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wnfall (帝國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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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雄霸全球金融界的投資銀行帝國,就此沒落了。

五大投資銀行 (Investment Bank),以過去一年收入排名,分別為:

  • 高盛 (Goldman Sachs Group),去年收入 880 億美金,過去三季盈利大跌 70%。
  • 摩根士丹利 (Morgan Stanley,即「大摩」,相對摩根大通而言),收入近 879 億美金,過去一年股價跌了 71%,正打算出售 49% 股權與中國投資公司 (China Investment Corp [CIC])。
  • 美林 (Merrill Lynch),收入 642 億美金,正準備出售予美國銀行 (Bank of America)。
  • 雷曼兄弟 (Lehman Brothers)、收入 590 億美金,已申請破產清盤,巴克萊 (Barclays) 剛得到批准購入其資產。其資產總值達 6 千億美金。回想 2002 年時史上最大宗的 WorldCom 清盤,資產值也只是雷曼兄弟的六分一。
  • 貝爾斯登 (Bear Stearns),收入 161 億美金,早已被聯署局促摩根大通 (JP Morgan Chase) 收購掉。
在這場世紀浩劫中,很多人說是「貪婪」(Greed) 讓他們沒落;這中間有點「憎人富貴厭人貧」的味道。是的,他們的確極富有。很多朋友還記得,高盛好景時,連掃地阿姐都派三十個月花紅;初出茅廬的大學生動輒有二、三萬月薪,升到副總 (VP) 的單是花紅便夠買兩架保時捷跑車;低級職員桌上都有四台 Silicon Graphics 電腦 (台台過十萬元),高級商廈都留下最高的幾層免費租與他們:真正是財大氣粗。

結果我們這一代不少兄弟以加入投資銀行為榮,人人花三年考個 CFA (Certified Financial Analyst;註冊金融分析師),讀幾個金融與投資策略的碩士,希望有一天能入行而發達。

真的能入行又如何?那班投資銀行家,位位不可一世,經常把員工當狗一般罵,一怒之下便隨手將咖啡、花盆等怒擲向下屬。一星期七天、一日二十四小時,無休止地工作和應酬,到了休息時便相約過澳門或北上尋歡,每個省市都有情婦,結果大都妻離子散。這些,便是我們這一代對投資銀行界的記憶。我們現在不記下這些,相信我們的下一代亦不會再知道或想像得到。

這些傳聞,大家都可能聽過,但又有多少人知道他們其實是怎樣賺錢的呢?若閣下有興趣,小弟在「寒舍」寫了個小故事與大家分享,多多指教。

共你揸火箭,帶你到天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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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無須開刀,神七三子之二頭先腳後順產成功。看,不是漫步,是慢步,不 ,是細蚊仔學行。距離懂得問天, 還需要上小學,中學,大學...才算。 如果養大一個人要四百萬 ,以此為鑑,條數十分襟計。 要航天史迅即跨出一大步, 秘密武器就是...劉翔。 劉飛人不是許諾國人未來會看到一個更快的劉翔嗎?你已經在起跑線上,有一個更大的榮耀等著你,神十再見 !




2.竊密必被抓, 抓住就殺頭 ,東風航天城就是牛,這句是個人惡搞創作。 部分網民彷彿take左野,借箸代籌,有說要閹的,有說株連九族的( 其餘太血腥恕刪 )五花八門, 直頭是想借刀殺人。而且異口同聲說對呀,應該呀。 想起港記入北京市兒童醫院採訪腎病娃娃被人以這十個字的態度對待,與央視所得完全不同,不禁胸膺結石。斬截的恫嚇+歪曲的法理+盲眾的附和=冤假錯案X2的n次方。 對此,只好無語問天。

為甚麼雀巢不承認檢測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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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風波越鬧越大,基本上凡是在內地生產的奶製品企業都難以倖免。

可是,雀巢卻比較另類,即使蘋果日報和無線新聞已分別指出雀巢的黑龍江產一公升裝牛奶及山東產煉奶都驗出三聚氰胺,但雀巢不單沒回收產品之類,反而發出了語氣頗強硬的聲明,聲稱自己的奶製品一點問題都沒有。

