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媒體--Adxon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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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今天開始,新春秋會與國內博客Adxonist合作,期望中港兩地的網友能藉此開展更多有趣的交流。以下是其簡介及作者列表:





Adxonist

世界本是多元,多彩的。

相同的相機取景框,卻被不同的主人用來框取各樣的風景。

通過Adxonist的取景框,我們希望呈現一個更加接近真實的多元世界。

作者:

Aris

混沌中的思考者
金融工程师、算法工程师


Jo

道理背后
自由市场支持者
投资、商业


Referee

裁判
职业程序员


Sologram

职业程序员,架构师
业余设计师,经济学家


安步当车

安步以当车,乐煦又乐寒
媒体、营销、创业、人性


茶烟

学心理的理想主义者
不务正业的三脚猫


飞扬新锐

新媒体营销实践者
互联网、社区、营销、运营


李二公子

三尺微命,一介书生
求经世济民之学,谋定国安邦之策


黎薇伊

动静无时,喜怒有时。
虽无常性,却有人性。
蹉跎岁月于阅读,上网,美食。
感性与理性齐飞,搞怪共长妖娆色。
现混迹于某校园中。


旖旎

智人
女孩和女人之间

探 針 : 這 是 接 軌 還 是 獻 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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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 殤 之 柱 」 創 作 者 、 藝 術 家 高 志 活 ( Jens Galschiot ) 早 前 抵 港 , 準 備 為 國 殤 之 柱 髹 上 橙 色 , 以 響 應 「 橙 色 行 動 」 。 但 他 下 機 後 被 入 境 處 職 員 盤 查 , 最 終 由 八 名 警 員 及 六 名 入 境 處 職 員 「 護 送 」 下 , 登 上 返 回 倫 敦 的 航 班 。 入 境 處 指 不 會 評 論 個 別 案 件 , 處 方 有 責 任 執 行 有 效 入 境 管 制 。 而 高 志 活 被 查 問 一 輪 後 , 最 終 得 到 的 答 案 是 : 「 你 們 不 符 合 入 境 資 格 , 必 須 飛 返 丹 麥 。 」 但 到 底 具 體 「 資 格 」 為 何 , 入 境 處 一 直 沒 有 解 釋 。

入 境 處 究 竟 以 甚 麼 原 因 不 准 高 志 活 入 境 ? 由 於 高 志 活 是 國 際 知 名 藝 術 家 , 他 的 活 動 受 很 多 人 注 意 , 入 境 處 斷 不 能 以 一 句 「 不 評 論 個 別 案 件 」 來 敷 衍 了 事 。 同 時 這 次 高 志 活 入 境 正 正 是 為 了 借 聖 火 在 香 港 傳 遞 的 時 機 , 為 國 殤 之 柱 髹 上 橙 色 , 和 平 地 表 達 對 中 國 人 權 的 關 注 , 更 加 令 高 志 活 不 獲 入 境 的 理 由 必 須 公 開 。 事 實 上 , 除 非 入 境 者 的 證 件 無 效 , 或 者 入 境 者 有 可 能 對 社 會 造 成 威 脅 , 如 恐 怖 襲 擊 等 , 又 或 者 入 境 者 是 通 緝 犯 , 否 則 和 平 進 入 香 港 根 本 沒 有 任 何 問 題 , 自 詡 自 由 的 香 港 斷 不 應 胡 亂 限 制 任 何 人 出 入 境 的 自 由 。

將 不 同 訴 求 對 立 起 來

除 非 入 境 處 認 為 高 志 活 是 恐 怖 分 子 , 而 高 志 活 這 次 入 境 的 目 的 是 橙 色 行 動 , 以 和 平 的 方 式 表 達 對 中 國 人 權 的 關 注 , 唯 一 可 能 的 解 釋 是 入 境 處 竟 然 認 為 這 些 是 「 恐 怖 活 動 」 ! 那 香 港 的 言 論 自 由 還 去 了 那 ? 聖 火 傳 遞 前 後 期 間 , 只 能 一 錘 定 音 「 歡 迎 歡 迎 」 嗎 ? 為 甚 麼 不 能 以 平 和 的 方 式 表 達 關 注 , 而 非 得 將 不 同 的 訴 求 聲 音 都 對 立 起 來 , 視 為 敵 人 一 樣 ?

香 港 變 成 了 一 國 一 制

有 城 中 名 流 表 示 , 「 特 區 政 府 與 國 際 社 會 一 樣 , 都 是 按 照 個 別 情 況 考 慮 每 個 入 境 申 請 , 而 不 向 外 公 佈 拒 絕 入 境 原 因 亦 是 國 際 慣 例 。 」 簡 直 是 荒 謬 之 言 。 國 際 慣 例 不 代 表 合 理 , 不 代 表 一 個 可 供 接 受 的 藉 口 和 擋 箭 牌 。 所 謂 國 際 慣 例 如 果 不 合 理 , 亦 不 應 該 採 用 。 加 上 高 志 活 的 身 份 、 行 動 都 受 社 會 關 注 , 有 關 當 局 更 加 不 可 能 推 搪 責 任 , 立 心 瞞 天 過 海 。

中 國 , 以 至 華 人 社 群 , 因 為 奧 運 而 遭 到 各 種 的 批 評 和 攻 擊 , 不 管 是 善 意 還 是 惡 意 , 都 已 經 令 華 人 杯 弓 蛇 影 , 不 管 別 人 對 中 國 表 達 甚 麼 形 式 的 關 注 , 都 視 作 「 別 有 用 心 」 的 「 陰 謀 」 。 而 事 實 上 , 對 中 國 各 種 問 題 的 關 注 , 不 過 是 希 望 中 國 進 步 的 動 力 , 關 注 中 國 人 權 的 情 況 , 不 過 是 出 於 人 同 此 心 , 以 一 個 世 界 博 愛 的 角 度 , 不 忍 任 何 國 籍 任 何 種 族 的 人 備 受 壓 迫 , 而 這 一 切 與 政 治 角 力 無 關 , 與 國 際 間 的 權 謀 鬥 爭 更 加 無 關 。 奈 何 如 今 事 件 已 逐 漸 變 成 二 元 化 的 敵 我 對 立 , 香 港 入 境 處 此 時 作 此 愚 行 , 究 竟 是 為 了 「 防 微 杜 漸 」 , 抑 或 是 出 於 「 揣 摩 聖 意 」 而 獻 媚 呢 ?

這 一 天 , 這 件 事 上 , 中 國 香 港 , 一 國 一 制 。

鄧 景
自 由 撰 稿 人

來 源

讀讀我的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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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Design that Matters Field Journal

先問大家一個問題。

在一段Y形分岔的火車路軌旁邊,豎起了一塊警告牌,上面寫着「扳道器正指向右邊,請勿逗留在右邊路軌上」。有五個人,他們看到警告卻沒理會,偏要走到右邊路軌上聊天嬉戲,他們都沒察覺一列火車正在高速駛近這岔口。幸運的是,現在的你剛好就在扳道器旁,你只需按一個掣,就可以將火車導向左邊,拯救這五個人。不幸的是,這時你發現左邊路軌上竟然也有另一個人──他正是因為認真看待警告牌,所以才安心走到左邊的。好了,你會,抑或不會,為了拯救那五個無視警告的人,寧可讓另一邊那一個人無辜犧牲?

以上是所謂「有軌電車難題」(trolley problem)的一個特例,在倫理學的研究中,這屬於一種「思想實驗」(thought experiment)。典型的研究方法可以找來分別擁在兩種不同文化背景的兩組人,着他們回答問題,然後比較兩組人的答案,看看這兩種文化背景會否暗含不同的倫理取向。

分析「過程」


透過考察人們的各種決定,我們可以研究他們的文化。以前我們只有在人們給予答案後,才能夠從這些答案展開分析;不過,近年則不止於此了——就算是做決定的「過程」,也可成為獨立的觀察對象。你會問:做決定的過程,不就是思考的過程嗎?「觀察思考過程」此話何解?

人是用腦思考的,如果我們能夠觀察大腦活動,那其實就是在觀察思考過程了。人腦如何運作,其實也是科學家關注的課題,他們近年常用的技術之一,就是「功能性磁力共振腦掃描」(fMRI)。這和我們在醫院裏做的MRI腦掃描基於同一種原理,都是以磁力共振造影,以不同顏色顯示腦內神經元(neuron)活躍程度。

腦掃描不用麻醉,因此fMRI可在我們答問題時同步進行,於是觀察思考過程變得可能。fMRI能為你實時畫一幅「思維地圖」:你在做這個決定時,大腦的哪一個區域最活躍?研究人員可以從這地圖窺探你在處理某些問題時的思考重點。

思緒難作假


這和單單「研究問卷答案」相比還有個好處:答案尚可違心,思緒不能做假。另外,讀者不難想像,要做到這樣,fMRI對掃描的速度自有相當高的要求,正因如此,雖然磁力造象出現了頗久,可是fMRI也是近十多年才做到的事。在這十多年間,有不少跨學科的研究用到了fMRI,其中出了不少有意思的結果,留待日後有機會再談。可以肯定的是,在文化研究中,這門新科技尚有很大的應用空間。

說回那條「有軌電車難題」吧,你的抉擇是什麼?為了拯救那五個「唔識死」的人,你會犧牲一個無辜的人嗎?什麼?當然不會?爽快。那麼,如果不是一個對五個人,而是一個對十個人呢?嗯……我感到你在動搖了──而且據你的fMRI顯示,你大腦中負責比較數字大小的區域,此刻非常活躍呢。某些道德問題,說到底,可能只是數量是否足夠多的問題啊。

(原載於《信報財經新聞》,作者﹕林思華。圖片為轉載者附加。)

愛情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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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需要暴力嗎?

不出所料,無線電視的《一百萬人的故事》,不用看,只是聽,也充分感受那份由上而下、指點江山、極度patronizing的語言暴力:阿X同君如今日天台打邊爐,君如講好多叮囑嘅說話,不過君如知道,叮囑只不過係叮囑。

其實,把那位被訪者改為任何一個人,效果也是一樣,就如人人都知道,錢十分重要,窮會很PK。面對香港這個笑貧不笑娼、沒有處方解決隔代貧窮問題的社會,我們可以做的,就只是聆聽一把以鼻音喉聲硬生生製造的廉價同情,訴說這個社會有多殘酷,有多討厭的八股文嗎?

真的不用特意告訴我,香港有窮人這個現實。如果女藝人真的要在訪問過後,才悻悻然交出一點真摯的情感,說:「我真係唔知道香港原來有咁嘅人。」老實說,只突顯了她的無知,而不是這個節目很有啟發性,很有意義。

梁啟超先生教我們,要相信散文的力量。文章可以改變社會,要改變社會,需要改革。改革,或多或少需要一定的暴力元素。回歸這十年,如果我要為香港的語文環境立一句註腳,那就必定是語文暴力化已經入侵生活多個層面。我們很習慣聽才子作家名嘴,在專欄在電台以語言暴力對抗建制、既得利益者的巨掌,在時代巨輪下建立殘酷的社會生態。網民的齟齬,到以偶像歌手掛帥,以青少年為目標觀眾的偶像電影,也動用上極度暴力的語言。

只要看看這幾年的香港愛情電影:由彭浩翔的《公主復仇記》到葉念琛的《獨家試愛》、《十分愛》、《我的最愛》三部曲,也可歸類為「暴力愛情片」。近日,獨立電影導演崔允信「走向主流」的新作《愛情萬歲》,其實是一套粉色愛情電影,也得在宣傳短片中加入大量暴力愛情大道理:「當你愛上一個人,就是你最寂寞的時候」、「我們不可一世,我們的愛情當然不可維持一世」、「愛得很深,還是……把自己看得太重」,剪出來的對白,不是男主角說女主角「呃佢」,就是女主角說男主角「好似係你呃我表姐在先,所以係佢呃我」。要不,就是演Yumiko元配男友鄧健泓面對洪卓立的威脅,氣急地說:「佢同你飲完酒之後佢有冇搞你吖……我想同你講……依家D小朋友好早熟㗎!」好端端一套浪漫愛情輕鬆喜劇,也得被包裝得像Discovery Channel的動物紀錄片──暴力愛情片建構的對白、橋段,也是一場又一場獅子咬老虎的廝殺。

有機會跟崔允信導演談起《愛》片,他說這世代的愛情電影「至少跟荷里活有點不同,因為沒有了愛情很虛偽的美好」。我想未必,因為我記得,有一齣電影,叫《誘心人》(Closer),只是對白就刀光劍影,從戲院走出來時帶着無盡的愁緒和大量的驚恐。

語言暴力是一種暴力,而且無處不在。當「愛情是gaming,gaming自然有死傷」。這種愛情觀成為青少年相信的主流愛情觀,那麼無論你有幾分愛,或你的愛情可以活到幾萬歲,少不免也得接受,戀人絮語為人的心酣留的痕,會愈來愈深。年紀愈輕的,宣之於口的飛劍一定愈重。

(原載於《信報財經新聞》,作者﹕健吾。圖片為轉載者附加。)

你究竟係唔係中國人嚟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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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綫攝影師突然發難
「陳巧文又應記者要求,張開展示該旗幟,一名無綫電視攝影師突然情緒激動,大聲向陳巧文提出質問:『你究竟係唔係中國人嚟架?……你邊度鄉下?』其舉動引起在場部份傳媒同行嘩然。」

  如此傳媒(只係攝影師,算),一講到所謂民族大義,就完全無寬容嘅討論環境,就算有言論自由都無用。

  我諗起金晶呢位「民族英雄」,回國講兩句話旋即變成「漢奸」 (真係立即變奸又得,得咗)。有關當局不如整返張清單,話畀大家知中國人有咩唔做得,以免一時不慎淪為英美走狗漢奸賣國賊。

  不過佢有咁嘅意見都正常,又無打人,一時扯火都由得佢。但連我哋嘅入境處都玩埋啲咁嘅嘢,就真係唔能夠唔問吓發生咩事。

聖火示威者抵港遭遣返 《國殤之柱》原作者 表明和平示威
但指入境處有責任執行有效的入境管制,以確保香港的公眾利益。」
李少光:不容藏獨分子入境
「民政事務局常任秘書長尤曾家麗早前表示,當局手上並沒有不准入境的『黑名單』。」
「李少光出席商台節目《政經星期六》訪問時,表明入境處會嚴守邊境,不會讓藏獨分子入境」

  睇到我好亂,如果會考整份咁嘅嘢,再問考生「究竟香港有沒有不准入境的黑名單?」,肯定又俾人投訴。恐怖份子就話唔入得,點解支持藏獨j都唔入得境?咁支持藏獨嘅香港人係咪要逮戒出境?

山雞變鳯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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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次想同大家講一個廿一世紀嘅神話,呢個神話除咗再次肯定「做人最緊要條命生得好」係無錯之外,更印證出唔少人都係貪得無厭嘅動物。

話說有條鄉下婆阿芬,芳齡二十有九,雖然正值妙齡,但係D皮膚就好似神枱上邊嘅桔咁,亁乎乎,長得一副猢猻相,特別係個咀,真係要相貌無相貌,要身材無身材,身材短小,講得難聽D,就係响你面前脫得清光,對你上下其手,你都唔慌會勃起個隻。睇佢個相,橫睇惦睇都唔係會發達,皆因佢鼻孔朝天,面無四兩肉,上庭又唔見生得闊,不過可能呢種係相學講嘅「十濁一清」,竟然俾佢遇上個大富翕。呢位富翕一生可謂傳奇到極,做生意大起大落,仲激過已故中共元老鄧小平,佢雖然有仔有老婆,但就同佢哋反哂面,不論生死都不相往還,好似係話响老人家生意失敗果陣,呃哂佢D錢鬆人。自此老人家就被呢份仇恨支配住,响屋企四周掛滿佢用中英文寫的字畫,內容都係千篇一律,數臭佢班忤逆仔女同個死人前妻,但你又唔好理,佢寫D字統統都係鐵畫銀鈎,蒼勁有力。佢老人家真係好本事,臨死前行番個尾運翻到身,正式係一日未瞓落副棺材都仲未為輸,七十幾歲都俾佢翻到本,晚年响內地退休,點知唔知係阿芬條命生得好註定有貴人扶助,抑或係老人家註定臨死前有段霧水姻緣,遇到阿芬。

阿芬原本响老人家間工廠度打工,難聽D只係醜版丁瑩、陳寶珠工廠妹一名。好似咸豐年前慈禧入宮做秀女俾咸豐條淫蟲睇中咁,阿芬竟又同位老人家搭上咗。查實阿伯都係想揾個人傾吓陪吓,未必係對阿芬有非份之想,頂多都係拖吓手仔,同佢盡訴心中情,慰吓寂寥。不過似乎阿芬把咀就冧到位老家好惦,聽講近幾年阿芬都好照顧佢,而佢平日慳埋慳埋都唔少嘢。老人家有個好錫佢嘅契女,契女本身同老公都係專業人士,話說當年契女老豆無錢,老人家就拍心口供老友個女出國讀書。咁多年契女都當正佢係老豆咁孝敬。

話說老人家好鍾意隨時隨地立遺囑。查實遺囑唔一定要去律師樓做。只要跟番遺囑條例揾兩個人(非遺產受益人)見證就得,不過如果你諗住慳個幾千蚊自己玩DIY,咁就要小心啦,因為立錯咗,遺囑就會作廢(又或者有嘢寫漏咗),咁筆estate就會依無遺囑條例(Intestate Estates Ordinance)去分配,隨時落咗係D你最憎嘅人手上,到時包你响棺材入邊翻轉,死都唔眼閉,揾律師做,做錯咗可以告個律師要佢嘔番俾你,咁你話揾律師搞係咪多重保障呢?

講番個故事,當老人家仙遊之後,阿芬就扮哂未亡人,四出打探個仙人有無遺囑,不過佢畢竟都係條鄉下婆,唔好話雞腸,怕且連四書五經都唔撚識係物,偏偏老人家D文件又多數都係番話,焗住要聯絡香港位上等人契女。於是契女就揾律師搞。查吓查吓原來發現個老嘢係男版龔如心,平時生活儉樸,仲慳過自己補衫着嘅道光皇帝,慳埋嘅有天文數字,响世界各地包括瑞士都有戶口物業(通常都係細路果陣睇賭神先知瑞士銀行有戶口係幾巴閉嘅事)。遺囑係以最後一張為準及最終的意願,如果立份新嘅就會revoke咗之前果份,所以成個捜尋遊戲要好小心去做,最後俾契女响香港銀行保險箱揾到一張。

其實契女個心地相當好,心諗就算無遺囑都會將大陸層樓同一筆非常可觀嘅現金俾過阿芬,因為話哂阿芬都照顧咗個老人家咁耐,無功都有勞,更何況都知道呢個係契爺想法。另外屋入邊嘅所有嘢包括兩隻寫字枱咁大嘅玉船都歸阿芬。

但係人心不足蛇吞象,阿芬响老人家死後條狐狸尾就露咗出嚟,响老人家份last will係香港見左光後,佢使人從大陸帶左另一份“疑似last will”去律師行,內容係一模一樣,除咗有人將原本分俾契女個欄用原子筆cross out咗。邊個人咁做,呼之欲出啦!? 根據遺囑條例第16條講明“No obliteration, interlineation or other alteration made in a will after execution, shall be vaild"。如果真係要改可以在刪改地方叫立囑者同兩個見證人簽名或者响份遺囑 annex多份codicil註明邊段要改同點改,但最安全同保險嘅做法都係做過另一份,費Q事日後要搞到打官司嘥錢又嘥撚哂D時間。如果老人家真係唔想分俾契女,佢肯定會寫過份,橫掂佢成日都寫遺囑。

份做咗手腳嘅遺囑送到律師行梗係被人識穿啦,阿芬就話天真到以為可以瞞天過海,但D律師你估食屎大咩,份流嘢梗係過唔到關,否則天理何存!結果阿芬雖然都仲係做得成富婆,但係就要分咁D俾契女。契女知書識禮,點係一腳牛屎無文化嘅死鄉下婆阿芬可及,再加上阿芬唔可以隨便出入香港,遺產承辦順理成章就由契女負責。阿芬個臭四想獨吞你估阿契女唔知咩,不過人哋厚道唔同你個貪錢死婆計較。

阿芬响大陸將部份遺產套現,自知自己塊面仲「鞋」過張沙紙,就積極去磨皮拉臉,不過計我話,阿芬個心腸咁壞,就算變到「畫皮」入邊隻女鬼咁靚都無撚用,因為鬼始終都係鬼,做唔到人。有咗錢,但係衣着都係咁「娘」咁「土」,問題唔係錢,而係氣質,就算佢揸個LV,着件Chanel Gucci或者Dior,雙腳襯對Ferragamo都無用,因為無論你點包裝,屎始終係屎,陣臭味唔係話揾張貴嘅禮物紙就可以辟到。反之契女雖然無乜名貴,但係一舉手一投足都散發住貴氣。

家陣阿芬其實要小心D,因為隨時會俾人綁佢票,敲佢竹槓,你都咪話唔驚。我同人講呢個故事,朋友問如果有機會,會唔會去媾阿芬呃D錢使吓,我二話不說答﹕「莫講話我唔係咬老軟嘅材料,就算係,睇怕同阿芬瞓過一晚之後,成世人都會不舉,呃埋D錢都唔夠睇心理醫生同性治療師。」
(按﹕阿芬好似搭上咗件契家佬,唉,祝呢位老兄金槍不倒啦。)

This is just a photo opportu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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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 ART 08 展覽
塗鴉藝術家 Banksy 之作品吸引不少觀眾拍照留念
http://x45.xanga.com/380c447608333186137246/w142833208.jpg

*Banksy 作品 This is not a photo opportunity
http://farm1.static.flickr.com/2/3419189_3e81ecad0a_o.jpg

淺淺淺談《三國之見龍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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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入場看《三國之見龍卸甲》之前已經有預感這不一定是部很好看的電影,不少影後感甚至對這片失望,以至認為觀眾熟讀三國的話會更加感到不知所謂。然而有關三國的電影近年其實不多,加上也希望看看其他影評所說的批評究竟其來何自,令我也買了票入場。

正文

《三國之見龍卸甲》的最大缺點,其實不在改變歷史事實,也不在「把趙雲描寫得不夠無敵」,而在於故事的浮薄。電影的敍事技巧不夠圓熟,人物性格毫不起眼,各種象徵、喻象浮光掠影,只靠台詞和場景左遮右補地瞞飾過去,令各種人物關係、恩怨、性格,全部交代得沒頭沒腦,這是編劇、導演、剪接都不能推卸的責任。

電影開宗明義說這是部趙子龍的故事,以三場戰役:首戰、鳳鳴山一(即百萬軍中藏阿斗)、鳳鳴山二這三場戰役濃縮了趙雲的一生。然而這三場戰役在電影裡卻全然沒有承上啟下的連貫性,彷彿是三段各不相干的故事放在一起,就像一套電影三個鬼故的「陰陽路」系列!

首戰的安排本來不錯,寫趙雲和羅平安相遇,趙雲的一些性格長處在這首戰中都表露了出來。例如趙雲刻意讓羅平安領了「斬殺敵人先鋒」的功,便可見他的謙遜,同時這場戲也顯露了他超群的武藝。按說這一段已經出現了諸葛亮,時序應在公元207到208年上下,而「羅平安」向趙雲表示從軍已有五年,那少說也應該二十出頭了。總的來說,這首戰的安排其實不差。

接下來第二場的故事發生在鳳鳴山,其實是指歷史上當陽長阪的一戰,就是為人稱頌的「百萬軍中藏阿斗」一戰。然而這一戰卻寫得單調薄弱,缺乏層次和質感。故事由趙雲翹首盼望誼兄羅平安歸來開始,羅平安與夫人的車馬失散了令趙雲自告奮勇去尋回夫人,當中加插了與關羽張飛的打鬥場面,其實純為了官能刺激。與張飛一戰也許無可避免,但關羽既為勸架又何必打上一份?如果說想表達關羽惜重趙雲又似乎在打鬥中看不出來,而且這樣也無需劉備最後出手勸阻了。

這段軍中廝殺的場面可謂相當單調、混亂,而且欠缺章法。似乎只是一陣橫衝直撞,挺槍廝殺,配上幾個近鏡看著廝殺吶喊的面容,漫起滿天血花便似是交了差一樣。曹操的出場更加是完全沒頭沒腦,在山上觀戰也自罷了,無端號令要生擒趙雲便令人感到有些突兀。且看《三國演義》的描述:

「卻說曹操在景山頂上,望見一將,所到之處,威不可當,急問左右是誰。曹洪飛馬下山大叫曰:「軍中戰將可留姓名!」雲應聲曰:「吾乃常山趙子龍也!」曹洪回報曹操。操曰:「真虎將也!吾當生致之。」遂令飛馬傳報各處:「如趙雲到,不許放冷箭,只要捉活的。」因此趙雲得脫此難。此亦阿斗之福所致也。」

電影中雖然也有類似的交待,但是趙雲的勇武鋪排不足,曹操的反應也顯得生硬突然。這也罷了,曹操教導當時仍是小孩的曹嬰才最令人反眼。叫孫兒好好看著戰爭場面準備將來指揮軍隊也罷了(叫個小女孩準備打仗始終太匪夷所思,姑且當是藝術創造吧),無端彈來他那名句「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史實中為「寧我負人,毋人負我!」,加上「天下」二字,既顯曹操野心之大胃口之闊,也顯其奸雄本色,權謀性格),實在令人反肚兼突眼,完全不知所云到極。在戰場上行軍打仗,誰負了誰啊?「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這句說話,應該是出在曹操即使做了壞事,但為了達到他的目的而不惜一切做那件事才會說出口吧,例如他屠殺呂伯奢一家,又或者如他伐袁術時殺倉官一事,方可稱得上這句名言吧。

三國演義第十七回:袁公路大起七軍 曹孟德會合三將

管糧官任峻,部下倉官王垕,入稟操曰:「兵多糧少,當如之何?」操曰:「可將小斛散之,權且救一時之急。」垕曰:「兵士倘怨,如何?」操曰:「吾自有策。」   

垕依命,以小斛分散:操暗使人各寨探聽,無不嗟怨,皆言丞相欺眾。操乃密召王垕入曰:「吾欲問汝借一物,以壓眾心,汝必勿吝。」垕曰:「承相欲用何物?」操曰:「欲借汝頭以示眾耳。」垕大驚曰:「其實無罪。」操曰:「吾亦知汝無罪;但不殺汝,軍心變矣。汝死後,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垕再欲言時,操早呼刀斧手推出門外,一刀斬訖,懸頭高竿,出榜曉示曰:「王垕故行小斛,盜竊官糧,謹按軍法。」於是眾怨始解。

這段新造的長阪坡,戰鬥場面只覺得一片血肉橫飛,缺乏層次亦缺乏條理,躍馬脫險到與曹操相持時帶不出那種識英雄重英雄的氣慨,整場戰役只覺得水過無痕,缺乏鋪排。

然後無端加插趙雲回鄉的情節,想是希望在武打以外加插一些文戲。但是這場戲來得突兀之至,基本上只是趙雲一人忽然離開故事主線安插一段小插曲一樣。做皮影戲的女孩跟趙雲的一段情更是有如天外飛來,完全叫人一頭霧水,不知所云。本來走馬燈的象徵安排不錯,那種「走得無論多遠最後還是回來」的主旨可以發揮得更好,但是突然殺出這麼一個女孩子出來,感覺只像是趙雲搞一夜情,而全然無法觸動觀眾的心靈。

接下來由羅平安道出趙雲扶搖直上,只用剪影交代他的成就,全然看不到他的努力。時光荏冉,鏡頭轉到諸葛亮準備北伐的場面。這一段諸葛亮和趙雲的對話倒是有意思得緊,諸葛亮暗地跟趙雲說悄悄話道,還北伐作甚,讓回憶好好的留個結尾不就好了?這裡倒為趙雲後來想帶出的「為誰而戰」起了個不錯的頭。反正名成利就了,還要衝鋒陷陣作甚?「咬老本」回味一下,恃老賣老一下指點後輩,不也很好嗎?

