡莫特」(意為「智慧」)一直養育肉身的耶穌,為天上地下沒有任何力量能污損的童貞, 稱作「大蘇菲亞」,如此對照可見於俄羅斯東正教之蘇菲亞學中;而耶穌的伴侶抹大拉瑪利亞則是「阿克莫特」(意為「有如死亡」),她在十架下及空墳之前作為執行耶穌之體被釘死的贖罪祭之女祭司,稱作「小蘇菲亞」。她們皆得著從上而來的智慧,一如摩西姊姊米利暗(Miriam,希伯來文的「瑪利亞」)作為協輔救贖者,籍著她們使道成肉身之計劃得以成就。

按《雷電,完美的意念》所述,「智慧」既是母親、女兒、妹妹、妻子、新娘和新郎,更是童貞 和聖者,這裡的娼妓不是貶稱,其希伯來文 Kedesha 與「神聖」 (Kodash) 為相同字根,而「娼妓」、「聖靈」 (Ruach ha Kodesh) 、「童貞」和「智慧」此四字乃是古代近東對女性神格交替使用的尊稱,這是為何抹大拉瑪利亞同樣被指為「娼妓」。

如此我們就能解讀《多馬福音》105 教人不安的論述:
但凡認識父和母的,他必被稱作娼妓之子。

但凡認識永生之父和智慧之母合一奧義的,就能一如摩西、所羅門和眾聖者般得著女性神格「智慧」膏立而得著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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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

.bwd.:

I think the status of 圓滿 denotes a 究竟的(修行)境界? I have a little book about Buddha’s life here and it states 佛有三身: 法身, 報身, 化身. 法身 is like The Unknown One: “法界之性, 離一切自性, 無一實體可得, 所以佛的法身雖遍滿虛空法界, 卻無大小之分, 亦無多少、有無、來去、生滅等一切計度分別。” 化身則為世人可見之體, 例釋迦牟尼佛, 世人可觀其修行及經歷生老病死以世事無常之理, "亦能以化身之力從虛空中及樹木草石等懸崖等無心之物, 發出法音演說諸法真實義", which is like Barbelo, a visible side / emanation / part of The Unknown One, who is himself invisible and indeterminate, and Barbelo is the “part” to do the awakening work (because she is the visible side), while The Unknown One remains in Silence and 虛空. Buddha is with the status of 圓滿三身, which can then be best deliver the message to people.

Zeke:

I've asked Tom yesterday and got the term 無明,無始無明 is similar to the Invisible One, while 一念無明 is like The First Thought Barbelo.

Quoted from 《楞嚴經》:

「性覺必明,妄為明覺。覺非所明。因明立所。所既妄立,生汝妄能。」

必明即是無明,無明乃為結妄根本。

倉海君:

1.「必明即是無明」?似乎不是這樣,請參考以下網頁:http://www.fosss.org/jcxs/sjcy.htm

Barbelo就是「无明不觉生三细」之「動相」。

2. 「祂察見自己的倒影落在靈泉的各處,
祂便迷戀著這發亮之水」

迷戀二字很有意思。我認為此「迷戀」其實就是創世首日之光:Zohar以此光等同sefirah of Hesed,而古羅馬詩人Lucretius在其《物理論》(De Rerum Natura)卷一也稱愛神Venus為萬物之母。奧維德(Ovidius)的《變形記》(Metamorphoseon Libri)卷三載Narcissus故事,我懷疑原型可能是一段與Barbelo相關的創世神話--這是很離經叛道的解法。一般人只留意到這故事以「自戀」為主題,卻忽略了很多細節,例如Narcissus出生時,失明先知Tiresias已預言「除非他將來不認識自己」(si se non noverit),否則不會長壽。何謂「認識自己」呢?原來Narcissus愛上水中倒影之時(二元分裂,即「所既妄立,生汝妄能」),根本不知道就是自己,後來當他覺悟到「他就是我」(iste ego sum),卻苦無方法合一,便悲慟至死,形影俱亡。他的影乃由愛慕所生,因為只要他「一轉身,所愛者便會消失」(quod amas, avertere, perdes),然而他卻終日凝視自己,幻象便恆住不滅了。不要忘記Aristotle的神,就是「思想自身的思想」(he noesis noeseos noesis),相信也是Plato甚至更遠古的哲學家遺教,所以我推測Narcissus根本就是由這個至上沉思者發展出來的象徵。另外,Narcissus有一個他不欲接受的「伴侶」,叫Echo:她本來有肉身,後來只剩下聲音。如果美少年倒影是「第一念」,那麼Echo便順理成章扮演《首念之三形》中「聲音」的角色了。