說得難聽點,臉皮真厚。

不過,如果結合另一個因素,就會明白雀巢為甚麼會這樣做。

因為昨日9.21恰好是國際反雀巢日

甚麼是國際反雀巢日?不是因為它的產品驗出三聚氰胺,而是因為雀巢企業血跡斑斑的歷史。

如果三鹿罪該萬死,那麼看來雀巢早就應千刀萬刄了。

目前,每年全球約有1,500,000個新生嬰兒死於非母乳哺育。雀巢公司在未開發國家利用媒體強勢推銷人工調味奶粉,僱用穿著護士服的非專業女性打工人員在醫院發送免費試用奶粉,利用包裝上強壯的金髮嬰兒照片讓不識字的第三世界母親誤以為人工奶粉比母乳更為進步。雀巢公司所給的免費試用份量往往巧妙地超過母親能夠自然泌乳的期限,那些踏出醫院的貧窮母親,只剩下再也無法分泌乳汁的胸部,用不管是擺地攤、撿拾破爛、作手工藝或是種水果的錢去買奶粉,她們只能用過量骯髒的水沖泡昂貴奶粉,讓許多嬰兒死於營養不良與痢疾。

延伸閱讀:

他的血在你的咖啡裏:國際反雀巢日

英文維基百科:抵制雀巢運動

一個臉皮成幾尺厚的、世界著名的無良企業,連續多年面對歐美社會的責難都可以無動於衷,你這個新興第三世界市場在我的產品裏驗出那一點點塑膠化工原料算個屁?

一個中國娃娃的性命與其他我們不知在何方的第三世界兒童的性命同等珍貴。我們要推動的,不止是一個中國的產品安全和誠信,而是更普世的「公平貿易」、「良心企業」的價值觀。

延伸閱讀:

香港樂施會:貿易要公求

大學師生監察無良企業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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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http://www.xanga.com/chungpui/675449715/item.html

雜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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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圖引自熊一豆blog)

1.煲蠟肯定不會是衣著光鮮的一家人斯斯文文做的活動,(留意旁邊還有一桌子食物)而且那兩個孩子看上去很乖乖喔,似是不懂燒開水,要傭人代勞的一群.康文署的職員拿著滅火器勸戒,真是太誇張叫人太意外了. 回憶當時做過無王管的街童四圍煲,真爽呀.

2.人食奶我食奶, 國人哪,吃的其實是否狼奶?為什麼毒奶粉事件現在才曝光?奧運ma.萬一當時連指定乳品贊助者伊利亦掉進這趟渾水,多難看呀.當然,紙包不住火的, 我呀,強烈建議,三鹿自薦贊助來屆殘奧,反正那幫人都是腦殘的,行嗎?

從佐敦醫生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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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就生活在佐敦區,天天走佐敦道,經常在佐敦地鐵站上落。

可是,一直沒有人告訴我,為甚麼這裏叫佐敦。中學時流行Micheal Jordan,我住的地方是紀念他的嗎?約旦的英文名字也叫Jordan,那麼我家又和這中東小國有甚麼關係?

大學時修香港史課,學期論文寫香港西醫書院的創建史,為此翻了不少關於香港早期醫學史的文獻書籍。在何啟白文信、孫中山、康德黎的身影之間,赫然瞥見一位佐敦醫生。

書內記載,這位佐敦醫生,目睹殖民地的華人深受健康疾病之苦,中醫成效不彰,他立志在華人社會推廣西醫,救急扶危。又載這位醫生雖不是基督徒,卻對當時基督教會行醫傳教模式深感興趣。他對醫學抱著一股宗教信仰般的虔誠,以宣教一樣的熱情到處奔走,在香港的華人社會裏宣揚西方的醫學知識。香港的早期醫學建設中,他可謂居功不少。

後來,由於他在撲滅鼠疫的貢獻,政府將當時九龍的一條街以他命名,是為佐敦道。

我想,為甚麼這樣一個對香港作出貢獻的人,竟然會被我們忘記了?

我每天走過佐敦道,經常在想,如果這裏有一個他的銅像,或者只是一塊小牌匾,記述他的功績,讓住在這裏的人對自己的社區有更深的認識,讓大家知道曾有這樣的一個人,那不是很好嗎?也許,會有一個小孩,天天路過這條街,受到這些記述的鼓舞,使立志行醫的幼苗在他的心靈裏紮根。

又想到,我們的這片土地上,還有更多值得我們永遠記著的人物。

尖沙咀村曾有一名村民叫林維喜,他被英軍打死了,揭開了迫使中華帝國走進近代歷史的鴉片戰爭。

那一瞬間,難道不值得我們記念嗎?