趙雲出征遇上魏國的先鋒韓德父子,交代韓德數子死於馬前的單挑場面處理得有點混亂,幾個眨眼數子便不明不白地死在趙雲槍下了。這也顯出導演處理戰爭場面流於蒼白,沒有將比試場面分得更仔細更有層次。

由此引出了Maggie Q飾演的曹嬰和趙雲對戰的正場戲來。可惜這段高潮也是處理得欠缺章法。姑且不論曹嬰為甚麼會無厘頭地拿起琵琶彈(權當作是藝術創造罷了!),單是她無端認韓德作義父一幕,已經令人感到極為奇怪,極度缺乏前因後果去說服觀眾,只用一堆空白的台詞想要蒙混過關,為後面曹嬰殺死韓德做「伏筆」,但這種缺乏前因後理的「伏筆」只令人感到可笑,因為從一開始便不見得曹嬰拜韓德為義父有甚麼權謀在內,從一開始便只覺得荒唐可笑。

這場戰役以幾個來往作推展,但是剪接上卻不見得緊湊凌厲,反而令人奇怪戰爭怎麼打得這麼悠閒舒緩。導演本來想借助關張二軍之潰、趙雲還刀等來為戰爭營造謀略的來往和氣氛的張馳,卻只令人感到節奏放慢了而沒有緊張的臨場感。唯一較可觀的只是趙雲和曹嬰單挑的一幕,也不過是流於觀能刺激的層次罷了。

鄧芝本來是個可以發揮的角色,他給人的感覺一向是個文官、外交家,但正史上的他其實也是個將軍。但最後一幕他和另外三人殺出重圍,出發前向趙雲訣別一幕,又是叫人覺得那種凝重毫沒來由,因為觀眾根本不知道鄧芝四子和趙雲的交情如何深,為何深,那這一幕「兄弟永訣」自然完全無法打動觀眾了,我們甚至不知道其餘三人姓甚名誰!

因此到最後趙雲和羅平安的告白,對主題的探討便只能靠對白來支持了。影片甚至無法說服觀眾為甚麼要讓趙雲的成名戰和最終一戰都得放在這虛構的鳳鳴山上。故事最後以羅平安的說白道出,留下一個趙雲結局的懸念。羅平安入伍的時間當在202年上下,當他那年十五歲,到了280年三國歸晉時便應該已經九十三歲了。

我總思疑這套影片為了更「緊湊」而剪去不少部分,尋找網上的資料似乎原本還有「定軍山之戰」一役。這套影片其實並不缺少「主題」,但主題只透過各不相干的象徵物件、人物和對話來試圖帶出來,可惜各方面都無法互相關聯起來組成一幅完整的圖畫,令所有的訊息都流於蒼白無力。

反而所謂改寫歷史,我倒認為問題不大。原本三國故事在千多二千年的流傳過程中便經歷極多增添改造,人物的性格也有不少變化。正史中劉關張從未正式結拜,關羽的青龍刀、張飛的蛇矛都不是三國時代的兵器,(青龍刀應是宋代發明出來的兵器,也不是用來在戰場上砍殺,而是用來練臂力為主的)諸葛亮沒有用空城計退司馬懿(當時司馬懿不在那邊),過五關斬六將也是地理上不可能的。人物的性格也經過各種戲劇、小說,《三國志平話》、《三國演義》的改造而與史實相去甚遠了。所以其實虛構故事根本沒有甚麼問題。如果說青少年看了後會誤解歷史,那責任似乎是出在那些毫無求知欲的青少年身上吧?

但問題是,既然用得了歷史人物,如果百分百脫離歷史世界,百分百「顛覆改寫」,那是否還需要借用那個歷史人物?自行創作不就更方便了嗎?

《三國之見龍卸甲》原本可以做得更好,例如那位跟趙雲談情的鄉間小姑娘,便其實有更多發揮的空間。諸葛亮的心計、為何要將趙雲作誘餌,其實可作更多發揮。至於羅平安,與其只讓他在每場戰役出場時驚鴻一瞥,為甚麼不開一條故事線讓他同步進行,與趙雲有更多實際上的對比呢?如今只以台詞遮遮掩掩,終究蓋不住影片的蒼白、無力、荒謬。

原文:http://www.xanga.com/hystericireul/653313963/item.html

為什麼要批評翻譯?

百年傅雷 译坛孤鹤

西媒眼中的吐蕃 - 谈“语境”、“话语逻辑”和社会化媒体营销(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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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安步当车
原載:Adxonist

这次吐蕃事件,西媒被国人痛批存在“偏见”。特别是西媒的后续报道,对暴徒袭民的事实基本忽略,迅速将事件嵌入一个固定的叙事结构中,让人大跌眼镜。实际上,不少西媒也努力平衡各方面的素材,但还是摆脱不了国人眼中明显的颠倒黑白。

这到底怎么回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说法,我也贡献一套(和社会化媒体营销有关)。

语言背后 - 语义、语境、话语逻辑

语言除了表层的“语义”外,还有浓缩在文化传统等非符号编码信息中、同为沟通成分的“语境”,再深入一层,是由“语境”所反应的世界观和价值取向等构成的“话语逻辑”。

作为一种工具的语言,既强大,又漏洞百出。说“上海人小气”,从整体上把握了很多上海人的一个特质,但是也明显地离事实(不少上海人并不小气)有一段距离。人一进行概括就出现这种语言上的悖论,不妨说是人的思维有限性的一种体现,无法避免。在报道和讨论吐蕃事件时,反复出现的一个焦点是历史上吐蕃是否为一个 “guo 家”,实际上,民族国家这一近代出现的概念,并不能顺历史回溯,准确适用于当时的吐蕃以及吐蕃-元朝之间的关系上,用“国家”来报道讨论吐蕃事件,已经开始了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的第一步。这是语义层面上的问题,这个层面的问题还有很多。

至于“语境”,举个简单例子,西媒喜欢选择 “regime”来描述中国ZF,表层意思是“政权”,其“语境”所传递的含义是,无授权、不合法、不好的、甚至有那么一点点邪恶的味道,这是 “regime”在英语世界所暗含的、同时广为人知的意思,用“regime”,广大西方读者获得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暗示。

西媒在报道吐蕃事件中,所选取的语言很有“特色”,翻来覆去那么几个关键词(就不多啰嗦了),这套语言及其“语境”所折射出的一套世界观和价值取向,我想,就是广为传诵的“普世价值”、“偏见”或“叙事结构和角度”,也可以称之为一套自成一体的“话语逻辑”。

陷入特定“话语逻辑”妨碍客观认知

有博客指出,吐蕃事件的对立双方都忽略了一些明显的事实。实际在我的印象中,无论是日本的右翼、上世纪80年代传统意识形态派、还是报道中国的西媒,拥有强势“话语逻辑”者无不有一种忽略局部事实的倾向,说白了就是妨碍了对周围世界的全面和客观的认知。

陷入自己一套话语逻辑的后果之一,是用自己的一套“逻辑严谨”、听上去滴水不漏的语言和分析,得出似是而非或者很荒谬的一些结论。记得以前90年代初传统意识形态派激辩为何要对年轻人进行灌输,觉得分析的很有道理,可为什么结论如此荒谬。还有纽约时报的某知名中国评论员,喜欢用诸如“警察”、“压制”、“权利”等关键词,觉得单就素材和段落而言,分析的也没什么错啊,可是整个文章读完,觉得离开事实差距很远。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时代周刊的中国主题博客,又比如,我们的某个提供海外参考资料的报纸(实际上,我们自己的例子更多,大家都明白的)。

不同“话语逻辑”妨碍交流

语义层面,中外交流可以通过翻译来进行,语境方面,一般的翻译是不够的,还需要浸淫多种文化的人来居间作为桥梁,到话语逻辑层面,就非常困难了,是个系统工程。还是回到吐蕃事件,国人有很多讨论,都围绕在ZF对吐蕃投入多少建设和援助、生活提高多少、高考可以加分等方面,其实反映了中国人的一种物质主义和消费文化大背景下的“话语逻辑”,可能与吐蕃居民的诉求(话语逻辑)相去甚远。另外,因为中国历史、文化的独特性,中外关于吐蕃的“话语逻辑”更是相差甚远,可以说是鸡同鸭讲,这样的对话根本不是交流,对于互相了解、寻找妥协和方案无济于事,我个人觉得,病根也在各个方面的“话语逻辑”太不一样。

再举个反例。在吐蕃问题上,DL拉马和海外吐蕃为什么能博得西媒体和西方公众的青睐,跟两者的话语逻辑接近有关。西媒的话语逻辑反映出的是世界很多地方的主流价值取向,政治的不说了,还有,保护环境、维护文化遗产、贬低纯物质主义等等。海外吐蕃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其慢慢确立的一套“话语逻辑”与西媒和西方公众暗暗相合,比如,DL拉马谴责吐蕃人喜爱着皮草,认为不符合佛教教义,好莱坞的不少电影明星心有戚戚,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海外吐蕃和打来拉马的“话语逻辑”(爱护动物、仁慈、保护环境)与他们完全一致 :)

说到这里,我想起一个有趣的例子。香港有个专门翻译中文资料的博客,叫 ESWN,是很多西媒获得有关中国背景资料的主要来源之一。这次吐蕃事件里,ESWN翻译了不少反映吐蕃实情的中文文章报道,可以说非常地偏向中国,但是仍成为很多西媒所引用的来源。如果你持续关注的话,可以发现,ESWN在“反映中国观点”的帖子间,不时穿插些血淋漓的警差/城管打人的照片,把整个博客稳固在了以“human权”、“ab-use”、“min主”等关键词所代表的一套“话语逻辑”中,使之能为同“话语逻辑”中的西媒所接受(尽管西媒直觉上可能觉得文章基调不合口味,但其叙事角度和结构总体上还是“一伙的”,也就勉强接受了)。

从这个角度看,英文讲的很顺流的中国人,跑到主流西媒上大声辩论一番,实际效果却很差,其根本原因是,国人的“话语逻辑”与西媒和西方公众的完全不一样。反过来,西媒的很多议论,在国人看来很难理解,不少只能从恶意的角度揣测,也有这方面的原因。近来也有一些西方人尝试通过组织翻译中文资料,来进行中外之间的交流,效果也不理想,很有些灰心丧气的感觉,我想,翻译是没有问题的,主要是他们在选取资料、阐述、诠释等时候,仍然沿用了西方的“话语逻辑”,给中国人以某种与现实有距离、与真相有差距的感觉。

扎堆、逆选择和free press

博客侧栏一般有个链接,把自己喜爱的博客或者好友的博客收集在一起,研究表明,侧栏链接倾向于和自己观点接近的博客,另外,人们阅读其他博客或在上面发表评论,也倾向于到那些和自己观点相近的博客上去。

吐蕃事件后,国内出现了少量的评论,认为西媒的“偏见”遭到国人抨击,稍微有所收敛,正好说明了开放的、竞争的媒体环境,有利于人们兼听则明,形成客观全面的认知。这个论点不妨称之为freepress原教旨主义,个人不是非常赞同。在前面一个相关的帖子后面,我提了几条观察:

* 西方公众在资讯开放、观点多元的传媒环境中,有普遍的“选择性阅读”的习惯
* 公民(包括海外游客、普通百姓等)有利于中国的一二手证言,并未被西媒采用
* 海外吐蕃的极端情绪和运动,近年发展很快,上述传媒环境并没有起到“解毒”的作用
* 暴徒袭民照片流传,在事件尚未完全平息时,国内网络上开始出现一些仇视吐蕃的极端言论
* 在信息和表达最顺畅的网络上,对立方并未形成对话的良性互动,极端言论随处可见

实际上我的意思是,在一个开放、竞争的媒体环境里,可能存在一个“逆选择”的现象,两个方面,一个是媒体选择那些与读者“话语逻辑”相契合的素材和观点,一个是读者选择与自己的“话语逻辑”一致的阅读资料进行阅读。这样一个“逆选择”的过程,并不因为媒体环境开放而消失,因为存在这样一个“逆选择”,人们可能离开真相和事实更远,离开对话和交流更远。

刚好今天有个例子,《纽约时报》博客考证说,奥运火炬传递源自纳粹希特勒,所以代表了XXXYYY,在这样一个时候突然经过“考证”,发现了奥运火炬传递的渊源,再读读帖子下面的读者评论,蛮有意思的。

先鋒的悲劇人物-記張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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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篇爛書評是寄給某本雜誌的,但因為字數過多(乃自己無聽書之過),雜誌出的會是刪節本,而這裏出的會是足本。徵得該雜誌主編同意,在此登出。

最初偶然得知張競生的名字,是緣於當時左click右click的,知道台灣大辣出版社出了一本張競生的《性史 1926》,看過《性史》的序言,十分佩服張競生這種人,或許他是當時社會的先行者,然而這些超前的思想,不一定會為世所容,就如尼采,也如卡夫卡一樣。

在《浮生漫談 張競生隨筆選》一書的代序中,張培忠便提到:「李敖說:編《性史》的張競生與主張在教室公開做人體寫生的劉海粟、唱《毛毛雨》的黎錦暉,被傳統勢力視作『三大文妖』。可時代的潮流終究把『文妖』證明為先知先行者,張競生的悲哀,更是那個社會的悲哀。」

張競生,原名張江流,後由私墊先生改名為張公室(而非維基所講的字公室),典出李斯《諫逐客書》中的「強公室,杜私門」,後因受赫胥黎的《天演論》中「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影響改名張競生。

其 實張競生提出過很多主張都是當時的先驅思想,比很多人走前了很多年,如張競生在性學方面最出名的就是提出了「第三種水」,在其《性史》中有提及,在這本 《浮生漫談 張競生隨筆選》中也有不停地反覆申述,「第三種水」是女性性高潮時從巴氏腺囊釋放出來的體液,直到1958 年,德國女科專家格萊芬堡通過科學手段才予以證實,及後還出版了專著《格氏點》,又稱「G點」,但張競生在一九二幾年便已知道,如果有看日本A片的話,也 知道日本人很喜歡的「潮吹」,其實張競生在七八十年前就已經提出。

又例如在人口控制方面,張競生在1920年已經向當時的陳烱明提倡節育的觀念,但被當時有十多個子女的陳大罵為「神經病」,另外在1953年也曾上書中央要求提倡科學地節育,都比馬寅初在1960年發表的《新人口論》為早,也比費孝通走前了很多年。

另外有學者以為金岳霖是把西方邏輯傳入中國的第一人,當然如果要考證的話,湯若望的時候已經把當時西方的邏輯傳入中國,但是否嚴謹意義下的現代西方邏輯,當然有待商榷,但若真的要算起第一個在北京大學教或在當時中國大學教邏輯學的,斷非金岳霖,而是張競生。

而當時第一個把盧梭的《懺悔錄》譯到中國的也是張競生,另亦如李怡所講:「一九二六年出版《性史》,這是中國人最早的性學報告,比金賽博士的《男性性行為》還早了二十二年。」

當然這些外緣的題外話說多,就內地這本新出的《浮生漫談 張競生隨筆選》來說,分別輯錄了張競生在新加坡及香港發表的《浮生漫談》、《十年情場》及《愛的漩渦》。

其 實三部份有不少內容其實是有所重疊的。張競生的散文給我的印像,是他受到當時西方浪漫主義的影響。如果大家覺得徐志摩的散文是有點濫情的話(或呌感情氾 濫),那張競生的散文也可以算是這種,但當然張競生的散文少了很多徐志摩那種修飾詞,但整體來講,張競生的散文比徐志摩寫得更赤裸裸。

如 果說郁達夫的散文內充滿了性壓抑,則張競生的散文寫得很露骨。我想就算現在的散文家也很少會把自己獵艷,與法國女孩做愛等的事情都寫在自己的散文中。而張 競生在字裏行間對這些往事似乎都充滿著得意之色,不斷強調的就是自己在法國時候的性史,當然有人會罵他荒唐,又或者就算張競生生于這個時代,也一樣會有人 對他口誅筆伐,當然也會有人羨慕他那與這麼多洋妞做愛,就像有人在網上封Rick Lee為華人之光一樣。

我們或許只注意到張競生對性方 面的論述,但很多時候忽略了張競生的美學思想,其實可以從這本書中看到,張競生的美學思想是要求解除束縛,要回歸大自然,如他不停地強調美的什麼什麼都是 以大自然為標準,以真及美為標準,所以張競生會在樹林、在沙灘、在野外的地方與人性交,而他自己反而最喜歡是這樣,談及服裝,他自己也會全身裸露在野外散 步之類,這有點像《世說新語》中劉伶:「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褌衣」的感覺,或許張競生就是這種魏晉狂士式的人物,反對束縛,要求回歸大自然。

但 張競生這種回歸大自然也竝非昰一種放任,事寔上張競生在書中不斷強調他並非一味強調性交,也反對濫交,而要在有感情基礎上才會與人交合,而張競生會入田勞 動,強調多菜,多蔬果少肉等的飲食習慣等,也是我們近年來才興起的飲食及生活觀念,而他說有益的酸牛奶,或許正是現在娃哈哈及益力多的雛型呢!

另 外,我在張競生的散文內得知張競生很喜歡蘇曼殊的詩,但不知他們之間有沒有見過面,但也難怪,情僧蘇曼殊是一個特立獨行的人物,的確與張競生有點像,大家 都有點為世不容的樣子,再加上蘇曼殊的審美角度或詩中的境也是不錯的,而蘇曼殊也很喜歡浪漫主義時的詩人拜倫,我想這也是張競生與蘇曼殊能契合的地方。又 例如我們以前看蔣夢麟的《西潮》,在那介紹序中,把蔣夢麟講到是一個兼容并包,很有開放思想的人,但在張競生筆下,蔣夢麟反變成一個負面的人物,這裏誰是 誰非,實不用深究,但至少可以給我們看到另一種的,側面的論述。

而最值得注意的是,張競生與周作人,周建人等打過筆戰,但張競生卻表示周 作人原來也讚過張競生的,張競生也與當時的性學家潘光旦打過筆戰,但正如卡維波所言:「在張競生與潘光旦的論戰中,後者只是用西方性學大師與性學術的大帽 子來批判張競生的『偽性科學』(潘光旦曾翻譯過西方性學大師藹理士之著作)(引案,張競生也譯過藹理士的著作)。在張競生飽受社會保守勢力打擊與壓迫時, 潘光旦的批判頗有落井下石的味道。

潘光旦在民國保守社會中他以性『科學』來抗拒可能性污名,雖然有自保的效果,不會惹爭議上身還能名重士 林。但是他卻因為連結上科學的禁慾態度,對於突破社會保守的貢獻遠不如張競生的開創性,也沒有把性解放的進步氣氛帶進共產黨或左派知識圈內(中共表面的禁 慾保守和後來的極權不能說沒有關係),因此他也無法像Wilhelm Reich那樣具有偉大的歷史地位。

相反的,張競生雖然不像Wilhelm Reich是左派,但是對中國性觀念的突破與進步,有著難以估計的影響與貢獻。」

當然張競生也有其夲身的局限,如他免不了仍受五四時候那種科玄論戰的影響,把張君勱說成是玄學鬼,又例如在其提倡不吃早餐或早餐不用豐富,又或者認為食魚有毒之類,在現在看來不免站不住腳。

總 體而言,張競生是一個超越了時代的悲劇人物,他注定會被人們遺忘,也注定是以悲劇告終,他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書呆子,對世情、對周遭的政治環境認識得不 透切,就連當時土改什麼什麼時自己的妻子已死也還懵然不知,就連中共要對他批判都還傻傻的,比起他的妻子還不如。但他的確就像一塊石頭,一下子打入五四那 時的波浪裏,激起了不少浪花,他能夠在當時引起這麼多的討論,尤其打破了當時的道德枷鎖,如把一向以來的中國人的處女膜情意結大加鞭撻,他那些愛情的法 則,也激起不少討論,甚至到最後由于《性史》、《第三種水》及美的書店等而引致官非,受當時算是進步的知識份子的道德指責,我想這在當世只有台灣的何春蕤 教授能有如此大的爭議及受不同人的指責。(或許連李銀河教授也沒引起這麼大的爭議)但張競生這些浪花很快就消失在五四的狂潮中,以致很快被人遺忘。

我 們或許不需在此評論張競生的功功過過,但我們或許那反思張競生的悲劇那在我們香港或現在的中國揭櫫到什麼意義?又我們的社會現在到底能不能容納到張競生此 等人物?這也是自從香港的中大學生報後,甚至是社會上一大班偽道德之士對性大加鞭撻,仿佛要將性這種論述禁絕,仿佛不曾發生便不存在等所要思考、反思的事 情。

昭和早期(二戰初)山崎豐子筆下的大阪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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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一族〉作者山崎豐子的第一本作品〈暖簾〉,是一部寫大阪商人形象的書,跨越明治、大正、昭和三個時代。書中罕有地描述二戰時早期的日本大阪百姓生活情景,下乃節錄:

【……。
諾門坎事件爆發後,中日戰爭日益擴大的昭和十四年冬天,吾平的長子辰平應召入伍。
「這是我們家第一之有人出征,所以要辦得盛大一點。」
在左鄰右舍的同意下,吾平把浪花屋分號們送來的旗幟沿術插立,足足有一百公尺長。此外,店裡的門前還特地擺了偌大的關東煮鍋和十八公升的酒桶招待前來歡送的賓客。不但嫁到別人家的女傭撥空回來,連掌櫃和伙計的妻子也束起袖帶來幫忙。
……….。
接著,昭和十五年十月,二兒子孝平也應召入伍。
……,為了招待造次的歡送嘉賓,吾平特地叫了新町的藝伎來助慶。……。
接著,在町內的小學舉行全體歡送會,一路上個個盡情地吶喊,吾平始終率先走在隊伍前頭,顥得洋洋得意,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孝平看到吾平身影,不由得暗自擔心:
「嚴苛的經濟管制時代即將來臨,不知道當時身上只帶著幾文錢從淡路島到大阪當學徒、沒念過什麼書、個性單純頑固已快六十的父親能否安然渡過……」
孝平擔心的事,出乎意料地提早來臨了。
…….】


民族主義一旦狂飆起來,一個國家就是會如此景象。這是何以早期日本出兵,國民是夾道歡送軍人,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一場不義之出師,人人皆在忠君愛國,以國勢強盛為榮。及後嚴峻來臨,戰死的子弟兵逐漸增多,戰爭之可怕和殘酷終於令日本國民領受到苦難,但大勢下便是必須愛國,不能異議。

所謂愛國之情被當權者利用,最終就是一場災難。你打人,人轟炸你,因果循環,同樣老百姓家破人亡。

歷史告訴我們,凡挑釁起民族主義的,沒有一個是好傢伙的政府或許政客,暗地裡必懷野心,在利用國民的單純天真。

皇帝不在紫禁城、中國依然是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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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匡 先生沒有說錯:「國 家 號 稱 共 和 , 公 民 卻 無 選 舉 權 , 其 實 是 幾 千 年 來 一 脈 相 承 的 帝 國 。還 是 那 句 話 , 事 實 不 容 否 認 , 帝 國 一 樣 可 以 繁 榮 昌 盛 , 何 必 否 認 ?」(原文)

對啊!現在中土得天下之共朝又何必否認在執行一脈相承的帝國呢?講什麼民主改革或者去說成民主政體呢!實在很錯和不夠意志堅定。

我們中土經歷過的全是獨裁帝制,也有春天,也曾盛極一時,就算被外族侵佔後的元朝和清朝亦曾經繁榮昌盛,這是事實。種族和繁盛是沒有關係的,誰奪了天下,勤政愛民,便會天下歸心,百載基業便一代傳一代。但盛極必衰,個個皇朝最終走向衰亡,又天下大亂至新朝新帝登位,又再勵精圖治。至於中土百姓千年未改變過,多以以奴民臣民身份樂在利益或太平盛世中。

但帝國是不許提出逆意的,亦不能侮罵當今聖上和朝廷一切,否則便是亂臣賊子,捕之逐之。獨裁帝國只托福於明君或有識重臣,假如出了昏君則只好望天打卦,百姓無權過問干涉,口多必招殺身抄家之禍。

快百年了,中土清朝最後一個皇帝踏出紫禁城後,皇帝再沒有了,但中國依然是帝國,其後人人皆化身去做天子暗地裡自命真龍,共和國只是書生 孫逸仙 一個人的浪漫崇洋大夢。日子以下的歷史就是無論中土或台灣,天真發 孫逸仙 綺夢者和以為真的能有人民作主者,沒有一個有好的日子過。台灣淪為似昔之反清復明後人,但連明室一脈都斷掉,國際又管你"清"還是"明",有白銀者便認錢不認人,終於選了個土產,可惜照樣有帝國基因,藍溝綠是黃,黃帝基因沒有隔海而斷。

共朝則太祖駕崩後一直在宮廷權鬥,皇位人人想坐,所謂共黨差不多等於昔日旗人一族群,清朝時代你不是滿人休想當官做皇享有特權和利益,是故書記最大就是其中血統原因。

但話雖如此,共朝亦做出今天繁榮盛世,但所執行的只是重踏進禁官的獨裁帝制行政管治。故你看到天朝思維未有因披共產黨外衣而改,今天朝盛極,搞奧運便如在宣示天朝國威,派出那些藍衣保護聖火者,直如大內高手境外執勤,復古耶!

