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we are doing

標籤: ,

From Chatterjee, R. Wittgenstein and Judaism. Peter Lang Publishing, 2005.

‘Telling people what they don’t understand is pointless, he [Wittgenstein] says, even if you tell that they won’t be able to understand, which often happens with a loved one… People have to be kept out of a room containing something they won’t understand by putting a lock on the door for which they do not have the key (Culture & Value; 7e). Recognizing the failure of understanding immediately results in a search for the key by those who really want to know the significance of the room’s contents; other may not even see the lock: “The honorable thing to do is to put a lock on the door which will be noticed only by those who can open it, not by the rest” (C&V; 8e)’ (p.63)



“Yes, a key can lie for ever in the place where the locksmith left it and never be used to open the lock the master forged it for” (C&V; 54e) (quoted in p.63)



cf.



‘Maimonides used the lock-and-key metaphor himself in speaking of “a key permitting one to enter places the gates to which were locked”’ (p.63)



捐款奇幻事件簿

標籤:

以下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是一名百度的工程師,我叫畢保。

這幾天我一直忙於編寫一個從互聯網上爬取、過濾社會各界捐款數據的程序。我想這是件偉大的事,直覺告訴我:這可能要比我在公司捐款箱裏放的那1000元錢有用得多。

得益於公司的數據資源,我順利地在地震後的第7天,2008年5月19日淩晨3點半將程序編寫成功,並第一時間將結果做成網頁發布到了互聯網上,隨後我就去睡了,我需要休息,要知道這7天我只睡了不到30個小時,Oh Jay……

第 二天,早上自然醒後,我照例在樓下小館兒吃了碗炸醬面,昏沈沈地去往公司,刷卡,落座,打開計算機。是的,要不是同事“靈通張”從GTalk上發來一句話,我幾乎已 經忘記了我的傑作!他說:“老畢,你怎麽不上HI啊?對了,你知道嗎?有個家夥幹了件大事!看 http://donationbillboard.com。”我一看,這不是我做的嘛?我靠!他怎麽知道是我做的?ZF會找我麻煩嗎?公司會找我麻煩嗎?一激靈後,我清醒了:不。他並不知道這是我做的,只是他確實知道了這個站點,並且他在傳播它!

我迫不及待地百度了一下,僅僅幾個小時,搜索結果已經達到了10萬多,我靠!這也太TM爽了吧!哈啊!(此處要用小S語調發音)我帶著狂喜隨便點了幾個搜索結果,我要看看人們在說些什麽。

哇!范冰冰捐了20萬啊!真不錯,永遠支持冰冰!
中國足球隊一共才捐了1.6萬?一群豬!
美國、法國真是摳門,沙特最大方,石油果然好賺!
SONY在中國賺那麽多錢,居然只捐這麽點錢,沒良心!抵制沒商量!
……

“老畢,我覺得這家夥的水平不比你差,讓你丫兒多吃魚吧!……”,“去, 一邊兒待著去!”我興奮地沒太註意看他說些什麽,我仿佛看到網民們在貓撲、天涯、幾萬個QQ群裏傳著這個網址,一傳十,十傳百……不,不是仿佛,到下午5 點半,百度的搜索結果已經超過了100萬!“什麽芙蓉姐姐、紅本女,全部一邊涼快去!”我一邊暗爽著,一邊哼著小調兒,搖頭晃腦地去下湘菜館子去了, “靠,P個“靈通張”,不知道老子最喜歡雙色魚頭嗎?”

不過,你要以為那就是我的全部野心,那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可是懂經濟學的程序員!我等著看後面幾天的好戲呢:捐款一排名,那些捐少了的腕兒臉上還能掛得住?我想像著這樣的情景:中國某足球隊員宣布以個人名義再捐款50萬元,“噗嗤……”心裏不禁一陣幸災樂禍。

果不其然,隨後的幾天裏,網站知名度越來越高。當然了,我承認,我自己也用了點小資源做了做SEO。在這種事情上,各路的腕兒自然不願意在全國網民面前輸人,於是紛紛再次慷慨解囊,一邊掏口袋一邊微笑著說:地震災害影響是有持續性的,捐款當然也應是按情況變化逐漸增加的。

Oh Jay!這時我才算想明白,其實史玉柱真的是個牛人:若你不想被《巨人》傷到你的民族自尊,它是怎麽也傷不到你的。



2008 年5月25日,我在網站上公布的這條曲線理應讓我達到高潮,但此刻卻帶了幾分悲壯:現在全公司都知道這事兒是我幹的了,HR總監已約我下午面談。我願意相 信,貓撲們是出於好意,希望找出這個為災民多募集到那麽多捐款的人,但……這回總算是領教了“人肉搜索”的厲害,死也死得明白了,嗨!

HR 總監是個好人,盡管他個人很支持和敬佩我,但是目前事情真相已大白,公司恐怕承受不了潛在的沈重社會壓力,所以還是希望我能夠為公司的公關形象考慮,拿到 補償後離開公司。果不出所料,唉,只可惜我望著那張刷出可觀數字的銀行卡卻沒有那份“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氣勢:我挺喜歡百度的,盡管我不喜歡HI和競價影響搜索結果的算法,一碼歸一碼。

和同事們去喝散夥酒。

“其實我一早就想,沒準兒就是你,可一想你丫兒哪有那麽大膽兒啊?沒想到啊沒想到,佩服!來,哥們兒敬你!”
“你丫兒多吃點魚!雙色魚頭別光吃辣椒啊!”
“別跑別跑,我還沒跟你喝呢!”
……

噙 著淚水,我把“靈通張”送回了他家,他噴著酒氣,大著舌頭說:“你丫兒真牛逼!”呵呵,是啊,我是逞了回英雄,可我現在失業了,也成了災民,有人來救我 嗎?回到家,無奈、空虛,漸漸演變成了憤慨和無助,我TM招誰惹誰了?我不就是用經濟學原理劫富濟貧了一下嘛!下面我可怎麽辦?ZZZZzzzzzz……

第 二天,早上自然醒後,頭疼得厲害,但還沒有讓我失去食欲:要不怎麽說我瘦不下來呢!吃完面昏沈沈地往公司走去,突然一激靈,接著一陣感慨:嗨!回到家裏, 打開計算機,看看捐款數額還在上升,貓撲和天涯裏也盡是猜測我究竟是否是“主動離職”以及聲援我的網民,但此刻這些除了制造“熵”以外,對我又有什麽意義 呢?我面無表情地打開Gmail,我靠!一封來自 Mountain View, CA,Google總部的郵件讓我頓時鮮活了起來。

Dear Billboard,
From mop.com and tianya.com, we knew you're a very famous guy recently in China. We really appreciate your talent very much, and we are developing a new product about billboard, maybe it'll be called "Google Billboard". Is that interesting? Will you join us?……

Oh Jay, What a unimaginable and fantastic world! I'm coming, USA.

作者: Jo
原載: Adxonist

斷正

標籤: , ,

小息。
「陳芷玲,maths,快!」
「Prefect 喺度呀仆街!」

「走咗喇,快啦,一陣就 maths 堂!」
「嗱。」

「喂你做緊乜?」
「sor 呀張 sir,尋晚唔記得做,而家仲做緊。」
「你當我盲?收埋本簿我就睇唔到喇咩?攞出嚟啦。」
「陳芷玲你做乜借佢抄?」
「無呀,我擺喺枱面諗住一陣交,小息完咗返嚟已經揾唔到。」
「係呀,係我自己攞咋。」
「今個月第三次,呢個學期第七次喇喎黃同學,我好難唔記你缺點。」
「哦。」


Lunch。
「做咩吸煙?」
「讀書壓力大囉,A level 辛苦嘛張 sir。」
「咁大個人都唔知吸煙唔啱?」
「喂我過咗十八歲喇喎,法律上我可以食煙,你憑咩講啱唔啱先?」
「仲唔認錯?吸煙已經記一個小過,唔認可以記多你一個。」
「校規唔俾我食,而家斷正,我又無唔服又無唔認。你一年捉幾百單抄功課,個個都話自己攞人哋份功課,九成九講大話啦,又唔見你記多佢哋一個缺點。」
「好聲好氣同你講,你仲要咁講嘢?」
「阿 sir 你冷靜啲,我一早認咗,唔信你問捉我個 prefect。」

「見你第一次,而家記你一個小過。」
「哦。」
「咪話陳 sir 唔幫你,唔係就記你兩個小過。」
「多謝阿 sir,其實一個定兩個都無咩分別。」
「咁我叫張 sir 改返囉。」
「唔使喇,唔好勞煩佢啦。」
「總之以後食還食,唔好喺學校食啦。大個喇你,顧吓自己身體啦,唔好食太多。」
「知道喇。」


放學。
「詠佩,你知發生咩事啦?篇嘢係咪你寫?」
「係。」
「你知唔知而家搞到好大件事,我哋幾個老師、副校長為咗你要開幾耐會?」
「對唔住呀 miss,我真係無諗過會咁,嗰陣我已經即刻講咗對唔住喇。」
「唔好講咁多喇,而家記你一個大過,當係個教訓啦。」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延伸閱讀:
網誌幸災樂禍 女生被記大過
來函鄺恩瀚:從記大過看社會價值觀

附筆:指責「網民」「愈來愈容不下非主流的聲音」,其實我們的社會、教育制度何曾容得下?反而在網絡上才讓非主流的聲音有機會發表,問題的根柢在於我們的 社會風氣、學習環境如何對待其他意見不同的人。而且,視「網民」為一個整體,只着眼於起底組的工作而忽略反對起底的聲音,然後視網民為暴民、民粹主 義,這類針對網絡生態的評論已經太多了,多得近乎陳腔濫調。

Swarm (群)

標籤:

海洋在億萬年前,孕育了地球上的生命。

時至今日,海洋仍舊發揮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沒有持續地環遊世界的洋流,我們便立即進入下一個冰河期;沒有海洋提供的食物,很多沿海居民便隨即餓死。有趣的是,海洋利用水壓與低溫,製造了大陸版塊邊沿的「膠水」,鞏固著大陸的隱定。這種「膠水」由海底的天然氣形成,名為「甲烷冰」。沒有這些「甲烷冰」,我們每天都會有四川大地震與南亞海嘯。

然而,人類自以為是地球的主人,任意污染海水,濫殺物種,排放廢氣,暖化地球,甚至因為能源危機而研究如何開採「甲烷冰」,危害自己立足的土地,終於激怒了海洋裏遠古的智慧。

海洋決定反擊:有毒的紅藻被塞進龍蝦裏,並在法國餐館裏爆炸;鯨魚被洗腦,開始襲擊遊客;蚌類湧進油輪的冷卻系統,將其焚毀;深海電纜被扯斷,互聯網頓時癱瘓;泳灘都充滿著有毒水母,下水者皆有去無回。

海洋的反擊,處處充滿著智慧,運用了高度先進的科學知識,讓人無法招架,誓要把人類徹底滅絕。究竟誰是幕後黑手?人類又如何能拯救自己?

原來,水深超過一千米的世界,是人類還未有能力偵測與理解的世界;我們不得不承認,我們對這個星球的認識,與對外太空的認識一樣貧乏。


這就是《群》(Der Schwarm) 的創作背景。近千頁紙的小說,大半包含著最新最準確的科學知識,由洋流、版塊、微生物進化、基因工程、神經元電腦,到潛水竅門、輪船機械、油井科技、美軍軍艦、太空總署項目等等,都有詳細而又通俗易明的論述。看這部小說,感覺好像一邊看懸疑的偵探小說,一邊跟數十位專家聊天一樣。事實上,作者法蘭克.薛慶 (Frank Schätzing) 的確曾與三十一位專家聊了三年,才再花兩年寫成這部鉅著。難怪在德國這種著重高新科技的國家,《群》能狂銷三百萬冊,創下連續過百週排行榜冠軍的紀錄。

而我最欣賞的,是書中的人文精神與環保理念。書裏提到的哲學討論與印第安人的信仰,以及愛斯基摩人的傳說,其實與很多其他的宗教信仰,特別是佛教,是殊途同歸的:這是個有情世界,而萬物原為一體。

一月時,便決定了一定要看這部書;終於在這個月完成,真高興。再忙,還是不能不讀讀書。

伸延閱讀:群-現在進行式?

