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內容純粹虛構,如有雷同,請勿私自對號入座
記者:「馬先生,你不覺你要教統局為六四定調,會將來使歷史論述單元化嗎?」
馬力:「我也同意,言論的單元是令人很鬱悶的。但我想,建立一個討論空間的目的,並不止是為了見到『言論的多元』。我想我並不排斥多元,但民建聯也同時重視動員。我想,如果只『看到言論空間裡很多元就滿意』,在這個世代是對自己要求太低了。」
記者:「那既然如此,為何立法會六四辯論你不出席?」
馬力:「我還是可以在那某些人強行要我和他對話的時候,在積有歷史、忍耐多次之下,比較堅決地拒絕,並同時表達我的情緒。將理性與情緒視為相反的二元對立、再將後者視為認知的限制或討論的障礙,我不同意。」
記者:「那難道你認為六四不是一場重大的災難?」
馬力:「那要視乎你對『事件』的詮釋,根據巴迪烏,唯有在投入者主觀介入(interpreting intervention)之際,事件才會被認指出來。一如只有已經決定信仰的人,才有可能見證神蹟一般,唯有作出追求『真理』的『決斷』,人們才有可能理解事件(Žižek Slavoj, The Ticklish Subject, London: Verso, 1999, p.135-136),因此真理必須連著事件講,同樣依據巴迪烏,真理是偶然的;真理緊繫於具體的歷史情境;真理是這個情境的真理,然而在每一個具體偶然的情境中,都有一個但也僅只有一個真理,當它一旦被接合,說出來之後,便會成為自己及其所推翻的場域之虛假(falsity)的索引(Žižek Slavoj, The Ticklish Subject, London: Verso, 1999, p.131)」
記者:「那你意思是六四事件是『虛構』的吧?」
馬力:「不,我與解構主義者不同的是,我認為事件不一定是開放性與不可約化性,但我更強調的是『決斷』與『行動』,不過我要強調,根據齊澤克,幻象並不純粹處於想像的一邊,相反,只有通過幻象,我們才能夠接近現實,它只是我們獲得『現實感』的框架。一旦我們的基本幻象破碎了,我們就會體驗到『喪失現實。』」(Žižek Slavoj, Desire: Drive=Truth: Knowledge, Umbra,1997, p.148.)」
記者:「但根據巴迪烏,六四事件應該屬于『真實事件』吧!」
馬力:「不,你胡說,巴迪烏那有講過六四事件,況且巴迪烏與齊澤克等人是反對自由主義民主的,六四明明那幚學生就是要求資本主義自由化的民主,哈,這還不及我國的學者辜正坤的《皇帝承包論》(辜正坤《互構語言文化學原理》,北京清華大學出版社,2004年,265-268頁)那麼有說服力。所以當時國家的『決斷』和『行動』令中國和諧穩定了十八年,大有超英趕美之勢,這才是皇道,這才是真理。」
記者:「似乎你只是將真理的外延不斷擴大,馬生,那你又怎認為你代表的就是真理呢?這又是否理性的討論呢?」
馬力:「記者先生,我雖然不喜歡你,但實在一直都對你相當禮貌。我們這是姿態上路線上位置上的分歧,而不是工具(理性 /非理性思辨)上的分歧。或者我再強調一次,這是大家的前設不同,或更準確點,是大家的後設前設(Meta-premises)不同。根據舒爾賽,後設前設的那個大寫M,是一個無以名狀的情況,所以比前設更為根本,是所有前設的前設,是鏡象中一種他者的自我觀照,這個M是一種意符,是象徵。這種象徵正正與實在界斷裂,而造成主體只可以在無以名狀的時候,在一特定的時間空間下,才會M到,從而感悟真理。另根據舒爾賽的仆街悖論,舒爾賽認為只有在主體投入仆街這個現象之中,來自脈絡的,特定的、唯一的真理才會浮現在主體眼前,亦可以由仆街證明主體的此在(Da-sein)。」
記者問:「那關巴迪烏甚麼事?」
馬力:「你有所不知了,在學術界流傳舒爾賽操(肏)過巴迪烏。」
記者問:「馬生,你是說笑吧?」
馬力:「不,這是『真實』,如果我騙你,你可以向中央借輛坦克把我壓扁,到時我便變成馬扁,那才是騙呢。你知不知道大陸譯巴迪烏(Badiou)做巴丟?我實在告訴你,這只是簡稱,全稱是『被舒爾賽的雞巴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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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理解/曲觧,可參看倉海君《我對Inmedia討論區的感想》
為馬力辯護
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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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爾賽,
惹事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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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留言:
精彩!
點解唔貼係Inmedia果度?
比班低能四開下眼界,睇下咩野先至係活學活用巴迪烏。
嗯
這種 Meta-感悟式的胡說八道之中又言之有 M
顯證了你與倉海君鏡象狼狽為奸
但同時又遮掩不了與文中其他「他者」的藕斷絲連愛恨交纏關係
以潮制潮,不愧為舒會長。
印象中曾有傳聞說某政黨會掌管教育事務喔 ;p
哈哈,最尾嗰幾段好搞笑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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