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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店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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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經過公司樓下門口
樓下阿靚姑突然喝住了我
「肥仔,你地尋日無開舖呀?」
我跟他說不是啊
「但係你地有客上去之後落來問我係咪執左喎你地」
我跟他說不是啊
然後我問他那位客人是幾點鐘上來
她跟我說大約四點多左右
于是我便起疑了
前天(禮拜日)明明是店主N看舖的
然後打了給店主N
店主N跟我說他禮拜日那天整天都在啊
這我便覺得奇怪了
于是我在想會不是近來公司越來越靈異
而出現了鬼揞/掩眼
找不到我們的書店?
為了這樁奇案,我們找到了湯川敎授
湯川教授也覺得這摏奇案太不可思議
于是湯川教授便在我們書店看起書上來
把聞一多全集、錢鍾書全集、清朝全史及唐代交通圖考都看遍都得不出結論
再把上古音系、詩大調、粉紅色噪音、中國文學史及所有後現代的理論都看遍了
還是找不到頭緒
突然湯川教授在地上寫下一大堆算式,他得出了結論
他一直認為鬼神之說不合乎邏輯
唯一的解釋是那位客人走錯了門子
去到二樓便把那間修甲的主觀投射了以為是我們的店子
找不到我們便以為我們關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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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位內地客人上來
問我:「這些書可不可以看的?」
我愕然了,這些書擺在這裏不是看的那會是用來做什麼的?
不過這也不是最驚奇的問法
曾經有人走上來問:「你們是賣書的嗎?」
我真的想答,其實那些書我們不賣的
別要看我們是書店
我們表面上是賣書,
但我們其實就如毛主席所講
「打著紅旗反紅旗」
「打著JJ反JJ」
用現在的潮語來講就是「曲綫」
我們就是曲線賣書
或者準確點用黃毓民的話語來講
我們賣書就是要凸顯香港人不看書的荒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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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可以這樣講,
我們開書店主要是想教人:

書店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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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

回到

公司

店員W告訴我

他今日下午把全書店都找過了

發現不到易拉架

然後往樓下一看

易拉架原來已經一早筆直地豎在樓下的鐵閘前面

而店員W也發現今天回去有些書亂放在地上

理論上昨晚是店主N看舖的

因此便打去問店主N

店主N卻說他昨晚明明把易拉架收回放在公司

地上也沒有書亂放

放是又打給店主L

然而店主L今早要上班根本沒可回來

而我則在家睡到下午差不多二時才起床

而根據過往經驗

地產代理及業主都沒有留本店鎖匙

于是便往有賊盜竊方面想

然而本店並沒任何金錢書本上的損失

也就算有賊盜竊也不會傻B得幫我們拉好易拉架吧?

因此最後得出的結論

是一個謎

我們已經把這起事件

交給了美國FBI莫霍斯及郭丹拿警員處理

港女悖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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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大約兩年前發現了的仆街悖論(請參考:http://weblog.xanga.com/hope_season/553597685/20166349032472635542.html,及對其回應之回應:http://daimones.blogspot.com/2006/12/blog-post_116563264321697382.html),今年再下一城,又發現了港女悖論。由于時間關係,今次不打算長篇累贅,上一次是把一個簡單的命題複雜化,而今次是想將一個複雜的命題簡單化。

在講港女悖論之前,先向大家介紹兩個悖論,讓大家有個理論基礎,而這兩個悖論,又與港女悖論有關,第一個是說謊者悖論,很簡單舉一個例子,就是假如我向人說:「我在說謊」,又或者我向人講了一句全稱命題:「所有的話都是假的」,則首句我在說謊這句是真話還是假話呢?如果是真話則我不是在說謊,然而我又說我在說謊,反之,如果是假話的話,則我在說謊這句似乎又是真話,這便形成一個兩難的悖論。而後一句則是所有的話都是假的,那包不包括我講這句話呢?如果包括,那就像第一個情況一樣,究竟這句話是真是假呢?羅素悖論也可以簡單點來講,如果A是一個集合,那A的元素裏包不包括A本身呢?如果AA,則A應該不是自身集合的元素,如果AA,就應是本集合的元素,即,所以矛盾。

不過,當然要解決說謊者悖論也不是沒辦法,如羅素自己就提出了解答,避免了自我指涉的局限,羅素提出了一個Type Theory,意即:對每一個全稱命題來說,他永遠只指涉一個type(類型),換言之,假設羅素認為全稱命題内部並不存在一邏輯矛盾,即當我說「所有的話都是假的」,則其「所有」,並不是無限制的「所有」,而是指謂那些說過的話的總和。全稱命題作為一個命題並不涉及作為一個類的本身。因為邏輯地講,我所說的那句話並不包括我這句話本身,至于這句全稱命題之為真或假,則是另一個問題。即是出現了語言層次的問題,語言層次是指對象語言(object language)和後設語言(meta language)的分別(亦有人譯作目標語言及元語言),甚至發展至之後卡普納的language order的問題,這是後話,後話不提。而另外至于前句「我正在說謊」,則克里普克或萊爾這些人會認為是非賦值的。

至于羅素悖論除了以上講的羅素類型論可以解決外,尚有ZFC系统和NBG系统及布勞威的直覺主義邏輯等。另一個簡單的做法便是重新定義集合,把所有集合都作為類,但是不是所有的類都是集合,現在把包括那種包含「所有」的類叫做本格類,不算是集合,于是就解决了,然後討論集合的時候,這類「本格類」就被取消了,當然也是一種取巧的辦法。

好,現在進入正題,有了以上的基礎後,假設有個女人聲稱:「所有女人都是港女」,那末這個女人講這句就遇上了自我指涉的問題。(其實這個問題也可以換轉做有個毒男聲稱「全世界的男人都是毒男」一樣。)

有了上述的知識,那末這個女人講的那句話並不包括她這句話本身,簡單點來說即是她可以有一個自我豁免。

那末,可能有人會以為全世界這麼多女人,這個女人如此宣稱,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因此就算多幾個宣稱也影響不了什麼,因此這又是陷入另一個悖論,便是沙丘悖論,不過這並不是這個港女悖論的重點,因此略去不提。

但大家有沒有想過,假如所有的女人一起宣稱:「所有女人都是港女」的時候,會是怎樣?如果有自我豁免的話,那末所有女人都自我豁免的時候,那是否就所有女人都不是港女呢?如果所有女人都不是港女,那是否港女這個詞是空廢呢?如果要像定義集合那樣重新定義港女,那這港女已非彼港女了,港女的內容定義已經改變,那也就不是港女了。

因此,結論很簡單:這個世界根夲沒有港女。這個結論,就如萬曆十五年裏其中一章的標題說:「世間已無張居正」一樣震撼,因為世間已無港女了。

簡談奧運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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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奧運閉幕禮,我遲了一句鐘才囘家,沒能躬逢其盛。看到後來見到有英國的開幕八分鐘,其實單看這個開幕表演,你不會知道英國想表達些什麼,碧咸那一脚不說也不知道原來是邀請之球。其實說白點就是英國那場似廣告的八分鐘(或如店主L所言的broadway show),大玩morden art,至少年青人會受落,你問十個,我想至少有九個年青人會想見到led zeppelinjimmy page多過見到宋祖英或成龍,這些是當今年青人的品味問題,英國這八分鐘便是懂得把這些年青人認為有型的東西show出來,因為年青人看show不必問其中的意義,所以一場沒有意義的八方鐘show也可看得人們擊節讚賞,可能下一屆倫敦奧運會找Osais又或者Radiohead來一個開幕show,甚至找Fatboy Slim又或者Godie來一場DJ打碟,加上大型的舞台效果或炫目的激光,搞得像嘉年華般,人們肯定喜歡這些多過中國的人海戰術、一遍的紅海或什麼山歌舞蹈等,因為在人們眼中,這些都是一些與土味兒扯上關係的表演。