共朝出明君則經濟大好能富貴,出昏君則天下慘兮。這最大問題是中土百姓,今稱中國人,這批臣民根深柢固地祟拜皇權和心底需要一個有皇帝坐鎮的天下,那還能說什麼呢?

文終口多一下,地理在昔日天朝腳下被視為化外之民的 呂宋 國民,她們仍舊懷念大獨裁者 馬可斯 統治時繁榮盛世的 馬尼拉,民主對她們只是一場經濟大蕭條,是不好玩上錯了車的國情,今日重去到 馬尼拉委實令人很唏噓!

寫至此,我腦海中閃出這句「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手中滑鼠只覺有點無力感,心亦只覺往下沉......。


《冬虫夏草》倪匡 先生24/4在報上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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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因西方的奧林匹克走到東方千年文明發源地之古國開party,似乎很多聲音,很多一人一語,亦有很多所謂愛國行為,似乎真的要如男兒為國家,(下段太不文唔唱了)......。

但大家請看 倪匡 先生今日24/4在報紙上一文,精警有趣,看完,真是一切皆赴笑談中......。

真的,國之不存,愛什麼鳥?


冬 虫 夏 草

冬 虫 夏 草「 冬 虫 夏 草 」 是 一 種 十 分 奇 特 的 自 然 現 象 , 虫 在 土 中 , 被 真 菌 侵 入 , 真 菌 將 虫 完 全 佔 領 之 後 , 卻 完 整 地 保 留 了 虫 的 外 形 , 當 真 菌 進 一 步 冒 出 土 來 的 時 候 , 看 起 來 , 就 像 是 一 條 虫 冒 出 了 土 , 事 實 卻 是 盤 踞 了 虫 身 的 真 菌 。 真 菌 還 從 虫 下 長 出 根 狀 物 , 進 土 中 , 以 利 生 存 。

於 是 , 就 成 了 「 冬 虫 夏 草 」 這 種 怪 異 的 東 西 。 這 東 西 傳 說 滋 補 無 比 , 服 食 了 縱 使 不 能 壽 比 南 山 , 也 大 可 以 福 如 東 海 , 所 以 非 常 值 錢 , 比 黃 金 更 甚 。
像 冬 虫 夏 草 這 種 侵 蝕 吞 噬 現 象 , 自 然 界 甚 多 例 子 , 不 足 為 奇 。 人 既 然 號 稱 「 萬 物 之 靈 」 , 自 然 更 優 為 之 , 小 焉 哉 的 例 子 舉 來 不 夠 「 煞 食 」 , 舉 大 一 些 的 例 子 。

例 如 , 當 「 國 家 主 席 」 忽 然 成 了 「 內 奸 、 工 賊 」 , 受 盡 折 磨 致 死 , 死 的 時 候 , 連 個 名 字 都 沒 有 的 時 候 , 這 個 國 家 , 就 和 冬 虫 夏 草 的 那 條 虫 一 樣 , 早 已 沒 有 了 。 又 例 如 , 當 「 國 務 院 總 理 」 未 經 任 何 審 判 任 何 法 律 手 續 , 就 被 軟 禁 , 禁 了 十 多 年 之 後 死 去 , 這 個 總 理 生 前 服 務 的 國 家 , 也 和 冬 虫 夏 草 中 的 那 條 虫 一 樣 , 早 已 不 存 在 了 。 看 到 好 像 還 有 一 條 虫 在 , 那 只 是 視 覺 上 的 效 果 , 同 類 例 子 , 不 勝 枚 舉 。

這 效 果 , 倒 也 不 是 幻 象 , 而 是 這 虫 只 剩 下 了 一 個 外 形 , 奇 妙 無 比 的 侵 蝕 , 造 成 了 這 種 效 果 , 成 為 奇 觀 。

所 以 , 忽 然 聽 說 要 對 青 年 學 子 進 行 「 愛 國 育 」 , 就 忍 不 住 發 笑 : 國 之 不 存 , 育 奚 為 ? 為 什 麼 還 要 遮 遮 掩 掩 , 索 性 進 行 「 愛 黨 育 」 , 不 兜 兜 轉 轉 , 事 半 而 功 倍 , 豈 不 是 好 !

在 一 個 行 政 區 域 , 譬 如 說 一 個 省 , 最 高 權 位 的 是 「 省 委 書 記 」 而 不 是 「 省 長 」 的 情 形 下 , 哪 還 有 國 ? 「 愛 國 育 」 云 乎 哉 , 誤 人 誤 己 , 更 誤 黨 , 沒 有 成 功 的 可 能 。 直 接 將 黨 的 鬥 爭 史 編 入 科 書 , 由 於 曲 折 離 奇 驚 險 刺 激 陰 謀 殘 忍 色 情 變 態 無 不 齊 全 , 一 定 能 引 起 青 年 學 習 興 趣 。 快 實 行 吧 !


(倪匡)

電郵: mcwriter@appledaily.com

余英时:仇外是中国的一个舆论传统(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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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7-24 17:51:19 发表于:博客中国

到历史中寻找今天中国问题的根源
──余英时纵论中国近代史

普林斯顿大学历史学教授余英时说,国人的仇外心理有很多原因。只要跟外国人一发生矛盾,你必须毫不含糊毫不打折扣地仇外。如果你稍微说几句公道话,说外国人有外国人的道理,你不能不尊重外国人的习惯,那你马上就被看成“二毛子”、“汉奸”。这是中国一个传统。
中国近代史诸问题,如近代仇外心理的来源、中国早期外交与贸易方法、“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美国在中国近代历史事件中的作用和角色,以及关于中国教科书在中国近代史研究中的角色,在中国史学界和海外的中西方学界有不同的版本和解读。
人类经验证明,一个民族某些历史问题经常牵扯那个民族的当代神经,它们因此成为那个民族历久弥新的敏感问题,也是那个民族的当代神经源。
诚如德国遭受欧洲国家外侮的历史记忆导致德国强烈的民族主义情绪和仇外心理,成为希特勒后来发动二战的民族意识温床,中国近代史中上述重大事件是否获得真实的陈述,也关系到中国当代对外反应与认知方式是否到位。
1950年离开大陆至今,成为海外首屈一指的中国史学重镇的余英时教授,如何看待上述历史问题和中国教科书上的有关陈述?
关于仇外心理
问:在义和团和八国联军问题上,西方史料与中国学界说法完全不同,就是:义和团暴乱是导致八国联军进兵北京的具体原因;而仇外心理是义和团运动爆发的重要原因。问题是:中国民间普遍的仇外心理是必然要产生的吗?外国传教运动兴起于殖民主义时期,好象只有在中国遇到了普遍的抗拒,引起了庚子之祸。清政府在这个问题上是否有可检讨之处?
余英时:仇外心理的产生有很多原因。从清朝政府被外国欺压以后,它的权威日益下降,所以它发动仇外运动。义和团实际上本身不会有那么大影响,如果不是慈禧太后一定要把他们找来的话。慈禧太后为什么要找义和团呢?主要原因就是戊戌政变以后,慈禧想把光绪废掉。要用他信任的另外的一个侄儿,叫大阿哥的(溥俊,慈禧的近亲,载漪的儿子)。但是外国人都希望光绪做皇帝,都支持光绪。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废光绪皇帝,所以对外国人越来越仇恨。她没有办法,忽然听说,有义和团这种事情。
很久以来有义和团这个组织存在,它们在山东、河北闹过很多次了。这些本来都是民间的团体,最早它们是反清复明的地下社会,本来不完全是仇外,仇外只是一部分。因为它们对外国人许多教会很不满意,在地方上跟那些吃教饭的、相信基督教的人有冲突。义和团的人对国际大事、帝国主义等问题并不了解,只是觉得外国人势力大,许多人依附外国势力,就可以压倒他们。在他们看来,清朝的官吏也偏向于保护外国人。比如早在曾国藩时代,1870年左右,在天津的时候就有教案争端。其实清政府官员也未必人人袒护外国人,怕洋人则有之,无论如何他们处理这类冲突,常常引起绅士阶层和一般人民的不满。
我们中国一向有一个舆论(传统),就是只要跟外国人一发生矛盾,你必须毫不含糊毫不打折扣地仇外。如果你稍微说几句公道话,说外国人有外国人的道理,你不能不尊重外国人的习惯,那你马上就被看成“二毛子”、“汉奸”。这是中国一个传统。
问: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传统?
余英时:这个传统在中国很早就有,最早从南宋开始就有。宋朝人跟金人打,打不过也不能和。和就是汉奸。实际上“和”是常态。列宁跟德国攻击俄国的人订立和平条约,俄国并没有人说他是“俄奸”。但是在中国,只要你一求和,就是汉奸。不顾一切就是要打。包括甲午战争,李鸿章知道不能打,但是慈禧太后一定要打。舆论逼得也非打不可。不打就是汉奸。这是士大夫方面。民间方面,我刚才说过,有许多小的争端。外国人当然也有很多事做得不好,总会引起摩擦,摩擦以后就仇外。中国对外国人一向是仇视,而且鄙视。后来外国势力大了,又变成媚外。所以这是很复杂的心理。
上层,中层,下层,政治中心都有一股仇外的很大的势力。这个势力就造成了慈禧可以把义和团招进宫来,做试验。用枪打,好象“刀枪不入”,相信他们真的可以打外国人。这些民间地下组织的人本来是“反清复明”的,就改了口号,叫做“扶清灭洋”。所以如果不是慈禧太后,中央政策有这样大的改变,义和团不可能出大事情。袁世凯在山东一直是镇压义和团的。其他的比如东南,也有仇外的行动,都被镇压住了,因为觉得这不是一个解决国际问题的方式。
你不可能靠民气把外国人真的赶掉──做不到的事情。
所以稍微有知识的人,都知道,要对付外国人,只有用外国人的方法,以外国人的方式才能解决问题。过去历史上叫做“以夷治夷”。不是靠意气、靠热情,就可以解决这样大的一个问题,把外国势力全部从中国赶出去。所以这是一个基本的症结所在。
所以我认为义和团问题,我们不要把眼光看在老百姓仇外上。如果不是慈禧太后主动要用他们,煽动他们,不会闯下那么大的祸乱。这是清朝朝廷上做出来的事情。
问:让我重复总结一下:民间地下组织舆外国传教冲突早在1870年代就有,从来没有引起外国武力干预。只是由于清政府的支持和煽动,才导致庚子年间中国的祸乱?
余英时:如果没有官方正式支持,不可能有义和团事件,也不可能有“八国联军”。
关于早期外交
问:从外交的角度,清政府的做法是否跟中国政府跟外国人打交道没有经验,不懂如何使用正当手段,没有协约意识有关?
余英时:最简单说就是不懂。不懂的例子我可以举。费正清最早是研究东南沿海地区,鸦片战争前后到五口通商定条约这段历史的。他依据的都是档案的材料,尤其是英国,美国各领事馆的报告,跟中国的记载。他说得很清楚。他说中国人跟外国人打交道,根本不懂外国人有法律、有制度,而不是靠私人套交情就可以解决问题。
中国人一向官场习惯私下跟人家称兄道弟,杯酒交换,觉得公事也可以这样解决。这完全是文化上的一种差异。所以每次中国广州的官吏跟外国人打交道都不懂:我们私下里是很好的朋友,到谈判桌上他们马上就变了一副脸。公事是公事,私人交情是私人交情,决不可能靠私人交情让人家在原则上让步的。他的原则对不对是另外一回事情,原则都是可以商量的。
外国人经商他有一套negotiation(谈判)的办法,就是商讨,大家讨价还价。怎么样讨价还价,一方面当然看你的实力,另外也看你的技巧,看你能不能拿出说服人的根据来──你可以说服他的。但是中国人不懂这一套。以为靠私人交情,要是私人交情到公家场合没有用,他马上认为外国人是如何的“混蛋”。所以我们对付他就只有用武力之类的──许多误会就是这样起来的。
问:在义和团暴乱之后和八国联军进兵北京之前,清政府把原先跟各国公使馆打交道的总理衙门的五个官员撤换了。这五人从义和团暴乱开始就直接跟外国打交道,他们虽然不能自己作主,但是至少明白外国人如何一步步被逼到决定自己派警卫、派武装的情况。这五人后来在清政府对外宣战时还被杀了头。换上了四个不懂外交的主战抗外官员。
余英时:对。现代史上,二十世纪下半叶最接近义和团的事情就是文革。文革时把所有外交部的人员都要撤掉。陈毅也是被批判的,说他对外不够硬。要找一批人,无知的、狂热的、仇外的人主持外交。一样的道理。(问:所以唐德刚教授在他的《晚清七十年》里,把义和团跟红卫兵相比较。)是呀,一点不错的。当然还不完全一样,因为红卫兵作为下层可能对某些社会现象不满,但是对社会现象不满,这是任何社会都有的情况。
如果没有人挑拨利用,系统地组织,(大规模暴乱)那是不可能出现的。所以义和团的事情绝对不应该把重点放在老百姓身上,老百姓仇外,政府跟着仇外?相反的。如果政府不仇外,他就(把暴乱)镇压住了,至少可以向老百姓解释,这个办法不行的,只能带来更大灾害,或者更多的屈辱。这不是办法。政府为了国家独立,要用正当的方式,要用一种合乎文明轨道的方式。所以怎么样参加国际社会,这是中国一个最大的问题。中国也许到最近才慢慢了解。

[轉] Photographs To Help Explain Why There Are No Homosexuals In Iran [Content Warning: Graphic Phot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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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mererhetoric.com/archives/11274175.html

Is there anyone who could translate the banner in the 2nd picture for me?

Armageddon

After the media blowing up this story, it might not be so scientific in the end.

But then again, what's not to like about it? Boy genius, beating up NASA scientist, Catastrophic events... Just like global warming, news doesn't have to be a proven fact these days, who cares? It just need to be a damn good story, assuring the paper sells.

小說《色,戒》的外語譯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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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日造訪Roland,看到幾本《色,戒》的外語翻譯,包括意大利文版(Maria Gottardo及Monica Morzenti合譯)和法文版(Emmanuelle Péchenart譯),封面如下:




















當日我只粗略翻了一遍,記下幾點有趣發現,算不上什麼評論。臨走時借了回家,未看,但總不能無了期耽擱,唯有分期交貨,是為首期。在討論具體譯文之前,我想先簡述自己對這些譯本的整體看法。首先,沒有譯本是完美的,但瑕疵可分為兩種:一是難以甚至無可避免的,這種排斥翻譯的特質幾乎是所有第一流文學的標記,理由是原作紮根於本身的語言和文化,要翻譯字面意義不難,但要兼顧各種一字雙關的弦外之音和微妙婉曲的語調層次,則任何高手也是難以遊刃有餘的;另一種瑕疵則完全可以避免,但條件當然是要譯者多花點功夫做些調查研究吧。第二點看法,外國讀者儘管能透過譯本欣賞到張愛玲的敍事技巧和人物刻劃,但恐怕沒有福分享受到她那些俏皮好玩的文字細節了--中文的「笑位」在外文版都不見了,其藝術價值上損失之大,肯定遠超過電影《色,戒》在國內被刪掉交歡場面。以下是我當天發現的其中三個翻譯問題,稍後再作補充。

1.一口鐘

《色,戒》原文:

易太太是在自己家裏,沒穿她那件一口鐘,也仍舊“坐如鐘”,發福了。
法文版:
Recevant chez elle, Mme Yee n'était pas vêtue de son "clocheton", mais elle trônait toutefois, plantureuse, telle une cloche de temple.
[直譯:易太太在家中接待朋友,沒穿她的「小鐘樓」,但仍舊像廟鐘般端坐,發福了。]
意文版:
Essendo a casa sua, la signora Yi non ha addosso il suo mantello, ma siede comunque impettita come le altre, un po'matronale nel suo sovrappeso.
[直譯:易太太在家,沒穿她的斗篷,但也像其他太太般筆直地端坐,在肥胖中顯出一點婦人的莊重。]
但什麼是「一口鐘」?網上找到的解釋很詳盡:
一种无袖不开衩的长外衣,即斗篷。其形如古乐器的钟,故称。 清 方以智 《通雅·衣服》:“ 周弘正 著绣假鐘,盖今之一口鐘也。凡衣掖下安襬,襞积杀缝,两后裾加之。世有取暖者,或取冰纱映素者,皆略去安襬之上襞,直令四围衣边与后裾之缝相连,如鐘然。”《西游记》第三六回:“那众和尚真个齐齐整整,摆班出门迎接,有的披了袈裟,有的着了偏衫,有的穿着个一口鐘直裰。”《官场现形记》第四三回:“不知从那里拖到一件又破又旧的一口鐘,围在身上,拥抱而卧。” 李劼人 《大波》第一部第一章:“袍子的款式裁缝得很好,腰肢上扎了两道宽褶,一下子就显得细腰之下摆衩撒开,很象一把刚收起的统伞,所以这种袍子又叫做一口钟。”(見漢典)
傳統的一口鐘該是像下圖那樣的,小說中則是那些「黑呢斗篷」(見劇照)。












現在再回頭看看譯本:法文版雖保留了「鐘」的比喻,但那個「小鐘樓」未免太突兀,我懷疑法國讀者是否能聯想到前段的「黑大氅」。至於意文譯者則索性略過「鐘」的意象,這無疑是糟蹋了張愛玲妙手拈來的佳句。老杜說「讀書難字過」,但總不成譯書也難字過吧?我記得英譯也沒把這句處理好,但相比之下,法語本其實最負責任,建議加一個註腳,起碼讓讀者有機會理解何謂「小鐘樓」--儘管註解會影響閱讀的流暢,但有時也是無可奈何的。至於張愛玲自己的英文版中,這句「沒穿她那件一口鐘,也仍舊『坐如鐘』」是如何表達呢?原來是這樣的:
It has been said in the ancient classics that a woman's ideal posture is "Like a bell when seated;like a pine tree when standing;like a wind when walking; like a bow when sleeping." Mrs. Tai, the hostess, was as firmly set on her chair as a bell even if she didn't have her cloak on.
Mrs. Tai即今本的易太太,「一口鐘」與「坐如鐘」的平行對比沒有了,借「鐘」來取笑她「發福」的一筆也無影無蹤了。中英文本的高下,大概也不用爭論吧?

補訂:

考"cloak"的語源,本是中世紀拉丁語的"clocca"(即「鐘」),後來古法語中解作「斗篷」、「大氅」的"cloque",正因衣物之鐘形而從"clocca"一字引申而出,之後"cloque"又轉變為英語的"cloak"。故"cloak"的本義就是「鐘」,其「象形」式表述正與中國人的「一口鐘」異曲同工。可惜現代法語的"cloque"字已不解斗篷或鐘,而"pèlerine"或"cape"又沒有「鐘」的涵義,反不及英語的"cloak"字那樣跟「鐘」字一脈相承。至於意語的"mantello"則與「鐘」風馬牛不相及,沒法子。但即使用上"cloak"字,也要迂迴曲折地考證一番,才能洞悉它與"bell"的神秘親屬關係,與中文原句相比,張力實在差太遠了。

2.麻姑獻壽


《色,戒》原文:
“昨天是廖太太請客,這兩天她一個人獨贏,”易太太又告訴馬太太。“碰見小李跟他太太,叫他們坐過來,小李說他們請的客還沒到。我說廖太太請客難得的,你們好意思不賞光?剛巧碰上小李大請客,來了一大桌子人。坐不下添椅子,還是擠不下,廖太太坐在我背後。我說還是我叫的條子漂亮!她說老都老了,還吃我的豆腐。我說麻婆豆腐是要老豆腐嘛!噯喲,都笑死了!笑得麻婆白麻子都紅了。”

大家都笑。

“是哪個說的?那回易先生過生日,不是就說麻姑獻壽哩!”馬太太說。
這裡我只講「麻姑獻壽」。法文譯成"Que la Nonne grêlée vous donne longue vie",即「麻臉尼姑賜壽」,未免有點詭異。考諸中國文獻,麻姑約有五個版本:1.十八九歲的美少女,手爪似鳥(《神仙傳》);2.「能著履行水上」,道術高超的婦人,後來為丈夫所殺(《異苑》);3.唐朝放出之宮人,叫黎瓊仙(《太平清話》);4.宋朝建昌人,修道於姑餘山,政和中封真人(《登州府志》);5.後趙石勒時麻秋之女,入仙姑洞修道(《列仙全傳》)。麻姑的真正來歷,看來要她下凡才能揭曉,但可以肯定,從沒有人說過她是「麻臉的」(grêlée)。法國譯者其實採取音譯(Ma-gu/Ma-ku)就非常足夠,實沒必要刻畫無鹽;當然最好是加一個小註,簡介其傳說和音義,那麼讀者便可明白張愛玲如何巧妙地由「麻婆豆腐」引出「麻姑獻壽」了。至於意譯和英譯又如何呢?--都跳過了!「『是哪個說的?那回易先生過生日,不是就說麻姑獻壽哩!』馬太太說。」整句居然被刪得一乾二淨,幾位譯者碰到這小段時,可能都不約而同唸起周星馳電影的對白:「幻覺嚟嘅啫,你嚇我唔到嘅。」

3.名學者

到目前為止,法譯給我的印象較佳,但後來卻鬧了一個不尋常的笑話。

《色,戒》原文:
又有這句諺語:“到男人心裏去的路通過胃。”是說男人好吃,碰上會做菜款待他們的女人,容易上鉤。於是就有人說:“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陰道。”據說是民國初年精通英文的那位名學者說的,名字她叫不出,就曉得他替中國人多妻辯護的那句名言:“只有一隻茶壺幾隻茶杯,哪有一隻茶壺一隻茶杯的?”
其中那句「據說是民國初年精通英文的那位名學者說的」,法譯是"attribuée à un célèbre logicien des débuts de la République, excellent angliciste",即「據說是民國初年精通英文的那位著名邏輯學者說的」。「名學者」忽然變成「著名邏輯學者」,有什麼「邏輯」呢?原來自清末以來,「名學」就被視為「邏輯學」,所以嚴復翻譯J.S. Mill的A System of Logic, Ratiocinative and Inductive,就稱之為《穆勒名學》。諷刺的是,相信很多中國人自己也不知道「名學」的含義,只要Emmanuelle Péchenart的中文水平稍差一點,他就完全可以避免這個小錯誤了。這種軼事確實少見:譯者的錯,居然錯在語文知識太豐富,真令人啼笑皆非。但另一個不可思議之處是,既然他已視「名學者」為"logicien",那麼之前那個"célèbre"(著名)又從何而來呢?

譯書難字過,易字錯,當中的辛酸實不足為外人道。(今天到此為止,下回再續。)

愛國者?愛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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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香港同胞沒有時間在網上看文章﹐在此轉載三篇"愛國/西藏"文章。

一個是四川文人冉雲飛﹔一個是"在英國一家對沖基金工作的基金經理"﹔一個是台灣的李敖。老實說﹐李敖的那篇真是 Orz ...但大家可學習他引用史料與煽動性的文字力量...

個人覺得真正的西藏問題專家應該是"黃禍"的作者王力雄。他的分析最深入 -- 他的老婆也是西藏人。

希望新春秋的讀者們不要介意近來不斷的轉載...我不會再貼的了!