我經常想,在廣東道林立的LV和Prada之間,如果有一塊牌匾把這段歷史刻在上面,對我們還是對遊客,都是多麼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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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在北京四年,終於回來香港,我遊走了附近的很多大街小巷。

很多地方,我都感覺很陌生。

翻開地圖,我家附近多了一連串新街名:滙翔道、雅翔道、麗翔道、翱翔道、友翔道。看見那麼多翔道,我第一個感覺是想爆粗。

還以為自己搬進了無「天」不歡的天水圍。

準有一天,我們的街名將會進一步簡化,只剩下一堆華麗但沒任何意義的漢字。我們的社區會像囚室一樣編號,你住哪裏的?啊我住在9527區,你從9244道往左轉4464街再向前走到9547號倉,就是我住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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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上課,上課地點在砵甸乍街。我很喜歡這條街,不止是因為那些不好走的石板,還因為那種歷史的沈澱感。物轉星移、滄海桑田,可是這街名還繼續使今日的我們記得那已經165年前的第一位港督。我們這片土地的前世今生,就這樣圓滿了。

(是的我知道他是侵略元兇,也不是甚麼好人。但這既然是真實的歷史,保留下來也無妨。)

回歸後的香港,已不是借來的時間、借來的空間。我們既然有未來,也必須找回過去。在這片空間的各個歷史片段,都應該重組起來。

既然佐敦醫生值得我們給他命名一條街,那麼為甚麼不能以更多值得紀念的人給街道命名?例如創立廉政公署的姬達爵士、那個普通的尖沙咀村民林維喜、拯救過孫中山的香港西醫書院教授康德黎,還有曾在香港感受圍城的張愛玲,在香港進行革命活動的菲律賓國父黎刹(黎剎在港事跡見這裏,菲律賓國旗在港設計的事跡見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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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香港對歷史建築的保育十分著緊,但卻遺忘了很多比這些建築更高大、更巍峨的歷史人物。建立一個完整的、有前身今生的社會,不單要有軀殼,還需要賦予其內涵。

我們應該檢討目前的街道命名方法,考慮改以對香港有特殊歷史意義的人物或事件命名新街道。

我們應該讓社區知道他們社區的歷史和命名來源,在紀念人物的街道名字下,多掛一塊牌子,扼要記述該街名所紀念的對象和他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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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http://www.xanga.com/chungpui/674824281/item.html

Victim (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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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topped seeing him because I wanted him. Do you understand? Because I wanted him!" - Melville Farr

在1967年以前, 英國的 Offences against the Person Act 1861 訂明任何形式的男同性戀行為都是違法 (Victimtrailer中有這麼一句: "What thread of strange emotion put this brilliantly successful barrister on the wrong side of the law?"), 不單要坐牢 (最高刑罰是終生監禁), 在當時的社會還要承受身敗名裂的屈辱 (當時的報紙會在星期天闢角專門報導此類案件)。因為這條法例, 勒索同性戀者在當時是非常的普遍 (片末, 探長對主角說, "Someone once called this law against homosexuality the blackmailer's charter")。那年代, 許多有名望的人選擇屈服於這種勒索, 終生活在恐懼下, 直至他們的金錢及精神均被榨得精光

Victim (1961) 的導演 Basil Dearden 拍了好些針對社會問題的電影 (e.g. Sapphire (1959)), Victim 則主要展現同性戀者在當時的遭遇。這是電影史上第一齣英語電影用上"homosexual"這字眼。迪保加 (Dirk Bogarde) 飾演 Meville Farr, 一位大律師, 正預備 take silk 並邁向法官之路, 前途一片光明。他有一位心愛的妻子 Laura (Sylvia Syms)。一天, 他讀書時代的情人 Barrett (Peter McEnery) 聯絡他, 但他以為對方想勒索他而沒有理會。其實 Barrett 正受到勒索者的威脅 (勒索者有一幀Barrett和Farr的照片), 最後無路可走, 可悲地在警局內自殺。Farr得悉Barret是因為維護他而了結生命後, 決定揪出這幕後黑手, 縱然代價是他的名望、事業、生活: (Farr to Stone, friend of Barrett) "If I had been trying so bloody hard to avoid trouble, it might have never happened. But it has. And I am not going to get away from it... (When asking Stone to help to dig the blackmailer out) All you have to do is to watch. Watch for fear. Fear is the oxygen of blackmail."