標籤: ,


相信大中華區網民都看過、笑過以上的舊片段,卻沒幾個留意到後續的發展。

片中負責進行實驗的「新人」名叫川田亞子,一九七九年生,山羊座,畢業於白百合女子大學文學部。零二年加入東京廣播公司〔TBS電視臺〕擔任播報員。零七年三月向TBS遞交辭呈,轉為自由職業,開始參與不同電視臺的主持工作。


今年五月二十六日上午,警方在東京都港區海岸三丁目的一輛汽車內發現她的屍體,同時於車內找到燃燒煤爐用的蜂窩煤,以及亞子留給家人的遺書。

當地媒體與網民旋即翻出她在自殺前兩星期〔即母親節左右〕於網誌內寫下的隨筆,並懷疑她曾接受墮胎手術。

「母の日に私は悪魔になってしまいました。」


兩個月前,《俏麗》雜誌〔三月號〕刊載了川田亞子的訪問。當時採訪者問亞子,她追求的幸福究竟是什麼。

不昧天譴說

標籤: ,

A woman with four breasts, Kazuya Akimoto

1994 年 1 月 14 日美國洛杉磯地震發生了黎克特制 6.7 級,死亡人數達 55 人,受傷者則有 7000 人之多。地震過後的週日,我如常回到在北美的教會禮拜,當天牧者在講台上激烈地指出是次地震乃是神對住在一如所多瑪般的洛杉磯中的同性戀者之懲罰。「哈利路亞!」眼看神是如此公義和滿有權柄,並籍著面前有如先知般的牧者傳講祂的心意,當時年幼的我不禁由衷地頌讚祂。2005 年南亞海嘯,一位蘇格蘭長老會的牧者指這是神對不守主日的南亞人士之審判。同年颶風卡特里娜橫掃新奧爾良,教會之士則解說了這是神對當地容許同志遊行並流行著巫術之懲罰。這些宗教人士深信所有天災皆是源於世人作了不合神心意的事情所得的懲罰,他們並有能力得知神每次以天災審判世人的真正原因,所有天災都是不折不扣的天譴。

如此宗教性的天譴說建基於希伯來聖經中神多次以天災懲罰世人之記載,較大型的有《創世記》6 至 8 章之洪水滅世及 18 至19 章的所多瑪與蛾摩拉被天火所焚,在此我會集中討論所多瑪與蛾摩拉被焚毀之傳說。

按《創世記》18 至 19 章記載,所多瑪與蛾摩拉當地的人們「罪惡甚重,聲聞於 Y-H-V-H (耶和華)」(18:20) ,迫使祂要親身下去求證其所聞 (18:21) ,然而當中的確連十個義人也沒有 (18:32) ,這樣「Y-H-V-H 便將硫磺與火從天上 Y-H-V-H 那裡降與所多瑪和蛾摩拉」 (19:24) ,唯阿伯拉罕侄兒義人羅得一家在關鍵一刻被天使所營救。

此記載存在著相當的問題:第一,當初 Y-H-V-H 僅聽聞所多瑪與蛾摩拉罪惡甚重,祂下去為要求證實情「果然盡像那達到我耳中的聲音一樣麼?」 (18:21) ,如此說這並非一無所不在及全能全知的神;第二,19:24 中同時出現了兩位分別在地上和天上的 Y-H-V-H, Y-H-V-H 在此並非獨一神而是兩個個體;第三,《創世記》中描述的羅得絕對不是義人,更是相當可惡之人。所多瑪人們要求羅得交出藏在他家的兩位使者,這是基與所多瑪城不容招待外賓的規條(按多處拉比文獻羅得另有一女兒佩羅締 (Pelotit) 因暗中招待外賓而被燒死),而非某些宗教人士硬指所多瑪人們欲「同性強暴」兩位使者干犯同性戀罪,此時羅得連忙提議交出兩位仍是處女的女兒以賄賂眾人。按口傳托拉《米大示》補充,羅得曾故意在他人之地放牧並將罪名轉至阿伯拉罕上,與阿伯拉罕爭吵過程中更一度發難《創 13:7-8》;與阿伯拉罕分家後,他則說到:「我對阿伯拉罕及他的神從無所望」;羅得是一極度貪財的人,《米大示》記載了他本在所多瑪放高利貸,這是為何他一度不願離開所多瑪;此外,他沈溺酗酒《創 19:32》,及後與兩女兒的亂倫乃是由於他的粗心所致,猶太會堂皆會不時重覆此故事作為告戒。

現今我們看到《創世記》的所多瑪傳說及《托拉五經》大致可歸類為「摩西派傳統」,基於經典中聲稱摩西為其主要的原作者(在公元前六世紀卻曾被約西亞王大幅修改,史稱「申命派改革」),然而這並非猶太教中記載《創世記》時代之傳說的唯一傳統。在《拿戈瑪第古本》的《埃及人福音》(又名《不可見的靈之聖書》)中有著所多瑪傳說的另一說法,源於古猶太「塞特派」之傳統,此傳統聲稱乃是自阿當三子塞特世代相傳,即《創世紀》 4:26 中「人就開始求告 Y-H-V-H 的名」之時。書中指所多瑪與蛾摩拉從不是什麼罪惡之城,反之它是滿溢著屬靈果實之所在,是太初被揀選的塞特族群成長之住處,相關節錄如下:

這時有一名為沛斯締亞 (Plesithea) 之大光大能從一處而來,
她就是眾天使之母、眾光之母、
榮耀的母親、有著四乳房的童貞,
她把果實如泉流般自蛾摩拉而湧出,
那是在她當中的蛾摩拉之果實泉流。
她是籍著大塞特而來。

大塞特因著不朽之子賞予他的禮物而欣喜。
他從四乳房的童貞得著他的種子,
並將它和自己一同安置在四個次元中,
那是第三大光達碧諦 (Davithe) 之處。
......
這時大塞特帶著他的種子前來。
原來散播在次元中的種子已經生長了,
那就是所多瑪之產量。
有些人說是所多瑪為大塞特的耕地,
亦即蛾摩拉。
有些人則說大塞特把他所種植的從蛾摩拉拔出並再植在別處,
並給它起名為所多瑪。


這裡指出的蛾摩拉如泉流及所多瑪為耕地之說正符合兩名字之字源:「蛾摩拉」一字原意為「豐溢之水」,「所多瑪」一字則是指「穩固之根基」,後者更是由大塞特所命名。當中兩名字間關係之兩個古傳說法說明了「所多瑪」和「蛾摩拉」從來是指同一地方而非兩個分別的城邑。

大塞特就是眾救主的原型,有著神的完全形像並使其父阿當得以完全,其多次轉世道成肉身之目的是為要把靈知的種子投進世間在世人心中成長,達至屬靈的完全覺醒,耶穌在符類福音及多馬褔音使用的撒種比喻極有可能是在此古猶太塞特派撒種傳說基礎上而說。

上文提及到一位神秘的「有著四乳房的童貞」降臨至蛾摩拉中。在希伯來聖經中有一常見對神的尊稱 — 「全能之神」 (El Shaddai) ,共出現 48 次,此神名較正確的翻譯該為「乳房之神」。在《創世紀》 17:1 神首次以「全能之神」之名向阿伯拉罕顯現,在《出埃及記》 6:3 神則說祂之前僅以「全能之神」向列祖顯現而他們還未認識 Y-H-V-H (耶和華)一名,換言之,「全能之神」就是上古時代人們在敬拜 Y-H-V-H 一名以前所敬拜的名字。在《創》 28:3、35:11 及 48:3-4 均「全能的神」均與「使你生養眾多」一同出現,《創》 49:25 更是賜予生育並「乳養 (Shadaim)之福」,可見此神名與生育及乳房間有著特殊關係,迦南地為「流奶與蜜之地」之美譽亦因此而來,猶太秘學重典《光輝之書》 (Sefer ha Zohar) 則指出「全能之神」為神的伴侶舍姬娜 (Shekhinah) 之名,如此「全能之神」的真正身份就是遠古列祖敬拜的主宰生育之神 ― 迦南童貞之母阿舍拉。

何以她有著四個乳房?在《以西結書》 1:24 以西結先知所見的馭駕四活物異象中提及到「活物行走的時候,我聽見翅膀的響聲,像大水的聲音,像全能者的聲音,也像軍隊鬨嚷的聲音」,及後 10:5 則記載到「基路伯翅膀的響聲聽到外院,好像全能之神說話的聲音」,每逢此馭駕上的「全能之神」降臨向世人顯現,獅、牛、人和鷹組成之基路伯必同時圍繞著其馭駕的四週,基路伯四獸就是所謂的四乳房,基於希伯來文「獸」 (Sadai) 一字和 「全能者 / 乳房」(Shadai) 為相同一字,《光輝之書》亦提到牠們是《創世記》2:14 從伊甸流出滋潤眾生的河之四「頭」 (Rashim) ,一如《埃及人福音》中就蛾摩拉的描述,如此四乳房的童貞亦就是在《出埃及記》10 章和《民數記》 9-16章降臨會幕之「雲彩」或稱「 Y-H-V-H 的榮光」,即聖靈。在 1909 年發現之古猶太基督教頌詩《所羅門之頌》中同樣可見神和聖靈有著乳房之描述,可見此

如此屬靈之城何以遭到天譴呢?在《拿戈瑪第古本》中的《閃之釋義》可找到答案。此書為挪亞三子閃上昇至屬靈高境得見天上人子「達德基阿斯」 (Derdekeas) 而獲之啟示。多處拉比文獻指出閃就是《創世記》14 章之神秘的耶路撒冷王麥基洗德,在洪水時天使長米迦勒把他提到高處免受災難,如此說《閃之釋義》中之昇天極有可能是指閃在洪水被提之時,上昇得見天上人子從而被膏立為至高者永遠的大祭司麥基洗德之際。此傳說則是歸類至古猶太「閃 / 麥基洗德派傳統」,為古猶太教中一奉麥基洗德為神人之派別,新約《希伯來書》的不詳作者與此傳統就有著極深厚的淵源。縱然此書與《埃及人福音》並非出自同一傳統,他們對所多瑪傳說卻有著相同的理解,所多瑪本是守護著從上而來的靈知之城,清心的人所住之地,相關節錄如下:
閃啊,當公義者來臨,
屆時地上一名為所多瑪之處將同樣守護著我給你的靈覺。
因著你所述說的,
那些清心的人們將與你聚在一起。
當你返回世上,
黑暗力量與魔靈將要與你作對,
為要消滅那靈覺。
而你則要盡早向所多瑪的人們宣告你的普世誨言,
因著他們是與你並肩之員。
那人形的魔鬼將在我的旨意下離開所多瑪,
基於他本是妄昧的。
他試著阻撓靈覺的話語,
然而所多瑪的人們卻按著至高者的旨意去見證那普世證言。
他們將與無瑕的良心棲息在該地,
那就是永存之靈。
接著,所多瑪將不公地被那力量燒燬,
直到公義者來臨那惡者才會消失。

書中並沒有解釋開端提及的公義者是誰,《埃及人福音》就曾預言大塞特將在洪水、火災及空中掌權者審判時三次再臨(Parousias,「主再來」一字),當中火災就是指所多瑪之災,這樣此公義者有可能就是大塞特或其道成肉身之轉世。此外,公義者亦有可能是指麥基洗德在《創世記》14 章遇見並給予祝褔的阿伯拉罕。「無瑕的良心」及「永存之靈」則等同《埃及人福音》中的「四乳房的童貞」,即聖靈。