“爱国者”的十七大自由 / 冉云飞
我知道国与党、政府是不一样,这是应然状态。但从目下中国的实然状态以及被置换、偷换、绑架的实际效果来看,目前中国这样的国其心脏是政府,其灵魂 是党。所以在中国目前这种现实环境及语境中,爱国难免更多时候是在爱党,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便是你不理智爱国的吊诡。不承认这样的吊诡,而不分清红皂白地 爱,反而可能被这个“国”把你卖了。下面我们就来说点爱国青年们也许没有意识到充满吊诡意味的事吧。政府才开到十七大,所以就来个十七大自由吧。官方才开 十七大,你来个十八大,不是太僭妄了吗?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

国当然可以爱,但应该清醒而理智地爱。对当下爱国的处境有清醒的认 识,才不至于像安替说的那样盲目地“爱国爱到夏商周”,更不至于“爱国一定要爱到变态”。换言之,“爱国者”的确应该理智,不应该成为自己控制不住的“飞 毛腿”,也就是“爱国者”最终拦不住你骨子里的“飞毛腿”,那惨祸就搞得太大了。当然,即便你像如下发高烧者的“爱国”自由,我也是尊重,我只是遗憾,因 为在我看来有更好的爱国方式和途径,所以不惮说出来,请大家批评。

一:你有在异国游行的自由,你更有回国不能游行的自由。
在别国你可以随意游行,在我们这里你结伙散步就有麻烦,爱国的权利没有配发给你,你咋能不经同意随便爱呢?你有异地爱国的自由,但你更有回国不能随便爱国的自由。在美、法、英等国你可以上大街去爱你的国,当然回国了,你还可以到网上爱国。

二:你有当众指斥别国政府及该国领导人的自由,你更有不能当众指斥自己政府和领导人的自由。
将八十年代的政治笑话延伸一下吧(后面一句是我加的):美国人有到白宫去骂里根的自由,苏联人有到克里姆林宫去骂里根的自由,中国人有不能到中南海去骂里根的自由。

三:你有看不到CNN的权利,但你却有抗议CNN的自由。
在中国找不到像CNN这样的软柿子,因为这里没有私人媒体,抗议官方喉舌的后果可想而知。

四:你有建网站反CNN的自由,但你更有不能建网站反《人民日报》的自由。
我们需要像反CNN一样有反《人民日报》的自由,这才是深层的爱国方式。

五:你有在纸面上反台独、藏独、疆独的自由,你更有不能结社、集会去公共场所反他们的自由。
主统一、反分裂好像是万分的爱国,但国是你随便爱的么?你只有听从官方让你怎么去爱的自由。

六:你有爱国的自由,但国更有不爱你的自由。
老舍《茶馆》里的常四爷说:我爱大清,可谁爱咱啊。

七:你有爱国的自由,但更有让你办暂住证的自由。
作为一个爱国青年,你为何暂住在中国?除非你能给我证明那些要办暂住证的人都不爱国。

八:你有反对国外将奥运政治化的自由,你更有支持国内政府将奥运政治化的自由。
中国可以集中一切力量办大事,当然更可以“集中一切力量”反对别人来抗议他这样伤害人权地办“大事”。

九:你有不能随意接受诸种信息的自由,你更有夫妻俩在家中都不能看黄碟的自由。
广电总局、新闻出版总署把爱国青年需要的自由发挥到了极致,毋须赘述。

十:你有被官方当作一张牌来打的自由,你更有被官方随意抛弃的自由。
你爱国反日游行,他看到有用,就让你去游。过两天他怕事态弄到他无法控制,就免了你爱国的权利。这两天你的“爱国”情怀得到他们允许,于是你感到扬眉吐气,但过两天他们为了奥运就要收了,某种意义上讲不准你“爱国”了,这就是官方对于你“爱国”的态度。

十一:你有发表支持政府言论的自由,你更有发表批评政府言论而遇上危险的自由。
胡佳、郭飞雄等就是榜样,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呢还是吓得魂飞魄散呢?如果哪天批评中国政府像批评任何别国政府一样自由(实质上批评别国政府也不自由,你看传媒的国际版如何统一口径就知道了),那么爱国便成了一件名正言顺的事情。

十二:你有公开表扬政府的自由,你更有在笼子里爱国的自由。
布什说,人类的伟大成果之一,就是民众将政府关进笼子,让政府驯服地在笼子里说话,而不是相反。

十三: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有拥护的自由。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更有反对的自由。
这是对毛泽东语录的深入学习。

十四:你有在网络上爱国的自由,但你更有深陷敏感词、过滤词而发不出来的自由。
包括你在网络上爱国,恐怕都会遇着这样的尴尬。“爱国”尚且不能自由,何况其它乎?

十五:你有维护“圣”火的自由,你更有必须警察陪同才能进京观看奥运会的自由。
维护“圣”火要几十个彪形大汉,陪你看奥运更要有几万警察,泱泱大国真壮观哉!巍巍乎?荡荡乎?真乃可爱之国也。

十六:你有抵制中国家乐福的自由,你更有明天就去法国而不回来的自由。
想一想克林顿北大演讲时的“爱国者”马楠吧,她到美国的速度比她批评美国时的激昂要令人难忘得多。不是说你批评了美国,就不能去美国,而是说你至少在某段时 间要心口如一吧,比川剧变脸王还快,就让我们这些脑筋不够用的人想不明白了。同时,你到家乐福去抵制的自由说不定到头来都会被绑架你爱这国的政府制止,不 信大家拭目以待。我是反对抵制家乐福,我认为这抵制很愚蠢,但你有抵制的自由,可是这自由到时也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再次告知这样的“爱国者”,国可不是随 便爱的。

十七:你有到西方国家去享受民主的自由,更有说中国不适合搞民主的自由。
有不少海龟或者海不龟的“爱国者”都有这样的想法吧,这样的“爱国者”比例好像也不少吧。大概是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中国人只能到别处去享受现成的自由,不能在自己的国家争取自由吧。

2008年4月16日7:19分于成都

[Fwd] 一個基金經理的自白──兼論中國人的底線
作者︰金絲雀碼頭 提交日期︰2008-4-12 22:41:00

我是一個基金經理,在英國的一家對沖基金工作,公司在倫敦西區。我的投資生涯開始沒多久,現在也就管1億美元左右。工資一般,每年十幾萬美元左右,我們這行主要靠獎金。今天不和大家聊股票投資,我想講講最近奧運聖火傳遞和“ZD”抗議期間我在國外的感受。

我以前是反對辦奧運會的。奧運會這玩意就是一個大形象工程,花費大、收益小,還要搞拆遷辦暫住證,整個一個勞民傷財。什麼聖火啊、女祭司更是宣揚迷信,在古希臘時就是一個gay的大party。中國人要融入國際社會也沒必要非得湊這個熱鬧。更重要的是中國還面臨很多嚴重的問題,國家還沒有富裕、和諧、強大到開party的時候。所以我一直對北京奧運會不感冒。

但是從年初斯皮爾伯格辭任北京奧運會藝術顧問之後,西方媒體就開始拿奧運會做文章,關于中國的負面報道就越來越多。

3月14日XZ事件之後,西方媒體就像被戳了G點,興奮一陣高過一陣。西方媒體對中國的負面報道本不稀奇。我在國外這麼多年,感覺很少能看到關于中國客觀公正的報道,除了財經媒體,其他主流媒體在中國新聞的選題上基本是嘩眾取寵、捕風捉影、惟恐天下不亂。但是這一次,西方媒體的表現又上了一個台階,基本上到了歇斯底里的程度。西方媒體在這次事件中基本上喪失了新聞報道的最低準則,比如不核實消息來源,在新聞中插入評論,以及平衡性報道不足。更嚴重的是,西方媒體使用誤導性的語言和圖片,在沒有直接證據的情況下制造中國政府使用暴力的印象。比如西方媒體使用大量尼泊爾警察鎮壓“ZD”抗議的鏡頭作為背景畫面,而普通西方民眾根本就分不清尼泊爾警察和中國警察。又比如,在很多篇BBC的新聞報道中都有這樣一段話︰“Tibetan exile groups say Chinese security forces killed dozens of protesters. Beijing says about 19 people were killed in rioting.”這段話翻譯過來就是︰“XZ流亡組織說中國安全部隊殺害了幾十名抗議者。北京說有19人在騷亂中被殺。”按照這樣的寫法,讀者就會自然認為中國政府 承認殺害了19名抗議者,而不知道這19人是包括花季少女和嬰兒在內的被“ZD”分子殺害的無辜平民。

西方媒體就是這樣使用“春秋筆法”歪曲事實,顛倒是 非。在倫敦的奧運火炬傳遞開始之前,XNN更是公然煽動暴力,將這次火炬傳遞與納粹德國聯系起來,說火炬傳遞是始于1936年柏林奧運會因為納粹德國要利 用火炬傳遞加強政權的合法性,並說火炬傳遞的傳統有可能終止于北京奧運會。在火炬傳遞中, XNN的解說員多次暗示穿藍運動服的火炬護衛”具有攻擊性”,是劊子手。當“ZD”支持者在火炬傳遞過程中與警察發生暴力沖突時,包括BBC在內的英國媒 體仍然說支持者在“和平”抗議。有這樣的煽動和縱容,就不可避免的發生在巴黎的一幕,也才會有我們美麗、堅強、勇敢的金晶姑娘。

有人說,你發這樣的帖子,一定是特殊利益集團。呵呵,讓你失望了,我不是,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別說我是貪官的子女,我父母都是普通退休職工,每月就一千多塊退休金。別說我是憤青,在北大讀托克維爾美國憲法我受的自由民主的燻陶不比你少。別說 我太傻太真,天天在股市里跟人斗智斗勇我對中國社會的認識不比你淺。別說我非主流,混了這麼多年我混進了資本主義的大本營我是主流中的主流。別說我是既得 利益者,我在國際上憑本事吃飯,既得利益跟我沒關系。我就是一個中國人,愛自己國家自己文化的中國人。

我本來是一個很理性的人,很少動氣。但這次西方從政客到媒體到普通民眾,變本加厲,實在太過分,XZ事件和奧運聖火變成的他們一次集體宣泄,似乎要 把中國人從地球上消滅才解氣。不可能?號稱自由民主的燈塔怎麼能這樣?不相信?XNN的欄目評論員/主持人Jack Cafferty 4月9日在其新聞欄目“The Situation Room”中,公然說中國人是 “bunch of goons and thugs”(一群蠢貨和暴徒) 。你能想象水均益在CCTV的節目里這樣說話嗎? 再看看4月10號英國的《衛報》說了什麼︰大英博物館應該關閉來自中國的兵馬俑展覽,因為它代表了兩千年的集權政府!

在國內的人總是對西方國家有或多或少的好感,我在國內也不例外。女孩子都想去巴黎,有錢都要買外國車,崇洋媚外是流行病。有次,我們公司的服裝行業 的分析員問我,李寧的質量不錯,廣告投入贊助也不比Adias/Nike少,問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中國的消費者在市場調查時總是優先選擇Adias和 Nike?這叫我怎麼回答呢。我只能說,“ha ha, that is a very interesting question…”

共和國成立了快60年,但是很多人還是沒站起來。一切唯洋人馬首是瞻。這次聖火傳遞出了問題也是忙不迭的從中國自身找問題忙反思,以為中國變成民主 國家就能得到洋人的尊重。但是在洋大人的眼里,我們只是一群蠢貨和暴徒。連最基本的做人的尊嚴都沒有,還談什麼平等。一方面黃禍的影響在西方根深蒂固,另 一方面西方人從心底里歧視中國人。西方的自由民主是對待他們自己人的,別指望中國人能享受上平等的待遇。現實是殘酷的,地球就這麼大,13億人的民主中國 對西方也是威脅。沒辦法,這就是人性。不同意的看看俄羅斯自費武功的結果。再不同意,看看西方媒體最近對印度Tata集團收購Jaguar 的評論。

我是搞金融的。大家都知道金融學里有個有效市場理論。理論挺好,但現實上根本不是那回事。為什麼,因為我們是人,不是計算機。人有感情,會害怕會激 動,大腦處理信息的能力有限,做決定通常不理性。正是因為這些因素的存在,有效市場理論才不成立,才有股市的大起大落。也正是因為同樣的原因,普世的自由 民主也不可能存在。就這麼簡單。

這個世界很黃很暴力,偏偏中國的一些自由派很傻很天真, 在XZ台灣這樣關系中國人根本利益的問題上“悲天憫人”,不但不支持政府和人民維護國家主權的斗爭,反而在電腦後面空談自由民主,自毀長城。我建議這些朋 友到國外走走看看,認識一下所謂西方的雙重標準和虛偽本質。大家可以試試,在國外只要你說任何中共的好話就會立刻被貼上間諜或者被洗腦的標簽,從而喪失所 有的信譽,而你的聲音也永遠不可能出現在主流媒體上。

4月6日倫敦火炬傳遞當天,英國各地留學生匯聚倫敦支持北京奧運,人數幾倍于 “ZD”抗議者。可是英國媒體的現場報道中幾乎看不到中國留學生的鏡頭,更不用說采訪。不光對中國人這樣,即便你是美國人,如果你的意見威脅到當權者的利 益,你也會被貼上瘋子的標簽,迅速被邊緣化。

一個最好的例子就是美國總統候選人之一Ron Paul。Ron Paul批評伊拉克戰爭和美國的單邊主義外交政策,批評美聯儲不負責任的貨幣政策,作為最敢講真話的候選人得到了眾多基層選民的支持。可是這樣一位受歡迎 的候選人卻被美國主流有意忽略及邊緣化。再舉一個經濟上的例子。日本經濟泡沫破滅後和亞洲金融危機時,美國批評亞洲國家銀行體系不透明,延緩壞賬攤銷,政 府干預違反市場經濟原則。但是在今年的次貸危機中,美國政府主動營救貝爾斯登,並通過聯邦住房銀行將房地產國有化;美聯儲違反美國憲法購買住房抵押債券, 默許大銀行不必滿足資本充足率監管;美國證監會更改債券資產估價的會計準則;美國財政部推行美元貶值策略,向世界各國轉嫁次貸損失。這一系列行動都直接違 反美國一直倡導的所謂自由市場經濟準則,造成了嚴重的“道德風險”,最大投機者–投資銀行得到美國政府的直接救助,更加有恃無恐。而這一切都發生在號稱自 由市場捍衛者的美國。

幼稚的自由派們,睜開眼楮吧。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如果不捍衛自己國家的利益,個人的自由就無從談起。什麼東西最害人,對西方的迷信最害人,逢中 必反最害人。中國人的問題還是要中國人自己解決,依靠西方無異于與虎謀皮。包括自由派在內的中國人都要有骨氣。設想一下,甘地如果依靠大英帝國,何來印度 的民主。有人說你是宣揚民族主義。這就是問題所在,只要有人支持中國的國家利益就會被扣上極端民族主義,甚至法西斯主義。沒看到海外中國人自發的對西方媒 體的抗議已經被說成是極端民族主義了嗎?我這篇文章估計也會被很多人說成是極端民族主義。

如果這篇文章能幫助一些朋友認識到西方自由民主的虛偽,那“極端民族主義”的帽子我帶定了。如果“極端民族主義”能夠維護中國的國家利益,那我歡迎 這樣的“極端民族主義”。我後悔我沒有更早的成為一個民族主義者。我後悔我沒有去過盧溝橋和南京屠殺紀念館。我後悔97年華人在印尼被屠殺時,我沒有去抗 議。我後悔駐99年南聯盟大使館被轟炸時,我沒有去抗議。我後悔05年日本更改歷史教科書是,我沒有去抗議。我後悔08年,北京奧運會聖火在倫敦被羞辱的 時候,我沒有去抗議。

中國的發展不可避免的會挑戰西方對現有國際格局的支配,中國國力的增強就意味著西方地位的相對甚至絕對的下降。現在有些人就是嚇破了膽,洋大人驚詫 一下就不知所措,都這樣中國怎麼發展?有人說什麼支配地位,別人是公平競爭。你要是這樣認為那我只能說你 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從美國確立國際霸主的地位之後,美國的海外淨投資超額收益每年接近1%的GDP。這1%的超額收益從何而來,經濟學家百思 不得其解,因為它不能歸因于風險、技術或者制度。超額收益只有美國有,而日本、德國法國、意大利都沒有。和美國有相同制度和文化的英國也沒有。這種現象被 經濟學家稱為美國海外資產的“航空母艦溢價”。當美國替代英國成為國際霸主地位之前,英國也有每年接近大約1%GDP的海外淨投資超額收益。如果大家有興 趣研究的話,估計能發現十七世紀的西班牙,十六世紀的荷蘭,甚至唐朝都有類似的超額收益。這都說明,沒有國家的強大,經濟的平等根本都無從談起。

這次火炬傳遞中,海外華人的團結和赤子之心讓人潸然淚下。不論政治觀點怎樣,維護國家主權和利益是中國人的最低底線。在倫敦的特拉凡爾家廣場,一個 留學生跳入冰冷的泉水揮舞國旗于ZD分子對抗。在舊金山,國旗更是飄滿火炬傳遞的預定地點。火炬就是播種機,火炬就是宣傳隊,火炬走到哪里,海外華人就團 結到哪里。為什麼,因為在國外更能讓人意識到和人的利益和國家的前途命運的緊密相連的。沒有國,何來家?

有朋友說我一個普通百姓能干什麼。我說國內的每個人做好本職工作就是最大的愛國,最大的貢獻。沒有一個個普通人的努力就沒有國家的強大。

作為一個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我要感謝研制兩彈一星、核潛艇、神舟飛船、嫦娥衛星和北斗系統的國防科技工作者,是你們的努力讓競爭對手不敢用武力破壞中國的發展。

作為一個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我要感謝創造了一萬三千億的外匯儲備的農民工兄弟,是你們的努力讓競爭對手不敢用經濟手段破壞中國的發展。

作為一個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我要感謝孔子學院的老師,是你們的努力讓世界開始了解中國的燦爛文化。

作為一個在異國他鄉的中國人,我要感謝聯想、華為、奇瑞的員工,是你們的努力讓我們看到了民族產業的希望。

作為我,我最有效的行動就是用資金支持優秀的中國企業,幫助這些企業做大做強,佔領國際市場。

而對于大家,當奧運聖火到來時,希望每一個人去迎接,支持北京奧運會。

*****

這是某位網友的評語:「這篇網文我真的很想給黎智英及民主黨的人看, 尤其是最後那幾段。蘋果昨 天還用整頁講達賴及人權,今天的焦點也是放在達賴的家人被軟禁,達賴在美與美參議員會晤…. 在蘋果日報,好像看不到外界真實發生的事情。cnn 女主播辱罵中國人是惡棍,達賴與CIA的關係,資金來源,達蘭薩拉的現況,雪山獅子旗原來是清朝乾隆賜的軍旗,甚麼是農奴制,達賴出走內幕,達賴與麻原彰 晃的關係,達賴與Dorjee Shugden相爭內鬥的經過…… 這類新聞蘋果應該看不到吧?」



李敖有話說:西藏問題我要讚美共產黨
2008年3月31日

香港大公報報3月31日訊/即使到了國民政府,就蔣介石國民黨他們這個時代,他們對西藏的主權,也是很清楚的說是屬於中國的,他們沒有說有什麼讓步,沒有 這個事情。這個時候我們才知道,在一九四九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後,為什麼對西藏的權力宣佈的那麼樣的明確,西藏是中國的一部分,沒有什麼好討價還價 的。

這個還不算,最重要的是大家看,今年的七月一號的報紙,青藏鐵路今通車,拉薩火車來了,從青海的省會一直開到了西藏的拉薩,這個鐵路通了,七萬個工人在氧氣不足的地方,最後建造了這個全世界最高的鐵路,最難蓋的鐵路通了。

我必要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我覺得真的不容易。不容易在哪裏啊?從此西藏跟我們大陸啊,關係特別緊密起來了,過去只能靠馬靠汽車靠飛機,可是那個運 輸量不能跟火車比,為什麼那不能跟火車比呢?我舉個例子給大家看,每年以觀光客人數來看,去西藏九十萬人,你要靠飛機、靠馬、靠汽車,怎麼行呢?

然後他帶給人民幣二十五億的這個利潤,觀光的利潤,就是合成台幣也叫做一百億,有這麼大的一個觀光利潤,西藏從此跟大陸通起來了。過去沒有那麼通,現在真 的通起來了,原因就是有這個鐵路。你講的這些目的何在?目的告訴大家,沒有這種鐵路,西藏跟大陸的關係,還沒有那麼緊密,有這個鐵路以後呢,歷史會重新改 寫。

大家看這個資料,這是清朝的時候,駐藏大臣的權杖,清朝駐藏大臣,這是大家看,這是圖片裏面,看到沒有?慈禧太后與第十三世的這個達賴喇嘛這麼一個像,這 是慈禧太后,這麼一個造型,這就是達賴喇嘛第十三世,因為他死的時候,他的臉朝著東北死掉的,所以就朝東北去找這個替身,在兩年以後找到了,就是今天的達 賴喇嘛。

這個資料就給大家看,這是宣統二年的時事聞見錄,大家看這個,因為太久了有點,這個紙都有點糟了,看到沒有?這就是告訴大家,這個達賴喇嘛怎麼來朝,就到中央政府來報到,有這個資料,大家再看這個資料都是這樣,這個紙都碎掉了。到了宣統二年,看到沒有?

達賴潛逃不歸,為什麼潛逃不歸啊,就是這達賴十三他在西藏,他要應付英國人,要應付俄國人,他的處境非常的複雜,他本身也有一些這種權力的獨立的慾望,所 以他左搖擺右搖擺,感到非常的為難,所以只要中央政府一鬆懈,他就要跑,他就要出問題。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在宣統二年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這個情況了,就 有,現在我給大家看到了,看資料,看到什麼呢?

看到我手裏拿的這些資料,隨便拿,你就好比說,這個是一個是世界屋脊的,談到西藏這個書洋人寫的,隨便拿大家看,這也是談西藏的書,這都是我收藏的就這些 書,再看這些談西藏的書,這種書啊,英文裏面多的不得了,為什麼洋人對我們的西藏,這麼感興趣,為什麼?因為他們有野心,像英國的軍隊到西藏,一次一次這 樣去啊,他有野心。

今天達賴喇嘛十四世跑到印度,十萬的西藏人跟他到印度,什麼人在包養他們啊?就是印度啊,為什麼印度人包養他呢,跟中國作對啊,所以今天我們很清楚的知 道,這個鐵路是多麼重要,因為這個鐵路才使西藏在地理上在交通上面,跟大陸整個的結合在一起了,才有這個效果,沒有這個鐵路,還沒有這種感覺,鐵路出來以 後呢,才有這個效果。

你談這些會不會人家覺得說,你李敖覺得西藏明明是在歷史上他跟中國大陸的關係比較特殊,你這樣說是不是要欺負西藏呢?不是的。我給大家看看一本書,看看這 個資料,你看看,西藏是全世界唯一落伍的,一個用神權統治的地區,我們過去是神權統治,然後才是君權,然後才是民權,現在變成人民的權力,可是西藏還在神 權統治。

在全世界的地區裏面,只有這個地區是這麼落伍的,因為神權統治,所以他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口,控制著西藏的全部資源。百分之五的人口的領袖,就是達賴喇嘛他 手下的大喇嘛,手下的貴族手下的地主,只佔全部西藏人口的百分之五,這批人控制了整個的西藏。他們怎麼樣對待西藏其他的人,給大家看看一個照片,大家看一 個照片,把手銬腳鐐對付西藏人的,手銬腳鐐,大家再看,農奴欠了利息不給錢,或者不聽話,眼睛挖掉,農奴的眼睛挖掉,挖眼睛的工具還在這裡。

我把這個資料給大家看,證明瞭一點什麼呢?我告訴大家,為什麼我要讚美中國共產黨,只有共產黨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就是在中國的地區裏面,有這麼一個,比台 灣大三十四倍的地方,他是歸神權統治,是這樣子欺負人的,挖人家眼睛砍人家胳膊的,這麼個地區,要不是中國共產黨,我們對他完全沒有辦法,這麼黑暗的一個 地區,這個問題最後被中國共產黨解決了。

今天為什麼我要以這個題目作為專題跟大家談的原因,告訴大家只有中國共產黨,才能夠解決全世界所有的這麼一個獨有的神權統治的地區,就是我們中國的西藏。

清高宗,也就是幹隆皇帝,就曾寫過一篇《喇嘛說》來闡述清朝政府對西藏喇嘛轉世的看法和做法,他認為喇嘛轉世一說是經不起推敲的,「佛本無生啟有來世」, 但為了拉攏西藏的佛教徒,加強中央政府對西藏的控制,他還是承認了喇嘛轉世的這套程式,這證明遠在清朝,中國對西藏就有絕對的控制權。

而民國政府的滿蒙委員會會員長吳忠信在達賴十四世舉行坐床大典時到場慶賀並主持,更證明瞭西藏是承認屬於民國中央統治的,中國是擁有西藏的主權的。在最近,中國共產黨修了一條鐵路到了西藏,這就是青藏鐵路,它的修建有什麼意義呢?