而Farr就Stone提供的線索, 接觸Barrett以往的相識、其他與Barrett一樣曾受勒索的人。他們當中有理髮師, 有名演員, 以及和Farr一樣, 在社會中有名望的人。同時間, 勒索者也盯上Farr。他跟蹤Farr, 威脅與他接觸過的人, 甚至騷擾他的家人。但Farr沒有退縮, 並與警察合作, 最後設計逮捕勒索者。

早於1957年, Lord Wolfenden 發表了 "The Report of the Departmental Committee on Homosexual Offences and Prostitution", 認為兩個成年男子之間的愛情不應是犯罪: "not the law's business"。 這份報告引發社會討論, 然而, 當時英國政府對此反應緩慢。這齣電影將當時同性戀者所受的壓力及不公展現於螢幕, 引起廣泛的關注。終於, 在1967年, 英國通過 the Sexual Offences Act 1967, 滿21歲男子在私人地方的同性戀行為不再是犯罪。許多人認為這齣電影在某程度上推動了立法: "In 1968 the Earl of Arran, who had introduced the legislation [of the Sexual Offences Act 1967] in the House of Lords, wrote to Dirk, acknowledging the part the latter had played in helping to change the climate for the better." (The Dirk Bogarde Estate).

保加完美地演繹了這位為了公義, 甘願放棄一切的大律師。他對要揪出勒索者, 沒有絲毫猶疑或掙扎; 他清楚知道他將會在法庭裡承受屈辱, 他沒有逃避。我 不多看保加的演出, 看過的, 大多是壓抑的角色。Farr, von Aschenbach, Accident (1967) 裡的 Stephen, Night Porter (1974) 裡的 Max, 他們內心都有另一面鏡。他們不只看見這世界美好的一面, 對黑暗的一面更是知之甚詳。保加於二戰時在前線奮戰, 他是第一批解放Bergen-Belsen concentration camp的軍官之一, "an experience that had the most profound effect on him and about which he found it difficult to speak for many years afterward" (Wikipedia)。保加的演出, 情感通常是深藏心底, 唯此, 當這份情感無可避免地爆發出來時, 那份震撼才能直趨人心。而所謂的"爆發", 其實是很收歛、含蓄地將內心最深處的黑暗面呈現出來 - 保加非常擅運於聲音、眼神、動作、肌肉去展示不同層次的情感及精神狀態The Guardian Post left a good line to Bogarde in its obituary, that Bogarde "could convey a quality of stillness which suggested hidden turmoil and torment." (Hinxman, 1999)

我也喜歡Laura的角色設定。大概那時代的人還保留含蓄這美德。Laura 知道 Farr 和 Barrett 的交往, 看了照片, 但沒有像現在一些反同性戀團體般高舉所謂道德旗幟, 振臂高呼Farr的行為是"違反上帝的意願", 之類。她關心的, 是Farr是否愛她:

Laura: "I am a woman, and I want to be loved for myself."
Farr: "I do love you."
Laura: "If he were alive and standing beside me, who would you choose?"

導演處理同性戀這個題目時, 沒有加入煽情的元素如宗教、同性戀/異性戀的衝突, 而是冷靜地從法律 vs 勒索入手; 同性戀是"罪"這命題是電影的中心, 然而這個"罪"是建基於法律而非道德判斷。有一幕, Farr
在辦公室內給他的助理William看那幀照片。當然William是詫異的, 但他沒有對Farr有任何指摘, 只說, "we must get the negative, sir." 當他離開時:

Farr:
"I expected at least one question. Don't you have any?"
William: "I have believed in your integrity for 10 years, sir. I can see no reason to question it now."

