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很久沒更新這裏(指本人的xanga),加上最近諸事繁忙,也多只留言而已,但卻因上一篇日記引來一段澄清(同樣指夲人的xanga),寫著: http://plastichk.blogspot.com/2008/05/blog-post_9010.html
維基常有錯資料,可是不見得維基就必然是錯的;考證的討論對促進文化有幫助,可是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膠人,卻大大聲說「林忌引錯經典」,就未免成為了跳樑小丑,甚至有違當時人考證的原意了。
後來順著連結前往,看後不禁莞爾一笑,原來常罵中國人差不多先生的林君,自己的考證也是同樣的差不多。1. 頹唐的頹--根據在線新華字典的解釋
【decay;dejected;dispirited】萎靡不振的樣子
頹唐遂往,長辭遠逝,漂不遠兮。——王褒《洞簫賦》
這就是香港人口中的「頹」--比起頹廢的頹更直接吧?林忌原文說:「除了用來形容心情頹喪,或來自頹垣敗瓦......
」香港人口中的好頹,第一個最直接的解法,就是講心情,除了心情以外的其他解釋,當然有很多很多經典可以引了,由始至終何引錯之有?
《世說新語》成書於漢代以後,要引更多以後的經典,上面的新華字典有更多,除非大家的興趣是鬥長,看來林忌也沒有必要再引了。
我想,你引文選之前就麻煩你先請看文選注吧,明明李善的注是「頹唐、隕墜貌。」,另外呂向的注是「隤唐(頹唐,五臣注本作隤唐)、聲微也。」,這就等于《文選‧馬融〈長笛賦〉》:「巔根跱之槷刖兮,感迴飈而將頹。」李善注:「頹,落也。」的意思,根本就沒有心情頹喪的意思,連原文都沒看過就貿貿然用在線新華字典的解釋,這是那門子的引經據典?如果要鬥早的話,為何不用《周禮》:「頹爾如委。」呢?單字一個頹,怎也好過用兩個字的頹唐吧?更與現在用單字頹字吻合吧?
另外林君說:2. 馬馬虎虎來自滿州話 lalahuhu 的說法,除了上 google
找一找,可以找到一大打之外(維基以外),不妨問問老一輩的海外華僑,他們讀馬馬虎虎時,正是發出 「lalahuhu」 的音--為何如此呢?
據該人的考證,去到晚清 19
世紀仍未見有「馬馬虎虎」,卻有甚麼「麻麻糊糊」、「模模糊糊」,因此可見,馬虎一詞,受外來語(非漢語)引入的機會甚高,只是當時官方寫文言文,白話文未見普遍,因此這些口語寫法各異,就不足為奇了。
維基常有錯資料,可是不見得維基就必然是錯的;考證的討論對促進文化有幫助,可是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膠人,卻大大聲說「林忌引錯經典」,就未免成為了跳樑小丑,甚至有違當時人考證的原意了。