那就是讓西藏跟中國大陸從此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了,誰也奪不走了,中國共產黨在上個世紀五零年代進軍西藏,解決了那裏的神權統治問題,如今,又通過各種方法讓西藏更牢固地掌握在中國手中,真是了不起,這就是我要讚美中國共產黨的地方。

中華網31日轉載

China-Bas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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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予 譯

(原文:Spiegelfechter 2008-04-12 China-Bashing)

關於西*藏衝突在政治和社會意義上的討論已高度政治化。大多數人對此事觀點分明:一邊是清一色凶惡猙獰以強權鎮壓和平僧侶的中國人,另一邊是被浪漫地塑造成高貴蠻子的藏人。一邊是萬惡的人/權踐踏者,另一邊是善良非暴力的和尚 — 應該站在哪一邊,自是不言而喻。分析明辨在這兒沒有市場,認知上的不和諧音避尤不及。媒體長期打造的這個形像,使用起來輕車熟路,樂此不疲。對媒體來說,把復雜問題簡單化,然後站到正義那一邊,輕輕松松,何樂不為。流亡藏人和DLLM 的好萊塢戰略更與媒體情投意合協調默契。

真實的西方,它理想化了的自我以及由此引申出衡量他人的道德標准,相去何止千裡萬裡。中國對人/權的侵犯當然應該譴責,只是這並非藏人的特殊待遇,中國人都是受害者。受害的藏人對受害的漢人和平示/威幾天,然後縱火燒毀漢人商店,活活燒死店主,石擊漢人模樣的行人,這是赤裸裸的暴力,沒有任何為之辯護的理由。

沒有哪個國家會容忍這種情況。人們似乎已經忘記了1992年洛杉磯暴*亂,兩萬保安人員和士兵上陣,七千人被捕,53人致死 — 其中一些被保安舉槍擊斃。1996年亞特蘭大奧運,沒有人在火炬接力跑時對美國示/威抗議。

媒體在這裡用“種族滅絕”一詞,是對所有真正種族滅絕受害者的侮辱。素以嚴謹著稱的評論員認為藏人有權反抗是因為漢人文化入侵,則給了德國極右分子趁手的理論依據。(當然藏人的民族主義與納粹又不同,它是那麼的風情萬種詩意無限。) 這樣的論點實際上也暗合中國強硬派的心意,他們本來就一直聲稱,給藏人過多的自治會引發他們的民族主義,進而壓迫西/藏境內的漢人。

正因為此,中國持不同政見者與反政府人士也對西方媒體報導(–中國媒體稱之為反面宣傳)和“自由西/藏”活動分子的行為非常不滿。他們擔心西方媒體的一面之辭和雙方民族主義者的抗議行為將形成相互指責的惡性循環。若是連以批評政府著稱的李大同都對西方媒體的報導反感,那麼它在中國“普通老百姓”中的反響又會如何呢?

西媒的行徑令大多數中國人感到寒心和失望 — 這並非毫無根據。有時西媒帶著有色眼鏡的片面報導會突然轉入赤裸裸的種族主義。本周英國媒體大書特書:“令人作嘔的”,“可怕的”,“機器人般的”,“神秘的”,“落後未開化的”“打手”(全是原文)將遵紀守法高尚尊貴的英倫島變成噩夢般受秘密警察控制的國家,好像擁有最嚴厲的“反恐怖法”和420萬監控攝像頭的英國還不夠“國安”似的。

媒體指向的是十五個中國人,被中國奧委會招來保證倫敦火炬接力跑順利進行。他們的武器配備:一個小黑袋,裡面裝著一只Zippo打火機,以備聖火萬一熄滅時續燃 — 在禁煙運動頗見成效的倫敦也確有必要。


他們穿著運動服,赤手空拳地跟著火炬跑,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們使用了暴力或者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他們那兩千多個英國同事就完全不同,逮捕了37個示威者,毫不手軟。

這幾個中國人令人發指的罪行在於:他們那有些古怪的模樣,將媒體引入了胡思亂想的歧途。報導中幾乎無一例外地提到“打手”,塞著耳機戴著黑手套,看上去無以名狀地“神秘” — 在雨雪交加的暮冬氣溫下戴手套自然是非同尋常的。在倫敦曾經有個巴西人因為穿戴不合時令外表有些“神秘”而被警察擊斃。這樣看來,這幫中國人運氣還算不錯。

《每日郵報》的一個評論員甚至想入非非地說,這些打手害怕若是火炬被示威者搶走了,作為懲罰他們的器官將會被移植。德國媒體也沒能忍住,加入了恐華嚼舌。《日報》自問:這些“海外中國‘打手’”是誰?,德新社自鳴得意地聲稱,火炬護跑者有著至少一米九的近衛隊身高。

看一看新聞圖片就知道這純屬天方夜譚。在身高一米七三的火炬手 Denise Lewis 身邊,德新社的巨人們實在顯得有些矮小 — 只要能夠聳人聽聞,誰還關心細節問題? 《圖片報》認為這一切不可思議,打出標題“中國打手保護奧運聖火”,當然它拿不出任何證據來說明,那些“血腥的藍衣中國人”除了略顯神秘之外還干了什麼壞事。

在此我們不要忘記,2007年五月,Friedrich Naumann 自由基金會 — 一個親FDP (德國自由民主黨)並靠納稅人錢運轉的組織 –舉辦的流亡藏人大會上,對奧運前夕抗議行動的計劃進行了協調。德國前“影子外交部長” Wolfgang Gerhard 在會上闡明了主導動機:(原話!) 我們的時刻現在到來了 — 特別因為明年的奧運。
在場的還有美國外交部的一名代表 — “美國新世紀計劃” (PNAC) 成員 Paula Dobriansky,聲名狼藉的美國民主基金會(NED)前副主任。這樣看來,偏巧這個由國家掏錢的“基金會”去資助受托協調相關奧運行動的流亡藏人領導機構,也就不足為奇了。

恐華症超越了黨派流派界限。它在左派陣營也大受歡迎,好像恐伊斯蘭症之於右派陣營。西方政壇舉動(杯葛奧運等等)之虛偽簡直無以復加。

(對待中國的)一個難點是,批判指責 — 即便在個別情況下確實有理有據 — 只會適得其反。 中國的變革已經啟動,對言論和新聞自由的禁錮正緩而不止地松弛,奧運舉辦成功將會加強這一走勢。如果此次奧運會同火炬接力跑一樣慘遭失敗,共/產/黨內反對開放的保守派地位會得到鞏固。要加強(共/產/黨內)寬容勢力,只有通過積極合作的對話,而不是羞辱和以偏概全的批判。西*藏問題也只能通過和平方式解決。驅逐現有居民,改變疆界,給受壓迫者以壓迫他族的機會,這些都只會挑起新一輪的爭鬥,苦難和暴行。

China and America

The Tibet Human Rights PsyOp

May I Quote You, Mr. President?

A selection of 50 quotes from President George W. Bush, for entertainment or meditation

騎呢點將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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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呢行真係好過癮,好多人都半途出家,十多年前黃錦燊同家燕姐仲拍緊《真情》,點知失驚無神97年就call咗bar;舊日同蔡楓華主持「勁歌金曲」嗰No Money又做埋大狀;廿年前同哥哥拍楊過與小龍女既翁靜晶家陣仲自立門戶開firm添。不過坐過監既都做律師你又見過未?

話說有個阿尊哥,咸豐年前响律師行做師爺,師爺查實好難撈,吓吓做正義超人就聽乞米揸兜,想吃得開,就梗要廣識各路人馬,三山五嶽。有尊哥個客同人講數,拉埋佢去,點知講唔掂,炒完蝦炒完蟹之後,雙方就亮兵器互劈,對方個面有人被尊哥個客劈瓜咗,連累埋尊哥都被人告謀殺。自R v Chan Wing-Sin[1984] 3 WLR 677 起,個 legal principle就係如果你知道自己幫友「納」咗刀而又知道佢會用嚟劈人,咁如果佢劈低咗人,你就成為共犯,佢衰邊瓣,你都係衰個瓣,無分彼此。尊哥最後就判咗有罪坐花廰,不過唔知係佢命中註定逄凶化吉,定抑或係祖宗有靈,被佢上訴成功,揾到個law point打甩咗。

而佢老哥係上訴期間,响監倉潛心苦讀,竟然連律師牌都俾佢考到番嚟。你哋或者會問,乜踎過監都可以做律師? 第一佢上訴成功,洗咗底,第二我依稀記得好似只有涉及誠信的罪行先會成為律師會考慮發牌既因素,好似當年呃阿死鬼龔如心個位大狀巫施龍,都只係因個罪名關乎dishonesty先至被人燒咗個牌,換言之,有可能劏咗人嚟食學做Hannibal Lecter都無事(拿我講笑咋)。

講番阿尊哥,佢家陣就巴閉,開咗間以佢命名既firm,不過師爺始終都係師爺,行事手段都係唔多亁淨,向D地產經紀俾吓回佣就例牌啦,不過你又唔好理,佢又好似撈得幾掂吓,但又話分兩頭,呢種師爺古惑firm因為鍾意走「精面」,成日都驚被律師會釘牌,又怕被老廉捉佢哋俾回佣,你都咪話唔危危乎。

講到釘牌,上個月三十一號收到通知,白姐姐個瘟心老契阿Paul正式被停牌,呢十二個月都唔知食乜,不過佢咁多年都好似揾埋唔少,可惜我諗好多都去咗用嚟請大狀同律師會打官司,律師會憎阿Paul0既程度其實同中共憎達賴,或者小布殊憎已故撒達姆相差無幾。但我個人認為阿Paul除咗唔著衫通街走同議論出位D之外,無乜嘢問題喎,比起有D攞咗個客錢走佬去英屬處女島,或者崑鬼個客幾十皮但乜都無做過既律師,阿Paul既過失都係好輕微姐。不過律師會就當正佢眼中釘,實行殺之而後快。計我話,Paul仔抵死仲係佢D廣告非常誤導失實,同人講$997搞離婚,等班無知兼貪小便宜既盲毛以為幾舊水就請到律師同佢等排難解紛,但呢997只係首次諮詢費,因為單係政府收取既文件filing fee已經去咗$630,三舊幾水就請到律師? 嗰D就唔知係乜十九律師,律師同一般商業機構一樣,打開門係做生意,唔係開善堂,諗住一千幾百就請到律師幫你出頭,咁你就未免真係好傻好天真。

另外又有一個叫波甩囡,聽講以前最鐘意叫D女晚晚上個間firm度扑嘢,十足十sex and the city咁,不過後來好似衰貪污俾人釘咗個牌,點知又鋒迴路轉咁去講耶穌傳福音,認真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嘞。

【轉貼】汉人无自由,藏人无自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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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來轉貼一下,大家可以思考一下....


http://indymediacn.blogspot.com/2008/04/blog-post_7330.html

2008年4月12日 星期六
刘晓波:汉人无自由,藏人无自治

始于3月10日的西藏危机,至今仍然是世界关注的中心。如果胡温政权不能妥善回应,藏人的反抗和国际社会的谴责,必将伴随到北京奥运的结束,北京奥运也将变成世界认同度很低的奥运。现在,奥运圣火在境外传递的艰难旅程,已经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

不错,中共政权可以靠强力平息大陆境内的藏人反抗,也可以利用大汉族主义取得多数民意认同。通过对3•14拉萨骚乱的掐头去尾的孤零零展示,通过单方面放大西方媒体的某些失误,通过“反分裂,护圣火”的舆论动员,更通过严格的新闻封锁和单方面宣传,中共当局已经成功地把西藏危机转化为极端民族主义的狂潮。把自由与独裁的政治冲突转化为汉藏的民族冲突。但中共无法消除境外藏人的反抗,也无法取得国际主流社会的认同,更无法消除西藏困境之根源,正如现政权无法消除整个中国的深层危机一样。所以,中共在国内取得的这些优势,不过是鼠目寸光的权宜之计,只有维护独裁体制的暂时之功,而无助于多民族中国的长治久安。

外界普遍认为,在此次西藏危机之前,达赖喇嘛的特使与北京相关官员进行过六次对话,而现在,爆发于中国奥运年的西藏危机,对胡温政权来说无异于“砸场子”,给风光无限的“国际大PARTY”填堵,必然加深了北京对达兰萨拉的不信任乃至仇恨,使西藏问题的解决变得遥遥无期。

在我看来,西藏危机的根源也是中国危机的根源,大一统与高度自治的冲突,实质上是独裁与自由的冲突。西藏危机延续到今天的最大危害,不是汉藏之间的冲突和仇恨的加剧,而是民族冲突遮蔽制度之争。就当下中国的制度现实和胡温政权的执政策略而言,即便没有此次危机,中共也决不会接受达赖喇嘛的“不谋求独立而只要求自治”的中间道路。如果胡温答应了达赖喇嘛的“高度自治”,也就等于中央政府向西藏出让了治权,使大陆地区出现类似香港的“一国两制”,这是胡温政权难以接受的。

而西藏问题,既不同于香港,更不同于台湾。

台湾的治权脱离中国中央政府已经百年。即便1949年夺取大陆政权的中共也从未治理过台湾, 台湾在国民党政府的治下,不但有独立的外交和军事,而且保有联合国成员资格直到1979年中美建交。现在,台湾已经完成了政治制度的转型,拥有基本人权和日益完善的民主制度,台湾总统来自2300万台湾人的直接选举,北京就更无法染指台湾的内政、外交和军事。

香港的治权一直操控在港英政府的手中,1997年的回归大陆也仅仅是主权意义上的回归,而香港的独立治权由“一国两制”来保证,其经济、政治、法律等基本制度还是港英政府留下的,即便回归后的特首需要北京的点头,但特首必须由港人出任,特区政府也是独立治理香港事务。何况,香港还拥有不同于大陆的市场经济、独立司法和新闻自由。

而西藏,如果说,截至1959年前西藏治权还部分地掌握在达赖喇嘛和噶厦政府的手中,多少还有点“一国两制”的味道,那么,1959年之后的西藏已经彻底丧失了自己的治权,十四世达赖被迫流亡,十世班禅被软禁在北京,中共中央强行夺取了西藏的治权,派往西藏历任党委书记就是这种治权的具体执行者。从此以后,藏人也像汉人一样,不仅必须臣服在中共独裁的治下,而且也经历了汉人所遭遇的人权灾难,特别是在文革时期,藏文化和藏人所遭遇的大灾难决不次于汉文化和汉人,藏人的活佛、贵族、商人、艺人、藏医等被批斗被游街被殴打被囚禁甚至被迫害致死,十世班禅喇嘛就被囚禁了将近十年,汉人的走资派和社会名流也遭遇了同样的命运。

改革开放以来,汉藏民众都经历过八十年代充满希望的时期,也都在1989年经历了喋血的惨剧,经历了八九后的强力镇压与金钱收买。现在,虽然汉藏两族的经济都有了很大的发展,民众的物质生活也得到提升,起码不必像毛时代那样为起码的温饱而挣扎,但是汉藏民众仍然都缺乏基本的人权,藏人所没有的各类自由,汉人也没有。达赖喇嘛无法回家,六四后流亡海外的汉人异见者也无法回家;西藏当局对付达赖喇嘛的手法,也被用于对付汉人的法轮功和其他民间宗教(比如,逼迫藏人诋毁达赖喇嘛,逼迫法轮功信徒诋毁李洪志)。

汉藏的民族冲突是表层,独裁与自由的冲突才是深层,是实质。汉藏民众共同面对同一个独裁政权,藏人所面对的主要问题,也是汉人面对的主要问题,在此次危机中,当汉族民众在互联网上向达赖喇嘛大吐口水时,遮蔽的恰恰是汉藏民众最真实的处境——我们都是独裁制度的“囚徒”。只要汉人还处在无自由的独裁治下,藏人也不可能先于汉人获得自由;只要内地民众无法获得真正的民间自治,藏人和其他少数民族也不可能得到真正的民族自治。

所以,西藏问题的解决,在根本上有赖于整个中国的政治体制问题的解决。不管西藏问题的未来解决采取何种模式,整个中国的民主化都是必须的政治前提。达赖喇嘛与胡温的真正和谈能否开启,开启了能否谈出具体成效,不取决于北京与达兰萨拉之间的关系如何定位,也不取决于西方社会的外部压力,而是取决于大陆内部政治改革进程,中国的政治改革真正启动之时,才是北京与达赖喇嘛谈判真正开始之日。

一句话,汉人无自由,藏人无自治。

反过来也一样,藏人无自治,汉人无自由。

2008年4月10日于北京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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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延閱讀: 莫因奧運太亢奮而失了獨立思考

2008 中国攻略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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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德國人與中國人的對話﹐在此轉載荷蘭人與中國人的對話。

一篇非常值得一讀的文章: 2008 中國攻略 (關于西藏問題及西方思想的精辟分析)(轉載)


2008年對中國人來說絕對是難以忘怀的。奧運,雪災,股市崩盤,藏獨,台灣。日子還沒過一半,想開PARTY的同志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這篇中國攻略,是想讓大家可以站在一個不同的角度,用一种平和的心態來看待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党,和我們自己。雖然我的閱歷學識有限,但我還是希望我所寫的文字可以對大家有所啟發。文章中的錯漏之處,還請大家指正。
  
奧運
  
奧運對于中國來說,已經不僅僅是一場運動會那么簡單了。當然,它也從來沒那么簡單過。
  
大多數中國人對于奧運的看法,比較多的在于世界對中國的認可。很多人都認為,奧運會在中國舉辦,說明其他國家認同了中國的發展,認為中國有能力舉辦這樣一場國際性体育賽事。 同樣也有一些人認為奧運可以為中國經濟帶來很多机會。讓世界更了解中國,讓中國人也能更多地接触到世界。商机就是從相互了解中產生的。

這些想法都沒有錯。确切的說,這些想法都体現了中國人對世界的向往。中國從一個破落的,被欺凌的國家成長成為一個強大的,生机勃勃的國家,成就了這种輝煌的人們非常需要一种認同感。他們要讓世界看到自己的成功,看到自己的能力。對于中國人,奧運是一种榮譽,對于中國,奧運是一個机會。對于榮譽的追求,在經過了數千年“人為一口气,佛為一炷香”的中國歷史的磨礪之后,已經深深地刻在了中國人心靈最深的地方。  

以中國式的觀點來看。奧運就是我們露臉的机會,給奧運制造麻煩,就是給中國抹黑。
  
正确!但是并不全面。
  
作為一個在歐洲漂泊了數年的游學者,我充分的理解了什么叫“用歐洲式的思想來理解中國式的智慧”。
    
從前,有一個叫達爾富爾的地方。地球上沒几個人知道那個地方究竟在哪里,發生了什么。
  
后來,中國舉辦了奧運會,一下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這個地方,但還是沒几個人知道那個地方究竟在哪里,發生了什么。
  
這就是整個故事的經過。
  
歐洲人并沒有中國人想象的那般聰明,同樣他們也沒有中國人想象的那般傻。對他們來說,中國人在哪里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國人會不會搶他們的飯碗。中國人做了什么和他們沒什么關系,重要的是中國人會不會把共產主義帶到他們家里,把他的老婆也共產掉。歐洲人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心態要比中國人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曾經在火車上被一個荷蘭商人問起所謂的達爾富爾問題。對方對達爾富爾問題的了解顯然要比我這個壓根不知道這鬼地方究竟在那里的人要多很多。

于是我很虔誠地問道:“這個地方在那里?”

荷蘭人一愣,說:“可能在非洲吧……”
  
一個歐洲人可能可以和你討論一個理論上的問題滔滔不絕的講上半天,但很多時候他們都不會太注意一些我們稱之為“常識”的東西。
  
為什么中國人在達爾富爾那么長時間都沒有任何西方媒体發現,偏偏中國要舉辦奧運會,達爾富爾就上了頭條了?荷蘭人自然不會去考慮這些問題,法國人也不會,其他地方的人自然也不會。因為這兩個地方和他們都沒什么關系。他們所要做的,只是翻開報紙,看看熱鬧,找個比較有趣,可以發揮的談資而已。
  
但中國人對于奧運的迫切和渴望,把本應屬于中國人的大國民意識埋沒在了嘈雜的信息世界里。中國人過于注重了奧運這個形式而忽略了奧運本身。中國人可能忘了,即使是在冷戰最嚴重的時期,當時的蘇聯也可以照常舉辦奧運會。在納粹德國最興盛的時候,希特勒也照樣能站在奧運會開幕式上發表主辦國講話。奧運從來不是哪個國家授予其他國家的榮譽,而是世界對一個強國的肯定。換句話說,只要一個國家強大了,奧運自然而然會來到你身邊。中國人其實大可不必對于其他國家的奧運評价過于在意, 因為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避免讓中國舉辦奧運這一事實。西方世界對于中國舉辦奧運會的杯葛,恰恰證明了中國的強大。無論對方是否愿意承認,他們都不得不接受這一事實。
  
如果大多數中國人可以理解這一點,我想我們對于西方媒体的報道,也可以更平和,更理性的看待。媒体,永遠是國家的喉舌。在這一點上,中國是這樣,地球上的其它國家也是這樣。我們不可能阻止其他人發牢騷,我們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贊美我們的成就。問題在于你是用什么樣的
心態來看待這些牢騷和贊美。
  
大多數西方人對于中國的理解,僅僅限于中國菜,長城,李小龍,和共產主義。現在他們又知道了奧運會。對于我們來說,奧運是我們給西方人的一個了解中國的机會。至于對方愿不愿意抓住這個机會,那并不是我們的問題。作為一個自信而又對祖國充滿自豪的普通中國國民,我們又何必對于別人怎么想而感到困惑呢?
  
Casse toi alors, pauvre con!
——Nicolas Sarkozy, French President, 2008

快滚吧你,傻B!/咁死開啦你,粉腸!
——Nicolas Sarkozy, French President, 2008

西藏
  
西藏一直是西方人對中國的一個誤區。大多數西方人在談到西藏時都會以50年前,中國人民解放軍解放西藏時開始說起。以至于很多年輕人,從他們出生開始,所接受的思想,便是中國在50年前侵略了西藏。
  
我曾經和一個荷蘭藏獨支持者有過一次短暫的對話。她是一個很普通的荷蘭人,50歲上下,曾經去過很多地方。從交談中我可以看出,她對西藏獨立的支持已經深入到骨子里。她并不是一個我們通常意義上所說的那种藏獨主義者,而僅僅是一個對西藏報有強烈同情心,充滿慈愛和人道主義的老者而已。
  
在我問起她為什么會支持西藏獨立時,她問我,你去過西藏么?你了解西藏歷史么?
  
我回答說,我去過,而且了解西藏歷史。同時我還有很多西藏的朋友,在拉薩,在荷蘭都有。
  
她說,那么你了解他們的處境了。
  
我說,是,所以我才不清楚為什么您會支持西藏獨立。
  
她沉默了一會,對我說,50年前,中國侵略了西藏……
  
我打斷她說到,您所了解的歷史只是停留在50年前么?您是否知道100年前西藏發生過什么呢?西藏并不是一個獨立國家,從800年前開始就已經是中國的一部分了。您是否知道這些歷史呢?
  
她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于是我問她,您所支持的FREE TIBET是一個什么樣子的?您所要追求的是怎樣一种FREE?
  
她思考了一會,對我說,達賴喇嘛只是想要一個對話。
  
我對她說,他們想要的似乎不僅僅是對話吧。他們正在計划讓西藏變成一個獨立國家。而所謂的FREE TIBET也是打著獨立的旗號的。而您知道么,即使是達賴喇嘛,也沒有讓西藏獨立的意思,他曾明确表示,他所追求的只是西藏自治,而并非您所支持的獨立。
  
這位老人似乎并沒有听說過這樣的事情,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我繼續問道,您知道為什么中國政府不愿意和達賴對話么?
  
老人笑笑說道,為什么你不去問問你們的政府?
  
我也笑笑,說道,為什么您不問問您自己?您真的認為中國政府會沒有任何理由而拒絕和一個曾經是自己官員的地方精神領袖對話么?他們這樣做有什么好處?那些西藏人是不是也讓你去問一問中國政府?因為他們知道你是不可能想清楚這個問題,同時也不可能真的去問中國政府呢?事實上,中國政府和達賴喇嘛有過數次接触,無論是官方還是非官方。他們的接触沒有得到任何結果,您不想知道為什么么?按常理上說,對于一個叛逃的官員,政府為什么要和他對話呢?他們之間有什么可談的呢?我們再退一步,如果,我是說如果你想和你的政府進行某項談判,你一定要先把荷蘭國會大廈的玻璃砸碎才能找到和首項談判的机會么?
  
“拉薩的事件并不是達賴喇嘛所策划的,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她明顯意識到了我對3?14事件的質問。
  
“那我就相信他所說的”我接過她的話繼續說道,“如果他是一個和平主義者,他想用和平的方式解決西藏問題,那么為什么每次都有人用暴力手段來干扰他与中國政府之間的對話呢?如果不是他策划了這些事件,那究竟是誰在達賴喇嘛和中國政府之間呢?難道是中國政府一手策划了這件事么?”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也許她從來也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對她來說,西藏問題并沒有我所說的那么复雜,那只是一個簡單的有如1+1=2一樣的問題:中國侵略了西藏,西藏要自由。她從沒有想過整個事件的合理性,也沒有想過事件中還會出現什么其他的問題。

在過去的50年中,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這些問題,也沒有任何人對西藏獨立的合理性產生過任何怀疑。善良的本性,對于人權和自由的人道主義支持,讓她完全迷失在了流亡藏人所編織的謊言中,以至于從來沒有考慮過這件事的真實与否。或許她也曾有所怀疑,但她隨后也會考慮,為什么中國沒有人來和她爭論?為什么所有人都和她的想法一樣?
  
