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瘋子遇上二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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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讀了林時拉夫斯基的《一個二打六的誕生》,我覺得那文章不但寫得非常風趣,還提出了很多異常高深的「超哲學難題」。我誠邀網主把問題在這兒張貼出來,看看有什麼「死二打六」可以提點謬見,可惜林時拉夫斯基拒絕了。最令我遺憾的,是其拒絕理由太假了:「新春秋太多世外高人,我呢D二打六唔好意思打攪。」所謂「世外高人」,其實大都是一群正在輪候青山醫院床位的瘋子。二打六唔好意思打攪瘋子?ok,就讓瘋子去打攪二打六吧。

注:
「二打六」是俗語,指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理論上,一個老師不宜用這種有失身份的俚語形容學生,但對於注重「真理」和「本體」的哲學教授來說,這個字眼恰好顯出他的識見和嚴謹。

25/9/2006補記:
《二打六三部曲》之三

11 留言:

林時拉夫斯基 說...

呢個組織o既首領太古惑喇,慫恿人地入會o個陣又話唔寫都無所謂,到人地唔寫o個陣又通緝人地,呀~~~我上當喇~~~

我篇《一個二打六的誕生》好明顯係恃往自己個blog無乜人睇而發神經,我依家o既面皮就算有當年咁厚,都唔敢o係新春秋現身說法我點樣上堂「陰陰嘴笑」。

你無端端link左我篇經文(發神經的文),就即係等於帶我上去一個充滿毒蛇猛獸o既火山口上便,唔理我o既哭叫,唔理我o既哀號,狠狠地,毫無憐憫地,將我用腳一伸,伸落去火紅o既岩漿裏頭。你咁做又於心何忍呢?

倉海君 說...

我都話你估我唔到架啦。

道士 說...

嘻!皆因你識得佢(這首領)尚淺吧。我千辛萬苦搜集資料﹐寫了篇關於樂譜的文﹐倉海兄就認為既非我專業範圍﹐就唔好講甘多﹐又話最好就寫埋reference。爆我跳樓﹑踏雪的臭史﹐他就津津樂道﹐叫我繼續寫﹐還叫我跳多層。嘻﹐照住佢點菜我交文章的話﹐恐怕這刻我已要找個地洞躲!(因為自己小時的狂事又真頗多) 還有﹐如果你更他說你練成可閉氣至死的奇招﹐他是第一個會叫你試來看看的人。 :) 對他的學識修養﹐自小是同修﹐大點是羨慕﹐現在是敬佩﹐不過他的提議就最好隔隔渣﹐嘻﹐聽不得﹐聽不得。

我看過你寫電影的文章﹐也不差嘛﹐不用如此拘緊﹐一來﹐不是交論文報告﹐無分上下高低對錯﹐二來﹐間中比人串下都是學習嘛!學厚點面皮﹐有他發揮作用的時候呢! 可能從中學習點﹐或純粹吹吹水﹐無傷大雅。說起大學老師﹐我就屈過一個﹐和一個賭過﹐和臭罵(名正言順)過一個﹐想起也荒唐。嘻﹐對我來說﹐陰笑咪好比面羅。

K. 說...

嘩, 竟然會俾人通緝,搞到我都好驚(我個名仲要Contributors那攔排第一位呀﹗)。當初倉海君「邀請」入會時話掛下名就得,看來這個真是黑社會。

林時拉夫斯基那篇文章有趣。其實哲學就千古吹水吹出來的,但古人吹得較有趣,今人卻吹得不知所云。(因為都是在吹古人的口水)

Eric Spanner 說...

風涼話:正所謂入門深似海,我又唔鍾意掛名(掛名後憾事太多,或會盡量錄,或會有問必講),所以對呢度,樂觀其成則可,加入就唔得喇。

而家,我覺得有少少做o左花生客*o既感覺,罪過罪過。

* 出自高登吹水台名句「食住花生等睇戲」。

倉海君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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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海君 說...