呵,我也是頭一遭聽見google有一大打這樣的搜查結果就當是來源,那末我也在google找到另一個版夲的馬馬虎虎來源,就是有很多結果都告訴我,是來自什麼宋代傳說的畫家畫的「馬虎圖」教子故事,那末我又是否應該相信其來源?(因為有一大打),另外我也託了位馬來西亞華僑朋友問問他的老前輩,似乎得出的結果是他們根本未聽過這樣的發音。于是十九世紀末都未出現,就必定是受外來語影響,而不知道,原來中國有很多字都有音轉這回事,如果真的發 lalahuhu的音,何必用明母的馬而不用來母的拉?這樣譯似乎更貼切啦。另外我再舉多幾個例子作為反證,「馬虎」一詞大約在元代已趨於成詞,如崔遵《和裕之》:「行李西來便得君,相從回首七經春。君方備悉原思病,我亦私憐仲父貧。底事卻成今日別,枯腸難著此愁新。鳶肩火色真將驗,馬虎何勞更問辛。」 (《元遺山詩集箋注》附錄,人民文學出版社,1989 年,695 頁) 但尚未見有表「草率,馬虎」義的用例。而除了我之前引過的《清稗類鈔》及《正音攝要》外,如朱自清《古詩一首》:「這兩句單從文義上看,只是說麻麻糊糊辦完了公事,上快閣看晚晴去了。」,裏面的麻麻糊就與馬馬虎虎是同義,而1935年周作人在《苦竹雜記‧模糊》亦考證了:「模糊今俗語云麻糊,或寫作馬虎。我想這不必一定用動物名,還是寫麻糊字,而南北可通用。」,劉瑞明《『馬』與『狗』的諧音示虛趣難詞》前引文認為「模糊」最早本是「麻糊」的寫法。「麻糊」見字明義,是真實理據,而「馬虎」是隱實趣寫。另外李銘的《馬虎考》:「現在普通話叫『不認真』、『不清楚』做『麻糊』,也有寫作『蠻糊』,『麻麻糊糊』也有作『馬馬虎虎』。按《莊子‧說劍篇》:『劍士皆逢頭特鬢,垂曼胡之纓。』陸德明音義引司馬彪云:『曼胡之纓,謂麤纓無紋理也。』『曼胡』正是蠻糊之意。」另外,李銘又提出,馬馬虎虎是滿漢相互影響的結果:「野胡、夜胡,蓋亦指麻胡。此語傳入滿洲,滿人因稱假面為『瑪呼』。世人所云『裝瑪呼』者,即裝假面,亦即裝鬼臉之意。蓋又由滿語傳入漢語中。又輾轉訛變而謂裝糊塗為『裝瑪呼』,遂混『瑪呼』與『模糊』為一,而『模模糊糊』,亦作『馬馬虎虎』矣。」(李銘,《馬虎考》,逸經第九期,1936)另外擘黃的《麻胡考》亦謂:野胡「蓋亦指麻胡,傳入滿州,因稱假面為『瑪呼』。」(《現代評論》第4卷第80期),又馬思周《滿漢合造「媽虎子」》認為「『媽虎子』是滿漢語融合的產物」,清代滿族的『媽呼(狐)』只有兩個義項:指鬼臉,指怪獸。」「漢族『麻胡』,清代以前指人、指醜、指鬼。」融合後滿語排擠了漢語,唯「獸」(或怪獸)及其引申義「惡魔」得以行世。漢語改變滿語,使該詞成為嚇唬小孩兒的專用語。(《吉林師範學院學報》1998年第4期) ,最後吳慶峰《「麻胡」討源》:「『馬虎』同『米馬糊』、『麻糊』一樣,是由『模糊』轉來。」(《山東大學師範學報》1983年第3期)
如果林君認為這些人的說法都是膠的話,那我也沒話可說,還請林君能有更多的資料提出新證,我不是說維基的資料就必然錯,但如果有些人未經考證便隨隨便便相信某些說法,那便墮入了自己所說的差不多先生的圈套了。
另外林君在其五月十九日的entry中提到: 漢高祖劉邦取代了暴秦,儒者學者對中國政制的第一件貢獻,就是叔孫通制定「朝儀」,規定所有大臣上朝都要下跪保持肅靜!(在春秋戰國時,大臣只需盤坐著)。「禮儀官」會紀錄不守規矩的大臣,違禮嚴重者,可以被當場逐出。
原來林君連漢朝是坐而論道這些簡單的歷史常識也不知道,跪對可是明朝以後的事呢!