不過老 實講,撇除造假,撇除我不明白為什麼開幕禮竟然少了吉祥物等的因素外,中國這次的開幕禮及閉幕禮是造得成功的。華麗的舞台,黃金甲式的美學,加上人山人 海,齊一的帝皇美學,這種澎湃的激情的確可以鼓動不少人心,所以為何有人會對共產黨式的壯烈革命有憧憬,為何當年中共能吸納這麼多優秀的知識份子為他們賣 命。但同樣地你看人家英國的開幕八分鐘,賣的便不是這種激情,你看他們的宣傳短片,雙層巴士的出來,會變型,加上他們的舞蹈,會發光閃閃的雨傘,再看他們 的logo,流行女歌手加上搖滾樂手及碧咸,你會發現他們其實是用一些Hi-End Fashion,平面設計及High Tech技 術等時尚元素摻雜其中,所以你會覺得其中無意義也不緊要,反觀啥們中國,紅色的彩條,國母宋祖英那中央文藝晚會式的唱腔(我聽見方力申這個傻逼稱她為最有 實力的青年歌唱家,實在想噴飯,四十多歲都叫青年的話,那方先生你是少年或是還在讀幼稚園呢?),還有那幾個同樣是中央文藝晚會式唱腔的歐巴桑,搶包山式 的排演,雖然中間有王力宏、陳慧琳、容祖兒甚至阿Rain(其實我不知道這關他春事),但原來有謝霆鋒(凝視了電視很久也沒看見),之後還有成龍(我真不明白,找成龍去唱歌,與找陳百祥唱那首奧運歌有什麼分別),這實在令我沒有一點什麼激動的感覺,反不及開幕式那些太古遺音來得清雅,也不及那幅畫卷來得震撼。


但 當然最緊要的是,人家的開幕做得差,已經有不少英國人在批評,就連倫敦市長那「柒頭」般的樣子或插著褲袋出來也招惹批評,這正正是人家寶貴的地方,我們就 連造假在網上遭內地網友批評也迅速消聲匿跡,所以說,就算咱們辦得再成功,灑得再多的金錢,但受不了批評,還是只不過一場要維護國家利益的面子奧運而已, 我只能說這次奧運開幕是華麗奪目,但我除此之外,也找不到其他,僅此而已。


當然奧運唱歌那少得了咱們的城城,這首用了三四年創作的歌曲,我想給我幾分鐘也能亂哼個調子出來,加上那些歌詞根本就與那支舞曲不搭,還有的是,城城你這樣愛國,先練多幾年普通話才出來獻醜吧:


Is that kar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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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ma is not a system of rewards and punishments meted out by god but kind of nature law akin to the law of gravity…..the literal meaning of the Sanskrit word karma is ‘action’, but karma as a religious concept is concerned not with just any actions but with actions of a particular kind. Karmic actions are moral actions, and the Buddha defined karma by reference to moral choices and the acts consequent upon them. (Damien Keown : Buddhism – A Very Short Introduction, Oxford Press, 2000, P.37)

The theory of karma should not be confused with so-called ‘moral justice’ or ‘reward and punishment’. The idea of moral justice, or reward and punishment, arises out of the conception of a supreme being, a God, who sits in judgement, who is a law-giver and who decides what is right and wrong. The term ‘justice’ is ambiguous and dangerous, and in its name more harm than good is done to humanity.
The theory of karma is the theory of cause and effect, of action and reaction; it is a natural law, which has nothing to do with the idea of justice or reward and punishment. Every volitional action produces its effects or results. If a good action produces good effects, it is not justice, or reward, meted out by anybody or any power sitting in judgement of your action, but this is in virtue of its own nature, its own law.
This is not difficult to understand. But what is difficult is that, according to karma theory, the effects of a volitional action may continue to manifest themselves even in a life after death. (Walpola Rahula, What the Buddha Taught : http://www.spaceandmotion.com/karma.htm)

「佛學思想中最重要、最困難、最難解釋,因此最易使人誤解的,要算業力(Karma)論了。業力思想影響了整個亞洲文明。多數之亞洲人,皆以業力論為其道德 規範和宗教信仰之思想基礎。業力論在整個佛教中占極重要的地位,因佛學之基石實建築在業力思想上。業力論極難瞭解,極難解釋,因為業力之究竟深邃無極,畢 競非人類之智慧所能盡其幽微。業力思想常為人所誤解,因為有系統的分析和介紹此思想,實在異常困難,因此直到目前,我想尚無一個使人滿意的業力論在任何佛 學書籍中出現。下面就愚見所及,嘗試對此極基本,但極複雜和困難之佛教思 想,作一簡單之介紹。

業力,梵文叫做Karma(古譯羯 磨)。Karma(或Karman)之字根是Kar,是去做或去行的意思。所以業力之“業”原是作業或行為 的意思。但是今天佛教徒心目中的“業力”,卻代表一.個極端複雜的多方面思想。在這多角的思想中,最根本的是說:“業力者,即控制一切自然界和道德界現象 之因果律也。”此一界說看似簡單,但若進一步檢討,則發覺業力思想之極端複雜性和含混性。為便於瞭解起見,茲從六個角度來研討業力論之思想。 (張澄基《業力論》,轉引自弘學《佛學概論》,四川人民出版社,2002年,p.318~319),另作者有把業細分詳述,又有講及唯識學的業力說,及澄 清一般人對因果論的誤解,讀者可自行參詳,在此不必細引。」

「佛教深信因果定律的正確性嗎?

是的,佛教相信因果定律的正確性,正像大家相信吃飯可使胃囊滿足那樣的正確。

一般人懷疑因果律的可靠性,是因為僅僅站在當下一生的立足點上,來看善惡報應的不公平:有人吃苦行善一輩子,不但沒有好報,甚至還不得好死!有人貪贓枉法、為非作歹,卻在法律的漏洞裏逍遙自在,福壽雙全。

其實,佛教的因果律是通看三世的,人,除了現在一生,已有過去的無量數生,尚有未來的無量數生,現在這一生,若將過去及未來的生命之流連貫起來看,實在還不 及石火光影那樣的短促渺小。善惡因果是貫通了三世漸次受報的,業力的大小輕重,便決定了受報的先後等次。今生的修善作惡,未必即生受報;今生的禍福苦樂, 未必是由於即生的因素;今生多半的遭遇,是由於往世業力的果報;今生的所作所為,多半尚待到後世感報。若把三世看通了,心裏也就平服了。

再說,佛教所講的因果律,也不是像一般人所誤解的宿命論或定命論。佛教相信,唯有重大的業力不能轉變而被稱為定業之外,人是可以憑後天的努力而來改善先天的 業因的。比如前世只造了窮人的業因,今世果然也感生為窮人的業果,但是,生為窮人不要緊,只要自己肯努力,窮困的生活環境是可以改造的。這是將過去的因加 上現生的因,綜合起來,就是當下的果。所以,佛教的因果律,不是宿命論也不是定命論,而是不折不扣的努力論。佛教如果落於宿命論或定命論的泥沼,眾生成佛 的理論,也就不能成立,既然一切命運都是前世決定了的,人生的修善,豈不等於白費?