一個有趣的問題:Narcissus未見倒影時,當然沒有「自我認識」,但見到倒影而迷戀它時,又是否有「自我認識」呢?抑或他只是「自我誤解」?我個人認為是「誤解」居多,儘管其「認知」程度可能較最初的「無知」為優。然而自我認知會否陷入困局,即把自我分裂為二呢?天地萬物的創造,又是否源於神的一念無明及祂對自我的誤解呢?(我傾向相信是)

創世之光雖然至高無上,但可能照不到自己。當然,相對於神是幻象的,對我們這些幻影而言就是真實了。

3. 最近我在讀古羅馬作者的詩文,發現很多有關Sophia的論述,很有趣,稍後有空再撰文分享吧。另外,我對Fideli D'Amore很感興趣,不知大家曾否對此神秘團體略有所聞?

Zeke:

謝謝,當中點出好幾個極具啟發性的關聯。就創世原型問題,對照 NHC 中 Sethian 及 Barbelognostic 幾個流溢創世版本,從不同版本中細節上的差異可見它們不可能出自同一材料或曾互相參考(除了 On the Origin of the World 和 The Hypostasis of the Archons),然而,它們卻像是從不同的口傳而來,這些口傳卻同時指向著相當同一原型。一如你提出的,此原型必關乎到遠古哲學家教導以及再之前的近東神譜結構。Kabbalah 生命樹亦是如此,其對應的五相就是委婉地表達著米索不達美亞的多神神譜和他們古希臘哲學式流溢關係。

NHC 中的 "On the Origin of the World"一如你提出把 Venus (Aphrodite) 等同萬物之母:

The second Adam is soul-endowed and appeared on the sixth day, which is called Aphrodite. "

我不認為是這樣的神話角色挪用是大雜燴,我反而認為這樣的挪用表示了當時社會就不同神話間的人物互換有著相當的共識,一如 Magical Papyri 那樣。

Fideli D'Amore 我只知道他們沿用著回教秘學的整套系統和術語,大概是派別的創始人曾受回教秘學的啟蒙,在中世紀初有好幾為西方及猶太哲學家均受當時的回教秘學影響。

.bwd.:

噢, 搬到這邊來哪, 那我在這兒再請教數個問題:

"見到倒影而迷戀它時,又是否有「自我認識」呢? / 我個人認為是「誤解」居多 / 天地萬物的創造,又是否源於神的一念無明及祂對自我的誤解呢?(我傾向相信是)" - 請問你所指的"誤解"是指誤解了甚麼呢?

我覺得天地萬物的創造, 源於至高者的一念, 但在整個創造的舞台上, 也就只那一念, 然後, 祂復又回歸到那深淵。也許是因為祂是完全超脫的, 不可名的, 所以經典上談到祂時也沒有多談祂在創世(指這個世界)的角色只集中談祂的不可名之性。"約翰密傳"開篇便花很多篇幅談到祂的不可見、無以量度, 祂不屬於完美或受祝福或神聖, 因為祂根本超脫這一切。而這些經典用到的字眼, 大多是"存在", 比方說, 在"Allogenes"裡, 對至高者的描述是"He exists as an Invisible One who is incomprehensible to them all. He contains them all within himself, for they all exist because of him. He is perfect, and he is greater than perfect, and he is blessed. He is always One and he exists in them all, being ineffable, unnameable...", 可不可以這樣說, "存在"本身是可以沒有"意識到自己存在"的, 就是說, "存在"本身是一個自在的境界, 是沒有任何主體或客體的認知的。同一經典寫道"it is he who shall come to be when he recognizes himself", 語氣上好像沒有談到祂有"創造"的"意識", 只有"自我"的一念。就是說, 祂的一念, 原不為創世而生, 但祂的一念又確實是流溢的源頭, 因為祂的一念(並非有意識或有目的地)流溢了第一念, 之後有其他的流溢, 而我們世人就是通過第一念(可被認識的)才能認識至高者(不可被認識的)。

"創世之光雖然至高無上,但可能照不到自己。" - 請問你所指的"自己"是誰? 是至高者嗎? 還是我們凡人? 如果是後者, 我倒相信這光是無時無刻拂照著我, 不過我駑鈍, 還未"看到/感到"。

" 此原型必關乎到遠古哲學家教導以及再之前的近東神譜結構" - 請問, 遠古的近東是不是文明的源頭? 是不是各種宗教都始於它們? 我在歷史和地理方面的知識可說是連common sense也沒有, 最近讀一些有關Freemasonry的書, 都由埃及談起, 中間又談到很多神話, 真的讀到頭大。

不過, Freemasonry和Kabbalah的關聯還真有趣。有位叫Guérillot的學者將Scottish Rite中10個Degrees和生命樹各輪做了對照, 出奇地吻合呢。

又, Narcissus見到自己的倒影時, 他意識到那個倒影是他自己呢, 還是認為那是一個他者? 他迷戀著自己的倒影時, 是迷戀著"自己"/"自己的美"呢, 還是迷戀著一個自身以外的"他者"?