按上文記載,所多瑪之天火並非出自至高者的旨意,而是出自另一方的黑暗力量與魔靈,其降災目的是為要消滅一眾得著靈知的所多瑪人,當中提及「人形的魔鬼」就是暗指到訪所多瑪的幾位使者。在《創世記》中, 他們早在前往所多瑪之前向阿伯拉罕顯現吃下牛犢及使不育的撒拉成孕 (18:1-16) 。猶太秘學中有說此三使者為三位天使長,但天使長在沒有特別授權下是吃不下人間之糧食的,此說可見於猶太典外經《阿伯拉罕的訓誨》中,天使長米迦勒一度為著要與阿伯拉罕共餐而苦惱。那麼這幾位使者到底為何物?玄機就在《創》 18:8 中:
亞伯拉罕又取了奶油和奶,
並預備好的牛犢來,
擺在他們面前 (li Panim, L-P-N-Y-H-M),
自己在樹下站在旁邊,
他們就吃了。

按猶太秘學的「哈輔克釋義法」(Hafuch,字母易序尋義) ,當中希伯來文的「在他們面前」 (L-P-N-Y-H-M) 正是《創》6:4 「訥賦臨族人」 一字(H-N-P-L-Y-M,《和合本》作「偉人」) 的易序,這樣兩者就是屬靈相連之事物。猶太秘學重典《光輝之書》 (Sefer ha Zohar) 記載了在創世時有兩位天使因著誇口自高而被至高者打下人間,名為「阿撒」 (Aza) 和出現在《利未記》 16:7-10 贖罪祭中之「阿撒瀉勒」 (Azazel) ,他們就是「訥賦臨族人」之首領。此族人能在地上化成人形及轉化為任何形態,並傳授世人包括製造武器等各樣的知識。在《創》6:2-4 記載到他們與人類女性交合生子,並稱作「神的兒子們」 (Benei ha Elohim),他們把持著審判大地及降災之權柄,因而又作「審判天使」、「破壞天使」及「死亡天使」。《光輝之書》就《創》19:24 中出現的 Y-H-V-H (耶和華) 的解說如下:
「Y-H-V-H 將硫磺與火從天上 Y-H-V-H 那裡
降與所多瑪和蛾摩拉 ...... 」《創 19:24》
拉比基亞 (Chiya) 以此經文作討論開端:
「Y-H-V-H 的日子臨到,
併同殘忍、忿恨、烈怒,使這地荒涼 ...... 」《賽 13:9》,
這裡的 Y-H-V-H 乃是指在地上從事破壞活動者,
即那奪去世人靈魂的死亡天使,
這是為何經文中稱他是「殘忍、忿恨 ...... 」,
「使這地荒涼」乃是指所多瑪和蛾摩拉被遺棄和荒化。

《米大示》記載所多瑪禁止接待所有訪客的規條並要燒死他們極有可能是為了防止那能模仿人形的「訥賦臨族人」潛入而訂立,所多瑪的確就在羅得暗中招待兩位使者後被他們所毀了。靈知派則稱這些在人神間掌管著大地的中介靈體為「空中掌權者」 (Archon) ,此字亦見於《以弗所書》2:2 中,他們既是妄自尊大,視在其上的至高者與智慧之母為無物,同時又害怕世人覺醒後昇至高處反過來主宰他們,這是為何用盡各種方法阻撓世人得著靈知。此外,《拿戈瑪第古本》中的《約翰秘傳之書》及《掌權者之實相》指出洪水滅世之暴行亦是出自空中掌權者而非至高者所為。

自義者奉神之名對別人妄下斷語,與狂妄的空中掌權者假借 Y-H-V-H 之名去降災進行殘暴的地上審判確實並無兩樣。

耿慶國

標籤:

葉輝,不要做中國人的孩子

中國不是沒有地震專家,只是他們都不是當權者。請記住一個名字:耿慶國。這位地震科學家首創旱震關係學說,他翻遍古地震文獻,發現從公元前231 年(秦始皇十六年)至1971 年,在這2202 年間,華北及渤海地區共發生6.0 級以上大地震69 次,其中1337 年河北懷來地震,震前二年大饑、災因不詳,1368 年山西徐溝地震,震前一年大風雹,其餘67 次,都是旱震震例。其中震前一年大旱共27 次,震前二年大旱共15 次,震前三年大旱共16 次,震前三年半大旱共9 次——即震前一至三年半,大旱共67 次。這套旱震學說也在1976 年唐山大地震應驗了。

新语丝:政治传灵感、老农授秘方——记大寨地震学家耿庆国

對,我們的確要記住一個名字:耿慶國。

語言的意義.對話的意義

標籤:

這次「對話錄」的主題是「語言」及「對話」本身。


《飛天小女警》第六十八集《Mo' Linguish》,編劇是Amy Keating Rogers。魔人啾啾是受化學物質影響而導致基因突變的猴子,此外他擁有西洋人模仿東洋人說洋話時的口音。



吉浦康裕於零二年製作的《水のコトバ》〔水之語〕。其後他以一年時間獨力完成《ペイル・コクーン》〔Pale Cocoon、蒼白的繭〕,描繪喪失族群生命力後的人類如何看待歷史。目前在日本上映的《イヴの時間》〔夏娃的時間〕是《水のコトバ》之延伸,旨在探討「人物」間能否對等互動的問題。

言論自由

標籤: , ,

Y.T.妙論,深以為然,因思近者之事,復贅數語,姑錄諸此。竊以為今之好言自由者,每多昧於事理,何則?嘗試論之:夫民之議執政,善也,子產不毀鄉校《左傳.襄公三十一年》,仲尼稱仁,是知言論自由者,雖古之君子亦嘉之,而今謂其不善,可乎?雖然,議事之可貴者,寔在所言之有理,所指之有實也;若夫搖舌逞辯,巧言自利,是謂佞者,乃仲尼之所深惡。言論自由,為公民之權利,貴其能辨是非、繩曲直、察善惡,非愛其能放誣言、出淫辭、惑民志。故出言悖理,則群起而辯之可也,又何傷乎所謂自由者?然今日有好言民主之徒,己議治者則可,民非之則曰:「言論自由危矣!」誠可笑也。國是日進,則此輩日懼,唯恐其無復腐敗,何哉?使中共今而後行善,則此輩無用於世矣。故無論善不善,悉皆罪之。無實事以罪之,則索隱行怪,鑿空搜冥,欲張羅罪狀以快其私欲,且曰:「有良知者當如此。」噫,鬼神易摹,犬馬難圖*,故小人得鼓其簧言,厭其欲心。漢陸賈嘗謂此輩「論不驗之語,學不然之事,圖天地之形,說災變之異,乖先王之法,異聖人之意,惑學者之心,移眾人之志,指天畫地,是非世事,動人以邪變,驚人以奇怪」《新語.懷慮》,試觀今日天下,亦有異乎?使世無陸賈,則何貴乎能自由言論哉?

*《韓非子.外儲說左上》:客有為齊王畫者,齊王問曰:「畫孰最難者?」曰:「犬馬最難。」「孰最易者?」曰:「鬼魅最易。夫犬馬,人所知也,旦暮罄(即見也)於前,不可類之,故難。鬼魅,無形者,不罄於前,故易之也。」

相關文章:
ESWN: Train Wreck Continues At Apple Daily

曰天譴者,仇共而已

標籤:

夫國有大難,海內同悲,救猶不及,而曰天譴者,非循儒以觀世也,仇共而已。此仇共之心,非關庶命,非關治平;國是日進,而仇心反增,蓋恨所仇者之不墜也。必翻聳人之論以貶之,貶之不足則諷之,諷之不足則稽古而戕賊之。若鞭屍者樂,得暢懷也。故曰天譴者,欲執鞭而已。其所以如此,一歸於妒。妒,忌也。

推薦

標籤:

冯象:唱一支锡安的歌——《智慧书》译序

--《智慧书》,冯象译注,牛津大学出版社(香港),2008。


《智慧书》预计本月出版。
Comment by IdeoBook @ 2008-5-20 15:46

當我遇上唔講法理嘅法官

標籤: ,

好多人聽見“律師”兩個字,就馬上同“滔滔雄辯”、“伶牙俐齒”劃上等號,但查實唔係個個律師都咁talk得,況且有時就算係金牙大狀,如果遇着個糊塗官一樣都無用武之地,就好似太監食偉哥咁。

有次個客被條咖啡佬捉亂過馬路,捉佢果陣條撚樣咖啡佬係話佢“無使用交通設施過馬路”。個客當時趕住返工,仲被條仆街阻住哂,真係想執條撚樣一劑,但捻捻吓人哋都有老母生,大熱天時仲要着件馬騮衣服响條街到做D咁撚無聊嘅工,不禁憐憫之心頓生,無同佢計較,否則個客份人其實有小小燥狂,分分鐘搞到人哋出血就無謂。

過咗幾個月,個客收到張傳票,上邊竟然係告佢“喺交通燈15米以外地方橫過馬路”,再查吓道路交通條例呢條罪最高可以罰成皮嘢,佢就同我傾點做,我就話通常D最高刑罰梗係有咁高寫咁高,用嚟阻嚇吓D市民,唔通你去超市偷包紙老底,個官就判你十年監咩(Theft Ordinance入面撻嘢最高係踎十年)。本嚟對呢種根本無物得駁嘅嘢無咩興趣,不過見同個客情如手足,friend過打band就免為其難幫吓手。

單嘢响裁判署審,同個客朝早去到,成個庭都係審呢類芝麻綠豆嘅濕碎嘢,坐响上邊個Mag仔(裁判官)四十到尾,嗰頭光咗大半,我心諗﹕「你條友九乘九都係practise唔慌successful先至要坐响度審埋D雞碎案,否則閒閒地都去地院坐,使做Mag仔。」頓時輕蔑之心大起,個客又好似同我有心靈感應,望住個官滿面不屑,十足十陳冠希望住班狗仔隊咁,真係想星巴佢。

等咗廿分鐘,到我哋單嘢,個clerk仔讀完條控罪之後,就問我個客認唔認罪。我就起身開始玩嘢,事後檢討我最大嘅錯係當咗個度係High Court with a jury。

「法官閣下,响未答辯之前,我想向法庭指出喺被告人案發當日被有關嘅交通督導員截停果陣,交通督導員係以”無使用交通設施過馬路”呢條控罪去票控佢,同依家傳票上邊嘅控罪完全唔一樣,我相信法官閣下會同意按慣常的刑事程序,有關的執法人員係有責任正確咁向被捕人士宣讀出佢被捕嘅理由,所以本案個位交通督導員的錯誤响程序上有好大問題。」

點知個盲官黑帝笑笑口答﹕「但係你都要明白,佢地無可能熟讀每一條法律,咁嘅情況係可以理解。」

「錯就係錯,乜撚嘢叫做可以理解,枉你條仆街做法官,物做撚到你咁求其。」我心諗。

於是迫不得已,我唯有出殺手鐧﹕「法官閣下,我另外希望法庭注意一點,就係傳票上邊寫被告响交通燈15米以外過馬路,但似乎交通部並無任何資料去支持呢條指控,我相信法庭唔會否認控方有舉證嘅責任(burden of proof)。」

「你想佢哋去度呀?」條粉樣大惑不解咁問。

「喂,你讀屎片架? Day one都知prosecution has to prove beyond reasonable doubt啦,駛唔駛我教你點做官呀? 撚樣!」我心諗。

「咁你當時係唔係响現場,唔睇交通燈過馬路呀?」佢問我個客,「係咪得囉。」

我當時有個衝動想plead no case to answer,因為根本無證據顯示個客過馬路個位離交通燈有15米咁多(事後我去睇過案發現場發現真係多過15米),咁仲告物七嘢。但我又驚個狗官叫adjourn,然後走去揾人度,度到多過15米咁咪捉蟲,隨時會輸堂費(根據Costs on Criminal Cases Ordinance,叫控方證明埋D無謂嘢就有可能要比堂費)。我望吓個客,見佢又好似唔想玩咁大,唯有打退堂鼓。

「你仲有咩講?」擺明就判咗個客有罪。

「我希望法官可以考慮被告從來無任何同交通或使用道路有關嘅刑事記錄…..」

「呢D嘢喺唔會有記錄」被個狗官窒到應一應。

「另外,响今次事件入面,被告嘅行為並無對其他途人或道路使用者構成任何危險,又或者做成任何破壞……」

「梗係啦,如果唔係就唔係告呢兩條。」

最後個客被個狗官罰咗HK$100.00,佢條氣就唔多順,不過佢都無俾面色我睇,因為我自己又點會怪我自己呀,對住呢種坐咗Mag Court咗到生根,呢世都唔慌有得升狗官,就算揾清洪出馬,個戰果可能都差無幾,唯獨是清洪可能會玩上訴,最後打甩。

成件事令我最驚訝嘅,係居然一個咁無legal sense嘅人都可以做法官(因為法律最重要講嘅係程序),正如無腦嘅居然係政府班AOEO,真係大撚鑊,好彩佢係Mag仔,仲係每三年同政府續次約果種,倘若比佢坐喺High Court就仆街死得人多囉!