可見,佛教的因果定律,也是不離緣生法則的。從過去世的業因到現在世的業果,中間尚須加入許多的外緣,方能成為業果的事實,這些外緣,就是現世的努力與懈怠、作善與作惡。正像一杯糖水的本質是甜的,假若加入了檸檬或咖啡,便會改變那杯糖水的味道一樣。

總之,佛教的因果律是貫通過去、現在、未來的三世,而又連結過去、現在、未來三世的。現世承受先世的業因,成為現世的業果,現世的行為造作,既然即是後世的業因,也可加入先世的業因,成為現世的業果。

因果的道理聽來簡單,說來並不簡單。佛教,就是這麼一個看似簡單而實際並不簡單的宗教。」(聖嚴法師《正信的佛教》,http://www.bfnn.org/book/books/0014.htm#a29)

「佛教相信輪迴是確實的嗎?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佛教相信,除了已經解脫生死(如小乘的阿羅漢)或已經自主生死(如大乘的聖位菩薩)的聖者之外,一切的眾生,都不能不受輪迴的限制。

所謂輪迴,實際上是上下浮沈的生死流轉,並不真的像輪子一般地回環。輪迴的範圍共有六大流類,佛教稱為六道,那就是由上而下的:天道、人道、修羅(神)道、 傍生道、鬼道、地獄道,這都是由於五戒十善及十惡五逆(十善的反面是十惡,殺父、殺母、殺羅漢、破壞僧團的和合、出佛陀的身血,稱為五逆)而有的類別,五 戒十善分為上中下三品,感生天、人、修羅的三道,十惡五逆分為下中上三品,感生傍生、鬼、地獄的三道。作善業,生於上三道,作惡業,生於下三道。在每一類 別中的福報享盡或罪報受完,便是一期生死的終結,便又是另一期生死的開始,就這樣在六道之中,生來死去,死去生來,便稱為輪迴生死。

不過佛教特別相信,眾生的生死範圍雖有六道,眾生的善惡業因的造作,則以人道為主,所以,唯有人道是造業並兼受報的雙重道,其餘各道,都只是受報的單重道, 天道神道只有享受福報,無暇另造新業,下三道只有感受苦報,沒有分別善惡的能力,唯有人道,既能受苦受樂,也能分別何善何惡。佛教主張業力的造作薰習,在 於心識的感受,如若無暇分辨或無能分辨,縱然造業,也不能成為業力的主因。所以,佛教特別重視人生善惡的行為責任。

正因為造作業力的主因是在人間,所以上升下墮之後的眾生,都還有下墮上升的機會,不是一次上升永遠上升,一次下墮永遠下墮。

人間眾生的造作業因,是有善有惡的,是有輕有重的,人在一生之中,造有種種的業,或善或惡,或少或多,或輕或重。因此受報的機會,也有先後的差別了。所以, 人在一期生命的結束之後,朝向輪迴的目標,有著三種可能的引力,第一是隨重:一生之中,善業比惡業的分量重,便先生善道,善道的天業比人業重,便先生天 道;如果惡業比善業重,便先生於惡道,惡道的地獄業比傍生業重,便先生於地獄道,受完重業的果報,依次再受輕業的果報。第二是隨習:人在一生之中未作大善 也未作大惡,但在生平有一種特殊強烈的習氣,命終之後,便隨著習氣的偏向而去投生他的處所,所以,修善學佛,主要是靠日常的努力。第三是隨念:這是在臨命 終時的心念決定,臨終之時,如果心念惡劣,比如恐怖、焦慮、貪戀、鎮惱等等,那就很難不墮惡道的了,所以佛教主張人在臨死或新死之時,家屬不可哭,應該代 他佈施修福,並且使他知道,同時宣說他一生所作的善業功德,使他心得安慰,使他看破放下,並且大家朗誦佛號,使他一心向往佛的功德及佛的淨土;若無重大的 惡業,這種臨死的心念傾向,便可使亡者不致下墮,乃至可因亡者的心力感應了諸佛菩薩的願力,往生佛國的淨土──這是佛教主張臨終助念佛號的主要原因。

民間的信仰,以為人死之後即是鬼,這在佛教的輪迴觀中是不能成立的,因為鬼道只是六道輪迴的一道,所以人死之後,也只有六分之一的可能生於鬼道。」(聖嚴法師《正信的佛教》,http://www.bfnn.org/book/books/0014.htm#a24)

另外如勞思光先生用「自我」的流轉,但這「自我」乃非「生命」及「世界」之一部份,亦與「生命」不是一事。具體之「有生命之存」,如一個人或一匹馬,依佛教教義說,乃「自我」顯現於生命中,並非等於「自我」。而此種「歷輪迴之自我」乃一「個別自我」,而非靈魂。

而勞思光先生認為依佛教的根本觀點,生命活動基本上乃「自我」在昏迷中之活動;故以「無明」表之。而「自我」在昏迷中,即呈現一「盲目意志」,此即所謂 「行」。就其活動為不斷追求言,即稱為「欲」。「自我」在「無明」的掩覆下,即成為一由欲推動之盲目意志;由此再生出「五蘊」等,遂成為具體生命。依此, 所謂「業」即「自我」在昏迷活動之結果。此種結果「生出」的具體生命,且造成繼續之「流轉」,即「輪迴」(這只是修改及節選,詳請參看勞思光《中國哲學 史》,三民書局,1999年,p.186~189)

業是一個很難解釋得很清楚的術語,甚至可以引上丁福保的《佛學大辭典》,杜繼文、黃明 信編的《佛教小辭典》及吳汝鈞的《佛教思想大辭典》等。然有幾點要留意,業是否就是因果?我想兩者之間是有關連,但並非業就是因果,因果是一個法則,業則 是勞思光所言乃「自我」在昏迷活動之結果。另外業本身不含道德價值,業應是一中性的用語。把業說成是種善因得善果等因果報應,三世報應是中國後來的小說家 中所加上去的理論,如「現報論」經魏晉南北朝等的志怪小說,《搜神記》、《宣驗記》、《幽明錄》、《感應傳》、《冥祥記》、《冤魂志》等等的一再宣揚與傳 播,及後世《夷堅志》之類講述因果報應故事之書的推波助瀾,就成了根深蒂固的民間信仰了。另外如明清小說,如馮夢龍的「三言」又如「金瓶梅」或再後一點的 「肉蒲團」等都有宣傳因果報應論。

另外究竟有沒有因果或怎樣去解釋,讀者或可參透一下中論這幾句,可堪玩味:

 若墮於無因,則無因無果。
 無作無作者,無所用作法。
 若無作等法,則無有罪福。
 罪福等無故,罪福報亦無。
 若無罪福報,亦無有涅槃。
 諸可有所作,皆空無有果。

不過就算怎樣解釋都好,莎朗史東那句:「Is That Karma?」,有人說問號應該加在後一句才成,但好明顯莎朗史東那句「Is That Karma?」的說話是聲音比較響亮,獨立做一句問句都可以。而以一般外國的修佛者,都把karma解作因果報應無疑。所以我們只能說莎姐那句說話說得不 合時宜,而又是對著舉國亢奮的中國人民講,後面那些說話自然不會有人理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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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記,這幾天偶爾看到家中有本K.J. Kalupahana寫的,霍韜晦 陳銚鴻合譯的《佛教哲學 一個歷史的分析》,內裏有解釋業與輪迴。我原本覺得勞思光把主體性-自我-與生命分開可以迴 避了業報如何報的問題,但另一樣令我困惑的問題,在這本書內亦同樣問了一個同我一樣的問題,就是既然原始佛教既然講無我論,既然講「五蘊假我」,則這個自 我或主體性如何可以有連續性、永恆性或有這個業的必然性?但似乎這本書提供的答案很含糊,不能滿足到我。當然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參考一下《俱舍論記》及《異部宗輪論述記》的講法。