然而今年,一切都改變了。中國人忽然在一瞬間變得不再沉默了。他們并不是那些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活在中餐館的人了。他們也不是那些圍在香榭里舍LV店門前的亞洲面孔了。他們一瞬間出現在了地球上的所有角落,用他們所具備的知識和能力發出了壓抑已久的聲音。他們甚至撼動了被西方世界稱為“自由新聞媒体”的CNN和BBC。他們其中的一員,甚至可以站在她的面前質問她為什么要支持她曾經支持了50年的東西。
  
你們可以想象這樣的沖擊么?你們可以想象這樣的心理落差么?就像微軟在一瞬間忽然發現了GOOGLE的威脅一樣,西方人顫抖了。他們也許已經預見到了這一天的來臨,但從沒想過這一天會到來的這樣快。中國爆炸式的發展讓所有西方國家都感覺到了威脅。他們開始擔心有一天自己的飯碗再次被別人搶走,就像數十年前的日本。他們開始恐懼有一天共產主義思潮會再次降臨這個地球,就像數十年前的蘇聯。他們的擔心也許并不是多余,他們的恐懼也不是完全沒有根据,但當他們真的要面對這樣的事實時,他們還是會茫然而不知所措。
  
然而中國并不是日本,中國并不會遇到所謂的資源瓶頸,中國也有足夠的人力資源來達成任何他們想要達成的目標。當日本搶走西方世界的飯碗時,那只是飯碗之間的轉移而已。而當西方世界面對中國時,他們也許失去的就不僅僅是飯碗,連盛飯的鍋都有丟掉的危險了。我們當然不能否認這樣的情形出現,因為世界對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但我們可以利用我們身邊的環境事先向西方人打個招呼。不要讓他們對這即將來到的一天產生過大的心理沖擊。
  
中國同樣也不是蘇聯,雖然中國政還在繼承著共產主義的名字,但對于共產主義的現實理解已經讓中國共產党成長城為一個有明确目標并有丰富執政經驗的政治党派。中國共產党,已經不再是一個一味追求共產主義的激進主義者。從鄧小平執政開始,中國共產党就已經從一個以階級斗爭為綱的政策性執政党變成了一個以經濟建設為綱的務實性執政党。對于中國的了解讓中國共產党清楚認識到古人所說的“民以食為天”。只有中國強大了,中國人富裕了,中國在國際上的地位才能得到提升。在此之前,中國所受到的一點委屈我們都可以忍耐。中國共產党是精明的,中國政府也當然不是由一群酒囊飯袋組建起來的。這也是為什么我們看到了中國政府在平复民憤上面所作的努力。中國大使館被炸,中國政府沒有動手,中國的飛机被撞,中國政府也沒有動手。現在西藏獨立的嚎叫又回來了,中國政府還是沒有動手。
  
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政府,才能壓住14億人的怒火?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政府,才能讓14億人的憤怒轉化成前進的動力?中國共產党在面對挑戰的時候,為中國人作出了最正确的選擇。
  
沉默才是最強大的反擊。
  
我們回到西藏問題的根本上來。仔細去探究究竟是誰在支撐著西藏獨立,將中國14億人看作敵人?
  
是達賴喇嘛么?
  
我們也許只能說,不完全是這樣的。至少我們不能將鼓動西藏獨立的所有罪惡都歸到達賴喇嘛身上。
  
他是一個和尚,一個被尊為活佛的佛教比丘。即使他有讓西藏獨立的想法,也只能通過和平手段來達成這一目的。這就使他身為“諾貝爾和平獎得主”和“佛教高僧”所不得不遵循的原則。佛教是崇尚清修的,諾貝爾和平獎也不是發給戰爭狂的。他的地位和身份把他限制在了這樣的一個尷尬的處境里。他想要自由,想要回到西藏,想要拿回曾經屬于他的榮耀。但時代已經不同了,政教合一的日子已經永遠地成為了歷史。擺在達賴喇嘛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老老實實做一個和尚,要么轟轟烈烈做一回“革命家”。
  
我們也許不能否認,達賴喇嘛多少還是會有些不甘心做一個普通的和尚。畢竟像神一樣被無數人崇拜的日子是相當的美好的。但達賴喇嘛畢竟是個聰明人,他自己也明白,現在的世界已經不再是那個蒙昧的世界了。當年在西藏的統治方法已經不可能再次在西藏重現了。
  
所以他選擇了當和尚。他對所有中國人說,我不支持西藏獨立,我只希望民族自治。

  
這也确實是一個佛教比丘所應該具有的覺悟。
  
可以說,他放棄了作為西藏統治者而選擇了純宗教領袖是嚴格遵循了佛教的平和的教義的。在這一點上,我個人認為,他還算是個不錯的和尚。
  
但問題的重點并不在于他是不是放棄了西藏獨立。問題的關鍵在于“達賴集團”中還有“集團”二字。
  
達賴喇嘛和達賴集團雖然說是一個系統里出來的同志,但在本質上,他們還是有些區別的。這也是為什么中國政府在報道西藏事件時,使用最頻繁的詞語是“達賴集團”和“精神領袖”。中國政府知道達賴喇嘛和達賴集團的區別。中國政府同樣也知道,解決西藏問題的關鍵并不在于達賴喇嘛本身,而在于包圍在達賴喇嘛身邊的那些真正的分裂主義者。
  
如果我們仔細回想一下當年達賴叛逃的全過程,我們多少也能推測出一些達賴集團的端倪。我們甚至有理由相信,正是由于達賴身邊的這群人,一手策划了達賴的叛逃,也造成了達賴不能回國的狀況。達賴喇嘛也許是個好和尚,是個和平主義者。但他身邊的人,卻絕對沒有達賴那般的佛學覺悟。達賴喇嘛沒有能力完全控制他身邊的這些人,反而被對方控制成為了政治談判的傀儡。
  
對于中國政府來說,与達賴喇嘛談判并非很難實現。溫家寶總理也說過,我們与達賴的對話窗口始終是敞開的。但問題是,我們即使可以和達賴喇嘛談得很好,但他真的有能力讓他身邊的人照著他所說的去做么?如果中國政府讓達賴喇嘛回國,那他身邊的那些人會心甘情愿的讓他自己一個人走么?即使達賴喇嘛一個人順利回到了祖國,誰來保證他的人身安全?中國政府所派出的保鏢會不會被作為監視者而在國外被大肆宣揚?如果達賴的人身安全出了問題,會不會又讓國外反華組織抓住把柄說中國政府暗殺宗教領袖?誰又能保證走投無路狗急跳牆的達賴集團不會干出這种犧牲達賴,保全自身的事呢?中國政府不允許達賴回到中國的態度,在某种意義上保護了達賴喇嘛本人,同時也保護了很多普通西藏人的信仰。也許在事情的最后,讓過身后的達賴喇嘛回國安葬才是達賴唯一回國的机會吧。
  
媒体戰爭
 
“中國人都被洗腦了。”
  
這就是西方世界听到中國人怒吼的第一反應。
  
“外國人都被洗腦了!”
  
這就是中國人回應西方人的最簡捷的答案。
  
中國人,或者我們可以把范圍縮小到身在國外的中國人,開始了一場對于龐大傳統媒体的戰爭。
  
客觀上講,世界上所有的媒体都在行使著一個相同的職責。這個職責并非真實客觀地報道事實,而是傳達統治階級的思想。從這個角度出發,當你看到一個媒体對某件事情發表某种看法,或是趨向于某种看法時,你基本上可以确定的僅僅只有一條,那就是“當地的政府希望你按照這樣的一個思路來思考問題。”
  
但在事實上,西方人并沒有中國人的那种怀疑一切的精神和能力。在他們看來,自由言論已經成為了所有人的共識。在這樣的環境下,媒体的公正性和客觀性當然是不用怀疑的。他們不想去怀疑,因為他們相信了媒体這么多年,也很幸福的過了。他們沒有經歷過被傳媒欺騙的痛苦,沒有切身体會過被傳媒利用后的悔恨。而這一切,在中國人從文化大革命的浪潮中清醒過來時,就已經深刻的体驗過了。
  
中國人和西方人在面對表現相同的媒体時,最大的區別,就在于中國人從來不相信任何媒体。而這,正是是否會被洗腦的最基本的條件。面對已經喪失是非辨別能力的西方人,身在海外中國人与西方傳統媒体的戰爭開始了。面對一方媒体一次又一次對中國的誣陷,我們利用手中的互聯网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反擊。
  
這是知識的戰爭,這是技術的戰爭,這同樣也是意志的戰爭。誰能把握住媒体,誰就能得到人民。對我們來說,能否撼動CNN,BBC或N-TV根本不重要,能否撼動西方人對其媒体的近乎愚昧的信任才是我們的關鍵問題。想要讓他們知道媒体的片面性和嚴重后果,就必須讓他們有切膚之痛。讓他們真正看到他們的媒体与事實究竟有多遠,讓他們自己為自己國家的媒体而感到慚愧!
  
中國很愿意听取外面的聲音,但是,我們也要有說話的權利。如果我們的政府和國內的人民出于种种因素而不能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么讓我們這些身在海外的中華儿女為祖國吶喊吧!
    
抗爭
  
我們熱愛和平,但我們也從不畏懼戰爭。
  
我很高興得看到英國的兄弟們開始組織游行和抗議,我也很高興得看到法國美國和加拿大的同學們站出來保衛奧運圣火。面對威脅,我們沒有屈服。過去沒有,現在不會,將來也不可能。
  
作為中國人,我很慶幸中國五千年的歷史給我們留下的寶貴遺產。而在這些遺產中,有一种東西更需要我們這些身在國外,獨自抗爭的海外學子繼承下來,它的名字,叫做“斗爭的藝術”。
  
在中國的歷史上,從來不缺少人与人之間斗爭的智慧。從《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到《論持久戰》,中國人一直在嘗試用兵不血刃的方式來解決戰爭的問題。對于深諳政治之道的中國人來說,戰爭只是解決問題的一种手段而已。而盡量使這种手段變得和平,理性,更是中國人一直在追求的目標。
  
對于我們的政府來說,我們這些身在海外,接触過世界,接受了先進思想的人是未來祖國發展的基石。是中國最重要的財產之一。我們所受的任何傷害,對于我們的祖國都是重大的損失。基于這樣的考慮,我們的政府不支持我們為了政治話題而站出來,以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正如拿破侖所說,我不愿為取金蛋殺掉我的老母雞。我們的政府也在同樣保護著我們。盡管這樣,作為中華民族的一員,我們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西方媒体肆意的誣蔑我們的祖國,分裂我們的家園。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斗爭的藝術便顯得尤其重要。
  
斗爭的藝術,并非要讓我們去發動一場真的戰爭。二是要讓我們在戰爭的條件下,盡可能的減少自己的損失。作為一個有理智的斗爭者,与藏獨分子進行直接的肢体碰撞是最需要避免的。即使是在最坏的情況下,得到法理上的保護也是武力解決的先決條件。与蒙昧野蠻的流亡藏人不同,我們所要做的,是在盡可能受到法律保護的條件下,進行理性的反擊。
  
從整体人數上看,西方世界藏獨的支持者要遠遠超過我們。但事實上,眾多的西方人支持藏獨,僅僅是因為出于對人道主義和人權的支持。真正起到實際作用的還是那些真正的流亡藏人和他們的后代。在理解了這种結构之后,我們就完全可以在避免与极端主義者接触的情況下有條理的把藏獨支持者分化。讓那些出于人道主義和人權而支持藏獨的西方人看到事情真實的一面,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讓西方人承認錯誤,對于一貫自大而又固執的他們來說是很難做到的。對于我們,西方人是否向我們承認錯誤,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讓他們了解事實的多面性,而并非一味的听信媒体的宣傳。站在這個立場上,讓西方人自己思考,要比一味地向他們手中塞宣傳材料要有效得多。我們并不需要讓他們和我們的立場保持一致,我們只需要讓他們動一動他們許久都未曾轉動過的腦子,獨立的思考一下問題。在宣傳我們的觀點時,我們并不需要像或是藏獨一樣擺出多少照片,列出多少數字,拿出一副受气小媳婦的樣子給西方人看,而只需要問几個問題,讓他們自己去思考就足夠了。西方人也是人。雖然他們固執而短視,但他們也具備高等生物所擁有的最基本的智商。他們同樣需要被尊重。  

斗爭永遠是艱苦的,尤其當我們孤立無援的面對接受了50年洗腦的西方世界時,這种艱苦更是不可想象的。但是作為一個有血有肉的中國人,即使我們的人數再少,力量再弱,只要我們將斗爭堅持下去,胜利終究有一天會屬于我們的。我們沒有時間和精力天天去唐宁街游行抗議,我們也沒有必要每天站在埃菲爾鐵塔下高舉紅旗,但我們卻可以和身邊的人談談,平和聊一聊事情的真相,這又有什么難做到的呢?斗爭,并不一定要砸碎國會大廈的玻璃。讓他們了解中國,了解我們才是我們所要做的。
    
大國民意識
  
讓西方人了解中國,是一項任重道遠的工作。即使中國政府做了很多努力,長久以來的洗腦還是讓西方人對我們的祖國充滿了怀疑和誤解。哪怕遇到奧運會這樣的了解中國的好机會,也終究會有很多冥頑不靈的蠢貨選擇抵制。
  
說到底,西方人還是對中國心怀恐懼的。讓西方人了解中國,我想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讓西方人了解生活在他們身邊的我們。讓他們了解中國人,了解一個大國子民的想法。
  
什么樣的意識算得上是大國民意識呢?
  
首先,我們應該對我們的國家充滿信心。
  
我們有理由相信,擁有世界最多人口,和第三大面積的中國有朝一日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也許這一天,作為80年代的我們也許不會看到,但我們的后輩,后后輩,肯定有机會迎來這一偉大的時刻。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所謂“敵人”到那時也不過是臣服于我中國之國的番邦而已。即使是在今天,有能力与中國在經濟,政治上抗衡的,也只有美國一個國家而已。其他歐洲小國,在已經壯大起來的中國面前,已經再也沒有資格和中國平起平坐了。
  
有了這樣的信心,我們就能輕易的擊碎歐洲人“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自大思想。英國很強么?這地球上究竟是說英語的人多還是說漢語的人多?法國很大么?一個面積還不足西藏一半大小的國家怎么好意思在我們面前自稱大國?德國能和中國一較長短了么?中國人可以不買德國產品,德國人可以不賣中國貨么?我們大可以不必再保持卑微謙恭的態度,用溫和的語气告訴他們開罪中國的后果是非常有效的樹立國民形象的手段。
  
大國民,大气度。
  
對于是与非的理解,一個大國子民并不需要為了某些毫無价值的爭論而紅臉。就像討論究竟是中國國民党擁有中國的領導權,還是中國共產党是合法政府一樣。這樣的討論完全沒有存在的意義。討論如何讓大陸的中國人和台灣的中國人過上更好的日子,才是一個大國子民應該思考的。至于一個家庭里誰應該當戶主,這种問題還是等看到誰對家庭的貢獻大以后再討論也不晚。
  
開明,豁達,包容。是大國民意識的具体表現。開明,豁達和包容并不僅僅是指面對不同看法時的泰然,也同樣包括面對大是大非時的一种鎮定。
  
有人曾經問起,為何不見閣下拿起標語牌站出來抗議藏獨?我笑笑,對這個荷蘭人說,中國人是很注重實用主義的。就像中國一位將軍曾經說過,想要西藏獨立,拿五十万顆人頭來換。如果你真的支持西藏獨立,那么歡迎你拿起武器,來到西藏,成為這五十万顆人頭之一。如果你沒那么愚蠢,我還是建議你省几個車票錢,投入到綠色和平組織,至少還能減少一些噪聲污染。
  
面對藏獨,坦然一笑,何嘗不是一种洒脫?
  
面對很多對中國抱有敵意的西方人,使我更清楚地認識到,他們的救世主心理,要比他們的能力大出無數倍。也正是因為這种心態,讓西方人更自以為自己才是將世界掌控在手中規則制訂者。
  
西方人保護,因為他們覺得是弱者,中國政府是強者,在弱者与強者的矛盾中,弱者總是需要他們來保護的。當然,我也承認他們是弱者。他們智商不及常人,沒有受過良好的教育,又接受了錯誤的思想。他們弱是天經地義的。所以每當看到DAM廣場上精彩的表演,我都忍不住可怜他們:他們這樣也不容易,這樣惡劣的天气還要出來表演。在國內就沒有人把他們當人看,如果能在歐洲拿到身份,總還能混到一些外國狗糧。想想洪志大師的腦瘤日漸嚴重,說不定哪天腦血管就隨著大法一起破裂,讓這些大師的追隨者在這之前找到一條活路,也算是積點陰德。我就不上去拆他們的台了。
  
大國民是很少去抵制某一個國家的。因為抵制是一种封閉自我的表現。如果我們翻起舊賬,把所有曾經傷害過我們的國家輪番抵制一回的話,我想我們現在還是和解放初期的封閉環境沒什么區別。美國,英國,法國,德國,俄羅斯,日本,等等等等。哪個發達國家沒有曾經從我們身上占到過便宜?在我們因為日本侵略和南京大屠殺而抵制日貨時,我們有沒有想過抵制當年火燒圓明園的英國和法國呢?有沒有想過抵制當年入侵北京的八國聯軍呢?如果我們把他們都抵制掉的話,中國還談什么國際化,談什么全球性發展?看看今天的朝鮮,想想我們曾經在文化大革命中犯過的錯誤。難道你不會覺得“抵制”這個詞只會出現在那些不開化的國家么?就像今天某些在討論抵制奧運的國家一樣。
  
我們是大國子民,我們有包容的能力。我們充分的了解“三人行必有我師”的含義。這也是為什么我們會离開我們的祖國,來到這片未開化的土地的原因。我們承認在某些方面,西方國家做得确實比我們好。我們愿意虛心的學習。但我們從來不認為任何一個西方國家比我們更強大。我們必須讓西方人明白,有些差距,在于經驗,通過學習就可以彌補。而有些差距,是溶入血液中,并非通過學習就能改變的。
  
要使祖國更加強大起來,需要我們付出更多的努力。要讓西方人更了解中國人,同樣需要我們作出中國人的典范來。我們已經不再需要陳述要如何不在國外丟中國人的臉,因為那些,已經不再适合一個大國民的身份。對于我們來說,如何在西方人面前展示一個強大而智慧的中國,才更是我們需要思考的。
  
2008,一個偉大的時刻,一個轉折的時刻,一個象征著中國崛起的時刻。我相信,在走過了2008之后,中國會朝著一個更有希望的方向走下去。中國人和他們的政府會在這個世界上創造一個新的奇跡。一個有中國特色的奇跡。

關於自決

標籤:

兼予 譯

(挑燈夜戰,免不了西文腔。這一回,內容重於形式。。。原文在此:Spiegelfechter 2008-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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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民族都有自決權。他們憑這種權利自由決定他們的政治地位,並自由謀求他們的經濟,社會和文化的發展。”– 這是聯合國公約。然而國際法上至今仍有爭議的是,使用這一自決權利的條件以及是否能夠依此公約取得一定的權益。自決權最先出現在一戰後美國總統 Wodrow Wilson 重建歐洲秩序的“十四點協議”中。協議旨在分割多民族的軸心國,為此允許中歐及東歐的民族建立自己的國家,即便這些新國的疆域與其民族的聚居地並不一定吻合。這樣一來,在拯救歐洲諸國聯邦於土崩瓦解之際,又建立了新的國家體系,其中包括少數民族國家甚至新的多民族國家,譬如南斯拉夫。沒有人去考慮各民族自身如何組國的意願。無論在軸心國割讓地,還是在新國家誕生地,新疆界的劃分都沒有通過人民公投。– 國際法意義上行使民族自決權的首例,沒有體現當地民族的意志,而是服從於戰勝國的法規條令。

這一狀況至今依然沒有多大改變。承認他國民族的自決權,必要時從外交和軍事上予以支持,— 沒有幾個即存國家對此真正感興趣。前蘇聯解體後,最先被承認的是那些曾經得到過公認的國家 — 波羅的海沿岸國家甚至不用拿民族自決權來作理由,它們在被蘇聯吞並前就曾經是疆域分明的主權國家。前蘇聯本體內有“理論”自決權一說。譬如烏克蘭和白俄羅斯就曾是“理論上”獨立的國家,甚至還是聯合國創建國之一。這一事實在建立新秩序(– 分解前蘇聯)時派上了用場,但是這些新共和國卻又都不願承認或割讓新建秩序後產生的境內飛地或少數民族地區。在這個過程中,俄羅斯族人在許多新共和國裡成了少數民族,在部分新建國家中他們也獲得了自治權。

較之前蘇聯更為棘手的是多民族的前南斯拉夫。雖然在解體後各個民族成立了本族國家,但是這些民族的分布沒有清晰的邊界,散落在前南的各個地區,由此引發殘酷的戰爭 — 種族驅趕,種族滅絕,婉稱“種族清洗”。直至今日,那些地區國際法的運用依舊極具爭議,充滿著火藥味。以阿爾巴尼亞族為主的科索沃在西方的支持與北約的軍事保護下單方宣布獨立,而以塞爾維亞族人為主屬於波黑的政治實體塞族共和國卻未能享此殊榮,雖然這兩例的基本條件幾乎完全一致。

讓我們以科索沃為例看看民族自決權的一大矛盾。按照國際法論點,一個國家必須符合三個特征:多數居民(國民)願意建國;地理上可以劃清疆域(國土),政府穩定並能有效行使權力(國政)。撇開國政不談 (科索沃政府尚無行使主權能力,目前由北約和聯合國輔政),要定義科索沃的國民和國土就非常棘手。今天科索沃的疆界源於之前塞爾維亞共和國內同名自治省的邊界。居住在科索沃北部大多是塞爾維亞族人,科索沃獨立後他們成了少數民族。一個少數民族自治區一夜之間變成一個國家,其境內包含非主流民族居住的區域。如果科索沃有權要求獨立,為什麼它北部的塞爾維亞人就不可以要求以全民公投來決定他們從科還是從塞呢?

同樣難辦的是中國境內西*藏*地區的獨*立與自治問題。 藏人,同其它有自己文化和聚居地的民族一樣,在道義上當然有權要求自治與自決 。他們擁有國民和絕大多數由藏人居住的國土 — 這在中國是個特例,其它民族自治區裡,漢人占人口多數。按照中國法律,省市如西*藏享有“自治” — 雖然客觀地說他們並沒有獲得真正的自治。 西*藏有別於波羅的海諸國,在國際上從未得到過公認,幫助它從一個專*制極權的政府下獲取自治當然就很困難。藏人的“神王” — 流亡在外的達*賴/喇*嘛 — 只想就自治問題與中國政府進行談判,但其它組織譬如藏+青+會卻更進一步,要求完全獨/立,建立主權國。 然而中國依照國際法毫無疑問地對西*藏擁有主權,“西/藏問題”純從法理上說是中國內政 — 道義上自是另一回事,每個為西+藏爭取自主的人都在理。

可是縱觀德國媒體,你會覺得好像西/藏人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被暴力回絕自主要求的民族。媒體有它的游戲規則,不僅在政治上,在傳媒上對分裂主義傾向的支持也會被區別對待。在他的文章“不是你!你!!”中,身為和平運動積極分子的作者 Uri Avnery 指出了下列區分標准:

• 這個謀求獨立的民族是否擁有一個異國情調的文化?
• 這個民族是否有吸引力,即它的立場從媒體角度來看是否“性感”?
• 獨立鬥爭的領袖是否極具魅力並為媒體所青睞?
• 鎮壓鬥爭的政府是否為媒體所憎恨?
• 鎮壓鬥爭的政府是否親美?
• 衝突中是否也有經濟因素?
• 受壓迫的民族是否有具天分的代言人,能夠吸引注意力並操縱媒體?

用這個標准去衡量各個獨立運動,德國媒體和大眾對之興趣的濃淡就很容易解釋了。身著橙色僧袍,擁有異國神秘宗教文化以及魅力型達賴喇嘛的西*藏人可以得到高分,中國人便是完美的“壞蛋”。 而基本前提與藏族人幾乎一致的維吾爾族人,在這一興趣刻度表上得分明顯低得多。他們沒有魅力領袖,既不“性感”又不“時尚”,不住在風景如畫的喜馬拉雅山上,而是在荒蕪蕭索的中亞塔克拉馬干沙漠旁。更糟糕的一點,他們是穆斯林 — 對西方媒體和政治利益來說,這是對維族人不加關心再充分沒有的理由。明星和英雄人物不是他們(維人)這個樣。

維族人好歹還有個“夠格的”對手,其它民族就沒那麼幸運,他們的“對手”都很招人愛– 巴斯克人和科西嘉人不用指望國際上會有什麼支持,西班牙和法國是公認可愛的民*主國家。西/藏這會兒盡人皆知,可是誰會去為車臣,西撒哈拉,塞族共和國,庫德斯坦和東突示威呢? 有多少人知道納西切宛(位於阿塞拜疆),卡拉卡爾帕克斯坦或者加告茲?