不一定只是中國人才貪婪

標籤: ,

摘自 "人性光輝" (作者: 野蟹)



可惜,半獸半人的村民依然被貪婪蒙蔽,見到滿載救災物資的貨車便洶湧而出,瞬間將一箱箱的物品搶走。

如此一股狠勁的盲目自私行為,無需作法為柏陽先生招魂,也可知「中國人」身體上依然藏著大大小小的腫瘤,有排電療,就算用天打雷劈式自然療法都沒用。


這則新聞, 我看了。不知道傳媒的報導用意是告訴我們中國人的醜陋? 資源分配的不公? 還是除了重災區內備受關注的災民, 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太多了) 還有許多未被照顧的同胞?

不要搶著上綱上線, 將我們看見的及認定的, 與腐敗的政府、醜陋的 “中國人” 人性牽扯上。

就只看這幾句:

1. “半獸半人的村民依然被貪婪蒙蔽”

1.1. “獸”、“貪婪”、“搶”並沒有必然的因果或從屬關係。將它們放在一句句子裡並不恰當。
1.11. “半獸半人的村民”有個潛台詞, 是“半獸半人的中國村民”。由於在1.1已指出“獸”、“貪婪”、“搶”沒有必然的關係, 故這個“中國人的醜陋”的潛台詞便更形荒謬。
1.2. 將“被貪婪蒙蔽”比作“半獸半人”, 但, 我們誰又不 “貪婪”? 站在道德高地誰不會? 可又有否想過, 自己憑甚麼站得那樣高?
1.21. 甚麼是 “依然”? 就是 “自己已經跳出這貪婪的陷阱, 但是那些人卻依然被貪婪蒙蔽”。我看不慣的就是前一句。

2. “如此一股狠勁的盲目自私行為”

2.1. 災民的目的很明確: 活下去。有這樣明確的目的就不是“盲目”。
2.2. 甚麼叫 “自私”? 自己餓壞了渴壞了, 看見食物及水, 想吃, 想喝, 沒想到其他人, 就是 “自私” 嗎?
2.21. 我們怎知道他們搶了的食物及水一定是全給自己的呢?
2.22如果, 鏡頭一轉, 在重災區, 一個媽媽分配到食物, 她自己不吃, 給了娃兒吃, 我們會感動於這個媽媽的無私及偉大。我們不知道, 也無法證實的是, 這些搶食物的災民, 是否就一定只是 “搶了食物給自己” 而不會有 “搶了食物不是給自己吃而是給娃兒” 這種在另一個處境我們便會覺得 “偉大” 的行為。既然我們無法證實, 又何來那麼肯定的定奪別人 “盲目自私”?

3. 也可知「中國人」身體上依然藏著大大小小的腫瘤,有排電療,就算用天打雷劈式自然療法都沒用

3.1. 到底, 大家是批判 “搶” 這個行為, 還是籍著這些不知道有多少單的 “無文化”、 “唔文明”、 “自私” 的 “搶嘢” 行為批判 “中國人的醜陋”?
3.11. 若是後者, 我必須指出, “搶”, 並非只是 “中國人” 獨有的本質。
3.12. 此等行為, 在緬甸一定不會發生嗎? 在海地一定不會發生嗎? 在911後的紐約也一定不會發生嗎?
3.2 災民搶食物, 也許因為人性(中國人?)的醜陋, 也許不。但將之限定為“「中國人」身體上依然藏著大大小小的腫瘤”, 視之為唯一的原因, 肯定是以偏概全。

秩序, 是需要的。但, 本質上, 這些物資, 是給災民的。搶的, 也是災民。若這些食物及水安全抵達重災區, 由救援人員交到滿臉灰塵的災民手上, 這一幕播出來, 很多人會流淚。但同樣的物資, 同樣的到達災民手上, 因為方法不同, 大家的咀臉卻又轉得這樣快。

我們在道德上狠批這些搶食物的災民 “醜陋”、 “腫瘤” 同時, 又有沒有用同一把尺量度自己, 為自己那極速變臉及自我中心作出些微的反省?

在我眼中, 災民搶食物, 和任何一個群體中必然會出現的 “搶” 的行為, 別無二致。

“搶”, 是不對的行為。不對, 不在於它是 “醜陋”、 “腫瘤”、 “用天打雷劈式自然療法都沒用”, 而是更簡單的: “搶”, 破壞了一個群體賴以維繫的 “秩序”, 是一個技術問題多於道德問題。

整件事的重心, 在 “搶” 這個行為, 而不是 “中國人” 那 “招柏陽先生魂” 也沒用的 “醜陋”。我不為 “搶” 這個行為護航, 但我看不慣人們開口埋口便喊 “中國人的醜陋”, “中國人的腫瘤” 這些便宜的口號, 而不認真審視問題的重心, 以及不仔細審視“搶”及“中國人的醜陋”之間, 到底是否真有個必然的因果關係, 及最重要的, 是否只是唯一的因果關係, 而當中其實又有多少個變數影響著這在我而言是過於簡單及穿鑿附會的論句。

若然一個人需要別人的不幸 – 而且是經傳媒的鏡頭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不幸 – 去彰顯自己的人性, 或, 需要別人的 “醜陋” – 而且是經傳媒的鏡頭放大了不知多少倍的 “醜陋” – 去對比自己 “其實都好文明”, 而不能單從自身觀照自己及作出反省, 那我只能說, 這個人和那些他所同情(可憐)或所批判的徬然無所依的災民, 其實並無兩樣。

旁觀痛苦 活好當下(轉載)

標籤:

原載:明報副刊,18/5/2008

5月12日,佛誕日,衍空法師身在會展大禮堂,聯同其他長老和法師,為三千信眾舉行皈依儀式。午後,他收到由電訊商發出的即時新聞短訊,說四川剛發生7.8級大地震。「當時就想到這次大件事了,但只停留在認知的層面,談不上什麼情緒。」

當夜回家,看電視新聞,看見災場的畫面:「很震撼,影像實在太有感染力了,我生出了很強烈的情緒反應。」跟唐山大地震那次比較呢?「那時我在美國念書,過了很久才知道,也沒機會看到什麼畫面,沒有很大的感覺。」

傳播科技發展到今天,已經模糊了我們對空間和時間的概念——災場似遠還近,既在四川,亦在每家每戶的起居間;衛星傳送的片段,即使不是實時,幾近沒有時差。我們幾乎是實時實地看見災難在眼前展現,分別是我們倖免於身體的痛苦,但在自己的安樂窩裏看覑別人受苦,卻是百般感受在心頭。

一個出家十八年、經常打坐禪修的法師都無法平靜,這場地震,釋放的不僅是地心的能量,也是凡人對無常生命的恐懼、感嘆、哀慟,甚至質疑。

如實

每逢天災,一定有人問,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為什麼會發生在這個地方?是因果業報嗎?還是「天譴」?大家在同一幢樓房,為什麼甲能脫險而乙不能? 是因為甲更有福報嗎?

「佛陀說,要如實看事情。如實看地震,是地殼變動的結果,地震發生在人口稠密的地方,傷亡慘重,是客觀可知的事實。有人說,為何中國特別多災難?如實去看,美國、日本、印尼,最近的緬甸——客觀來說,天災是一定會發生的。世間固然有種種美麗的物事,藍天碧海綠樹,卻也有絕不美好的天災人禍,這是一個整體,不由人只挑甜的,苦的不要。」

衍空法師給我說了一個出自《雜阿含經》第977經的故事。當時佛陀在王舍城迦蘭陀竹園,某日,一位名為尸婆的外道來訪,提到一個說法:「若人有所知覺,彼一切本所作因;修諸苦行,令過去業盡,更不新業。」尸婆的意思是,人今天的所知所覺,全都是往昔種下的因而結的果,如果不想再有苦果,索性什麼都不做,可以嗎?

對這個建議,佛陀的回應很不客氣,說這是「不審、不數,愚癡、不善、不辯」。

「佛陀說,這樣的說法,不清不楚,只說一不說二,是愚癡的胡說。試想想,一個人得病,可能因風寒而起,可能是自己害自己,可能有人害他,也可能純因時節變化而起。世間真實,非為虛妄。如果說一切所知所覺都出於自己種的因,而不看世間真實事,只隨自己的偏見,那就是虛妄了。

很多人會問災難背後有什麼因果業報?『業』有造作和行為的意思,我們經過思慮而蓄意去做的行為,會引生一股與行為相應的潛在力量,就是業力。業力的運作非常細微和複雜,不是『以眼還眼』那麼簡單的。業力無形相,但存在於宇宙和生命之中,影響事物的運作。有了業力,自然會招感與所作業相應的苦樂果報,也就是業報。眾生所作自然有其業力,但大自然也有自己的法度,事情發生,跟業力有關,亦可無關,不能把一切歸究到業報。」

觀點

說到如實,前線記者不畏險阻深入災場,為的也是如實報道。這幾天邊看電視邊掉眼淚的人很多,包括我。

「法師,我覺得很矛盾,一方面很感激記者帶來的資訊,但看見別人受苦,自己不但幫不上忙,還有侵犯他人最私密感受的內疚感。」

「沒辦法,現代媒體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也是客觀事實。不過,事本身是客觀的,人卻可以有主觀的看法。同一株花,有人看它,覺得做花很有意思,開得這樣美麗,點綴人生,有人卻想,做花真沒意思,開了又謝了。其實花的天職是什麼?就是吸收養分,開花,傳遞種子,花開花落,是客觀的存在,不因你的想法而轉移,你卻可以選擇看事物的方法。」

面對天災,可以有什麼看法?