另外上述講過吳汝鈞的《佛教思想大辭典》,解釋業有幾句很重要:「從原因到結果,都可以說是行為,都可以說是業。不過,業較偏重行為的殘餘的潛在的力量。」(1994,P.460),而杜繼文 黃明信編的《佛教小辭典》則在最後定義為:「佛教認為業發生後不會自行消除,必將引起善惡等報應。所以業是有情流轉生死的動力,是佛教『因果報應』說的理論根據。」(2003,P.221),甚至連意為造作或行為等都有不同解釋。

不過我可以再強調一次,業本身沒含有道德價值,所以我不同意關大眠把業定為moral action。而業只是因果法則中的其中一樣東西而已,但不表示說業就是因果本身,此其一。而業是中性的,作善業作惡業則只是人類所作,包括身、語、意才會有什麼樣的報,就像剛才所提到的《佛教哲學 一個歷史的分析》認為佛教的業不是單單一種因果決定論,而還要看環境,發心,前世福德等其他因素,我舉一個不太貼切的譬喻,業就好比法律,法律本身無善惡可言,但一旦你犯法了,就會受到懲罰,你做了好事,就會受金紫荊勳章表揚之類,這是作用而言,而不是本質(法律)。但就如之前左兄話齋,為什麼有些人做了沒犯法,又為什麼有時同是殺人,為何有人會判終身監禁,有人會判誤殺呢?這就要加上其他因素了。

或許再辯論業是什麼下去也不會得出個所以然。因為這本不是知識論的範圍,無任何真偽或可證性可言。所以還是學禪宗,來一個干屎橛,止住這個徼向,止住執念,可能會比較好吧?

草草成文,原本此文還有下面一大截,但內容不甚了了,因此不登,而有倉海君論業大文在前,看倌大可略過此文。

慎言檢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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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已很久沒更新這裏(指本人的xanga),加上最近諸事繁忙,也多只留言而已,但卻因上一篇日記引來一段澄清(同樣指夲人的xanga),寫著:

http://plastichk.blogspot.com/2008/05/blog-post_9010.html

維基常有錯資料,可是不見得維基就必然是錯的;考證的討論對促進文化有幫助,可是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膠人,卻大大聲說「林忌引錯經典」,就未免成為了跳樑小丑,甚至有違當時人考證的原意了。



後來順著連結前往,看後不禁莞爾一笑,原來常罵中國人差不多先生的林君,自己的考證也是同樣的差不多。

1. 頹唐的頹--根據在線新華字典的解釋
【decay;dejected;dispirited】萎靡不振的樣子
頹唐遂往,長辭遠逝,漂不遠兮。——王褒《洞簫賦》

這就是香港人口中的「頹」--比起頹廢的頹更直接吧?林忌原文說:「除了用來形容心情頹喪,或來自頹垣敗瓦......
」香港人口中的好頹,第一個最直接的解法,就是講心情,除了心情以外的其他解釋,當然有很多很多經典可以引了,由始至終何引錯之有?

《世說新語》成書於漢代以後,要引更多以後的經典,上面的新華字典有更多,除非大家的興趣是鬥長,看來林忌也沒有必要再引了。


我想,你引文選之前就麻煩你先請看文選注吧,明明李善的注是「頹唐、隕墜貌。」,另外呂向的注是「隤唐(頹唐,五臣注本作隤唐)、聲微也。」,這就等于《文選‧馬融〈長笛賦〉》:「巔根跱之槷刖兮,感迴飈而將頹。」李善注:「頹,落也。」的意思,根本就沒有心情頹喪的意思,連原文都沒看過就貿貿然用在線新華字典的解釋,這是那門子的引經據典?如果要鬥早的話,為何不用《周禮》:「頹爾如委。」呢?單字一個頹,怎也好過用兩個字的頹唐吧?更與現在用單字頹字吻合吧?

另外林君說:

2. 馬馬虎虎來自滿州話 lalahuhu 的說法,除了上 google
找一找,可以找到一大打之外(維基以外),不妨問問老一輩的海外華僑,他們讀馬馬虎虎時,正是發出 「lalahuhu」 的音--為何如此呢?

據該人的考證,去到晚清 19
世紀仍未見有「馬馬虎虎」,卻有甚麼「麻麻糊糊」、「模模糊糊」,因此可見,馬虎一詞,受外來語(非漢語)引入的機會甚高,只是當時官方寫文言文,白話文未見普遍,因此這些口語寫法各異,就不足為奇了。

維基常有錯資料,可是不見得維基就必然是錯的;考證的討論對促進文化有幫助,可是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膠人,卻大大聲說「林忌引錯經典」,就未免成為了跳樑小丑,甚至有違當時人考證的原意了。


呵,我也是頭一遭聽見google有一大打這樣的搜查結果就當是來源,那末我也在google找到另一個版夲的馬馬虎虎來源,就是有很多結果都告訴我,是來自什麼宋代傳說的畫家畫的「馬虎圖」教子故事,那末我又是否應該相信其來源?(因為有一大打),另外我也託了位馬來西亞華僑朋友問問他的老前輩,似乎得出的結果是他們根本未聽過這樣的發音。于是十九世紀末都未出現,就必定是受外來語影響,而不知道,原來中國有很多字都有音轉這回事,如果真的發 lalahuhu的音,何必用明母的馬而不用來母的拉?這樣譯似乎更貼切啦。另外我再舉多幾個例子作為反證,「馬虎」一詞大約在元代已趨於成詞,如崔遵《和裕之》:「行李西來便得君,相從回首七經春。君方備悉原思病,我亦私憐仲父貧。底事卻成今日別,枯腸難著此愁新。鳶肩火色真將驗,馬虎何勞更問辛。」 (《元遺山詩集箋注》附錄,人民文學出版社,1989 年,695 頁) 但尚未見有表「草率,馬虎」義的用例。而除了我之前引過的《清稗類鈔》及《正音攝要》外,如朱自清《古詩一首》:「這兩句單從文義上看,只是說麻麻糊糊辦完了公事,上快閣看晚晴去了。」,裏面的麻麻糊就與馬馬虎虎是同義,而1935年周作人在《苦竹雜記‧模糊》亦考證了:「模糊今俗語云麻糊,或寫作馬虎。我想這不必一定用動物名,還是寫麻糊字,而南北可通用。」,劉瑞明《『馬』與『狗』的諧音示虛趣難詞》前引文認為「模糊」最早本是「麻糊」的寫法。「麻糊」見字明義,是真實理據,而「馬虎」是隱實趣寫。另外李銘的《馬虎考》:「現在普通話叫『不認真』、『不清楚』做『麻糊』,也有寫作『蠻糊』,『麻麻糊糊』也有作『馬馬虎虎』。按《莊子‧說劍篇》:『劍士皆逢頭特鬢,垂曼胡之纓。』陸德明音義引司馬彪云:『曼胡之纓,謂麤纓無紋理也。』『曼胡』正是蠻糊之意。」另外,李銘又提出,馬馬虎虎是滿漢相互影響的結果:「野胡、夜胡,蓋亦指麻胡。此語傳入滿洲,滿人因稱假面為『瑪呼』。世人所云『裝瑪呼』者,即裝假面,亦即裝鬼臉之意。蓋又由滿語傳入漢語中。又輾轉訛變而謂裝糊塗為『裝瑪呼』,遂混『瑪呼』與『模糊』為一,而『模模糊糊』,亦作『馬馬虎虎』矣。」(李銘,《馬虎考》,逸經第九期,1936)另外擘黃的《麻胡考》亦謂:野胡「蓋亦指麻胡,傳入滿州,因稱假面為『瑪呼』。」(《現代評論》第4卷第80期),又馬思周《滿漢合造「媽虎子」》認為「『媽虎子』是滿漢語融合的產物」,清代滿族的『媽呼(狐)』只有兩個義項:指鬼臉,指怪獸。」「漢族『麻胡』,清代以前指人、指醜、指鬼。」融合後滿語排擠了漢語,唯「獸」(或怪獸)及其引申義「惡魔」得以行世。漢語改變滿語,使該詞成為嚇唬小孩兒的專用語。(《吉林師範學院學報》1998年第4期) ,最後吳慶峰《「麻胡」討源》:「『馬虎』同『米馬糊』、『麻糊』一樣,是由『模糊』轉來。」(《山東大學師範學報》1983年第3期)