另外也全靠李怡,使我把徐復觀先生的《兩漢思想史》中的論董仲舒的部份看了一遍。其實拉徐復觀下水根本沒什麼用,徐復觀《兩漢思想史中》寫道:「以災異為與君的失德有關,而是以災異警誡人君,這是古老的思想」(《兩漢思想史》,學生書局,2000年9月,P.328)又「由此可知,孔門不憑災異以言人事,即是不假天道以言人道。」(《兩漢思想史》,學生書局,2000年9月,P.329),而另外徐復觀亦提到:「周以前,人的禍福完全是由帝、天的人格神所決定,人完全處於被決定的地位。周初開始,帝、天的人格神對人的禍福退居於監督的地位,把決定權讓給各人自己的行為,但人類行為的好壞,只由人類自身領受應有的結果,斷不能影響到人格神的自身。凡是宗教中的最高人格神,他只能影響人,決不可受人影響,否則便會由神座上倒了下來。但董氏的天,是與人互相影響的,人天居於平等的地位,於是董氏(八)的『天地陰陽木火土金水九,與人而十』的溝造,乃是一個大有機體的溝造。(七)的『天氣上,地氣下,人氣在其間』,同樣表明是一有機的構造。這是以陰陽言天道的必然結果。在此一有機體溝造中,天人感應,成為由想像所建立起來的平列的因果法則。而把董氏以宗教虔誠之心來說『道之大原出于天』,要求人君當天父的孝子的願望,在實質上打了折扣。災異之說,只在極短極少的範圍內發生一點效果;此後此外,便完全變成了虛文,畢竟不能發揮宗教力量,其原因在此。可以說董氏以氣為基底的天的溝造,與他建立天的哲學的宗教情緒,是含有很大的矛盾,而他未嘗自覺。他之所以如此,乃在加強人的責任。尤其是要加強人君的責任。所以他在賢良對策第一策中強調,『故政亂廢興在于己,非天降命不可得及』;『刑罸不中,則生邪氣;邪氣積於下,怨惡畜於上。上下不和,則陰陽繆戾而妖孽生矣。此災異所緣而起也』。這樣才能把災異能緊緊地扣住在人君身上。其矛盾處,乃在由人間『邪氣』之積而成災異,則所謂『天心』云者,亦是由『邪見』所積而見,則天心是被動的氣體,沒有真正超越而純一的天心了。」,徐復觀先生亦在此點出了董仲舒這方面的矛盾。
其實這種天譴論,我覺得在現今的社會沒多大意思,如果你說你在百多年前生活,講這種天譴論還情有可原,但現今廿一世紀,還有人借這種天譴抽水,則令人啼笑皆非。
我不會否認中國一直以來有這種天譴的思想,由遠至甲骨文的「庚戌卜貞,帝其降堇」(《殷壚書契前編》),「我其己賓,乍帝降若;我勿已賓,乍帝降不若。」(《殷壚書契前編》),「貞:今三日,帝令多雨」(《殷壚書契前編》),「今二月帝不令雨。」(《鐵雲藏龜》一二三‧一),「帝其降摧。」(《甲骨文合集》14273正。 ) 「貞,帝其作我孽。」 (《甲骨文合集》14273正。)等,就連金文如「天疾畏降喪,是德不克盡,作優于先王」(《師訇殷》),另外如詩經中的「上帝板板,下民卒癉,出話不然,為猶不遠。」《詩經‧大雅‧生民之什》(另亦見《郭店楚墓緇衣‧8‧七》:《大坥(雅)》員(云):「上帝板板,下民卒埖(疸)。」),或「天降喪亂,饑饉薦臻。靡神不舉,靡愛斯牲。…… 昊天上帝,則我不遺,胡不相畏,先祖于摧。……昊天上帝,則不我虞,敬恭明神,宜無悔怒,…… 瞻仰昊天,曷惠其寧。」(《詩經‧大雅‧雲漢》),近至民國,亦都有人會用天譴論來作立論,「夫天道之徵象,視人事以為轉移。自來官廳,每當水旱之際,往往祈禱神,明禁止屠宰,天人感召,求無不應,非迷信也,為民請命也。現在旱災已成,險象橫生,人心惶惶,不可終日。…… 為此環請政府,本視民如傷之懷,體天道好生之德,舉行求雨禁屠,以為之倡。一面通令各縣所屬,虔誠奉行,精神所感,庶幾立沛甘霖,事迫眉捷,道在誠求,務請迅賜施行,福利所被,實有不思議者。」(民國二十二年七月《申報》)
然若要舉出反面例證,說自古以來都有中國人不支持甚至反對天譴說,如沈二少提過的王安石,另外如姚崇、陳舜愈、歐陽修、劉敞、鄭樵、葉適、呂大圭等都有或多或少反對天譴論的思想。然而這樣的舉證是沒有意思的。