「首先要反思。人的生命和存在確是充滿不可測的變化,災難提醒我們人生無常,要學會放下,更要珍惜,對人要多點關心。生命是難得的,也很脆弱,但生命也可以成長,可以學習,我們要把握這個因緣,反思生命的本質,人生有幸有不幸,在幸福中要珍惜,在不幸中要提醒自己,為未來創造更好的因緣,不要為眼前的苦而抑鬱下去。

很多人問,我可以為災民做什麼?坦白說,除了捐點錢,關懷他們,可能真的做不了什麼實事。但要幫,也不是這一時三刻的事,災後有很多工作,修路建屋建學校,到時會需要更多不同能力的人,這是更長期的事。

我們要承認,人人都有情緒,在這些關節,種種複雜的情緒難以排解。我們不要『浪費』這些情緒,要將這些悲憤或感動的心情,轉化成決心,令自己有方向有力量,留待日後發揮,變成實質行動。」

平衡

衍空法師每天上網讀報看電視,除了看本地的無铫和亞視,也看CNN。

「影像代表了鏡頭後某一個人對某一件事的角度,只是事實的其中一部分而已,所以我會多看不同的媒體,多幾個角度思考。當然那是很艱難的工作,前兩天特首不也肯定了香港記者嗎?我的期望是報道要平衡,人生在世,有苦有樂,就算在災難之中,也會有激勵人心的好畫面,這些故事提醒我們,在痛苦無常之中,人性的美善,讓人間更溫暖。」

跟法師聊了半天,稍感寬慰,倒是好奇,他如何排解自己強烈的情緒?

「人生有兩種苦。一種是不論賢愚好醜都無法避免的苦,譬如生老病死,天災人禍。另一種苦是主觀的,由第一種苦衍生出種種諸如嫉妒和悲觀的負面情緒,這種苦不是必然的,不必沉浸其中,反而應該發心,慈悲喜捨,活好當下。關心仍在痛苦和危難的人是應該的,但更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崗位,由關心身邊人開始。」

什麼人問?衍空法師

出身富裕人家,過慣華衣美食的生活,因緣際會,接觸佛法,為了追尋更有意義的人生,1990年與妻同時出家。近年積極參與佛學教育,除協助成立香港大學佛學研究中心,亦埋首發展佛學和通識教育的教材。

什麼人答?朱順慈

香港中文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助理教授

文﹕朱順慈

寫在讀<評李怡社論>後

標籤:

本來四川地震,應該弔民問疾,而不是加入「論戰」,不過既然有人提出一些非常可異之論,就不妨提出一點補充。關於儒家與天譴說的關係,倉海君有一句話很準確:

古代神道設教,天子罪己一般只是禮文,除了一些腐儒外,真正的博學君子並不相信有「天譴」這回事。

不過這實在太有保留了,未夠徹底。出土新史料,基本鞏固和證實孔子的天已經擺脫殷商西周神化的傳統。上博楚簡《魯邦大旱》即其顯例。這記錄孔子與魯哀公和子貢於哀十五年的對話。魯國有大旱,哀公問孔子:「子不為我圖之?」孔子答:「邦大旱,毋乃失諸刑與德乎?唯正刑與德。」即認為要透過政治上的正當舉措以感上天來消弭災害。接著哀公質疑,以為民眾蒙昧,認災異為鬼神作祟,若不祭祀山川,百姓不會接受。孔子面對兩難,只好照顧民眾的認知水平,提出:「庶民知說之事鬼也,不知刑與德,如毋愛珪璧幣帛於山川,正刑與德,以事上天,鬼神感之,大旱必止矣。」至此似乎可以推論,孔子亦相信天人感應,但如果是,又何不直接求神了事?子貢之後責難本師:「抑吾子如其重命歟?」孔子答:
嗚呼,賜也,我告汝,命者,君子以為文,庶民以為神,如不命,王公豈不飽梁食肉哉?抑無如庶民何?
這表示君子不以庶民禱雨為然,而視之為禮,予以包容和保留。既然可以安撫災民情緒,以免「造成社會動盪」,何樂而不為呢?《韓詩外傳》三:
宋大水,魯人弔之...宋人應之曰:「寡人不仁,齋戒不修,使人不時,天加以災,又遺君憂,拜命之辱。」孔子聞之曰:「宋國其庶幾乎!」弟子曰:「何謂?」孔子曰:「昔者桀紂不任其過,其亡也忽焉,成湯文武知任其過,其興也勃焉。過而改之,是不過也。」宋人聞之,乃夙興夜寐,弔死問疾,戮力宇內,三年,歲豐政平。
於此孔子肯定宋君改過遷善,但若過度推論,孔子與庶民一般見識,「恐古人不受此誣也」。墨子即曾抨擊「儒以天為不明,以鬼為不神」(《墨子.公孟》)


要談否定天人感應的士大夫,不能略去王安石。對於洪範,王不用董仲舒劉向之說,另作新傳,晁公武概括為「以庶徵所謂若者,不當訓順,當訓如。人君之五事,如天之雨陽寒燠風而已。大意言天人不相干,雖有變異,不足畏也。」中有一段議論十分精彩,《臨川文集》六五:
然則世之言災異者,非乎?曰:「人君固輔相天地以理萬物者也。天地萬物不得其常,則恐懼修省,固亦其宜也。今或以為天有事變必由我,有是罪以致之,或以為災異自天事耳,何豫於我,我知修人事而已。蓋由前之說,則蔽而葸,由後之說,則固而怠,不蔽不葸,不固不怠者,亦以天變為己懼,不曰天之有某變,必以我為某事而致也。亦以天下之正理以正吾之失而已矣。此亦念用庶徵之意也。」
連朱熹亦言「荊公又却要一齊都不消說感應」可惜其學在南渡後被棄,在《宋元學案》中位置僅係雜學。

說了這麼多,不是特別要為儒家辯護,只是希望討論能夠實事求是,對於侈言董仲舒的評論員,想到朱一新一段話:「但此惟公羊為然,近儒乃推此意說群經...恣意顛倒,殆同戲劇,從古無此治經之法。」---《無邪堂答問》(1/23b-24a)

為四川汶川的死難者默哀

標籤:

我不能想像,面對這種天災,竟然有香港人會認為那是對中國人的「天譴」而甘作壁上觀。

香港人已經失去人性。

「為什麼偏要住在地震帶?」

標籤: ,

小時候幾名孩子不懂事,每逢出現地震新聞,總會奇怪地問:「這麼多地方,為什麼偏要住在地震帶?」然後沿用那套思緒,質疑為何還會有人甘願將落後國家視為自己的國籍。
  
某天,孩子們一如既往地非議著活在地震帶的愚民。這時一名孩子忽然說道:「是因為我們比他們有智慧,才選對現在的出生環境嗎?我們只是剛好不在地震帶而已。」
  
那名孩子離開了大隊,長大後成為前線醫務人員,數年後被活埋在地震帶的瓦礫堆中。

While mere children, we were all so simple-minded that, whenever there was earthquake disaster news, this question would occur to us: Does it make sense for people to live in seismic zones, while the planet is so big for them to move elsewhere? In line with this simplistic outlook on life, we were then led to wonder why anyone from the underdeveloped country should be content with his own nationality.

One day, when we were criticizing, as usual, the folly of those who inhabited the seismic zones, a child suddenly came up with this response: "Is it because we're wiser than those people that we could make the right choice to be born here? Or we just HAPPENED to fall beyond the earthquake zones?" The child then left his circle of friends.

He had grown up to be a front-line aid worker only to be buried, some years later, in earthquake rubble.

魚目混珠

標籤: , ,


前法國交換生桂綸鎂看完諜報驚悚片後,靈機一動,買了一張機票離開臺灣,然後透過一位圈外朋友之協助,成功混入桂綸鎂後援會在某地舉行的茶話會。

桂迷與桂綸鎂接觸的機會不多,亦未料到她會出席茶話會。因此當一位相貌酷似桂綸鎂的女生出現於場內時,部份人不禁疑惑起來。

「請問你是桂綸鎂嗎?」在桂綸鎂旁邊的女生問道。

桂綸鎂搖頭:「我姓馬,叫馬賽。」

「賽馬的馬,賽馬的賽。™」

「噢,真可惜,」女生還裝作毫不介意地微笑:「害我空歡喜一場呢。」

桂的圈外朋友正是主辦這次茶話會的總幹事,在會裡聲望甚高。幾名幹事問起「疑似」桂綸鎂的來歷,圈外朋友便回答:「你們忘了看登記冊嗎?她只是桂綸鎂的影迷,名叫馬賽。小桂近日忙於拍攝工作,根本沒可能出現在這裡。」

「也對。雖然有點像,不過氣質上跟小桂差太遠了。」一名幹事如是說,其餘幹事莫不點頭附和。

結果,茶話會內只有賽馬的馬賽,誰也沒看見桂綸鎂和法蘭西。

推薦閱讀

標籤:

柏楊的書,我絕無資格評論,因為從未看過。但他去世後,很多網友紛紛哀悼,一下子「醜陋的中國人」又再舉目皆是。以下是國內博客維舟對柏楊的評價,推薦此文,是由於我向來愛讀此博,亦認為博主可信,至於他這次評得是否有見地,讀者可自行判斷。

柏杨之后无柏杨

演唱會謝幕訣竅

標籤:



karen Ann在上海音樂廳的演唱會在短暫的一個多小時內結束,一共謝幕三次,技巧卓越,記錄過程如下:

第一次,戛然而止 像之前的曲目結束那樣,觀眾鼓掌歡呼。此時台上走出一位獻花的工作人員,karen捧花後連同其鼓手和貝司手一起向大家鞠躬謝幕,然後就走入了後台。這時舞台燈光並未熄滅。 觀眾感覺:這就結束了?有點太突然了吧?

第二次,出乎意料 在 觀眾有節奏的強烈鼓掌和呼喊下,Karen再一次走到了舞台上,自彈自唱一曲自然得到滿堂喝彩。沒曾想,此時鼓手和貝司手竟再次出場,三人一同獻上了一段 非常high的精彩演出,將觀眾情緒再次推到高潮。這時,所有的演出人員(包括此前在部分曲目中演出的兩位小提琴手)一同向大家鞠躬謝幕。舞台燈光隨即熄 滅,觀眾席燈光卻未亮起。 觀眾感覺:原本只想要她多唱一首的,沒想到還全體出動high翻了天,賺到了!

第三次,意猶未盡卻心滿意足 第 二次謝幕後,觀眾有短暫的一段時間內沒有太強烈的要求加唱的反應(這也是第二次謝幕中“賺到了”的心理在發揮作用),之後在一些歌迷的尖叫和有節奏的掌聲 的帶領下,全場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呼喊。不負眾望,Karen再次出現,舞台燈光再次亮起,而她卻示意,將舞台燈全部熄滅,於是全場一片漆黑。就在此時, karen清澈的聲音再次從音箱裡傳出,這次是人聲清唱。一首干淨柔軟的民謠畢,舞台燈光再次亮起,Karen向大家揮手告別,觀眾席燈光亮起。 觀眾感覺:Karen真不錯,為我們做了這麼多。但還是好想再聽她唱,下次她來開個唱,我一定還要再來看。

karen Ann演唱會的謝幕技巧要點包括:

  • 謝幕的時機和次數
  • 出乎意料的謝幕表演內容
  • 現場燈光控制引導觀眾行為
作者: Jo
原載: Adxonist

無聊小考證

標籤: , ,

近日因為潮語事件,在香港網絡大典上連結上林忌之大文:潛水怕屈機 所有「潮」詞之古藉正解

林忌解頹唐,引自文選「王褒的《洞簫賦》:『頹唐遂往,長辭遠逝,漂不遠兮。』」,其實這個頹唐的解釋只是衰微的意思,如果真的要解頹廢的頹,應是典出劉義慶《世說新語‧容止》:「時人目 夏侯太初『朗朗如日月之入懷』,李安國『頹唐如玉山之將崩』。」

另外林忌似乎以為「馬馬虎虎--來自滿語lalahuhu,意思是辦事不認真」,其實滿語的馬馬虎虎應是buksuhuri或hvluri malari,我想林忌可能受了維基的答案影響。不過也有不少人指出維基的資料多有錯誤。

我想馬馬虎虎或馬虎應該有兩種說法:

其一是來自《聊齋志異‧卷十一‧牛犢》中:「楚中一農人赴市歸,暫休於途。有術人後至,止與傾談。忽瞻農人曰:『子氣色不祥,三日內當退財,受官刑。』農人曰:『某官稅已完,生平不解爭鬥,刑何從至?』術人曰:『仆亦不知。但氣色如此,不可不慎之也!』農人頗不深信,拱別而歸。次日牧犢於野,有驛馬過,犢望見誤以為虎,直前觸之,馬斃。役報農人至官,官薄懲之,使償其馬。蓋水牛見虎必鬥,故販牛者露宿,輒以牛自衛;遙見馬過,急驅避之,恐其誤也。」,誤把馬當虎,合而併稱為馬虎。

其二《清稗類鈔‧方言類‧上海方言》上有寫:「馬馬虎虎,顢頇也,實即模模糊糊之轉音耳。混天糊塗,糊塗之至也。」,而1834年的《正音撮要》亦有「清清楚楚;麻麻糊糊」一條反義詞對比。另外《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九十二回:「我也勸他,說已經出到了二百四十萬了,還有那六十萬,值得了多少,麻麻糊糊拿了出來,好歹顧全個大局。」,馬馬虎虎即乃麻麻糊糊之音轉,當然少不了《孽海花‧第六回》:「馬馬虎虎逼著朝廷簽定,人不知鬼不覺依然把越南暗送。」

我個人認為第二種說法較可信,讀者不妨再考究一下這些詞語的來歷啦,頗有趣的。

愛國=洗腦?