如果林君認為這些人的說法都是膠的話,那我也沒話可說,還請林君能有更多的資料提出新證,我不是說維基的資料就必然錯,但如果有些人未經考證便隨隨便便相信某些說法,那便墮入了自己所說的差不多先生的圈套了。

另外林君在其五月十九日的entry中提到:
漢高祖劉邦取代了暴秦,儒者學者對中國政制的第一件貢獻,就是叔孫通制定「朝儀」,規定所有大臣上朝都要下跪保持肅靜!(在春秋戰國時,大臣只需盤坐著)。「禮儀官」會紀錄不守規矩的大臣,違禮嚴重者,可以被當場逐出。
原來林君連漢朝是坐而論道這些簡單的歷史常識也不知道,跪對可是明朝以後的事呢!

另外也全靠李怡,使我把徐復觀先生的《兩漢思想史》中的論董仲舒的部份看了一遍。其實拉徐復觀下水根本沒什麼用,徐復觀《兩漢思想史中》寫道:「以災異為與君的失德有關,而是以災異警誡人君,這是古老的思想」(《兩漢思想史》,學生書局,2000年9月,P.328)又「由此可知,孔門不憑災異以言人事,即是不假天道以言人道。」(《兩漢思想史》,學生書局,2000年9月,P.329),而另外徐復觀亦提到:「周以前,人的禍福完全是由帝、天的人格神所決定,人完全處於被決定的地位。周初開始,帝、天的人格神對人的禍福退居於監督的地位,把決定權讓給各人自己的行為,但人類行為的好壞,只由人類自身領受應有的結果,斷不能影響到人格神的自身。凡是宗教中的最高人格神,他只能影響人,決不可受人影響,否則便會由神座上倒了下來。但董氏的天,是與人互相影響的,人天居於平等的地位,於是董氏(八)的『天地陰陽木火土金水九,與人而十』的溝造,乃是一個大有機體的溝造。(七)的『天氣上,地氣下,人氣在其間』,同樣表明是一有機的構造。這是以陰陽言天道的必然結果。在此一有機體溝造中,天人感應,成為由想像所建立起來的平列的因果法則。而把董氏以宗教虔誠之心來說『道之大原出于天』,要求人君當天父的孝子的願望,在實質上打了折扣。災異之說,只在極短極少的範圍內發生一點效果;此後此外,便完全變成了虛文,畢竟不能發揮宗教力量,其原因在此。可以說董氏以氣為基底的天的溝造,與他建立天的哲學的宗教情緒,是含有很大的矛盾,而他未嘗自覺。他之所以如此,乃在加強人的責任。尤其是要加強人君的責任。所以他在賢良對策第一策中強調,『故政亂廢興在于己,非天降命不可得及』;『刑罸不中,則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惡畜於上。上下不和,則陰陽繆戾而妖孽生矣。此災異所緣而起也』。這樣才能把災異能緊緊地扣住在人君身上。其矛盾處,乃在由人間『邪氣』之積而成災異,則所謂『天心』云者,亦是由『邪見』所積而見,則天心是被動的氣體,沒有真正超越而純一的天心了。」,徐復觀先生亦在此點出了董仲舒這方面的矛盾。

其實這種天譴論,我覺得在現今的社會沒多大意思,如果你說你在百多年前生活,講這種天譴論還情有可原,但現今廿一世紀,還有人借這種天譴抽水,則令人啼笑皆非。

我不會否認中國一直以來有這種天譴的思想,由遠至甲骨文的「庚戌卜貞,帝其降堇」(《殷壚書契前編》),「我其己賓,乍帝降若;我勿已賓,乍帝降不若。」(《殷壚書契前編》),「貞:今三日,帝令多雨」(《殷壚書契前編》),「今二月帝不令雨。」(《鐵雲藏龜》一二三‧一),「帝其降摧。」(《甲骨文合集》14273正。 ) 「貞,帝其作我孽。」 (《甲骨文合集》14273正。)等,就連金文如「天疾畏降喪,是德不克盡,作優于先王」(《師訇殷》),另外如詩經中的「上帝板板,下民卒癉,出話不然,為猶不遠。」《詩經‧大雅‧生民之什》(另亦見《郭店楚墓緇衣‧8‧七》:《大坥(雅)》員(云):「上帝板板,下民卒埖(疸)。」),或「天降喪亂,饑饉薦臻。靡神不舉,靡愛斯牲。…… 昊天上帝,則我不遺,胡不相畏,先祖于摧。……昊天上帝,則不我虞,敬恭明神,宜無悔怒,…… 瞻仰昊天,曷惠其寧。」(《詩經‧大雅‧雲漢》),近至民國,亦都有人會用天譴論來作立論,「夫天道之徵象,視人事以為轉移。自來官廳,每當水旱之際,往往祈禱神,明禁止屠宰,天人感召,求無不應,非迷信也,為民請命也。現在旱災已成,險象橫生,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為此環請政府,本視民如傷之懷,體天道好生之德,舉行求雨禁屠,以為之倡。一面通令各縣所屬,虔誠奉行,精神所感,庶幾立沛甘霖,事迫眉捷,道在誠求,務請迅賜施行,福利所被,實有不思議者。」(民國二十二年七月《申報》)

然若要舉出反面例證,說自古以來都有中國人不支持甚至反對天譴說,如沈二少提過的王安石,另外如姚崇、陳舜愈、歐陽修、劉敞、鄭樵、葉適、呂大圭等都有或多或少反對天譴論的思想。然而這樣的舉證是沒有意思的。

我們首先要明白中國傳統天譴論的用途在那裏。中國歷代的天譴論,便是要求統治者要修德罪己,在表示「謝罪」後,為了能調整好政策,統治者還主動下詔求賢,公開向社會各階層尋求救濟災荒之政策方略。其方法大致有四種:一是向各級官吏徵求救災對策;二是舉賢良方正之士,向他們尋求救災、治災方略;三是由公卿百官召集通經博學之士,聽取意見;四是遣使者「巡行天下,觀察風俗,賑濟貧乏,黜陟幽明」。通過瞭解民情,關心民生疾苦,來尋找對策,還會削減費用,廢除苛政。其措施主要有削減朝廷開支,減省宮廷費用,停建一些公共工程,免除一些徵調等。其目的主要在於節省一部分開支用於救災濟民,同時也或多或少減輕災區民眾的賦役負擔。例如,晉武帝咸寧五年三月已亥,「以百姓饑饉,減禦膳之半。」,另例如《禮記》有載:「國無九年之蓄,曰不足;無六年之蓄,曰急;無三年之蓄,曰國非其國也。」,而我們以前讀中史的時候都知道隋唐乃至宋代都設有官倉和義倉用以救濟災民之用,如《隋書‧長孫平傳》載:「開皇三年……奏令民間每秋家出粟麥一石以下,貧富差等,儲之閭巷,以備凶年」,《宋史‧食貨志》有如下的詳細記述:「常平、義倉,漢、隋利民之良法,常平以平谷價,義倉以備凶災。周顯德中,又置惠民倉,以雜配錢分數折粟貯之,歲歉,減價出以惠民。宋兼存其法焉。」等都可以證明。所以林君《假如國有天譴》中提到「所以請回應一下,這種『災民第一』的思想,出自何家何派何典?」,是因為不黯歷史所致,不知道原來中國的災民第一是正正由于這種天譴的思想。