我們首先要明白中國傳統天譴論的用途在那裏。中國歷代的天譴論,便是要求統治者要修德罪己,在表示「謝罪」後,為了能調整好政策,統治者還主動下詔求賢,公開向社會各階層尋求救濟災荒之政策方略。其方法大致有四種:一是向各級官吏徵求救災對策;二是舉賢良方正之士,向他們尋求救災、治災方略;三是由公卿百官召集通經博學之士,聽取意見;四是遣使者「巡行天下,觀察風俗,賑濟貧乏,黜陟幽明」。通過瞭解民情,關心民生疾苦,來尋找對策,還會削減費用,廢除苛政。其措施主要有削減朝廷開支,減省宮廷費用,停建一些公共工程,免除一些徵調等。其目的主要在於節省一部分開支用於救災濟民,同時也或多或少減輕災區民眾的賦役負擔。例如,晉武帝咸寧五年三月已亥,「以百姓饑饉,減禦膳之半。」,另例如《禮記》有載:「國無九年之蓄,曰不足;無六年之蓄,曰急;無三年之蓄,曰國非其國也。」,而我們以前讀中史的時候都知道隋唐乃至宋代都設有官倉和義倉用以救濟災民之用,如《隋書‧長孫平傳》載:「開皇三年……奏令民間每秋家出粟麥一石以下,貧富差等,儲之閭巷,以備凶年」,《宋史‧食貨志》有如下的詳細記述:「常平、義倉,漢、隋利民之良法,常平以平谷價,義倉以備凶災。周顯德中,又置惠民倉,以雜配錢分數折粟貯之,歲歉,減價出以惠民。宋兼存其法焉。」等都可以證明。所以林君《假如國有天譴》中提到「所以請回應一下,這種『災民第一』的思想,出自何家何派何典?」,是因為不黯歷史所致,不知道原來中國的災民第一是正正由于這種天譴的思想。
另外,要知道中國的天或帝並非西方那位向埃及降十災的上帝,而且中國遠古的人格天要譴責失德的帝王,本身亦受這個德的制約,即受一理序之制約,到了孔子的時候,人格天的地位亦逐步降低,甚至有學者如李零甚至不承認中國有天人合一,皆因絕地天通也,如「少皞氏之衰,九黎亂德,民神雜糅,不可方物,夫人作享,家為巫史,無有要質,民匱于於祀,而不知其福,烝享無度,民神同位。……顓頊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屬民,使復舊常,無相侵瀆,是謂絕地天通。」(《國語‧楚語》)及「乃命重黎,絶地天通,罔有降格。群后之逮在下,明明棐常,鰥寡無蓋。皇帝清問下民,鰥寡有辭于苗。德威惟畏,德明惟明。」(《尚書‧呂刑》),可見天的影響在春秋戰國逐漸退隱,反而到董仲舒時因為君主的地位急速提升,才不得已要利用天去制衡君主,連徐復觀先生都承認,漢代有不少緯書是受董仲舒的五行陰陽觀念所影響而有所發揮。因此把中國的天貿貿然類比作西方的上帝,是極其謬誤的。林君另一個謬誤是引了朱子的語句,朱子是有天譴的思想,這點沒錯,橫渠說鬼神為二氣之良能,朱子是承橫渠之說,然林君或許不知道朱子語句中的天,鬼等字眼是代表什麼,朱子的天只是個理,是形上的天而非人格天,另外伴隨著朱子的天譴論,就是其救災的思想,還有是其未雨綢繆的防災思想,如「嘗謂為政者當順五行,修五事,以安百姓。若曰賑濟於凶荒之余,縱饒措置得善,所惠者淺,終不濟事」;「若待他饑時理會,更有何策?東邊遣使去賑濟,西邊遣吏去賑濟,只討得逐州幾個紫綾冊子來,某處已如何描置,某處已如何經畫,元無實惠及民」;「到賑濟時成甚事!」;「賑濟無奇策,不如講水利。」;「因說賑濟,曰:『平居須是修陂塘始得。到得旱了賑濟,委無良策。』」;「然下手得早,亦得便宜。在南康時,才見旱,便剗錢物,庫中得三萬來貫,准擬糴米,添支官兵,卻去上供錢內借三萬貫糴米賑糶。早時糴得,卻糶錢還官中解發,是以不闕事。舊來截住客舡,糴三分米,至於客舡不來,某見官中及上戶自有米,遂出榜放客船米自便,不糴客舡米,又且米價不甚貴。」等都可見朱子有其救災救民的儒家情操,而非一味強調天譴,而在旁說些什麼共犯之類的鬼話。