這場口的另一個叫絕的地方是那幀照片。觀眾在電影裡從來沒有正面看過這
照片, 儘管它是這故事最重要的道具。這幀照片出現了數次, 每次都是背著觀眾。在這幕, William站於火爐前, 將照片交回Farr, 籍著火光的映照, 觀眾們終於得以從背面窺見這幀照片, 隱喻著越來越多人知道這個秘密, 而這個秘密終會大白於公眾前。這是一多美的照片。它的美在於它沒有成為赤裸裸的煽情的道具, 而是含蓄地記載了兩個人的故事。在片末, Farr將這幀照片投進火堆中燒掉, 我們終於正面的看到這幀照片, 儘管只是一眼 - 一霎間, 照片隨著火光灰飛煙滅, 很有"成了"的味道。

看了一些保加的訪問, 當問到這齣電影或他的私生活, 他總帶個靦腆的微笑 (他在螢幕上不多笑 - 他笑得真俊), 就像看著一個頑皮的小孩少不更事地問一些大人覺得不是問題的問題。他的眼神反映出, 他的內心是個寧謐的湖。他覺得對, 他便去做。他懶得讓提問、疑想攪起一絲波浪。當時好些男星因為此電影題材太敏感而沒有接這個角色; 保加則很快的接了。
他在自傳中寫道: "It is extraordinary, in this over-permissive age, to believe that this modest film [Victim] could ever have been considered courageous, daring or dangerous to make. It was, in its time, all three." 在一個有關 Victim 的訪問裡, 他說: "Everybody says why you make such a controversial picture. This is ridiculous. Actors are here for that. You get stuck with roles of boring pictures that people get to see forever. People will go to see this film, I am quite sure, and fairly enjoy it, or, be stressed..., but they'll be moved somehow by it."

電影裡有一幕是勒索者在Farr家的車房用白漆寫上"Farr is Queer"。今天, 歧視同性戀或許不再這樣明目張膽, 但其實, 若我們留意一下主流媒體如何portray同性戀, 我們便明白人們看待同性戀的心態其實並沒改變多少。設或Queer根本不是甚麼特別事, 又何用以白漆寫之? 又何用刻意地塑造一個"與別不同"的形象? 重點並不在是否真的"與別不同" - 誰又不是與別不同呢, 而所於"人們認為是與別不同"。

商家利用同性戀作為賣點, 是看準pink money帶來的龐大商機。現時有
marketing agencies 專門協助客戶拓展同性戀市場; 的確, 若我知道一個品牌對同性戀持正面態度, 我或許會對它加分 (Citibank除外)。但我不會將之看成是平權或同/異的消歧; 這只是一個商業遊戲, 說到底, 在商家們眼中, "同性戀"三字不過是一堆又一堆銀元而已。

之前說到, 導演拍攝這齣電影,
在同性戀這主題上所持的是態度是開放的、冷靜的, 沒有對之作道德或宗教上的批判。觀乎今天主流媒體如何看待這主題, 各式團體如何競相"幫助同性戀者明白/改正/接受自己的問題", 試問又哪能說社會在這主題上進步了呢?

Dust (黑暗元素、黑質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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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次大戰的前夕,托爾金 (J. R. R. Tolkien) 完成了一本很普通、甚至有點沉悶的童話書,講述一班小矮人大戰火龍,最後得到寶藏的故事;怎料托爾金的故事越寫越長、越寫越黑暗,最終成為跨物種大戰魔王的鉅著《魔戒》系列:《霍比特歷險記》(The Hobbit)、《魔戒同盟》(The Fellowship of the Ring)、《雙塔記》(The Two Towers)、《國王歸來》(The Return of the King)、《精靈寶鑽》(The Silmarillion) 等,相信大家都不會陌生。

二戰結束後,同樣在英國,作家菲力普.普曼 (Philip Pullman) 誕生,並在《魔戒》風行五十多年後,開始寫下另一部彷似童書,內容卻更為高深的《黑質三部曲》(His Dark Materials;台譯:《黑暗元素》)。它們分別名為:

《黑質三部曲》中的「黑質」,是指我們至今都沒法偵測得到的物質,愛恩斯坦認為,純粹靠已被我們發現的物質的重力,是不能把宇宙維繫在一起的,所以他假設有我們「看」不到的東西;普曼在書裏叫它們做「塵埃」(Dust)。