另外,要知道中國的天或帝並非西方那位向埃及降十災的上帝,而且中國遠古的人格天要譴責失德的帝王,本身亦受這個德的制約,即受一理序之制約,到了孔子的時候,人格天的地位亦逐步降低,甚至有學者如李零甚至不承認中國有天人合一,皆因絕地天通也,如「少皞氏之衰,九黎亂德,民神雜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為巫史,無有要質,民匱于於祀,而不知其福,烝享無度,民神同位。……顓頊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使復舊常,無相侵瀆,是謂絕地天通。」(《國語‧楚語》)及「乃命重黎,絶地天通,罔有降格。群后之逮在下,明明棐常,鰥寡無蓋。皇帝清問下民,鰥寡有辭于苗。德威惟畏,德明惟明。」(《尚書‧呂刑》),可見天的影響在春秋戰國逐漸退隱,反而到董仲舒時因為君主的地位急速提升,才不得已要利用天去制衡君主,連徐復觀先生都承認,漢代有不少緯書是受董仲舒的五行陰陽觀念所影響而有所發揮。因此把中國的天貿貿然類比作西方的上帝,是極其謬誤的。林君另一個謬誤是引了朱子的語句,朱子是有天譴的思想,這點沒錯,橫渠說鬼神為二氣之良能,朱子是承橫渠之說,然林君或許不知道朱子語句中的天,鬼等字眼是代表什麼,朱子的天只是個理,是形上的天而非人格天,另外伴隨著朱子的天譴論,就是其救災的思想,還有是其未雨綢繆的防災思想,如「嘗謂為政者當順五行,修五事,以安百姓。若曰賑濟於凶荒之余,縱饒措置得善,所惠者淺,終不濟事」;「若待他饑時理會,更有何策?東邊遣使去賑濟,西邊遣吏去賑濟,只討得逐州幾個紫綾冊子來,某處已如何描置,某處已如何經畫,元無實惠及民」;「到賑濟時成甚事!」;「賑濟無奇策,不如講水利。」;「因說賑濟,曰:『平居須是修陂塘始得。到得旱了賑濟,委無良策。』」;「然下手得早,亦得便宜。在南康時,才見旱,便剗錢物,庫中得三萬來貫,准擬糴米,添支官兵,卻去上供錢內借三萬貫糴米賑糶。早時糴得,卻糶錢還官中解發,是以不闕事。舊來截住客舡,糴三分米,至於客舡不來,某見官中及上戶自有米,遂出榜放客船米自便,不糴客舡米,又且米價不甚貴。」等都可見朱子有其救災救民的儒家情操,而非一味強調天譴,而在旁說些什麼共犯之類的鬼話。

當然要舉反證說有宋儒不一定認同天譴或對事應說的批判都可以,例如有弟子問程頤對漢儒災異的看法,程頤批評說他們對「有某事必有某應」的觀點宣揚過度(參《河南程子遺書》卷二二,第四三條),甚至程頤說漢儒的學問全部是牽強傅會,不足為信(參《河南程子遺書》卷五,第一條),程頤對《春秋》經文「日有食之」的記述說明:「有食之者也,更不推求者,何也?太陽,君也,而被侵食,君道所忌,然有常道,災非異也。星辰陵歷亦然。」(參《經說》卷四《春秋傳》)等都可以用來作出反證。

所以要先批判某一種學說或意見,請不要用那些三腳貓的文史功夫胡亂給下結論,應該認真的通讀。常借胡適名篇罵中國人差不多先生的朋友,反而自己卻的考證及理解都是差不多先生,難道真如陶傑所講的民族DNA作祟?這可真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另,原本應寫作今日,但應是昨日了,正所謂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昨日又是一年一度的六四,我想在我們為四川的同胞感到傷心的同時,也是時候反省中國那些人禍。(如張文光所言)今次的地震,那些豆腐渣的學校建築等,導致這麼多無辜的人死亡,也要值得反省。

無聊小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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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因為潮語事件,在香港網絡大典上連結上林忌之大文:潛水怕屈機 所有「潮」詞之古藉正解

林忌解頹唐,引自文選「王褒的《洞簫賦》:『頹唐遂往,長辭遠逝,漂不遠兮。』」,其實這個頹唐的解釋只是衰微的意思,如果真的要解頹廢的頹,應是典出劉義慶《世說新語‧容止》:「時人目 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之入懷』,李安國『頹唐如玉山之將崩』。」

另外林忌似乎以為「馬馬虎虎--來自滿語lalahuhu,意思是辦事不認真」,其實滿語的馬馬虎虎應是buksuhuri或hvluri malari,我想林忌可能受了維基的答案影響。不過也有不少人指出維基的資料多有錯誤。

我想馬馬虎虎或馬虎應該有兩種說法:

其一是來自《聊齋志異‧卷十一‧牛犢》中:「楚中一農人赴市歸,暫休於途。有術人後至,止與傾談。忽瞻農人曰:『子氣色不祥,三日內當退財,受官刑。』農人曰:『某官稅已完,生平不解爭鬥,刑何從至?』術人曰:『仆亦不知。但氣色如此,不可不慎之也!』農人頗不深信,拱別而歸。次日牧犢於野,有驛馬過,犢望見誤以為虎,直前觸之,馬斃。役報農人至官,官薄懲之,使償其馬。蓋水牛見虎必鬥,故販牛者露宿,輒以牛自衛;遙見馬過,急驅避之,恐其誤也。」,誤把馬當虎,合而併稱為馬虎。

其二《清稗類鈔‧方言類‧上海方言》上有寫:「馬馬虎虎,顢頇也,實即模模糊糊之轉音耳。混天糊塗,糊塗之至也。」,而1834年的《正音撮要》亦有「清清楚楚;麻麻糊糊」一條反義詞對比。另外《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九十二回:「我也勸他,說已經出到了二百四十萬了,還有那六十萬,值得了多少,麻麻糊糊拿了出來,好歹顧全個大局。」,馬馬虎虎即乃麻麻糊糊之音轉,當然少不了《孽海花‧第六回》:「馬馬虎虎逼著朝廷簽定,人不知鬼不覺依然把越南暗送。」

我個人認為第二種說法較可信,讀者不妨再考究一下這些詞語的來歷啦,頗有趣的。

性火燃燒過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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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轉貼那篇LestsarielChan的文章,提到想移民,老實說,若我有錢的話也不想留在這種鬼地方,要移得越遠越好。可惜無錢,那就唯有像太史公的下場一樣,必先自我閹割。

我們這裏的領導是一個總管太監,各位可不要看少總管太監,總管太監可是四品官耶,曾公公可是我們這班蟻民對他敬仰之情的尊稱,而權總管則可是他那班小太監對他的尊稱,而小蔭子則是老佛爺對他的呼號。火炬,火者陽也,火炬即是陽炬,難怪一眾太監對此肅然起敬,這是寶貝來的啊,所以老佛爺把這陽炬給我們,總管太監便講了一句:「這是無上的光榮」,我現在才知道除了上帝的恩賜是無上光榮外,把陽炬賜給我們也是無上光榮。

難怪曾公公一上任便說:「I Will get the blow job done(我會含好呢條撚)」,原來是為了陽炬舖路。所以我們都尊稱他是曾公公,而非賈公公。如果是假的,那就像賈府一樣外強中乾,最後樹倒猢猻散還得 了?我們這是真的,所以必定會和諧穩定,繁華盛世。所以說如果像曹家一樣擦錯了鞋,那下一任皇帝就會抄你的江寧織造局。所以說我們的是曾公公而非賈公公, 就連清朝漢人官員也不會妄稱奴才,但咱們曾公公卻自稱當奴,連才也不要,果然愛國愛得如此貼地也。