標籤: ,

上一篇文章,我說:

而憤青或紅海也未有給我不安--反正世界永遠有這類人,就像夏天有蚊子咬,酒店偶然撞鬼一樣尋常,他們不給「國家」洗腦,也總會乖乖交出腦袋讓其他人洗腦,有什麼值得憂慮?
我可能作了一個錯誤預設,即「憤青」是被「洗腦」的。我其實從沒遇過這些激動的「愛國者」,不知道有沒有朋友認識他們,並願意分析一下所謂「憤青」實際是什麼人呢?促使我反省的,是今天ESWN推薦的兩篇文章:

The Creationist Myth of Chinese Nationalism Blogging for China
The Chinese people and the Chinese government Blogging for China


也推薦給大家看一看。

总理同大学生谈心

標籤: ,

瀏覽某法語網誌,竟然找到兩篇關於溫總理訪問政法大學實況的文章,作者是許志永,既是法學講師,亦是人大代表。官方報導在此:

总理同大学生谈心——温家宝与中国政法大学学生共度“五四”青年节

至於許博士的文章,在他自己的blog是看不到的。轉載如下:

2008-05-04 17:32:25
标签:杂谈

今天五四,上午十点,温家宝总理来到政法大学,参观教学楼、一个条件最好的宿舍楼、图书馆,最后在食堂吃午饭。我作为一个旁观者,记下一些见闻和思考。

几天前,法大校园紧急铲除原来的绿草,铺上新草坪,直到昨天晚上,校园里还在铺柏油路。学生宿舍大扫除。本来想政法大学既然想要钱,干吗不哭穷一点反而打扮得这么漂亮呢?看到跟在总理后面教育部长周济,我就明白了。

今天早上九点半学校各个大门已经封闭了,只准进不准出,拿学生证也不能进,只有少数特殊许可的人才可以进。法大南门外有一小区,也被封闭了,小区门 口聚集了很多人。一位同学愤愤不平,说中国特色也太它妈的特勒。警察说,我们有什么办法,当官的可不都这样么。一个居委会大妈带着墨镜此刻很牛气的指着同 学们说,谁让你们早上出来了?出来了就不能进去了。她应该是这个权力系统末梢的代表.

很多同学想表达一下对温总理的热情,但总理来的时候他们不能进教室或者图书馆,只能呆在宿舍。教室图书馆以及食堂里都是安排好的人,想上自习的同学 不可以,一个班只能挑出几个班干部党员之类的充当上自学的学生,研究生院不够人数,从昌平本科部抽调来一些本科同学充当“群众演员”。还有的“演员”要从 学校走来走去,制造学校“正常”的样子。据说温总理要与同学们共进午餐,所以很多同学都不能正常吃饭,和温总理一起吃饭的都是准“演员”。

如果说是为了安保,这可以理解。但是,如果仅仅是为了总理的人身安全,只需要在教室或者学校大门设置安检措施,学校师生凭证出入就够了。但中国和大 部分民主法治健全的国家不一样,中国有自己特色的安保,那就是害怕上访者等各种“不安定因素”突然冒出来拦车喊冤或者示威什么的。温总理以为自己来到了人 民中间,可他自从到了一定级别以后似乎再也走不出这个庞大的官僚体系,他看到的大学生或者说人民其实是这个官僚体系的末梢,是这样一群学生“干部”,至于 同学们或者人民,他们在大门以外或者被封闭在宿舍楼里,最多算是这幕生活剧的远远的旁观者。

堂堂中国政法大学尚且如此,我就能理解温总理到农村见到的都是什么“演员”了。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这样呢?
2008-5-4


你们怎能如此漠然——就温总理视察写给法大学子

2008-05-05 15:12:44
大 中 小
标签:杂谈

温总理5月4日视察政法大学并与师生共进午餐,应该是想看一下真实的政法大学,想了解一下大家的真实想法。可是,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温总理看到的政法大学究竟有多么虚假?

想必这些细节你们都知道了。学校草坪临时栽的,马路临时铺的,食堂临时装修的,这些倒还无所谓。关键在于,总理来了,同学们拿着学生证都不能进校 门;在学校的被封闭在宿舍,不能上自习,不能去食堂吃饭;而那些教室里的、食堂里的一律是学生中的特权人士,是学生“干部”或党员,是有关领导特意安排 的。据说这些“干部演员”之前就说什么话已经接受了不少于三个小时的专门培训。但就是他们说的话就成了政法大学学生说的话,他们的形象就成了政法大学学子 的形象,你们知道这些“代表”是怎么产生的吗?你们在意吗?你们不仅被“代表”了,而且人身自由都被限制了,这和温总理视察农村时见到的“农民”都是干部 “扮演”的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我孤陋寡闻,我简直不敢想象温总理的政法大学之行会如此荒诞。还有一些细节,比如,温总理视察学生宿舍2号楼的时候,在一个楼道口原定计划是 向左转,但右边楼道里原本被封闭在宿舍里的同学冲出来大声喊总理过来,温总理于是走过去,但等他到宿舍里,该宿舍的学生已经被挤出去了,围在温总理周围的 仍然是学校安排好的人。再比如,原计划总理12点就吃完饭,可是围坐在总理身边的学生“代表”光顾的听总理讲话吃的太慢了,总理于是说等他们吃完再走,这 样就比原计划延长了近半小时,于是法大研究生院的同学们等到快一点钟了才能去食堂吃饭!

我并不否认温总理视察政法大学可能的积极意义,不管是应法大学子的要求,还是为了表达对法治的重视,都是好事,而且昨天我也很高兴见到了江平先生被 邀请过来。但是对法大乃至对法治的重视并不能掩盖温总理此行的荒诞之处——除了突破限制在阳台上招手或者从宿舍冲出来问候总理的个别同学以外温总理几乎见 到的所有的人都是刻意被安排的,连说什么话都是提前训练过的,这简直比皇帝的新装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们不觉的这很荒诞吗?

何况,很容易想象得到,这种荒诞现象绝非法大所仅有,说是在的,我表达一下愤怒根本不是为了批评政法大学领导,而是希望大家,希望所有的置身其中的 人醒一醒!怎么说真话就这么难?!这个国家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套话假话说到农村去了你们无奈,可是荒诞出现在了你们身边,大家却不闻不问,难道这不值得 反思吗?

国家、民族的责任不是空话套话,更不是掩盖自己赤裸裸私利的伪饰。我实在想不出这样的虚伪对这个国家有什么价值?也许做别的事情很难,但说句真话说出真相总不至于太难吧?



愛國無罪,杯葛有理

標籤: ,

坎井鳴蛙自一天
              --元遺山

如果沒上新春秋或其他網站,「聖火」這件事對我是不存在的,而我也只會無動於衷地看着北京奧運像蒼蠅一般在面前掠過。我是運動和政治雙重冷感,早已默默「杯葛」了幾十年奧運,今屆也似乎不會破例。但互聯網這種新媒體的確改變了人的生活,至少,現在我會主動討論一些本來我毫無興趣的話題,例如本文。

和其他網友不同,「聖火」路過香港那天,可能我時運奇高,既沒有遇到紅潮,身邊的人也沒有談及(更遑論「興奮」了),唯一提醒我「聖火」的,就是穿了橙衣的B.。那是一件橙色汗衫,上面印有一幅類似倫敦地鐵路線圖的東西,於是所有人都興致勃勃地問B.:「是哪國家的地鐵啊?」直至昨天(周日),我才第一次「親耳」聽到現實世界--相對於我一直都將信將疑的媒體世界--原來也有人為此雀躍。坐升降機時,身邊有小女孩向一位婦人(可能是親戚或鄰居之類)炫耀自己學校的XXX負責傳聖火,那婦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小孩方施施然解釋,XXX是我們的「校友」--此時我跟婦人才恍然大悟,原來傳火炬的不是小學生,只是「校友」。小小年紀,居然以令人O嘴為樂,實在人神共憤。

也許有人擔心,女孩的炫耀,不正好表明了愛國教育開始生效嗎?而「愛國教育」在很多人心中,一向都是相對於「獨立思考」來說的,「獨立思考」又往往連帶起「批判精神」、「言論自由」、「人權民主」等一大堆主流價值觀,於是我們便有了這個爽快有力的命題:愛國者沒有腦袋,也不關心人權。情感和理智的對立,其實是非常古老的母題(motif),它的各種變奏,在西方可上溯到柏拉圖(Love is a serious mental disease),在中國可追到《大學》(人之其所親愛而辟焉)。西班牙諺語說得最白:"Cuando amor no es locura, no es amor"(愛而不狂,非愛也),簡直可稱為「愛之病」。但這類二元對立的話語有其修辭作用,往往都是為了強調一端而故意淡化另一端,並非具有邏輯必然性的判斷,所以大家的婚禮才不至於在精神病院舉行。回到今天的處境,審視一下我們的命題,愛國真的等同沒有獨立思考嗎?

要批評得理直氣壯,首先要問的是,何謂「愛國」?歡迎聖火就是愛國嗎?可能我只愛湊熱鬧,那麼我喜歡的是嘉年華,不是國家,更不是黨。我為什麼以校友傳聖火為榮?我也是愛國嗎?不,我認為與我「有關連」的人能受萬眾注目,就是我的光榮,我愛的只是自己通過校友所建立的光彩形象而已。如果我們願意這樣仔細地分析一些媒體展覽的現象,你可能發現,那一片紅海或大群憤青中,原來根本沒有多少人「愛國」。他們所以表現出「愛國」,總有自己一些理由,而真正的愛國者,也許根本與媒體煽情式報導的「愛國演員」無關。如此一來,「愛國教育」和「獨立思考」的對立是沒有必然性的,如果有,也只是我們通過浮光掠影的觀察及草率假定而得出的印象而已。

絕大多數人都要在群體生活中(可視為「大我」)找尋人生意義,這是國之所以值得愛的理由。當香港人恐懼愛國而又找不到另一些「大我」替代時,就容易墮入精神上的虛無,結果只可能是寄情於物質,或一味的憤世嫉俗。而恐懼愛國的人,也傾向把今天中國一些偶然現象,定性為「中國文化或中國人的本質」。這種對國家的「厭惡」或「恐懼」,本身都是可能影響理性判斷的情感,去到極端程度,除了立場不同外,其本質和民族主義又有什麼分別?也許他們引以為傲的,就是不會像憤青般圍剿異見者吧?(真的嗎?)