當然要舉反證說有宋儒不一定認同天譴或對事應說的批判都可以,例如有弟子問程頤對漢儒災異的看法,程頤批評說他們對「有某事必有某應」的觀點宣揚過度(參《河南程子遺書》卷二二,第四三條),甚至程頤說漢儒的學問全部是牽強傅會,不足為信(參《河南程子遺書》卷五,第一條),程頤對《春秋》經文「日有食之」的記述說明:「有食之者也,更不推求者,何也?太陽,君也,而被侵食,君道所忌,然有常道,災非異也。星辰陵歷亦然。」(參《經說》卷四《春秋傳》)等都可以用來作出反證。
所以要先批判某一種學說或意見,請不要用那些三腳貓的文史功夫胡亂給下結論,應該認真的通讀。常借胡適名篇罵中國人差不多先生的朋友,反而自己卻的考證及理解都是差不多先生,難道真如陶傑所講的民族DNA作祟?這可真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另,原本應寫作今日,但應是昨日了,正所謂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昨日又是一年一度的六四,我想在我們為四川的同胞感到傷心的同時,也是時候反省中國那些人禍。(如張文光所言)今次的地震,那些豆腐渣的學校建築等,導致這麼多無辜的人死亡,也要值得反省。
慎言檢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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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吐不快,
毋忘六四,
舒爾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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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要趁早,否則不夠痛快。
但老實說,認真討論其實對我們很不利,因為論證需要精神時間,而廢話則可24小時無限量排放。你信不信:只要他胡亂google些資料再輕蔑地罵你一句膠,就會有人相信你們是「勢均力敵」地「論戰」。這才是最可悲。
倉海君所言甚昰,但因為近來書店的問題及自己要找工作的問題,把這個原本一早要吐的話題一拖再拖,連自己的xanga也很久沒有update,但直至近幾天看見我上一篇的留言,寔在覺得不吐不快,但就你所說,有時要駁斥一些廢話,要花我很多的時間去找資料,然卻會很容易被一些在google上亂找未又未被消化的資料把其他人都唬住,以為他博學多才,這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考證一下其實只會對自己有益,所以不妨做。至於“論戰”或其他人如何看待“論戢”根本不必介懷。
對世界上某些人來說,你批評他=膠人=反民主=五毛黨=土共走狗
縱使是如何考據充足,資料翔實,這些人也不會跟你認真討論,因為一開始便先有個前設是他們自己絕不會錯。
那對這等人實在是多辯無益了。
不過我還是很敬佩你的時間精神,也謝謝你引的資料了。
多口插嘴一句,寫好過唔寫呀。寫文章又唔係淨係為左辯論,至少我睇完覺得舒爾賽分享左好多中國知識俾人知,我都獲益唔小。
同意 hystericireul 所說的多辯無益。
多辯無益。
但把論點和論據梳理好,為之有益—對己對人都有益。
之所以無益,是因為心好辯。
(這是在下常犯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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