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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像沙漠裡的一場冰雕
努力塑造的同時, 也在時刻消解
不息自強的同時, 也在步向萎靡

雕塑其實是門一體兩面的技藝
當你決定哪些部份需要重點琢磨
同時也在決定哪些部份應該拋諸腦後

因此你在這場沙漠冰雕裡
即使一秒也絕不能沉溺於
即使一分鐘前的美好印像
美麗或敗壞也好, 沒有東西可以逗留
除了腦內那未必可能實現的
一個最完美的創作意念

冰融了, 所有一切在大氣中蒸發掉
半點存在過的痕跡也沒有
因此有人會停下手來
靠立方冰塊化成的水滴止渴
或者是有點不思進取
但比起那些徒勞的冰雕者
這只是另一種消磨時間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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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把人生比喻成一盤生意般因勢利導
所謂的生意其實已暗藏了人生的擇善固執

當你把事業比喻成一場遊戲般過眼雲煙
所謂的遊戲其實已暗藏了事業的寸步不讓

比喻是一個極度危險的病毒性概念
它把雙方連繫起來, 然後令兩者互相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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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掉你的指紋
現在, 你只有一個身份

清洗你的腦細胞
現在, 你只有一種屬性

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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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九月,一名短工失足從高處墮下,壓死了一隻路過的迷你雪納瑞,其人亦於送院期間傷重不治。

死者其後證實為持雙程證的黑工〔非法勞工〕。至於被壓死的雪納瑞,則屬於一位演藝名模。該雪納瑞名叫科尼,已報失接近兩星期。

翌日,傳媒以「名模愛犬慘遭壓死」作頭版標題。科尼的主人亦於個人網誌內剖白喪犬之痛。不少網民透過該網誌留言慰問。同時有網民在Facebook為科尼開設了追思小組。

另方面,多份報章社論就意外再次促請政府盡快修補《僱員補償條例》之漏洞,以避免更多黑工或其家屬利用補償基金申請工傷賠償,加重公帑負擔。

死者名叫何國立,廣東省開平東縣人,死時卅二歲。警方在其身上發現出海船民證、中華人民共和國居民身份證、以及一張少女的照片。

作「大」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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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哋問我做乜,我通常都唔多願答,費事俾人「x律師前x律師後」咁稱呼,好唔慣。有時仲八卦到問我係唔係做大律師,點解唔做大律師兼大律師係唔係叻過律師? 咁春多嘢問仲衰過雜差房審犯。查實「大律師」呢個名都唔知係邊條盲毛作出嚟,非常誤導,等班普羅大眾以為班友真係醒D,其實大律師同律師接受同樣法律教育(3年法學士加1年法學專業證書),律師更要經過二年實習期,反之大律師只得1年見習期,唔少大狀上庭口窒窒,被個官X到反皮,所以你咪見班友戴住頂馬尾毛織既假髮就好巴閉,好多係銀樣蠟槍頭,無料到成個月都無單生意坐冷板櫈,坐到屎忽生滿瘡唔通都話你知?

香港同英國好唔同,响英國通常叻仔叻女都會走去做Barrister,因為英國有好多歷史悠久兼出名的Chambers,班老前輩又肯花錢去提攜後輩,俾生活車船津貼,所以好多Oxford仔Cambridge妹都走去Call Bar;反之香港做Pupil就鹹豆都無得你食,又要買西裝,又要借錢買個套律師袍同假髮(成皮幾兩皮),再講,初出道人哋鬼知你係堅定流,滿師後頭幾年都唔慌有大收入,日日就好似以前西環石塘咀班企街咁,等運到,好彩就有條水魚游嚟,唔好彩就食西北風,原因係大律師自付盈虧,有時遇着D PK律師行更衰到一百幾千都走人數,月尾又要交租,又要同人share D overheads, 你都咪話唔悲哀,讀咁多書但係揾食仲艱難過狄更斯部Hard Times D工人,直頭係「有辱斯文」,當然不乏有人攞「最受歡迎新人獎」,好多briefs, 但又叻又好人際網絡又好運既真係仲少過香港男士每星期做愛次數,所以好多叻仔叻女都去大行做Solicitors, 起碼人工高,福利好,弱D個批(本人)就去local firm, 而個班神前桔就會學人做「狀」(當然有好多有個BCL既勁人會去大Chambers做,因為人地條名好,做精蟲都識去有錢佬春袋做),起碼細佬班同學仔就係咁。

有條友叫阿Paul,係我同學,不過正如田北辰話齊“同佢唔係好熟”,佢讀書過陣讀書差我兩班,畢業得個Second low,想報PCLL,都塞去waiting list, 因為佢根本就唔eligible去申請,後來勉強入咗,不過就無政府津貼,要俾full fee(十皮嘢)。佢學人做Bar,去咗檔豆泥chamber掛單,日光日白有幾次响中環見佢window shopping, 唔駛審梗係無生意,老實講,細佬brief大狀既cardinal rule係:我揾你唔係因為你係狀,而係因為你叻過我,識嘢多過我,好似Paul少咁既廢Bar霉狀絕對係out of the question, 費事你搞禍我個客。但Paul少雖然係九流,但收費就一流,個口仲張得大過美高梅隻獅子。有趟個同學打去向佢quote fee(問價),一單保險公司的內部紀律聆訊,唔駛上court, 睇文件開會兼出席聆訊,佢條契弟膽粗到作價七萬(額外出席費另計),嘩佢老味唔知係坐冷板坐到忽咗,定抑或以為自己係馮華健湯家驊咁,七皮嘢隨時請得起余若薇,戴啟思班名牌御用,駛請Paul少條廢丁,老實講,以貨論貨,以阿Paul的班數,七八千就差唔多。有次我個客衰非禮,我揾個practise咗30幾年英國狀,開五次會,出庭兩天,入咗罪都唔使坐,埋單都只係兩萬;另外有次要揾狀攞legal advice, 人地有十幾年經驗,又有英國倫大LLM,打贏好多司法覆核官司,都只收咗我個客萬二蚊(睇文件,開會加寫信連legal advice)抵都爛,另外都想點名讚吓余若薇個弟子Vincent Poon,有料到又盡責,收費公道,我個人覺得係好嘢,仲senior 個亞Paul, brief豬brief狗都唔駛brief亞Paul啦。