既然愛國與理性不一定互相排斥,要抵抗氾濫的民族主義或訴諸暴力的愛國激情,就不是鼓吹反愛國或宣揚中國人的醜陋,而是「以華制華」,把愛國情緒由橫向的當代大陸政權,導向歷史和文化中國的垂直維度--那才是國家大魂之所在。在那裡,口號凝結成文字,激情則沉澱為思想,書齋靜讀,神遊千古,理性和情感水乳交融,到時我們才回到現代也不遲。沒有瘋狂就沒有愛,但沒有愛其實也沒有了解可言。知識與情感,其實也是不分的。在這種思想背景下,我不怕告訴人我愛國(儘管我的確會「杯葛」奧運),而憤青或紅海也未有給我不安--反正世界永遠有這類人,就像夏天有蚊子咬,酒店偶然撞鬼一樣尋常,他們不給「國家」洗腦,也總會乖乖交出腦袋讓其他人洗腦,有什麼值得憂慮?你身邊沒有這種人嗎?是你走運了。

看見媒體越報導,我就越懷疑。於是昨晚當我們觀看以聖火到港為主題的《鏗鏘集》時,我忍不住問家母:「你公司有人為奧運興奮嗎?」她說沒有。「會談論聖火嗎?」也是沒有。事實上,除了在網上或其他媒體,我幾乎沒聽過身邊有人提及聖火或紅潮,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究竟是現實被媒體放大了一萬倍,還是我被幽禁於自己耳目的枯井中呢?我可能永遠不會知道。

(P.S.再一次證明,越忙越會寫blog。)

好片!誠推一看

標籤:

好片誠推一看。



原影片 製作出於: daily fongyun

《獅入羊口》:民主底下無對錯

標籤:



So called democracy

片中有三條交織的線索:Dr. Malley(Robert Redford飾)和學生Todd, Senator Ivring(Tom Cruise飾)和Reporter Janine(Meryl Streep飾),以及戰場上的同學兼戰友的Arian和Ernest。這三條線索構成了三個場,每個場內的二者彼此有抵抗,而三個場之間又相互抵抗。導演的意圖即是批評美國在中東發動的一系列戰爭建立在錯誤的前提上,這觸發了對所謂的民主機制的反思。

Dr. Malley處在一個較為尷尬的境地上。盡管經歷過越戰的創傷,但是他依然沒有對這個國家喪失信心,他通過教授學生來施展自己的抱負,這個抱負就是希望學生們都能夠關心政治,在他看來,越多人對政治和國家前途的關心,則越可能獲得比戰爭更具有積極力量的推動這個國家走上光明的前途。然而令他意料之外的是,他的學生Arian和Ernest均以參軍加入阿富汗戰爭作為最能為國家效力的方式,而另一個極端則是學生Todd卻在看透政治把戲、權謀較量後對政治徹底放棄信心。而Dr. Malley並不希望他的學生卷入戰爭,並成為這場錯誤政治決策下的犧牲品,同時也更不願意青年人對政治漠不關心,這無疑是讓這個國家在錯誤的路途上滑得更遠卻喪失了挽回的希望。

該部影片尤其飽受評論家詬病的地方在於對話太多。The Boston Globe有評論就稱其為 “political drama feels more like a lecture”。整部影片與其說是影片,不如說是一系列的講演和訓誡:議員訓誡記者,教授訓誡學生,那兩個給了教授希望的學生訓誡了他們的同學,中校訓誡軍隊。

的確,影片的對話非常多。好在這些對話尚算精彩,快速有力,引人發思。也許從電影藝術的構造元素上來看,這是個硬傷,但是對某些觀眾如我這般不用擔任奧斯卡評委、卻被對話吸引住者則不會介意這個問題。盡管這部片子在美國、歐洲等地相繼上映後遭遇到影評家的炮轟,但是依然有其可觀之處。至少對於一個生活在普遍缺乏民主的國家的人來說,即便影片瓦解了民主的神話意義,但是這種瓦解過程也許對於遠處觀望並未曾獲得的群族來說又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重構。這或許更能說明,可被證偽的東西更少具有欺騙性。

The Hollywood Reporter認為導演和編劇以冷靜和非情緒化的方式向觀眾呈現了支持和反對美軍入侵伊拉克和阿富汗的觀點,由此觸發觀眾的深思。Redford的這部影片訴諸於那些認為美軍發動戰爭是錯誤的人群的觀點,但他負責任的基調將會吸引更為廣泛的觀眾群。這是眾多評論中難以多見的肯定態度。當然,這也許跟影片在好萊塢制作有關。

The disoriented medias

媒介是不是獨立的,這個問題是應然性還是必然性,始終沒有一個定論。但在這部影片中,清晰地看到了最為透明的民主機制下,作為第四權的媒體依然無法保持獨立。就像阿湯哥在片中飾演的參議員所說的那樣,媒體就像是煙,哪裡有風往哪裡跑。

這場比一戰時間還長的戰爭的錯誤是在時間中顯現的,就像水分在陽光下漸漸蒸發後才慢慢露出鹽粒。政府是背負這個罪名的罪人,但是媒體卻同樣是伙同犯,而民眾也照樣逃脫不了干系。為了不挑戰遭受9·11恐怖襲擊後失措的神經,不違背美國發動戰爭之初高漲的民意,媒體統一地保持了選擇性發言,“順應民意”地發表了那些非常具有愛國精神的支持言論。

可是當白森森的鹽粒顯露出來時,媒體和民眾發現了自己當初的失誤,匆匆逃離原來的立場,試圖拉回這艘駛錯方向的航船,然而政府卻深陷戰爭的泥潭無法自控。此時的媒體該如何?拼命揭發政府的主戰政策,還是沿著既有的道路、助其一臂之力以期通過高漲的民意支持來獲得戰爭的勝利?誰又能證明揭發就能夠挽回錯誤和損失,或者說不會失去得更多?如何又能證明繼續沿著原路前進則一定能獲得成功?

此刻單純說媒體的責任就是要揭示真相,尋求正義,有點天真得近乎傻了。當事關國家利益、個人自由、民主出路的時候,任何一個決定都可能造成失敗。而這個世界的一個規則是失敗便是錯誤,而成功的最終會被公認。

Janine最後的抉擇是什麼:遵照頭兒的要求,寫出一篇僅僅聽從政府一面之詞而無法獲得求證的“宣傳辭令”,還是堅持作為一個從業四十年的經驗豐富的老記者的良知和職業道德而放棄?

政客,媒體,教育者,軍隊長官,以及順從的公眾被聚集在一起,影片呈現出一個沒有答案卻雲集了許多重要問題的思考場域。

我不得不去想,民主到底帶來了什麼?沒有人說民主一定會帶來光明和正確的前途,它只是提供了一個可以由全體公眾進行自我命運選擇的可能,它保證了過程和程序但並不保證結果。盡管這最壞的可能是將全體引入墳墓,但我依然覺得它偉大。對於飽受專制極權美麗謊言、個人權利和意志喪失久矣的民族或國家來說,即便能這樣走入墳墓,也是比被他人推進墳墓更為合適。

作者: 黎薇伊, Adxonist

在人群的邊沿回望人

標籤:

作者:掬香齋主人
原載:隱士廬

你養過貓嗎?我說的是那種周身長滿了毛,尾巴左右撩來撩去的四足怪物。我固然養過,而且曾經養過很多的貓,我養的貓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牠們全都已經成為死貓。貓一隻接一隻的死了,只能怪牠們短命,責任明顯不在我的身上,這都是命運。

在 貓未死絕之前,牠們都捲起雙手、蹲在屋角,眯著眼看我。我就在貓的監視下日復一日的生活,我高興、我失望、我怎樣也好,貓都是一樣的冷漠而疏離。只有那餵 食的偉大時刻來臨,貓才振奮一下;吃飽了,也就恢復原狀。很好,我很喜歡貓的這種態度,而這種態度在不知不覺間透過每天的餵食傳染了給我。

為甚麼我的貓至死也對我袖手旁觀呢?我不明白。想想牠們吃了我這麼多的飯。我不是要向我的貓算帳,我只是奇怪牠們大快朵頤的時候到底想甚麼?牠們也用概念去作理性思惟嗎?不會,一刻也不會。牠們也有邏輯嗎?沒有,一點也沒有。於是我脫離了人界,進入了貓界。

多 年來我就在窗前捲起手看街上的人、看對面大厦窗中的人。脫離了群眾給我極大的愉快;自絕於人民更是無比的寧靜。沒有了工作就等於沒有了身分,我有大段的時 間徘徊在貓境界回望人。我最終看到了做人這回事意味著甚麼:人都是理性的動物,他總把耳聞目睹的一切想得很有條理、說得很有條理,這叫做理智。命運逼使我 們思和議所以我們有各種知識和信仰;可是,當你發覺一切知識和信仰只是說說而已你知道不知道你會看到甚麼?我們都生活在我們親手造的籠裡邊,一旦越出了這 個籠就像離開了大氣層一樣等待你的只有瘋狂和死亡,那就是神的境界。由貓界走到神界只有一步之遙。[1]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日倉海君、左 冷禪、掬香齋主人同往尖沙咀香港藝術館看“大英博物館藏珍展”,在短短的路程上左冷禪和掬香齋主人三言兩語的談到了信仰。掬香齋主人簡簡單單的來個總結 說:“人是靠信仰而生活的。”倉海君聞言,訝異的說:“你這樣的人也會說這種話嗎?”掬香齋主人說:“我這種也算是人嗎?”倉海君為之語塞。[2]

我東以為這而西以為那,南以為此而北以為彼,我東南西北的牢牢固固的是四堵牆。我就在這四堵牆之內安心的生活,直到有一天,終於死了:這叫做幸福。

[1] Zeke談到“斐羅強調「智慧」作為「人神間的中保」”時說:“這是為何《約翰褔音》 1:8 指「從來沒有人見過神」,「智慧」作為反映父光的鏡子更能避免人們因直視神光無法承受而喪命的狀況 《出 33:20》(稱之為「神之吻」 (Meitah Be-Neshikah) ,阿伯拉罕、以撒、米利暗、阿倫、摩西皆是死於此情況下)。 ”見對話錄(二):芭碧羅與水仙花神話

[2]我們當然說的是廣東話,為了傳神,再用廣東話傳錄原話:掬香齋主人話:“人係靠信仰而生活嘅。”倉海君話:“你呢啲人都會講呢啲野﹗”掬香齋主人話:“我呢啲都係人咩﹖”倉海君即刻冇聲出。

圖片來源:飼育してね きこうでんみさ

紅潮

標籤: ,


剛開始時,魚往往不知道。
沒有表徵,亦難以預料,誰曉得顏色竟會蔓延?
當魚發現自己快將窒息,已經太遲。
最後,紅色一片,沒有異見。

延伸閱讀

性火燃燒過後

標籤: , , , ,

剛轉貼那篇LestsarielChan的文章,提到想移民,老實說,若我有錢的話也不想留在這種鬼地方,要移得越遠越好。可惜無錢,那就唯有像太史公的下場一樣,必先自我閹割。

我們這裏的領導是一個總管太監,各位可不要看少總管太監,總管太監可是四品官耶,曾公公可是我們這班蟻民對他敬仰之情的尊稱,而權總管則可是他那班小太監對他的尊稱,而小蔭子則是老佛爺對他的呼號。火炬,火者陽也,火炬即是陽炬,難怪一眾太監對此肅然起敬,這是寶貝來的啊,所以老佛爺把這陽炬給我們,總管太監便講了一句:「這是無上的光榮」,我現在才知道除了上帝的恩賜是無上光榮外,把陽炬賜給我們也是無上光榮。