另一位也是好笑,就是咱們的人大陽委曾騙子,這位也是真的,而不是假的,坐在輪椅上,還要人推,比起咱們祖國用身體捍衞性火的金晶姐姐還不如,看到那些曾騙子張大口的照片,我仿佛像看到一隻垂死的雞泡魚,張大口,鼓起兩腮那樣的滑稽。作為人大陽委,我想賜予曾先生這把陽炬也是有需要的,我覺得香港還是有同情心的,能夠以形補形,等曾先生能夠重拾自信,作為一個某部份器官傷殘的人士,我們當時小小心意吧,曾先生,一路好走。

另外,留兄提到找陳冠希做火炬手,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好的提議,我想既然有「精之子」(簡稱精子)的陳易希小朋友做陽炬手,為何這支陽炬沒有陳冠希的份兒?陳冠希絕對能代表香港做陽炬手,大家尤其對陳冠希的陽具 都非常熟識,連人家的尺寸都考究出來,大家對陳冠希的內在也看得非常熟悉了,而一眾男士都非常羨慕陳冠希能令這麼多女星為他口交,而且陳冠希事件更令 大家全民一致地挖掘他的閃咭,我們那時的熱情可不減現在的性火傳遞呢。所以我覺得派陳冠希做陽炬手,怎說都好過那「騎呢」跑姿又娘娘腔的弱智雲。然後設定 下一個接棒的是GILLIAN 鍾而非那不倫不類的GILLIAN曾,這也正好喻意陳冠希把陽炬交託予對方,我想這一幕應是全日傳性火的高潮,基本上看了這一幕,其他的垃圾性火時間都可 以不看了。

而昨日又有朋友留言說原來真的有做媒這回事,也在見到方潤老師的留言說民建聯一車車的送人抵達現場。嘩,民建聯的動員力可真比邪惡的 達賴集團更厲害呢!所以說要小心身邊的狗,隨時這個集團比邪惡的達賴集團更邪惡。不過想不到現在香港這種請孝子哭喪文化還應用到性火傳遞這場嘉年華之上, 真是讓人嘖嘖稱奇。

今天在看澳門的性火傳遞直播,這班澳門人還真不老實,竟然能一手拿紅旗,一手拿橙旗,如果紅色代表愛國,橙色代表藏獨的話,那澳門這班人可算是一面愛國,一面支持藏獨了,還有的是竟然他們還穿上了綠色衫,我看到的是一片綠海(竟然沒太多人穿紅色),這可真大逆不道了,綠色 代表什麼?綠色可是代表台獨呢!嗯嗯,原來人家澳門比我們香港這班政治盲有GUTS得多呢!

PS:昨日那些場面,不得不慨嘆一句「很紅很暴力

同一個世界,同一句廢話(One world, One Bull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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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昰一個全民囍慶的日子,這支性火就像當年天子出巡,個個都爭相一覩這支性火的廬山真面目,今天下樓看到公屋那電視,一片的紅海,一片的歡呼聲。或許這班人已經忘了紅色的真正意義,現反淪為資本商家來賺錢,賣紅色tee,又或者市民用作出席今天這些嘉年華活動的色彩。

其實我對這些意識形態的東西很厭倦,于是就像卡夫卡1914年8月2日的日記只寫著一行:「德國向俄國宣戰,我下午去了游泳。」一樣,那種漠不關心,事不關己般,把自己困在公司,然後desmond上來,還跟他談論原來陳巧文的樣子看上也不錯這等瑣碎的對話。

王德威一直強調,中國現代文學由五四開始,就以「感時憂國」為主調,實質,有不少人對這種民族主義的洪流都抵擋不住,總有不少人會前仆後繼為國家做些什麼什麼。因此,我們也不難明白,為什麼當時中國有這麼多優秀的知識份子,竟然會選擇留下,就連錢鍾書又或者其他絕頂聰明的學者都甘心留下,可能就像周一良所寫的「畢竟是書生」。

有時面對那種高漲的情緒,人總少不免會有亢奮,尤其是患有性壓抑,甚至性無能的香港人,在這些場合就能得到有効的宣泄。因此對著性火那種陽具崇拜,心情便更熾烈,更亢奮。難怪,連弱能,不,更準確點應該是無能的曾憲梓,拿著性火都好像「啪」了十多粒偉哥似的,當場高呼,好像在叫「呀,你班仆街見唔見到呀,我好撚勁呀,你睇我碌野抬得幾高,我好幾十年都未試過好似今日扯到咁恆呀,呀呀呀呀~!」,另外我囬家後看見陳志雲的跑姿,我寔在想問陳生是否與福仔有交情。

我其實不反對人家愛國,甚至愛黨,這是你的自由嘛,當然見人愛黨,就左一句土共,右一句土共(或共狗),與親建制派左一句漢奸,右一句漢奸其實沒什麼兩樣。當然我也不反對人家左一句漢奸,右一句漢奸,如果你翻開錢穆先生的《國史大綱》,裏面也又不少語句是左一句漢奸,右一句漢奸的。這是史家的一字褒貶嘛,史識、史才、史德嘛。但像今天那些暴力或前些時候韓國那些城邦暴力團,真的令人非常失望,中國人何以野蠻至此?

其實我也很愛國的,但我愛的是中國,以至于其文化,而非愛共產黨。就像牟宗三先生一樣,我非共而不反共。不過看到今天的情況,我對香港的前景頓生悲觀,香港原來也一步步走向文革之路,你不是朋友,便是敵人,然後大家互相監視,互揭瘡疤,然後互相把拍下的瘡疤上載至「Youtip」。

不過我老媽今晚在電視看到那片紅海後,跟我說,那一定是中共出錢請人來的,可能老媽還受文革時那些深刻記憶影響,因此覺得這片紅海的人怎會是自願的,一定是做媒的,所以我打趣挿了句,那豈不是中共比摩西還厲害?不,我還想到了花潮:「這幾天天氣特別好,性火焼得也正好,看性火的人也就最多。『憤青紅海拂面來,無人不道看火回』,辦公室裏,餐廳裏,晚會上,道路上,經常聽到有人問答:『你去看性火沒有』…『還未開始。』或者說:『我正想去。』到了星期五,道路相逢,多爭說金紫荊性火的消息。一時之間,幾乎形成一種空氣,甚至是一種壓力,一種誘惑,如果誰沒有到金紫荊看性火,就好像是一大憾事,不得不擠點時間,去湊個熱鬧。」

以前對政治感到失望,還可以找個地方隱居,不問世事,但現在香港的「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無所逃于天地之間,又不能裝瘋賣傻,就像福柯講的圓型監獄,唉,我不求聞達,縂之中國人最後的思想就是活著,余華《活著》的結局其實並不膚淺,是頗深刻的,中國人但求平平安安活著過一卋,這是中國人或中國辳民最基夲的盼望,我但願如此。

先鋒的悲劇人物-記張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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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篇爛書評是寄給某本雜誌的,但因為字數過多(乃自己無聽書之過),雜誌出的會是刪節本,而這裏出的會是足本。徵得該雜誌主編同意,在此登出。

最初偶然得知張競生的名字,是緣於當時左click右click的,知道台灣大辣出版社出了一本張競生的《性史 1926》,看過《性史》的序言,十分佩服張競生這種人,或許他是當時社會的先行者,然而這些超前的思想,不一定會為世所容,就如尼采,也如卡夫卡一樣。

在《浮生漫談 張競生隨筆選》一書的代序中,張培忠便提到:「李敖說:編《性史》的張競生與主張在教室公開做人體寫生的劉海粟、唱《毛毛雨》的黎錦暉,被傳統勢力視作『三大文妖』。可時代的潮流終究把『文妖』證明為先知先行者,張競生的悲哀,更是那個社會的悲哀。」