自己(一) -- 鏡子 -- 分裂(多於一) -- 意識?/沒有意識? -- ?? -- 合一(一): 這個概念很有趣。

倉海君:

我的想法很簡單:至高者一念成象,頓生依戀(即「光」),由是象復生象,前後相逐,往而不反,既遺忘了自己,亦幻生出宇宙萬物。這過程很簡單,你每分每秒都有此經驗(特別是「遺忘自己」),思想本身就是創造/流溢--不論你有意還是無意。我們一直都在感受着類似創世的過程,只是我們不察覺而已。

我所謂「誤解」,指「不知道那一念而生之象就是自己的思想本身」;正如在水仙花神話中,Narcissus本來也不知道倒影就是自己(有人認為這版本太無稽,便插入孿生姊妹一角,說Narcissus臨泉自照,是懷念已死的姊妹)。換句話說,在創世之初,至高者根本沒有自我意識或知識,而只是一味追逐那作為他者而存在的念頭,且妄執為實,是為「誤解」。至高者的幻想,相對於我們就是現實,所以當祂真正「認識自己」--如Narcissus頓悟倒影之因由--並把其意識流斬斷,萬有就不復存在了。

如Tiresias所預言,Narcissus「認識自己」後便死掉,這裡牽涉一個詮釋問題:死亡是否意味一種解脫呢?Ovid詩中記錄了Narcissus一句話:「死亡於我亦等閒事,因為我可藉死亡而放下煩惱。」(nec mihi mors gravis est posituro morte dolores)不在人世,焉知不是美滿結局?萬有皆寂,宇宙反虛,又有何不妥?說到底,生和死都是同樣令人驚嘆的奇蹟。

最後澄清一點:"創世之光雖然至高無上,但可能照不到自己。" --「自己」即至上神自己。因為祂一直都不能完全認識自己,所以--照我上述的理論來說--世界萬物才可能像現在般存在。

Zeke:

在自戀情意結中的人們往往把「自我」和「他者」混淆在一起,就像追逐鏡子裡面另一塊鏡子的形像,在追逐過程往往讓人忘記最原來的本像,這樣下層的智慧方會作出單方面衍生 Yaldabaoth 如此無知之舉,繼而 Yaldabaoth 自以為「『我』就是神,除『我』以外再沒有別的神」,宣告「別無他神」那就代表宣告者必須以否定他者才能肯定自己,是缺乏自我認知的表現,不同程度地重覆著不可見之靈自戀衍生首意念的模式。只有不自足者方會無止地追求財富和權力,只有不完全者才會強迫別人相信他是獨一真神。

一個人每天打扮為求愛侶的讚賞,這樣他的愛侶就作為了他的鏡子,讓他從中模造一個能讓別人愛慕的自己,一切源於他的本我對被愛的執著,然而此舉卻無法成就肯定本我的原意,基於靠著打扮而被愛的過程是無止的,是徒勞和無法自在的。

在《約翰秘傳之書》和 Allogenes 中分享著的否定句式段落指出不可見之靈的屬性並不在於祂是什麼,而是祂不是什麼,以彰顯其最原來「無我」的不可知性,稱為 Apophatic Theology 。一如妳提出的,「存在本身是一個自在的境界,是沒有任何主體或客體的認知的」,既是這樣,真正的存在是無須以任何理性及外在因素去證明,亦只有從這些因素中抽離方能達至那自在解脫之境。

就「此原型必關乎到遠古哲學家教導以及再之前的近東神譜結構」,在我現時能定案範圍那是米索不達美亞的神譜結構及神話故事內容對日後的希伯來聖經及猶太教之影響,當然其可涵括範圍應為更廣闊。

花生浸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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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久服西藥治高血壓, 未見起色, 近閱左丁山一文介紹 "花生浸醋", 服之血壓乃降(小許):

紅衣花生半斤, 勿煮熟, 去殼留衣, 甭洗, 置一注滿米醋之容器內, 浸十天即可食用。高血壓者每天臨睡服四顆, 血壓降至150則服量減半。

余曾嘗之, 生津解乏, 然此非零食, 胃酸過多者、對花生敏感者, 皆弗能服; 低血壓者亦當注意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