難怪曾公公一上任便說:「I Will get the blow job done(我會含好呢條撚)」,原來是為了陽炬舖路。所以我們都尊稱他是曾公公,而非賈公公。如果是假的,那就像賈府一樣外強中乾,最後樹倒猢猻散還得 了?我們這是真的,所以必定會和諧穩定,繁華盛世。所以說如果像曹家一樣擦錯了鞋,那下一任皇帝就會抄你的江寧織造局。所以說我們的是曾公公而非賈公公, 就連清朝漢人官員也不會妄稱奴才,但咱們曾公公卻自稱當奴,連才也不要,果然愛國愛得如此貼地也。

另一位也是好笑,就是咱們的人大陽委曾騙子,這位也是真的,而不是假的,坐在輪椅上,還要人推,比起咱們祖國用身體捍衞性火的金晶姐姐還不如,看到那些曾騙子張大口的照片,我仿佛像看到一隻垂死的雞泡魚,張大口,鼓起兩腮那樣的滑稽。作為人大陽委,我想賜予曾先生這把陽炬也是有需要的,我覺得香港還是有同情心的,能夠以形補形,等曾先生能夠重拾自信,作為一個某部份器官傷殘的人士,我們當時小小心意吧,曾先生,一路好走。

另外,留兄提到找陳冠希做火炬手,我覺得這也是一個好的提議,我想既然有「精之子」(簡稱精子)的陳易希小朋友做陽炬手,為何這支陽炬沒有陳冠希的份兒?陳冠希絕對能代表香港做陽炬手,大家尤其對陳冠希的陽具 都非常熟識,連人家的尺寸都考究出來,大家對陳冠希的內在也看得非常熟悉了,而一眾男士都非常羨慕陳冠希能令這麼多女星為他口交,而且陳冠希事件更令 大家全民一致地挖掘他的閃咭,我們那時的熱情可不減現在的性火傳遞呢。所以我覺得派陳冠希做陽炬手,怎說都好過那「騎呢」跑姿又娘娘腔的弱智雲。然後設定 下一個接棒的是GILLIAN 鍾而非那不倫不類的GILLIAN曾,這也正好喻意陳冠希把陽炬交託予對方,我想這一幕應是全日傳性火的高潮,基本上看了這一幕,其他的垃圾性火時間都可 以不看了。

而昨日又有朋友留言說原來真的有做媒這回事,也在見到方潤老師的留言說民建聯一車車的送人抵達現場。嘩,民建聯的動員力可真比邪惡的 達賴集團更厲害呢!所以說要小心身邊的狗,隨時這個集團比邪惡的達賴集團更邪惡。不過想不到現在香港這種請孝子哭喪文化還應用到性火傳遞這場嘉年華之上, 真是讓人嘖嘖稱奇。

今天在看澳門的性火傳遞直播,這班澳門人還真不老實,竟然能一手拿紅旗,一手拿橙旗,如果紅色代表愛國,橙色代表藏獨的話,那澳門這班人可算是一面愛國,一面支持藏獨了,還有的是竟然他們還穿上了綠色衫,我看到的是一片綠海(竟然沒太多人穿紅色),這可真大逆不道了,綠色 代表什麼?綠色可是代表台獨呢!嗯嗯,原來人家澳門比我們香港這班政治盲有GUTS得多呢!

PS:昨日那些場面,不得不慨嘆一句「很紅很暴力

怪你過分美麗

標籤:

今天的獨裁政府,最失敗的可能是欠缺美感--我們真幸運。

同一個世界,同一句廢話(One world, One Bullshit)

標籤: , , ,

今天昰一個全民囍慶的日子,這支性火就像當年天子出巡,個個都爭相一覩這支性火的廬山真面目,今天下樓看到公屋那電視,一片的紅海,一片的歡呼聲。或許這班人已經忘了紅色的真正意義,現反淪為資本商家來賺錢,賣紅色tee,又或者市民用作出席今天這些嘉年華活動的色彩。

其實我對這些意識形態的東西很厭倦,于是就像卡夫卡1914年8月2日的日記只寫著一行:「德國向俄國宣戰,我下午去了游泳。」一樣,那種漠不關心,事不關己般,把自己困在公司,然後desmond上來,還跟他談論原來陳巧文的樣子看上也不錯這等瑣碎的對話。

王德威一直強調,中國現代文學由五四開始,就以「感時憂國」為主調,實質,有不少人對這種民族主義的洪流都抵擋不住,總有不少人會前仆後繼為國家做些什麼什麼。因此,我們也不難明白,為什麼當時中國有這麼多優秀的知識份子,竟然會選擇留下,就連錢鍾書又或者其他絕頂聰明的學者都甘心留下,可能就像周一良所寫的「畢竟是書生」。

有時面對那種高漲的情緒,人總少不免會有亢奮,尤其是患有性壓抑,甚至性無能的香港人,在這些場合就能得到有効的宣泄。因此對著性火那種陽具崇拜,心情便更熾烈,更亢奮。難怪,連弱能,不,更準確點應該是無能的曾憲梓,拿著性火都好像「啪」了十多粒偉哥似的,當場高呼,好像在叫「呀,你班仆街見唔見到呀,我好撚勁呀,你睇我碌野抬得幾高,我好幾十年都未試過好似今日扯到咁恆呀,呀呀呀呀~!」,另外我囬家後看見陳志雲的跑姿,我寔在想問陳生是否與福仔有交情。

我其實不反對人家愛國,甚至愛黨,這是你的自由嘛,當然見人愛黨,就左一句土共,右一句土共(或共狗),與親建制派左一句漢奸,右一句漢奸其實沒什麼兩樣。當然我也不反對人家左一句漢奸,右一句漢奸,如果你翻開錢穆先生的《國史大綱》,裏面也又不少語句是左一句漢奸,右一句漢奸的。這是史家的一字褒貶嘛,史識、史才、史德嘛。但像今天那些暴力或前些時候韓國那些城邦暴力團,真的令人非常失望,中國人何以野蠻至此?

其實我也很愛國的,但我愛的是中國,以至于其文化,而非愛共產黨。就像牟宗三先生一樣,我非共而不反共。不過看到今天的情況,我對香港的前景頓生悲觀,香港原來也一步步走向文革之路,你不是朋友,便是敵人,然後大家互相監視,互揭瘡疤,然後互相把拍下的瘡疤上載至「Youtip」。

不過我老媽今晚在電視看到那片紅海後,跟我說,那一定是中共出錢請人來的,可能老媽還受文革時那些深刻記憶影響,因此覺得這片紅海的人怎會是自願的,一定是做媒的,所以我打趣挿了句,那豈不是中共比摩西還厲害?不,我還想到了花潮:「這幾天天氣特別好,性火焼得也正好,看性火的人也就最多。『憤青紅海拂面來,無人不道看火回』,辦公室裏,餐廳裏,晚會上,道路上,經常聽到有人問答:『你去看性火沒有』…『還未開始。』或者說:『我正想去。』到了星期五,道路相逢,多爭說金紫荊性火的消息。一時之間,幾乎形成一種空氣,甚至是一種壓力,一種誘惑,如果誰沒有到金紫荊看性火,就好像是一大憾事,不得不擠點時間,去湊個熱鬧。」

以前對政治感到失望,還可以找個地方隱居,不問世事,但現在香港的「Big brother is watching you」,無所逃于天地之間,又不能裝瘋賣傻,就像福柯講的圓型監獄,唉,我不求聞達,縂之中國人最後的思想就是活著,余華《活著》的結局其實並不膚淺,是頗深刻的,中國人但求平平安安活著過一卋,這是中國人或中國辳民最基夲的盼望,我但願如此。

聖火手華麗一族

標籤:




*新鮮出爐,請關細這段的音量,同步按下面的一個音樂來同步看聽,風味絕佳。

↑請按上youtube,沒有畫面的,只有 華麗一族 的主題音樂。聽著看著這位香港聖火火炬手,香港人可能真是百感交雜,不知道眼眶中流下熱淚還是眼淚,橫豎淚都是咸的!曾老先生心情亦必如這音樂般激情。但這隻音樂又含一種難以言喻的吊詭感,這隻音樂跟這一幕,真係好夾!

何時「七劍下天山」!



.

一把火炬照進黑箱

標籤: , ,


京奧120名火炬手名單港協暨奧委會一次公開示範何謂”上樑不正”。

其實吾堆劍已久,但實在這份港協暨奧委會拖延至最後時間才公佈(註1)的火炬手名單,令吾徹夜挖劍上馬,再次北海就孫臏(註2)。

數十至廿年來,香港體育界的各項目之體育總總會,一直存在問題,總括乃私相授授,黑箱作業,按受政府的資助但卻選擇性接納會員和選香港代表。一直被投訴的就是不公平,公器被強行私用。

這種行為,管轄所有體育總會的所謂不是官方機構但接受政府文康資助和資源的 港協暨奧委會,今次在120名傳京奧火炬手名單上,完全表現如上述之各項不公正,不喜歡的出色運動員亦排斥於名單外。試問那些一直投訴總會不公的人仕,大家都應該心中冷了大截吧!

上樑不正下樑歪,身為統管全香港體育總會的單位都如做出斯難看的行為而振振有詞,身為一界蟻民的香港運動員,你能做什麼?

“同流合污”還是”退出江湖”,”掀桿起義”還是如日本”赤穗浪士”呢?最慘可能成為”帶子雄狼拜一刀”,力抗權傾朝野的柳生一族!



【註1】: 最後先至公佈是諸多手段中,令人難以有充足時間去反對一件髒手法。什麼選拔和報名截止上最慣用這個卑鄙手段。

【註1】: 這句出自唐古詩源。
俠客重難辛,夜出小平津,馬色迷官史,雞鳴起戎人。
露鮮華劍采,月照寶刀新,問我將何去,北海就孫臏。



相關新聞:
秘 書 長 妻 入 選   女 泳 手 懷 孕 仍 上 榜
傳 遞 聖 火 名 單 再 遭 質 疑


七成人指名單政治分贓

如果你愛國,你會做出這樣的事嗎?


.

一百萬人的故事和最低工資

標籤: ,

香港人的特性,是凡事都要批評一下,往往因小失大,只看瑕疵而不看瑜輝。

一百萬人的故事縱使在表達手法上有可進步的空間,終究是走了寶貴的第一步。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這第一步無疑是可貴的。

有云陳志雲上鏡太多叫人生厭,反過來說,他出現在節目中不是代表他也很重視這個節目嗎?
正因為香港人都慣於麻木,所以這類節目才應該一再給提起。情況就像爭取普選,每次遊行大概都喚不起多少關注,但正因如此才更應該多多舉辦。

最低工資在學理上絕對是有缺憾的,自由市場下工資自然是雙方議價的成果,確切反映了勞工的金錢價值,最低工資不會平白讓人升值,不到這個「值」的勞工自然給淘汰造成失業。

問題是,當香港的商家和資本家已經去到一個毫無人性的地步時,這些學理還應否堅持下去?當香港人竟然可以訂下規矩,員工與人攀談多於三句即扣薪,同時追求自身最大的利益,有福自己享,有難別人當,自己賺得再多也不跟員工分享時,這個率獸食人的香港,是否需要一點改變?
正如林行止早前評論國際糧價問題時指出,絕對的資本主義和放任主義,不一定能解決人世的問題,對比冷冰冰的數字和理論,社會是否應該多一點人性和溫情?尤其是當我們再不能在商家、資本家身上找到一絲一點人性的時候。

再者,政府早前已經「畀足面」,商人還要有持無恐地壓搾員工,如此賤格,迫人立法最低工資,怨誰來著?

P.S. 霍震霆說120名火炬手是「香港的縮影」,那人數幾達百萬,於你我當中佔了七分一強的貧窮人口,又如何表現在這「縮影」之中?按比例是否應該給他們17個席位?

http://www.xanga.com/hystericireul/654988571/item.html

標籤: , ,










過濾了文字

禁不掉顏色









標籤: , ,










血染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