此外仲有個叫Johnny, 都係我D舊書友,報咗兩年PCLL先至收佢,好似仲要俾full fee, 佢條友D law固之然屎,D英文仲屎,有書唔讀,考試低分就賴個先生差,挑個科嘢當年我去考攞個B+,個條廢丁得個爛鬼C, 學人做Bar, 我有個老友成日响條街見佢行來行去,無他,呢D廢狀被人brief個一次之後都怕怕,仲敢再揾你!

我想係度澄清,好多大律師無料,但有唔少係絕世AA貨,千祈唔好話我侮辱D Barristers, 我只想响度點出幾件劣質次貨,保障吓大家bloggers利益,咪到要揾律師果陣揾着D爛燈盞,搞到輕則輸錢,多則入冊咁就無謂。仲有請律師係要俾錢,無錢就幫你唔到,不過收錢都要有良心,自忖係D級貨就唔好學人扮上菜收得貴,我最despise係有人只係老麥漢堡飽入邊個塊亁呼呼牛肉,但又學人叫文華Grill room既價錢。

滄海橫流

我是蒼狗君。

我來自另一個平行時空,透過連結一切實相之能量洪流,得以瀏覽你方的網路群落。

我是倉海君的某個可能性,倉海君是我的某個可能性。在你方的宇宙,倉海君是實在的「科學」,我是「科幻」,反之亦然。倉海君只是「吾輩」本質屬性之一粟。依此類推,「吾輩」泛指全部的「我」,而在所有可能世界下出現的「你」﹝包括現在的這個你﹞,則多以「汝輩」作為統稱。

大家不難從我跟倉海君的名字,揣測出兩者及其世界之異同程度。

舉例說,我方中土發生的文化大革命,要直到一九八四年才告終。八年毫釐,以革命結束革命,最後白色取代紅色,使得某些在你方尚未死去的知識份子早已消逝多時。然而,卻又存活著另一批被你方悲思悼念的故人們。

謝格森教授所收藏的招貼畫


我未曾成立過辯證式統一的「新春秋」,倒向寡小君假借「秋風」,憑藉公帑資助,於第二次解除白色戒嚴後,回祖國辦過一份《新傷春悲秋》科研期刊﹝當中包括分析被列強視為「傷春悲秋」的末日鐘,及各路生態災變等﹞。但倉海君認識或羅致的遺珠,我方也有幾位同類同名:儘管在形態舉止方面呈現出不少差距。比如,某位參與文學雜誌編輯的「新春秋」游離成員,於我方是娉婷婉約,深受戲迷崇拜的臺灣電影花瓶。她毋須筆戰已屈人之兵﹝其實她是所謂的「草莓族」,不善寫作﹞。無論如何,相較「新春秋」內文史哲教異人拔萃,《新傷春悲秋》不過拉攏了一小撮泛科學,卻在文化造詣上庸俗平常的小家碧玉而已﹝笑﹞。

至於個人,我是華裔女生,洋名Tomasina﹝Thomas之陰性,可暱稱作Tom﹞,生於燈火闌珊處,是低調不低、素情自處的人馬座,原籍白門﹝對應你方的「南京」﹞,先祖一句「但教方寸無諸惡,狼虎叢中也立身」謂我家宗族倖存者之箴言。我不具備普魯斯特那般突出的雙眼皮,全身輪廓跟你方的張鈞甯毫無分別。自忖外貌分數與對社會貢獻成正比:只屬三流水平﹝鬱悶﹞。僅餘優點是腿長,還有,謙抑,所以照鏡前會先祈禱,就像其中一個「我」吃飯前需祈禱一樣,是為刻意營造一份陌生感,從而意識到並無任何事物是理所當然。即如每次面對「小王方平」倉海君等,亦是自「我」了解「自我」,六相圓融下的明新過程。

我與倉海君的「八年毫釐」


道德經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此句時刻被我方學究理解作「天地運行,不住一切相,對萬物本無分別心,不存主觀或偏愛感」,這也是從事科研該有的治學態度。而我,不追憶逝水年華,漫隨亂世間滄海桑田,隱然白雲蒼狗,故筆名「蒼狗君」。

歡迎鑽研核聚變等範疇者來信,與我進行討論交流。MSN風月免談。
tom@sina.web

就此擱筆。各方諸君,晚安,祝好運。



延伸閱讀:
只是當時已惘然:論輪迴之虛妄﹝下﹞

相關資料:
《新傷春悲秋》﹝期刊論文線上資料庫﹞
以慧科搜索查尋《新傷春悲秋》過去內容

關於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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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2012(當然不是講普選,是另一單未知是堅定流大野),
新春秋 眾高人有何看法,期能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