** 以下含內容 **

在《黑質三部曲》裏,「塵埃」就是意識、就是智慧。在這個宇宙裏,人類之所以與其他物種不一樣,便是因為受過「塵埃」的洗禮。而我們一般稱為「神」的個體,則是第一位有「塵埃」的生物,不過「祂」已經很老了,並將統治權讓與了祂的「攝政者」。祂們統治著所有的「平行宇宙」。所謂「平行宇宙」,來自量子力學:每件事的所有可能結果,都會成為一個獨立的宇宙,並同時存在。舉個例,我今天可能早起,趕上了列車,上班沒有遲到,之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件,最終導致我當了老板;但我今天亦可能貪睡,錯過了列車,結果遲到,之後發生了一連串的事件,最終我失業。在「平行宇宙」的概念下,這兩個情況有相等的機會率,於是這兩個結果同時存在,但在不同的世界,成為「平行宇宙」。這兩個我亦同時存在,但並不認識。

《黑質三部曲》便是講一個來自另一個宇宙的女孩,與這個宇宙的男孩,聯合了不同世界的不同物種,包括吉普賽人、巫婆、披甲的北極熊、以及墮落天使等等,大多曾受教會的迫害的,一起去「殺神」,好讓「塵埃」或「智慧」不至於流失。驟耳聽來好像很褻瀆,但其實人類的歷史以及各種秘教的存在,正正就是「追求智慧」與「盲目迷信」的爭戰。由靈智 (Gnostics) 教派到共濟會,由巫師到煉金術士,由聖堂武士到薔薇十字軍,由《失落園》到《玫瑰的名字》,以及對傳統白色智慧女神的崇拜,留下了人們在教會的壓力底下對知識的追求的歷史;不少人甚至為此犧牲生命。

所以普曼反對的,並不是信仰或教會或神本身,而是抑制知識的權威團體。神在女孩的宇宙內,就叫「權威」。而蛇叫原祖父母食的,正是智慧樹的果子,好讓原祖父母得智慧。普曼更進一步暗示那包括性的知識,所以原祖父母才覺得羞愧。

托爾金寫下了全世界的物種聯合起來毀滅魔王的史詩,普曼卻寫下了各宇宙的物種聯合起來殺掉神的壯舉。

個人認為,普曼的《黑質三部曲》,是要將其畢生所學都融入這套鉅著裏,內容涉獵物理、生物、哲學、宗教、文學等等範疇,彷彿邀請讀者和他切磋砥礪,看看誰更博學一樣,實在是一種知性上的挑戰。如果你以為這是套童話書,對它的認識只留在其電影的階段,便錯過了一份寶藏;就像《巡者系列》不能看電影一樣。

看《黑質三部曲》亦像看《群》一樣,雖然厚,但看完是會學到不少新東西的。雖然一開始可能有點像童書般,有點沉悶,但如果你看過《魔戒》的前傳:《霍比特歷險記》(The Hobbit),你便知道,耐性是會有回報的。

選情短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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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數不足兩星期就係立法會選舉,本來我唔係政治評論,就唔太應該講選舉,但眼見身邊有d人年齡同智慧成反比,又硬係忍唔到口。

今云民主黨班偽善民主派就認真無運行,特別係港島,佢地嘅票源保證李柱銘唔玩,做開二幫嘅楊森打頭陣,拖位剛剛磨完皮補番塊面嘅甘乃威同埋另外個無名小卒,可以保番住一席位都算還得神落,李大狀雖係漢奸,但佢始終有點吸引力,好似射鵰入面位「西毒」咁,明係打靶友一名,但無咗個邪派陣營就失色,剩得梁子翁、彭年虎,你話有物好睇。

自古以來,中國人就最鍾意內訌,當年太平天國覆亡,最主要都係衰諸王內訌,鍾意民主支持普選嘅有機會去選民主黨,但又有可能去選何秀蘭或者余若薇,但一人得一票咁大把,選得薇姐又投唔到蘭妹,分薄哂D票源,但班大帝個個都要排頭位,唔肯做阿二,即係謝賢、曾江同曹達華都要做主角,又要戲份唔可以少過人哋,唯有一人開部戲,各自做主角但係觀眾又只可以揀一齣去睇,你話個票房唔攤薄就有鬼。最慘都係蘭妹,想當年佢選區議會,响西環觀龍樓選區收咗葉國謙及民建聯班共狗就懷恨在心,响立法會選舉度放風話民主黨選情告急,班白痴選民就諗都唔諗走去俾票民主黨,結果當時白鴿黨名單排第三嘅阮品強固然入唔到(响多議席單票制嘅制度下有物可能俾你入多過兩席),連蘭妹都唔夠票入,你話班共狗毒唔毒,今云蘭妹獨力參選我怕都凶多吉少。