道士兄:

我又要點菜:我們都想知你怎樣「屈過一個﹐和一個賭過﹐和臭罵(名正言順)過一個」大學老師,喂,呢d係你威水史嘞卦?

k.,

我是一個很重信義的人,我記得我講過:「你無時間可以唔寫,做榮譽會員都得。」--好明顯的道理擺在眼前,你有無可能「成世人」都「無時間」先?所以榮譽會員跟塵世萬物一樣,其實都係有個期限嘅,而呢個期限當然唔會係一萬年啦。話說回來,我很喜歡把你的名字「K.」置頂,因為你呢個朵有種低調得來又受萬人景仰的懾人氣勢,很有精神(病)領袖的風采。其實你不必拋個身出來做死士,只要像拉登一樣,偶然揸支AK47嚟巡一巡,或放段錄音帶嚟激勵下我地就得架啦。

Eric,

呢部戲做落去,好可能係一套《殺出個黎明》(From Dusk Till Dawn)--影片前半段明明是警匪片,後半段卻失驚無神一變而為色情暴力的吸血鬼恐怖片。

K. 說...

倉海君, 你唔好亂講野,等陣間中情局捉我去關塔那摩就弊。

道士 說...

的確﹐"死亡筆記"有個「L.」﹐這裡有個「K.」﹐看來「K.」比「L.」排得更前﹐也不相伯仲。

我道士瘋顛成性﹐是沒有威水史的。以上所寫﹐不過也只是略作排列以顯效果(吹水學之「舢舨充炮艇」)。自己當年隻身一人﹐什麼也是膽粗粗﹐頂硬上。
[屈]係和第一個學期(92/9)哲學老師熟絡後﹐知佢放學後去我住個區﹐屈佢放學車埋我翻歸。期中試有條明知無讀過﹐便寫了自己熟識的﹑又接近題目既答案充﹐後來以了解錯誤佢有問題既表達能力為由﹐由D 變 B。
[賭]是某年暑期sem(94/6)內calculus II 的先生﹐落了堂便和另外兩條友夾佢鋤大D, 只不過提議拿試卷分數作注碼﹐哈﹐如果是真的我可是蠻有信心的。不過當然是戲言。後來也講數拿高了點分(只差0.33)。
[罵]的就是某堂電腦﹐是第二個學期(93/1)﹐人生路不熟。該學期修了兩課電腦﹐有比較困難屬工程系的pascal & fortran77, 和堂較易的 intro to programming II pascal, C+. 由於難的個堂不斷cover晒淺的個堂的課程﹐所以上堂就不用聽書﹐坐在最後個行便做自己功課/和某hk仔鋤D。後來更發現這個所謂老師無學位(類似TA)﹐又好多基本的野也答不到﹐可能屬初期發展﹐先至有甘情況﹐我相信今天很多中學生也許已懂那樣的program 吧。好喇﹐陰濕在最後一次交功課﹐死話我遲了半小時不肯收(後來計過是B 和D 的分別)﹐所以話呢女人是不能得罪的。我忍不住便破口在lab數佢成個學期照書直讀﹐我又數於幾時問佢乜佢答唔出﹐想問佢color個function點寫佢又直頭唔知有甘既野。結果她哭了出來﹐那刻經驗不足﹐太好心見可憐便退了下來﹐如果是這刻﹐我會一個file拍落佢臺面﹐叫她如果唔收架話就準備和我拿上去和dean理論。

唉﹐Fail了那堂對我骨牌式的連鎖壞影響可深遠了﹐而且也不能盡怪他人﹐不過是題外話。

匿名 說...

我經常看你們的綱誌,尤其是倒屎,生瘡,悶人和天上。希望你們繼續寫下去,千萬不好改變原有的本質。

道士 說...

呀!還有想講未講的﹐結果難的那堂拿B﹐淺的那堂拿D。 兩年後有個counselor, 或說 con-seller,也跟我說過﹐我的transcript﹐是他做了二十年也未見過的﹐像股票起跌多於似學業成積。沒好好的讀書﹐怕是我這生要承受的一個遺憾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