誠然,所選擇的運動方式也舉足輕重 — 達/賴/喇/嘛的非暴力反抗得到普遍的支持,謀害暗殺波及無辜則會引起反感。媒體非常清楚西方人典型敵我分明的主觀思路,在拉*薩一事報導上模糊其辭,讓人難以辨別那到底是一場歹徒暴*亂還是中國駐軍鎮壓和平示威者。事實真相也許是兩者的組合,媒體作為中立的信息掮客本該加以點明。但是它們距離中立之遠在其遣詞造句上即可一目了然:抵抗力量若是“壞人”便稱之為是恐怖分子,如果這場惡鬥中正反方界限模糊,恐怖分子就會被加上雙引號或被稱為參加暴動者,抵抗力量成員。 真正的恐怖分子如今幾乎只有去以色列找,– 一個剝奪著巴勒斯坦人自決權同時還能扮成受害者的國家。

如果反抗者在西方主觀意識中屬於“好人”,他們甚至可以升級為自由戰士。主觀意識的轉變在美伊戰爭的報導中可見一斑 — 從前的恐怖分子漸漸獲得了雙引號,時下他們越來越多地被稱為抵抗力量成員,極左媒體甚至已稱他們為自由戰士 — 這個稱號在主流媒體上至今只有北伊拉克的庫德人得到了,當然他們也已擁有了高度的自治。

客觀地看,分辨各個種族自決要求的合理性幾乎是不可能的。按照國際法,大多數民族無權要求並實現自決。道義上你不能剝奪任何一個民族要求自決的權利。如何取得自治或獨/立,對幾乎所有民族來說,這都不是一個國際問題,而是一個國內問題,需要通過自治區和政府代表談判來解決。西方國家在科索沃一事上插手支持了分裂勢力,他們不能說這是個特例,沒有像征性質。塞族共和國會理所當然地把科索沃獨立作為榜樣,而爭取脫離波斯尼亞,西方此時若用雙重標准來衡量顯然不公平。承認科索沃的主權一事,西方很有可能打開了潘朵拉的盒子。.

即便獨/立主權對所有向往此事的民族來說是值得追求的,我們也不能否認,主權國建立的同時,幾乎總會引起新的民族衝突。科索沃北部的塞爾維亞人同科索沃的阿爾巴尼亞人一樣有要求自*主的權利。西/藏若獲得獨立,西/藏地區其它少數民族也同樣可以要求獨+立自治。其後果就是國家精微化。 看看非洲的榜樣,那裡的國界由1884年柏林剛果會議任意劃定 — 在主權國內獲得深度的自治是更好的出路。在歐洲,國家主權已越來越多地轉交給超國界機構,在歐盟內要求獨/立自主已經與時代格格不入。雖然目前,歐盟國家如何對待它作為聯邦成員的身份或者保持部分自治依舊重要,各種機構的互聯會使這些問題也逐漸失去意義。

不管西方如何暗示,藏人和維人短時期內不必抱什麼希望。長遠看來,中長期裡這兩個民族的高度自治無可避免。希望對參與者來說,這條路不會太血腥。

錢鍾書的電視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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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錢鍾書是《西遊記》迷,1986年國內播放《西遊記》連續劇,他定必捧場無疑。今天竟給我看到這篇署名「中樞」的視評:

文章來源是一個blog,叫「錢默存先生的年譜」,網主應該就是國內的「錢學家」范旭崙。根據其筆名和作者對《西遊記》的熟悉來判斷,我讀後也覺得有可能出自錢先生手筆,但奇怪是全文沒半分俏皮話口吻,可能是篇幅所限,也可能是錢老不想再得罪人吧。

搶左個"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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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原則營商:李卓民牧師夫婦的甘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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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國度復興報

黃濠光

由香港人創立的甘泉香港航空(下稱「甘泉航空」)首班不停站班機,將於十月廿五日啟航,由香港直飛倫敦。這間航空公司有三大特色,第一是廉價,第二是長途飛行,第三是其創辦人是一對牧師夫婦¯李卓民牧師和師母李黃慧恂女士。

牧養營商 兩者並行
李牧師不是放棄牧職,轉行做生意,乃是效法使徒保羅,兩者並行,他目前仍是南區Faith Community Church的主任牧師。在公司的職位上,他是主席;在學術上,他是博士;然而在甘泉航空記者招待會的新聞稿上,他用牧師銜頭,向社會大眾介紹甘泉的理想。

甘泉航空的理想是希望幫助香港七百萬人有環遊世界的能力,以及吸引更多旅客來港,推動香港及珠三角的經濟發展。談到理想,李卓民總是惦念著人。打從少年時代開始,生於富裕家庭的他,已為社會上貧富懸殊而感到不安。他上學不要司機接送,寧願走路,像其它人一樣穿著普通白色襯衫。他說︰「神要我體會到每一個階層的需要。」他的各種體會更堅定了他的信仰。

五歲信主 歷盡考驗
李卓民五歲信主。他出生於基督教家庭,祖父李文華是教會長老,有份創辦九龍塘宣道會。每星期五都有宣教士到他的家講福音,五歲時便流淚接受主耶穌為救主。十二歲初中時受浸,已想做全職傳道人,要全世界都知道福音,認識真神。十四歲赴美升讀中學和大學,他的信仰經歷了許多考驗,包括青少年成長期面對的困惑和試探,令他在高中有兩年幾乎變成無神論者或不知論者。日後在大學時期遇到宗教比較的挑戰,在現實社會中經歷到種族歧視等問題,以及在營商時目睹市場中殘酷的挑戰等,都大大考驗了他的信心,但也多次肯定了自己的信仰,當中不乏有幾次特殊的屬靈經歷。

他憶述一次神給他奇妙的經歷︰「有一次在大病之中,患了肺炎,在病床上是介乎生死一線之間。當時聽到神的聲音,大意是說︰『你不是像一頭牛、一只貓,或一棵樹,你有永恆的靈魂,是我所珍惜的。』那時我求再有機會去認識 是又真又活的神。我再次肯定了自己的信仰。」那次經歷之後,他認定了他一生的使命和目的,是要在現代人的生活中,見証神是又真又活的。

牧養青年 服侍難民
他最多接觸的現代人就是青年人,在波士頓教會服侍的時候開始了青少年工作,又在英文部事奉,隨後在哥頓康維神學院(Gordon-Cornwell Seminary)畢業後,在大學裡做院牧。當年的波士頓區域有許多柬埔寨難民,不少住在附近的Lynn市,他和師母開始服侍貧窮人,開補習班,也開了青少年宣教中心,帶領青年人信主,其中有些是幫派份子。為了幫助青年人就業,他創立了甘泉,從事地產投資,改變社區。

當他全職牧會時,已經牧養許多職場上的信徒,給他們門徒訓練。他們許多人對他說︰「你所講的是很崇高的道理,十分認同,但行不出來。」當時李牧師有一個很強的理念,就是要幫助這些職場信徒,他覺得必須效法使徒保羅,成為職場的一份子。後來他創辦的甘泉國際地產和航空公司,都是應用聖經原則作為經營的基礎。在投身於這個重要使命之前,因為事關重大,為了確實知道是出於神,他尋求了四個層面的印証。

踏足商場 尋求印証
第一是尋找聖經的根據,知道不會違背聖經真理。他用了三年時間深入查考聖經關於職場傳道,從保羅身上看見他全職服侍,也用雙手織帳棚去供應自己及同工的需要。他又從彼得的話知道基督徒是活石來建靈宮,而基督徒散播許多地方,在商場上基督徒也該成為活石。他回想一些基督徒在美國的查經班裡十分熱心,回到香港在商場上就流離失所,甚至放棄信仰,因他們未能將神奧妙的真理應用在商場上。李牧師加入職場,並非背棄神給他的呼召,而是領受了更深更大的呼召,就是那些流離失所的羊需要照顧,神要在商場上用活石建造靈宮。

第二是在神學上有貫徹的思想,要有吻合性。根據創造論,全世界都是神所創造的,都是好的,要在每一個層面裡榮耀,因此要在黑暗的商場環境裡為主發光,要道成肉身來發揮屬靈效用。馬丁路德曾說︰傳福音要碰到當代最迫切的問題,所以要傳到人最需要的地方。神的拯救由心靈開始,一直延伸到生活每一個層面,以及世界,要碰到世人最痛的地方。教會不能單強調頭腦的需要,也要顧及人情感上的需要,福音的大能可以改變每一個層面。

第三是從教會歷史中找到很多實例︰例如十八世紀德國莫拉維會(Moravian)的親岑多夫(Zinzendorf),就是透過營商,推動了最偉大的宣教運動。他是一位伯爵,在他的山莊招聘了許多信徒,訓練他們每一個人都有營商的一技之長。他們於1727年領受聖靈大大澆灌後,便常常禱告尋求神。當他們得知西印度群島奴隸的悲慘情況後,便有兩位弟兄賣身成為奴隸,進入他們當中,結果帶領許多奴隸信主。教會歷史上曾發生這樣的事,給李牧師很大的鼓勵。他要進入商場,為基督得著商場的人。他就在美國成立牟利的甘泉機構(Oasis),一方面將賺得的錢部份用於貧窮人的上工作,另一方面請人作工,在職場訓練同工,叫人更有紀律。

第四是自己內心的呼召。李牧師一早知道進入商場會遭人誤解。早在二十年前,他已感受神對他說︰我給你的帶領是另類到最親近的弟兄姊妹也會誤會你,你夠膽嗎?他承認沒有這個膽量。五年後(即1988年),神再問同樣的話,他說︰「縱然困難,我也要跟隨。」

公司使命 基於聖經
李牧師成立甘泉國際企業時,定下了這公司的使命宣言︰「甘泉國際企業是一間地產投資公司,建基於聖經的價值觀,追求卓越。透過策略性的伙伴,提升當地的繁榮,在絕望的地方帶來綠州。」李牧師為公司厘定七大指引原則。第一是給予,定意回饋社會。第二是與本地人密切合作,不分黨派與種族,務求帶來長遠影響。第三是催生角色,專注一個地方,從而激發其它機構在其它地方做同樣的事。第四是聖經價值,包括管家職份、關顧窮人、愛神愛人、留下餘剩的、合乎道德的操守。第五是追求卓越,以僕人心態做到最好。第六是講求效益。第七是培養問責文化,務求精益求精。

李牧師就是堅持這些原則,在美國從事地產生意,結果大大蒙恩,每年回報率超過25%以上,差不多是同行之中最成功的。他說︰「感謝主,因為應用聖經原則,不只不會成為營商的攔阻,反而幫助我們發揮投資的威力出來。」他以波士頓附近的Lynn為例,該市的內城區治安敗壞,住滿了窮人,沒有人會投資,但他認為有商機,也有使命感,便於1995年投資該市。他認為人是照著神的形象被造的,就算是對最貧窮的人,也必須去愛和尊敬。有些員工本著道成肉身的原則,也搬進內城居住。他和美國哥頓大學合作,將四百名學生和教授帶進Lynn,將別人遺棄的社區重新建立起來。

甘泉航空也應用這七大原則,還要加上兩項。第一是重視家庭,飛航員工工作時空變化大,很難在家中久留,最易忽略家庭。甘泉替員工編更輪值時,會讓員工更多機會回家,公司安排員工的活動,都以家庭為重,顧及婚姻的各方面。第二是誠實正直,今次飛倫敦的機票中,已向公眾保証至少有10%是一千元的,完全沒有投機取巧。他要透過航空業,讓人知道福音的實際好處,將聖經真理原則有連貫性的應用出來。

挺身而出 否極泰來
原來李牧師夫婦從來都未曾想過踏足航空業的。兩年前,他在《受難曲》首映禮上遇見苗禮士之後(詳情見本報第58期),苗禮士將開辦航空公司的計劃帶給他,他以朋友及牧者的角色,給苗禮士一個輔導式的鼓勵。不久苗禮士又跟他分享整個商業計劃,這一次他就以投資者及專業的角度,問了苗禮士五十個問題。這次之後,李牧師在祈禱中聽到神給他四個字︰「挺身而出」。他知道開辦航空公司不是隨便的事,要弄清楚有沒有聽錯。他和師母用了八、九個月時間,以審慎的態度尋求印証,並找來兩個精英團隊去深入鑽研。期間反對最力是他的家族,覺得航空業風險大。由於家人反對得很厲害,為了不想家人憂慮,他在七個月後的一個星期五對苗禮士說此事不可能了。苗禮士態度很好,說等下周一再作最後結論。就在這個重要的周末,李牧師禱告主,主又給他四個字︰「否極泰來」,表示過程中會遇到困難、阻撓、競爭和挑戰,但都能克服。他知道做一件事不會馬上成功,他覺得這四個字十分富挑戰性,給他很大的印証,於是星期一再見苗禮士時,馬上拍板。他向家人強調,盡管初時會遇到困難,最後也會有神的祝福。於是在2004年年底決定後,於翌年二月正式宣布成立甘泉航空公司。

火速集資 精英匯聚
有困難就有神跡。一般新航空公司成立,在頭兩、三年都不會購置飛機,只會租用飛機,甘泉也不例外。初期集資了二億,準備簽約租賃飛機,但由於申請牌照一事有同業反對,故不能如期簽約,以至飛機遭別人租用了。按那時航空業的市道,再租用飛機是不可能的。後來不用半年,牌照就通過了,比預期又早又快,但那裡去找飛機呢?於是決定要再集資去購買飛機,結果集資由二億增至八億,買了兩架飛機,令業界另眼相看。

甘泉航空一開始就是一間國際性航空公司,雖提供廉價機票,但服務必須有優質的國際水準。李牧師夫婦第一次出訪是到德國,拜會柏林市長。之後神開路,將世界頂尖的精英賜給甘泉。在股東方面,有李牧師的好友偉易偉集團主席黃子欣博士入股。在團隊方面,有港龍的總機師古先生加入成為航務總監。李牧師是公司主席,他最得力的伙伴是師母李黃慧恂女士,她的職銜是執行董事。

天作之合 絕配團隊
按李牧師所說,他的師母是神創造的絕配,他說︰「1+1=11」。一個人能力有限,但若能與配偶有完全的信任和默契時,那種力量是一加一的幾倍。李牧師專長看大方向,李師母熟習行政,二人成為絕配的團隊。

他們在美國波士頓的查經班認識,當時他在哈佛大學念研究院,她在大學讀音樂。他們於1983年一月廿三日訂婚,由年紀老邁的王峙牧師講道勸勉︰「你們可否知道?在你們兩個還未出生時,我每次到香港傳道,一個星期住在你祖父李文華長老家,另一個星期住在他祖父黃詩田長老家,原來人眼中的絕配,是神一手刻意所安排的。」

黃慧恂的祖父原來是禮賢會教會長老,也是一位成功的商人。他每早五時起床寫主日講章,七時再睡,八時回公司打理業務,一直到下午五時回家,打開聖經繼續研讀神的話語。對他來說,事奉主和做生意是合並的,從不分開,黃慧恂的家族早已有這種背景。她在波士頓讀完音樂後,神呼召她,入讀哥頓康維神學院。畢業後參與牧會,從事柬埔寨難民宣教工作,事奉滿有喜樂和能力!當李牧師開辦了甘泉,她內心仍沒有完全的平安。有一晚李牧師很想擢升一位弟兄做左右手,因不想做錯決定就祈禱求神印証。神對他說︰公司的第二號人物不是他,而是你太太。翌晚神給李卓民七個理由,指明他妻子是最佳人選。

甘泉綠州 生意盎然
他們所創辦的公司取名甘泉,英文名稱是oasis,意即綠州。採用這個名字,是李牧師有一晚在半夜三點,神叫醒他,將一個異象給他。他看見沙漠中有綠州,荒漠中有甘泉,而城市中的內城區正是一片荒涼。在以賽亞書裡,人犯罪形同朽枝,神可以燒毀,也可復興過來。他覺得oasis的意思,是將城市再建立起來。他後來跟弟兄姊妹一起禱告,覺得神有城市復興的心意,要帶進企業中。有一些弟兄姊妹認同這異象,加入並開始了甘泉。這是在美國從事地產生意的甘泉之起源。

至於在香港成立甘泉航空,也有一個宏大的願景。香港在國際上位處一個非常好的位置,中央政府給予內地省市自由行來香港,大大刺激經濟。如果歐美人士也來香港自由行,對香港的經濟裨益也會很大,但要做到這樣,必須有廉價機票。香港人可以以超值的票價去環遊世界各地,外國人也同樣來香港,不只對香港營商有幫助,也帶活珠三角。香港是彈丸之地,老師可利用廉價機票,行萬裡路,更多見聞有助教育發展。廉價機票促進香港和歐美的交流,帶動人流,打通經脈,叫香港和珠三角一帶生氣蓬勃,成為南中國的綠州。

喜劇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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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剛給我傳來這段Youtube,題為《扮比人噴到,唔舒服》:


「扮不舒服」的保安,竟令我想起《喜劇之王》中被李兆基打得頭破血流的四眼仔。這一邊是彷彿參與夏日嘉年華的男女,由裝扮到舉動,都氾濫着無處打發的青春朝氣;另一邊則是號令如山的保安主管,冷漠而世故,一切以老闆的利益為依歸。而這位夾在中間的「死茄喱啡」,為保飯碗,他只能面對殘酷現實:先演一場「扮不舒服」的戲,給在場的年輕人揶揄殆盡後,再榮登網上舞台,為一眾「看到真相」的網民提供免費歡笑。細心一想,「死茄喱啡」可不簡單,因為他原來是「可以滿足三個願望的出奇蛋」:他不但「做好呢份工」,更額外發揮了娛樂功能,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還同時滿足了我們的「正義感」!商家把人當工具,是事實;但本土行動或一些「文化人」又何嘗不認同此點,且盡力通過影像來展示甚至鞏固其工具性呢?

小人物的辛酸和無奈一被化約為影像,就只可能是「戲」了。他是「扮不舒服」?抑或真不舒服?更有可能的,是他正在扮演「扮不舒服」--在兩重扮演之下,最後連他自己也迷失了。也許,這才是今天社會最無藥可救的「不舒服」。

附錄:

http://news.sina.com 2008年04月06日 17:39 明報

  【明報專訊】一班文化人與「本土行動」成員昨繼續在時代廣場舉行公開活動,其間參與者之一的陳廣仁( MC仁)使用空氣清新劑,廣場保安員上前勸阻時被 MC仁噴了一下。保安員被另一便衣保安員吩咐「扮 ?被佢噴到不舒服」後,即蹲在地上按額皺眉, MC仁被接報到場的警員拘捕。

  同事教「扮被噴到不舒服」

  時代廣場發言人表示, MC仁當時曾向廣場的柱及牆噴噴劑,「我們不知那是否空氣清新劑,但噴出來是有字樣的」,廣場保安上前勸阻, MC仁突噴向保安臉部,令保安感眼部不適,保安員因患有氣管敏感,接觸噴劑後出現作嘔。

  時代廣場﹕弄污私家地 有權趕走

  時代廣場人員即時召喚救護車及報警,發言人表示,並無保安人員教唆他人「扮?被佢噴到不舒服」,只以「最克制、最容忍的姿態」盡量配合本土行動的活動,「作為業主,他們弄污我們的私人地方,我們絕對有權趕走他們」。發言人指醫院已證實該名保安員眼部因沾有化學物而發炎。

  根據香港電台提供的片段,昨午約 4時半, MC仁手持兩支噴劑向天噴射,一名保安人員上前勸阻時被噴中,其後另一名便衣保安向他說﹕「扮 ?被佢噴到不舒服。」鏡頭一轉,穿制服的保安員蹲在地上,脫下眼鏡並緊皺眉頭,按頭稱感不適。

  MC仁被捕後被帶往灣仔警署,最終以 500元保釋候查。 MC仁表示,事件証明香港公共空間「連空氣也被人監管」,他認為事件反映商業機構灠權,「稍有敏感事件便報警」,他慨嘆這類事件于只會在香港的廣場發生,「全世界無一個廣場會這樣,作為廣場,應該開放予公眾使用」。

  保安眼發炎 MC仁 500元保釋

  本土行動成員朱凱迪認為這只是一件小事,市民和商業機構也需要時間平衡使用公共空間,其間衝突必然發生。他表示事件顯示時代廣場「還未穩陣」,若他們因事件停止公共活動,「嚴厲的規管很易再生」,故他們會繼續有關活動。

妖魔化中国(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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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海君按:看到這篇文章,Kipling的詩句又浮上心頭:Oh, East is East, and West is West, and never the twain shall meet;但願真是永不相見!若相遇而無法溝通,那就是最絕望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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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club.chinaren.com/11/120367517)  

和傲慢的德国同事争论三天我的结论-德国人无可救药
    
    我实习的办公室本来有三个人,但是有一个同事出差了,于是就剩下了我和我斜对面的K。K最近没什么事情干,闲得很。
    
    (在3-14拉 萨暴 乱之前的一次对话)
    2008年3月11日,一个别的同事给我拿来一张法兰克福汇报,上面有关于北京机场新航站楼T3建成的消息。在德国,这种带着酸味的报道就算是非常中立了,我已经非常满足了。我于是在网上看了很多T3的照片,激动得热泪盈眶。那时候正好是中午休息,我就问K要不要看看。她过来看了一眼,
    说:“是不是挺大的?”
    我说:“非常大,使全世界最大的。”
    她说:“那也是没办法,你们人也太多了。全世界最多的。”
    ……
    她又说:“北京有多少个机场啊?”
    我说:“客用的就一个,还有其他的用途的别的机场。”
    她说:“那也是得建机场,那么多人就一个机场。你看斯图加特,一共才那么些人,还有一个机场呢!”表情始终非常严肃和蔑视。
    ……
    她看着那些照片,然后说:“这几场看起来冷冰冰的,都是钢铁的。”
    我就给她看了那些新航站楼里有中国特色的装饰。
    她说:“这个看着还行,不过就是装饰一下吧,一投入使用就拆走了吧?”
    我使劲压着火儿说:“一直都在那儿。”
    
    我当时已经非常的不高兴了,觉得自己先让别人分享我的喜悦简直就是找骂。她看出来我可能不高兴了,就说:“挺好的,挺好的。”然后看着正好刚进来的另一个同事,摆出一副对一件事感到可笑的表情,说:“中国肯定有很多这方面报道,以后中国除了你们紫禁城,还有另一个景点就可以是航站楼了。哈哈。”
    
    (3-14西藏暴 乱后)
    
    第一天3月26日
    
    西藏问题过后,从14号到25号,都没有同事跟我谈起这个事情,我也非常不想和他们谈。因为用他们的母语谈一个如此复杂的历史、民族、政治事件,根本一张嘴就已经输了。
    
    经过将近两周的被德国媒体的狂轰滥炸,我近日来情绪已经相当激动。25日晚又听说明镜在其新一版周刊上造谣,我在26日中午立刻买来一本,要留下当证据。刚进办公室放在桌上,K就问:
    “你买的《明镜》?”
    我说:“对。”
    
    她说:“为什么要买呢?因为它这次的话题关于西藏?”
    我说:“不是。”
    
    她说:“因为它的文章写得好?”
    我说:“不是。”
    
    她说:“那是因为什么?”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手都气的在抖,说:“因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谎言。”
    
    她虽然还没有完全知道我再说什么,瞪着大眼睛盯着我看,但是却已经面露怒色,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们整天所看到的、听到的,所有的报刊杂志电视新闻,全部都在撒谎。”
    
    她简直就要气疯了,非常严厉的对我说:“你没有权力说我们的媒体造谣!我没有去过西藏,但是我看到我们的报道就觉得西藏的情况非常非常非常的严重!我不可能去西藏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就是会相信我们的电视里说的。我还会认为你们的媒体在造谣,你们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如果你想要批评德国的媒体,最好先回去批评你们自己的中国媒体!”
    
    我翻开《明镜》的那页报道,指着说:“这里用的图片是我们的警察在救一个受伤的汉人,可是下面的注解是警察在逮捕一个藏人。这就是造谣。”
    她根本就不看我在给她指的东西,而是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说:“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是你们的警察就是逮捕了很多藏人,开枪杀人。但是你们的电视里都在撒谎。你有什么资格说德国的媒体报道的不真实?”
    
    我不记得我还说了些什么,但是没有几句话。我气的出去下楼给我爸妈打电话,浑身哆嗦,止不住地哭。因为最近天天都在为此事纠缠,我没法让自己能平静的再去讨论这事。
    
    我很久很久才回到办公室,她也不再跟我讨论了,这天就算过去了。
    
    
    第二天,27号。
    K带来了一盘自己烤得蛋糕,因为她前两天过生日来着。下午,同事们都来吃,其中有两个男的同事跟我说起了西藏问题。因为浓重的施瓦本口音,我并没有完全听懂第一个问题是什么。但是我就跟他说:“如果要谈西藏的问题,我们必须先搞清楚,在那一天,是谁袭击了谁。”
    
    他说:“不不,我不是要问谁对谁错。你觉得西藏非常的和平是么?”
    我说:“西藏非常的不和平现在。但是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并不知道。因为德国的媒体全部都在撒谎。”
    我瞄了一眼斜对面的K,她的脸又阴了下来,看着电脑屏幕,疯狂的在打字。
    
    我于是废话少说,就在我电脑的“收藏夹”里找出了关于揭露西方媒体造假证据的照片,一张一张的给那几个同事讲。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其中一个男同事D跟我说:“那如果像你说的,他们的生活比原来好了,那为什么还要起义?”
    我说:“那些人是要独立。很多煽动的人甚至都不是住在西藏的,他们都是流亡政府的人。而且,原来dl喇嘛统治下的西藏是奴隶制社会,人民连人身自由都没有。dl过生日甚至需要用两张人皮祝寿!”
    
    我从他们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们并没有听进去我的话。因为我说的这些事情和他们一项知道的,差得太远,他们可能以为我的德语表述有问题,表达错了自己的意思。
    我接着说:“你们说西藏人的生活非常凄惨,但是你们知道么,在中国像西藏这样的少数民族,上大学学生是免学费的,反而是汉人要交学费。他们每次升学考试都是有加分的。他们甚至都不需要缴税!”
    