張競生,原名張江流,後由私墊先生改名為張公室(而非維基所講的字公室),典出李斯《諫逐客書》中的「強公室,杜私門」,後因受赫胥黎的《天演論》中「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影響改名張競生。

其 實張競生提出過很多主張都是當時的先驅思想,比很多人走前了很多年,如張競生在性學方面最出名的就是提出了「第三種水」,在其《性史》中有提及,在這本 《浮生漫談 張競生隨筆選》中也有不停地反覆申述,「第三種水」是女性性高潮時從巴氏腺囊釋放出來的體液,直到1958 年,德國女科專家格萊芬堡通過科學手段才予以證實,及後還出版了專著《格氏點》,又稱「G點」,但張競生在一九二幾年便已知道,如果有看日本A片的話,也 知道日本人很喜歡的「潮吹」,其實張競生在七八十年前就已經提出。

又例如在人口控制方面,張競生在1920年已經向當時的陳烱明提倡節育的觀念,但被當時有十多個子女的陳大罵為「神經病」,另外在1953年也曾上書中央要求提倡科學地節育,都比馬寅初在1960年發表的《新人口論》為早,也比費孝通走前了很多年。

另外有學者以為金岳霖是把西方邏輯傳入中國的第一人,當然如果要考證的話,湯若望的時候已經把當時西方的邏輯傳入中國,但是否嚴謹意義下的現代西方邏輯,當然有待商榷,但若真的要算起第一個在北京大學教或在當時中國大學教邏輯學的,斷非金岳霖,而是張競生。

而當時第一個把盧梭的《懺悔錄》譯到中國的也是張競生,另亦如李怡所講:「一九二六年出版《性史》,這是中國人最早的性學報告,比金賽博士的《男性性行為》還早了二十二年。」

當然這些外緣的題外話說多,就內地這本新出的《浮生漫談 張競生隨筆選》來說,分別輯錄了張競生在新加坡及香港發表的《浮生漫談》、《十年情場》及《愛的漩渦》。

其 實三部份有不少內容其實是有所重疊的。張競生的散文給我的印像,是他受到當時西方浪漫主義的影響。如果大家覺得徐志摩的散文是有點濫情的話(或呌感情氾 濫),那張競生的散文也可以算是這種,但當然張競生的散文少了很多徐志摩那種修飾詞,但整體來講,張競生的散文比徐志摩寫得更赤裸裸。

如 果說郁達夫的散文內充滿了性壓抑,則張競生的散文寫得很露骨。我想就算現在的散文家也很少會把自己獵艷,與法國女孩做愛等的事情都寫在自己的散文中。而張 競生在字裏行間對這些往事似乎都充滿著得意之色,不斷強調的就是自己在法國時候的性史,當然有人會罵他荒唐,又或者就算張競生生于這個時代,也一樣會有人 對他口誅筆伐,當然也會有人羨慕他那與這麼多洋妞做愛,就像有人在網上封Rick Lee為華人之光一樣。

我們或許只注意到張競生對性方 面的論述,但很多時候忽略了張競生的美學思想,其實可以從這本書中看到,張競生的美學思想是要求解除束縛,要回歸大自然,如他不停地強調美的什麼什麼都是 以大自然為標準,以真及美為標準,所以張競生會在樹林、在沙灘、在野外的地方與人性交,而他自己反而最喜歡是這樣,談及服裝,他自己也會全身裸露在野外散 步之類,這有點像《世說新語》中劉伶:「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褌衣」的感覺,或許張競生就是這種魏晉狂士式的人物,反對束縛,要求回歸大自然。

但 張競生這種回歸大自然也竝非昰一種放任,事寔上張競生在書中不斷強調他並非一味強調性交,也反對濫交,而要在有感情基礎上才會與人交合,而張競生會入田勞 動,強調多菜,多蔬果少肉等的飲食習慣等,也是我們近年來才興起的飲食及生活觀念,而他說有益的酸牛奶,或許正是現在娃哈哈及益力多的雛型呢!

另 外,我在張競生的散文內得知張競生很喜歡蘇曼殊的詩,但不知他們之間有沒有見過面,但也難怪,情僧蘇曼殊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物,的確與張競生有點像,大家 都有點為世不容的樣子,再加上蘇曼殊的審美角度或詩中的境也是不錯的,而蘇曼殊也很喜歡浪漫主義時的詩人拜倫,我想這也是張競生與蘇曼殊能契合的地方。又 例如我們以前看蔣夢麟的《西潮》,在那介紹序中,把蔣夢麟講到是一個兼容并包,很有開放思想的人,但在張競生筆下,蔣夢麟反變成一個負面的人物,這裏誰是 誰非,實不用深究,但至少可以給我們看到另一種的,側面的論述。

而最值得注意的是,張競生與周作人,周建人等打過筆戰,但張競生卻表示周 作人原來也讚過張競生的,張競生也與當時的性學家潘光旦打過筆戰,但正如卡維波所言:「在張競生與潘光旦的論戰中,後者只是用西方性學大師與性學術的大帽 子來批判張競生的『偽性科學』(潘光旦曾翻譯過西方性學大師藹理士之著作)(引案,張競生也譯過藹理士的著作)。在張競生飽受社會保守勢力打擊與壓迫時, 潘光旦的批判頗有落井下石的味道。

潘光旦在民國保守社會中他以性『科學』來抗拒可能性污名,雖然有自保的效果,不會惹爭議上身還能名重士 林。但是他卻因為連結上科學的禁慾態度,對於突破社會保守的貢獻遠不如張競生的開創性,也沒有把性解放的進步氣氛帶進共產黨或左派知識圈內(中共表面的禁 慾保守和後來的極權不能說沒有關係),因此他也無法像Wilhelm Reich那樣具有偉大的歷史地位。

相反的,張競生雖然不像Wilhelm Reich是左派,但是對中國性觀念的突破與進步,有著難以估計的影響與貢獻。」

當然張競生也有其夲身的局限,如他免不了仍受五四時候那種科玄論戰的影響,把張君勱說成是玄學鬼,又例如在其提倡不吃早餐或早餐不用豐富,又或者認為食魚有毒之類,在現在看來不免站不住腳。

總 體而言,張競生是一個超越了時代的悲劇人物,他注定會被人們遺忘,也注定是以悲劇告終,他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對世情、對周遭的政治環境認識得不 透切,就連當時土改什麼什麼時自己的妻子已死也還懵然不知,就連中共要對他批判都還傻傻的,比起他的妻子還不如。但他的確就像一塊石頭,一下子打入五四那 時的波浪裏,激起了不少浪花,他能夠在當時引起這麼多的討論,尤其打破了當時的道德枷鎖,如把一向以來的中國人的處女膜情意結大加鞭撻,他那些愛情的法 則,也激起不少討論,甚至到最後由于《性史》、《第三種水》及美的書店等而引致官非,受當時算是進步的知識份子的道德指責,我想這在當世只有台灣的何春蕤 教授能有如此大的爭議及受不同人的指責。(或許連李銀河教授也沒引起這麼大的爭議)但張競生這些浪花很快就消失在五四的狂潮中,以致很快被人遺忘。

我 們或許不需在此評論張競生的功功過過,但我們或許那反思張競生的悲劇那在我們香港或現在的中國揭櫫到什麼意義?又我們的社會現在到底能不能容納到張競生此 等人物?這也是自從香港的中大學生報後,甚至是社會上一大班偽道德之士對性大加鞭撻,仿佛要將性這種論述禁絕,仿佛不曾發生便不存在等所要思考、反思的事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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