但今次你又咪以為民建聯有運行,因為阿公欽點咗掃帚頭去選,首先安排范婦人唔玩,以人大做安慰獎,舊年馬力死咗,就借勢安排條八婆去同四萬選鬥,鋪條路俾佢先入立法會再過幾年去選特首。你咪見佢梳正咗個直頭,去史丹福讀完書,着埋件桃紅色套裝就以為佢變咗,其實佢依然係以前件蔑咀蔑舌,目空一切,視市民如螻蟻嘅前殖民地舊電池。當年掃把頭霸王硬上弓推銷基本法廿三條,搞到天怒人怨,最後要黯然離港,挾住條尾巴倉惶赴美,但以葉劉咁強悍嘅性格(但又缺乏智慧),絕對唔會就咁算數,只不過係恃機返嚟再戰江湖,向香港人報番當年受嘅恥辱。佢個副令人憎惡嘅咀臉,真係令好多本嚟唔太支持民主嘅人都會走去支持民主,舊年條臭四同四萬爭,我本嚟對四萬無物好感,但我諗都唔諗就投咗四萬,理由係我非常討厭葉劉,寧願選個對香港無物建樹嘅人,都唔想去選個會破壞香港社會氣氛嘅掃把頭,諗起佢當日大聲話「揸的士同响麥當奴賣漢堡飽嘅唔會對廿三條有興趣」就可知佢有幾歧視低下階層,俾呢種妖孽入去立法會或者更甚做埋特首,咁香港人就一定仆街。

香港人成日自以為是,睇唔起印巴人士,叫人做阿差,但查實我哋連阿差都不如,因為人哋阿差都可以一人一票普選領導人,我哋連立法會都有三十席怪胎功能組別,唔知幾時六十席全面直選,一人一票選特首更加係遙遙無期。

淨係睇梁展文單嘢,就知道我哋唔需要保皇共狗去做橡皮圖章,更加唔需要葉劉淑儀呢種大言不慚講「希特拉都係民選」嘅潑婦入議會去推行埋d連中央領導都無打算响香港推行嘅惡法。

希望港島嘅選民响九月七日用自己手上個票去講俾掃把頭聽,香港唔需要你,收檔啦!

Ragnarö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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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痛恨倉海君的朋友都渴望變成奇拿。某天,耶誕老人各送一本死亡筆記冊給他們。由於政府日前不慎將大量個人資料外洩,因此倉海君早已被證實是以真名寫作。結果一群準奇拿興致勃勃的圍在一起,搶先在死亡筆記冊上寫下倉海君的名字:

【滄海君 撰文時心臟麻痺而死】

不久,準奇拿們就在網路上看見倉海君的最新文章。不過隔天卻有準奇拿遇見倉海君在迪士尼樂園偷懶。於是翌日準奇拿們又再聚頭。

「沒可能。大家再寫一次吧。」

【滄海君 播放個人電話錄音時心臟麻痺而死】

接著其中一名準奇拿致電倉海君,一如所料,是電話錄音:

「倉海君暫時未能接聽你的電話,請留口訊。」

準奇拿們忍不住哈哈大笑。可是就在當晚到餐館吃飯慶祝的時候,電話響起了。

「找我有什麼貴幹?」電話裡傳來倉海君的聲音。

「媽的!你是鬼嗎?」接聽電話的準奇拿大叫。

「媽什麼鬼?剛剛才把要務做好,真是累透了。」倉海君說。

準奇拿們不情願的付飯錢,回到屋內便議論起來。

「會不會把名字寫錯了?」一名準奇拿疑惑道。

「動用你的腦筋吧!
 只有倉海君才會將自己的名字寫錯,怎可能是我們出錯?!」

「唯一的原因,就是我們收到的根本不是死亡筆記冊。不信的話大家將自己的名字寫進去看看。」

警方接報抵達現場時,準奇拿們的屍體已經在屋內發臭了數星期;還害得倉海君莫名其妙地花掉整個月的零用錢做帛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