    他们立刻说:“那为什么不让媒体进去,为什么封锁西藏?如果你真的要说事实的话,就应该让媒体进去。”
    我说:“首先,是为了大家的安全,那个地方非常不安全现在。其次,西方媒体太愿意歪曲事实。他们不在西藏,都可以用这么多假照片造谣。而且,昨天已经有第一批外国记者去了。但是没有德国记者。”
    
    K终于因为愤怒,又加入了讨论,说:“凭什么不让德国媒体进去?凭什么全世界的人都能去就德国媒体不能去?”
    同事D立刻纠正说:“不是说有人都能去,就几个国家。”
    我说:“对,美国、英国、俄罗斯、日本、韩国,等等。不让德国媒体进去是因为德国媒体在这次的事情上说谎说得太厉害了!”
    K说:“那你说印度媒体也说谎了,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去!?”
    我说:“印度媒体也不在这批记者里。”
    K显然是非常的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会去办公了。K就开始了她对我长达两天的教育工作。
    她在认真的盯着电脑许久后对我说:“你看得懂西班牙文么?”
    我说:“不懂。”
    
    她说:“西班牙的网站上也写着,中国政府疯狂镇压,杀死和平示威者等等。”
    我说:“我知道,西方媒体都在撒谎。”
    
    她说:“但是为什么全世界都这样说,只有你们中国不那样说!你不觉得你是被你们的政府欺骗了吗?那明明是你们的政府在撒谎!不然怎么可能所有国家都谴责中国?!”
    我说:“对,所有国家都说中国不好。但是没有一个国家能拿出证据说明他们说的是真的。只有中国政府能拿出证据,我们有录像。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和平示威,是他们在杀人。但是这些录像没有一个西方媒体在播出,反而是在用诬蔑中国的假照片。”
    
    她说:“你们播的是中国政府做的假录像!”
    我不知道跟这样的人还能说什么。
    
    我说:“现在中国在发展,让西方大国感到恐惧和不舒服,于是大家全都反对中国。我在德国两年,没看过一条关于中国的好消息。中国干什么都是错的。你觉得一个这么大的国家,可能没有一点儿优点么?”
    她说:“我们没有都说中国不好啊。比如你那天跟我说你们修了新机场,我不是就知道了么。”
    我说:“但是德国并没有表示赞赏,并不高兴。”
    她立刻说:“因为你们还有那么多穷人,却花这么多钱盖那么大的机场。”刚还说她觉得这是好事,两句话以后就暴露了。
    我说:“你怎么就会觉得我们把应该给穷人的钱盖机场了呢?我们盖这个机场也是为了奥运会,为了全世界各国的人。”
    她说:“还有那么多穷人就不应该办奥运会。”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说:“相反的,我们的媒体从来不这样污蔑别的国家。你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中国留学生愿意到德国学习,是因为……”(我想说的是因为大家原本都很喜欢德国,因为我们在中国的电视里看到的德国很美,很发达,所以我们愿意来学习)
    但是我被她打断了,她用非常傲慢的表情跟我说:“因为我们的教育水平发达,因为我们的学费便宜,这很简单。”
    
    我对这种不礼貌的打断非常的无奈,我还是接着说完了我的话。然后我说:“但是我们在这里却发现,德国的媒体从来不说中国的好消息,我们德国留学生在某种程度上对德国也感到失望。”
    
    她说:“我们没有只说不好,我们也在说你们好。”
    我说:“好的。那我问你,你知道中国什么好事情么?”
    
    她想了想说:“你们中国经济在发展啊。”
    我说:“这不用德国媒体说,全世界都知道。那你听说过什么关于我们政府的好事么?”
    
    她想了想,没能说出来。但是她又立刻一脸胜利的跟我说:“那你能跟我说说墨西哥政府有什么好政策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高兴极了,说:“你看,你也不知道。”
    
    我说:“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关心。我不知道他们有的好,是因为同时我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不好。但是如果我关心,比如德国,我就会既知道优点也知道缺点。我们都是从两方面认识事物的,这是我们在中学就要学的。”
    她有那么一两秒没能反驳我。
    
    然后立刻开始。
    她说:“你们中国环境污染现在这么严重,政府根本也没有做什么。”
    我说:“你怎么知道政府什么也没做?现在中国在呼吁超市不要提供免费塑料袋,而且马上就要实施了,你们知道么?据我所知,在欧洲这些国家,能做到这点的也就只有德国。另外,其他城市我不知道,但是单说北京,政府为了要减少市民出行用私家车,大大降低了公共交通的费用。坐地铁城铁只要两块人民币(0.20欧),坐公共汽车,很多只要4毛钱(0.04欧)。这些事情德国人根本就不知道,就只知道指责。”
    自:Club.ChinaRe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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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没有了翅膀会怎样?
    你说:会被上帝遗弃,从此离开天堂。
    他说:你错了,她会落到我的身旁,陪我看日落斜阳。
    我说:其实你们都错了,因为我会留在她身边,一起陪着她看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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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最新发帖
  [海外]日本人的真实生活水平,警惕国人
  人民币都省下来,学英语可以完全免费
  
   沙发 楼主:施威因施泰格 个人文集 2008-04-01 16:37
   引用 回复 编辑
  
    我说:“中国现在在发展的过程中,确实有非常多的问题,但是我们需要一步一步地解决,而且我们确实在解决。中国很大,没有你们想想得那么简单。”
    
    她说:“反正你们的政府就是压迫人民,人们都没有自由。你看上次巴黎的暴 动,所有记者都可以去报到,没有人把巴黎封锁。”
    我说:“西藏是我们自己的事情,那是我们国家的地方,我们怎么处理是我们的自由。”
    她说:“那谁也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反正我就是会相信我们的媒体。而且你们的政府把西藏的文化都摧毁了,他们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文化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们的政府摧毁它们的文化了?西藏人可以用自己的语言上课,这叫摧毁文化么?”
    
    我接下来问她:“你觉得中国人民生活幸福么?我只是想知道德国人是怎么想的,没有别的意思。”
    她想了想说:“我觉得基本上还是幸福的吧。但是对我来说,如果我只能生一个孩子,我不知道我活着还怎么能幸福!”
    
    我假装心服口服地说:“嗯,对,你说得对。你刚才说了中国环境污染对吧,还有现在全世界也都在说能源问题,说能源匮乏等等。”
    她说:“对,比如石油。”
    我说:“对。你知道么,中国推行计划生育,30年来少生了4亿多人!这就是治理环境污染最有效的办法,这就是节约能源最有效的办法!我们有污染,人口多,你们指责我们;我们少生孩子,控制消耗减少污染,你们又指责我们没有人权。那我就想问了,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样呢?!”
    
    她特别痛苦的说:“别提人权,这个话题太沉重了。”然后意思就是中国的人权问题简直太恐怖了,中国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说:“我也不想谈什么人权。我只是想接着刚才的问题说。如果我们的政府像你们说得那样妖魔,人民的生活怎么能幸福呢???”
    
    我不记得她怎么回答得了,总之还是狡辩来着。我们每一段对话,我都不可能彻底的赢她,她一定会跟我扯一些什么别的。
    
    然后我就说:“我们生活在德国,其实也没有言论自由。近些天,德国把中国的很多论坛都封了。我们根本不能和中国的人直接在论坛上交流。”
    她一下又火冒三丈,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德国根本不可能封锁你们的网页。”
    我很平静得说:“可是这是真的。”
    
    她说:“你上的是什么网页?”
    我说:“综合网页,像yahoo那样的。叫新浪。”
    
    她说:“不可能。德国绝对不可能这样做。”
    我说:“但是这就是事实。”
    
    她说:“你现在就上给我看!”
    我就演示了一下。
    
    她说:“不可能。只是在公司不能上。”
    我说:“家里也不行。”
    
    她说:“你家里网有问题。”
    我说:“斯图不能上,纽伦堡不能上,汉堡不能上,柏林也不能上。”
    
    她说:“那是你们的网页坏了。”
    我说:“中国能上、美国能上、英国能上,法国也能上。”
    
    她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就有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了。
    
    我说:“对于封网的事情,我真得很无所谓。我很理解。我想说的就是,不要总指责中国会封锁一些网页。每一个国家在必要的时候都会这么做。”
    她说:“我们没有封你们的网。而且如果说封网,全世界也不会有中国那么极端。你们什么都不能上。”
    然后,她特别特别得意,特别特别自信又神秘的跟我说:“你们能上google么?”
    
    我都无语了……
    
    争论听了一阵,快下班的时候,她让我过去一下。
    然后指着电脑屏幕说:“你看,我就给你找到了一条关于中国的好消息。”
    我看了一下,是一个月以前Die Zeit网页上文化板块里的一些照片,是中国过春节迎鼠年的照片。没有什么文字,就是照片。
    我首先完全服了,她居然在和我停止争论后一定要找到一篇关于中国的非负面消息证明我说的是错的。其次我跟她说:“这不叫好消息,这只能说是中立。”
    她说:“我觉得这些照片很好看啊,这个消息很好啊。”
    然后她就下班了
    
    我后来一看,在一张放烟花的照片下面写着:“烟火。但是在中国并不是所有地方都允许放。”
    按我们的逻辑,这是为了安全。按他们的逻辑,这又是没有人权……
    
    心里一直别扭,别扭了一晚上。
    觉得德国人这种脑子,根本再说什么也没用。
    就想这件事情就不跟他们谈了,当然本来也没想跟他们谈。
    
    第三天 3月28日
    早上一上班,K就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过了半个小时,她叫我去看她电脑上的网页。
    
    那是德国n-tv电视台今天的最新网页,上面都是图片和注解,是尼泊尔警察的图片,注解也写着尼泊尔。她于是非常得意地说:“你也觉得这些照片是错用的么?”
    
    我说:“我不会,因为这下面写这是尼泊尔呢,这根本不是中国。”
    但是她还是很得意,因为她觉得她向我证明了,德国的媒体没有只用假照片,也有真的。
    我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逻辑——因为她们有时候也用真照片,所以就不能责怪他们用了假照片?
    
    我说:“现在再用真照片已经没用了,因为大家都已经……”她打断我的话说:“但是这毕竟是好事情,我们用的是真照片。”
    
    我开始头疼。
    
    后来她又苦口婆心的跟我说中国多么多么不好,多么多么糟糕等等。我不记得了。后来她开始总结:“这就是不同的文化,没办法。”
    是的,这是文化问题。但是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在说,她们的文化是对的,我们的是错的。
    
    我于是说:“没错,文化不同,意识形态不同。但是所谓文化的不同也仅仅就是‘不同’,是没有对错之分的。然而你始终谈的都是对错。”
    
    不知怎么又扯回西藏,她就跟我说:“反正在我们的心理,佛教是很圣洁的,教徒都是非常和平的,都是与人为善的。总之,我们绝对不相信他们会使用暴力,会伤害别人。”
    
    说实话,我已经累了。这一天她都在极力说服我,让我知道中国政府多么的集权和暴力,多么的血腥和残忍。然后就是中国是个多么恶劣的国家,说中国的盗版,盗版他们的汽车,偷走他们的技术,认为《明镜》的《黄色间谍》写得很真实。
    
    快下班的时候,K突然兴奋起来,特别高兴得跟我说:“我们的报纸上登了,我们的总理和外长将不会参加你们的奥运会。你看了这条新闻了么?”
    我说:“看见了刚刚。”
    她掩饰不住内心喜悦的跟我说:“怎么样?中国人会怎么想呢?哈哈。你们的新闻呢?播这个消息了么?”
    我在网上看了一眼,说:“没有呢。”
    她说:“我真是特别感兴趣,看看你们的媒体会怎么说这件事。哈哈”
    
    之后就又是把各国的文化都批判一遍。说读过一本关于日本的书,看了以后觉得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人——为什么一个人去休假回来后要给同事带礼物?
    ……这几天的讨论让我深深地明白了几件事:
    
    1. 西方媒体的宣传已经可喜可贺的达到了他们的目的——德国民众都信了。不但信了,而且坚定不移,以至于认为所有的不同声音反而都是撒谎。
    
    2. dl喇嘛这么多年的市场营销工作做的太成功了,每一个我接触的德国人,都把他当作“伟大的精神领袖”,他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做的事都是对的。
    
    3. 德国留学生在德国是很不受欢迎的。我的同事就能在无意中流露出这种情绪并且直接跟我说:“我们都会担心,如果你们有一天也学会了我们会的东西怎么办。”
    
    4. 中国这个国家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大错误。中国的缺点多的可以堆上天,而且在一个魔鬼政府的领导下,只能越来越恶劣。
    
    5. 中国到处充满了血腥和屠杀。人民只要说错一句话,就会被逮捕,在监狱里处以极刑。
    
    6. 中国没有权利办奥运会。凡是去奥运的人,都在某种程度上支持种族屠杀。
    
    
    我已经非常非常疲惫,但我觉得我也有收获。那就是,我将不再和任何一个德国人讨论西藏的事,或者中国的事。他们的头脑已经受了一辈子西方声音的洗礼,不可能再开化。千万不要试着说服他们或者用事实讲道理,因为那只能把你气死。
    
    在他们的心理,有一种强盗逻辑:凡是对中国有利的事实,就是中国政府捏造的;凡是对中国有利的图像,就是中国政府派人演的;凡是对中国有利的照片,就是PS的。
    
    在他们心理,有一种绝对的定义:中国是无可救药的,是没有优点可寻的。所有反对中国的声音都是有道理的,是她们都会拥护和支持的。
    
    而且,德国人的傲慢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惊讶。让我从这不过才20几岁的人身上看到了60年前这个民族人们的影子。他们是纳粹的后代,也永远有着纳粹的血统。他们对于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事的那种执著,让别人看来不仅仅是僵化,甚至非常恐怖。
    
    所以我觉得,和他们的斗争是长期的,无休止的。这种斗争不是和他们争论或者用证据说服,而只能是建设祖国。只能让祖国强大,更强大,才能让他们闭嘴!我们每一个在国外的留学生都在卧薪尝胆,等着看几十年以后的中国是像他们期望的那样崩溃,还是强大的让他们崩溃!

我曾侍候過英國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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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戲前看了評論,我看戲時會老是想着評論內容,影響着我對整齣戲的主觀感覺。

看這齣 I Served the King of England 前我在看原著,看了一半。於是電影前半部看得很不自在。又因為書只看了前半,電影後半部又覺得還算可以,但當我回去繼續看書時又被電影後半部影響着,像被卡在中間,唔上唔落。

不行,不行。

我開始回想為什麼愛看赫拉巴爾。他最愛記錄那個時空下圍繞自己的捷克人,通常都是些最不起眼、比較底層的人物,如實地把他們的對話和想法寫出來,把這些人一個一個重組起來。這些人身處的時代,歴史在前進,政治和意識形態透過各種方式傳播,滲透進他們的生活,但其實對他們沒有影響,因為這些人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用他們獨有的思維邏輯活着。或者從他們眼中看到的歴史跟我們認識的歴史(我們真的認識嗎)很不同,但才充滿人性,因為他們這些想法是順着他們的經歴自然地產生,不會黑白分明,而是複雜多變。電影作者並非想透過影像把「赫拉巴爾式人物」重現,只不過想借赫拉巴爾的故事發揮,去說他想說的話。

對,對,返來了。

另一篇I served the king of england

芭碧羅, 妳是誰?(留言已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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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活節過後看到倉海君的新貼, 真是又一次給我來個五雷轟頂. 驚覺Coelho和倉海君都可謂吃過祕學的夜粥. 我一直認為The Alchemist 是一本成道的導遊書, 故事裡面很多人物道具都有深刻的象徵意義. 在這本小書一炮而紅長印長賣的多年之後, 作者在故事開頭放一個小插曲, 他有甚麼深意呢? 雖然倉海君極力排除"上/下"考慮, 但是我認為司徒無明師兄提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而這個問題的解答會破譯所有密意的密意. 我問, "What a lovely story" - 煉金術士對Narcissus這個故事抱持甚麼態度? 我想像他一邊微笑著. 這個神祕的微笑, 有甚麼意思? 坦白講, 我沒有仔細想(即是按照我本來對故事主題發展的理解)就馬上認定那是一個輕蔑的微笑 (如果我們容許一個大能者偶爾輕蔑一下). 而另一方面, 當我看到Zeke, .bwd.和倉海君的討論把自戀者搭上芭碧羅/至高者 - 我本來不知道這個姓芭的是何方神聖 - 我即時接受了這個聯想, 並且我馬上要問, 在靈知學當中, 芭碧羅佔據一個甚麼樣的位置呢? 點解.bwd.咁想成為一個芭碧羅喜歡的.bwd.呢????? 想唔通, 五雷轟頂. 司徒師兄的問題, 也就是我的問題. 至上的跟至下的, 如何混在一起呢? 至下的又如何因為搭上了至上的, 就頓時頭上發光呢? (今天細閱Zeke, 才開始對芭碧羅有點頭緒)

芭碧羅是甚麼呢? 倉海君說是"「无明不觉生三细」之「動相」". 我馬上贊成, 不過以我的脾性, 馬上又問, 「動相」又是甚麼呢?, 經驗是怎樣的呢? 我的想法很簡單: 就是"我是誰?"的"是"字, "你係邊個?"的"係"字. Barbelo is Identification. Identification, 我喜歡翻譯做執迷, 相信倉海君喜歡說迷戀.

據說六祖是聽五祖誦金剛經到"應無所住而生其心"就頓悟了. 而我係睇Transformers變形金剛電影時, 看到Bumblebee被追擊斷腳時有所領悟的. 星星叫打斷大黃蜂雙腳, 大家看見大黃蜂一臉痛苦, 狀甚艱難的爬向阿SAM的時候, 我問, "使唔使咁作狀呀大哥? 你唔係變形金剛0黎架咩? 你架黃色跑車打殘0左, 咁0岩隔離架泥頭車開過, 你化一度冷籃白色激光, 射過去, 咪馬上復元囉! 大黃蜂, 你做乜做機械人都咁執著, 架黃色跑車真係咁靚咩?" (其實又真係幾鬼靚)

在大黃蜂斷腳這個例子中, 執迷好明顯冇jetso, 走遲半秒都粉身碎骨. 但是在芭碧羅身上, 為甚麼執迷又是地位超然呢? 五雷轟頂????? tentatively 我認為這個靈知學這個講法, 打通了我思路上一個盲點. 佛說"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相信絕大部份有思考過其中意義的人, 都是把重點放到前半無所住三字上面, 嘔心瀝血想通了, 就對後三字不求甚解, 輕輕帶過. 現在看來其實從造句結構上看, 重點都是落在後半的, 只是前半不了, 後半就無從說起. 元音老人一方面說念起不隨, 馬上又說不要死壓住念頭, 念頭就是妙用, 現在我知道了, 所謂妙用, 即是Barbelo, 即是智慧. 我的想法好簡單, 我們就像幼兒班裡面那個夾硬要把圓塊擠進方框的笨小孩. 智慧就是不著方圓方圓皆通的靈光一閃.

中国及其达*赖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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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予 譯

(原文在此 2008年3月26日 Spiegelfechter )

“西方”記者被“請”出動亂地區西/藏以後,很少有新消息透露到外界,歐盟政府卻已開始升級外交衝突。默克爾,布朗和薩科奇用甚至有些強硬的口氣要求中國政府與達*賴*喇嘛進行對話,大不列顛和波蘭准備邀請達*賴 會談,德國和法國內閣也有這個打算。讓長期拒絕交流的敵對雙方坐下來談話當然是件很理想的事 -- 什麼時候這個要求也能向紛爭不休的伊美雙方提出來呢? --,歐洲人生硬的話語是不是會促成中國人和談的決心,這還是個問題。


要理解西/藏危機,首先必須研究衝突雙方的心態,戰略形勢和衝突的文化意義,然後才能提出不是去安慰西人良心,而是有益於藏,漢(還有常被忽略的)維吾爾人的建議。中國非常自尊與自信,價值觀有時甚至與西方“高鼻子” -- 在中國人意識中依然是野蠻人 -- 所謂“基本價值”背道而馳。

中國在它漫長的歷史上既不曾有過自*由/民*主的社會制度,也沒有出現過這一思想的先驅。嚴格地說,中國也不是一個共產主義國家 -- 它是一個在一黨極權專制下計劃經濟與放縱無度的曼切斯特資本主義結合產生的混合體。 如果西方人想要告訴中國人,富裕生活只有隨著民*主體制方能到來,那麼,中國人只要看看過去幾年的宏觀經濟指數就能駁倒這一成見。 只有極少數中國人對政治改革感興趣,爭取普適人*權的也僅僅是為數不多的一些知識分子。西方體制的道德優越性在中國人看來,客氣地說是令人費解 -- 看看當今西方政治中,表裡不一與日俱增,中國人這樣看就不足為奇了。


對於異族文化,中國人的態度說好聽些是有所保留,說難聽些是驕傲自大。在中國文化中,“臉面”至關重要。如果一個“高鼻子”譴責中國違犯了“高鼻子”訂下的規則,那麼不僅僅是中國人民,它的整個文化和國家都會感到臉面喪盡。至於西人失禮的背景和原因在這時已無關緊要。當然這並不是說,西方人由此失去了任何提醒中國人注意人%權的合法權利,但是此舉的形式和方法至關重要。

讓中國來舉辦奧運會是一步戰略好棋,它能讓中國政府和人民進一步了解西方價值觀。這樣一樁帶來成千上萬游客的盛事,使中國在得以展示自身(經濟)現代化的同時,也向世界敞開。可以預料,這場奧運會將有助於中國開放社會風氣,-- (西方)既不必動用文化沙文主義又不必宣揚“道德優越性”。 因為少數民族地區的具體事件,和中國對待少數民族的總體態度而剝奪中國這個開放的機會,是有百弊而無一利,對那些少數民族也沒有絲毫幫助。


毋庸置疑,中國壓制這些地區自身文化和宗教的發展,侵犯他們(以及全中國的)人*權。這種行為應該被嚴厲譴責,不僅因為西方人觀點如此,而是因為人*權普適天下。西方也不應該學鴕鳥把頭鑽進沙裡,在這一點上對中國聽之任之。但是值得考慮的是,對此事(推廣人*權)的進展,哪些方法有利,哪些無益。

鑒於西方和中國大規模的貿易交往,經濟制裁是一種可能性 -- 只不過這一招不僅無益還其害無窮。 侵犯知識產權這一項可以對中國進行索賠 -- 一來這是一條全世界公認的貿易守則,二來侵權有物為證。但是要求尊重中國領土上少數民族的人*權和文化宗教自治權,卻是干涉國家內政,這是世界上任何一個真正的主權國家都不會允許的。舉個例子,這就好比阿拉伯國家對德國進行制裁,因為他們覺得德國穆斯林人的宗教平等權利受到了侵害。


如果西方真正徹底地貫徹“人*權普適,尊重人*權是國際交往不可或缺的前提”,那麼他們就必須對中國進行經濟制裁,即便這一招一無可取。與此同時,制裁的對像也要包括美國這樣將刑訊逼供列為合法的國家。這一點當然行不通,於是這類義正辭嚴的要求就逃不過被軟化瓦解的命運。世界並不如西方人所願,不是所有改變世界的螺絲釘都能夠得著,即便夠著了也不一定都有用。不清楚這一點,而一味地要求“總得作些什麼”,那至多安慰一下自己的良心,對專制極權的文化沙文主義下被虐待的受害者--那些我們聲稱要幫助的對像,卻無濟於事。


對中國的藏族,維族和政府反對派來說,西方任何加快中國開放的行動都是幫助。有史為鑒,當一個國家在經濟上文化上對外開放,就會逐漸吸收普適價值觀。 中國越開放,中國政壇上“共產一線骨干”就會越早被思想開放的年輕一輩替換。在後者的管理下,言論自*由將成為可能,普遍行為准則譬如人*權,也將受到尊重。當然,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正如老子所說,“千里之行,始於足下”。

在西/藏這一特殊情況下,西方政治家們的激進要求甚至會起到雙倍的負面影響。達*賴*喇嘛是藏人宗*教領袖,同時無疑也是西/藏少數民族政治上得體的代表。他宣傳無暴力原則,制定現實的目標,不拒絕同北京進行建設性對話。北京在對話一事上的表現卻不可思議地高傲。過去二十年裡,。達*賴*喇嘛的方針沒有為西/藏人帶來任何明顯的好處。相反,隨著經濟迅猛發展以及對資本主義的開放,越來越多的中國商人進入西/藏地區,藏人和入藏漢人之間的經濟差距越拉越大,藏族文化越來越被排斥。


憤怒的年輕藏人下定決心把2008奧運年作為他們反抗的一年。對他們來說,達*賴*喇嘛雖然依舊是文化宗教首領,他的政治影響卻已日趨薄弱。 年輕藏人,以及他們自己的組織“XZ青年/大會”,比達*賴激進得多,敢做敢為 -- 他們的目標和手段已經不同於達*賴。在上周暴力示威 -- 在局部地區甚至已發展成暴*亂--的隊伍裡,不僅僅有憤怒的年輕人,也有西/藏的僧侶。

暴*亂領頭者能贏得的國際反/共支持越大,從溫和轉向極端的藏人就會越多。西方的呼聲越響,杯葛奧運的陣勢越大,極端分子的勢力就會越強,相應的,達*賴*喇嘛的溫和派也會越弱。 然而西方將只會停留在口頭譴責上,絕不會以行動支持藏/獨極端分子挑戰北京。所以藏人的“勝利”只是一種假像,失敗的種子早已埋下。藏人每一步朝向極端的發展,每一次暴力,都將減少漢藏和談的可能性。也許西方政要真應該和,達*賴*喇嘛會談,聽聽他的意見,應該以何種行動來支持他的路線。 當然,也許西方真正感興趣的並不是入西/藏人,而是如何有序地削弱遠東一個強勁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