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邀複製﹐一想也好﹐正和左兄no equality 呼應一下﹐不過不只在法律前﹐人生就是不平等。
我相信社會不是公平和不是公正的﹐因為天然資源的分配﹐就從來不是均衡地散佈﹐每人的資質也會不同﹐正所謂十隻手指有長短﹐想把一切公平瓜分的社會概念﹐根本就不乎合實際和天然原則的﹐自然無可能辦到。在現代社會﹐人要盡量去執行公平公正的理念﹐雖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過哄動一時的藝人調包案﹐又或如當年美國的訴訟經年的OJ事件﹐也清楚反影出社會從來就不是公平的﹐公平 - 就是種推廣出來的假像﹐錯誤的社會共識。就算同樣刑罰﹐例如說違例泊車的數百元﹐對一個趕住送貨的貨車仔﹐和一個駕波子貪方便的司機﹐也永遠不會有同等的相對價值。今次想寫的不是社會的道德標準﹐而是說說最近常在新聞見人掛在口邊的最低公資和貧富懸殊。
既認為天下不公﹐我很自然不讚成立例去提高最低公資。先不要談經濟上加重中小企的負擔﹐也不要說拉上補下這基本法則﹐就說在我眼中見過的某些人﹐莫說最低公資已經給多了﹐根本要稱為人也該受到質疑﹐到底社會是否有責任去負荷自己產生出來的廢人﹐甚至去負擔外地輸入的失業包袱。我先給些實例﹐說實我回港後也因此例子而大開眼界﹐才明白了香港為何都會有人失業(這些人也應該失業):我曾見過廚房兩個做打雜的男孩﹐主要便是在下午幫幫我手﹐執頭執尾﹐也不是對工作能力有什麼奢求。一個做了一天﹐一個做了兩天。做了一天那個呢﹐就是懶﹐莫說複雜的事不懂﹐我已叫他只要洗碗﹐當然要知如何洗得最好是有當中學問﹐不過結果我正在炒午市也要落手洗埋碟﹐連洗碗這種手板眼見的功夫也做不來。好﹐且說他未嘗過﹐我也由他﹐催促兩聲便要回到自己崗位。跟著我看見那幕更奇﹐居然洗好的酒杯﹐他不用平的盤子放﹐卻找個廚房用的圓盤玩杯子疊羅漢﹐如此無common sense﹐已經無名火起﹐不過我還在忍﹐又示範了一次我認為該是基本常識的事。幾小時後﹐吃晚飯時我又見到他門齒居然在中間穿了個黑洞﹐其實已經反感到覺得難以忍受﹐連來自第三世界的緬甸洗碗婆(夜更)也講了句:「有無韮菜呀?」本來想有人總好過無人﹐準備叫他多試一天。他居然還夠膽說明朝十點自己唔得閒﹐要遲多兩個鐘﹐係唔係這種人也要提高工資? 當然計了那天人工便請佢好行。做了兩天那個﹐其實也沒什麼﹐也就平凡一點﹐就是實在蠢得要緊﹐說了十幾次的事還是可以不記得﹐就像隻壞錶一樣分分校﹐秒秒撥﹐叫他做事倒不及自己做好﹐實在是沒精神﹑時間和資源去從新培育他的一切。又有個在加拿大的例子﹐自家曾開過間小店﹐其中曾聘請過個自中國內地的加拿大新移民﹐不想太仔細去談這個女人了﹐我只想節錄幾句她的偉論:「要把紙皮箱割開拿去丟掉? 這種事我不懂幹。」「唉! 還是在國內的工作好﹐我以前每天也只是喝喝茶﹐看看新聞紙就算一天了。」「要洗頭? 我一向也習慣了一個月洗兩次﹐你們香港人還真是麻煩!」世間就是有這麼的一群人。
再要說說我前幾個星期在地鐵內聽都的一段對話。 是五個師奶﹐和一個男仔﹐他們一群剛下班﹐正在閒聊﹐其中那男孩說:「我現在住的地方真差!」其中一個身形較橫的山東婆操著流順帶鄉音的廣東話大聲教說著﹐我把她的言論概括如下:「你呀!社署梗係唔排你地換樓啦﹐你地申請個陣梗係要有幾慘講記慘﹐咁先批得快加嘛。我呀!有個同鄉呀﹐三個幾月就批咗啦。你要同社署D人講﹐宜家每日都有好大壓力﹐話你甚至想斬人咁﹐有幾嚴重就講到幾嚴重﹔如果人地問到點解以前無問題﹐就話家人磨擦越來越多﹐再唔搬呢就唔知幾時可能真係會搞出人命。我同鄉呀﹐宜家批個度成三個房﹐你唔講得嚴重D 呀﹐人地點會理你﹐可能等幾年都未批比你呀。」大街大巷﹐她也見到我在聽﹐不過憑她帶點微笑的眼神﹐知她公然認為欺騙政府的智慧是益了我。
現在酒店內也會請些弱能人仕去做內部清潔(這些人比上面所提起的廢人還可做得更多更好!)﹐因為大概既可當公關手段﹐又可節省開支﹐人工雖收六七千﹐其實一半以上就由這些所謂督導的團體入袋﹐(善事無收入﹐便無這麼多慈善機構﹐我雖不是說世間全無有心人﹐但畢竟有心人還是需要開飯的。我所見的那個督導員﹐我就覺得其為人極有問題。)(我曾經和個做過撒瑪利亞會義工的人談過話﹐她也說﹐聽過這麼多不幸的電話﹐其實連自己的內心也會消沉的。) 那些弱智人仕實收約二千七﹑八﹐也是小於十數元一小時﹐就算工作得比別人更勤力﹐他們的回報就是會比人少。自己看到那個十來二十歲的少年在一角傻笑﹐心內有過一剎那的酸﹐不過卻明白不公平是不只是在社會上﹐而是種沒有任何人可改變的自然界定律。法律上可管制的就只有商業機構因壟斷帶來的收益﹐香港時至今時今日﹐連對普遍的市民general public 仍然未能做得到較全面的保障﹐還拉扯什麼最低工資?
自古以來﹐社會就會受到各方面的蠶蝕﹐是種不能根絕的禍患。現在居然有垃圾政黨用個貧富懸殊差距增廓的籍口而提出要求提高最低公資來減少人民生活距離。試想想﹐每日也放百幾人來港﹐這些新移民很多自然在物資短缺的情況下來港的(精英制吸引人材/投資家卻是好的)﹐無論香港人普遍民生好壞﹐這些新移民相對下也會是生活質素欠佳﹐難道要每人入境就派番十多二十萬去拉近這調查數字上的差距嗎? 順帶想到人口老化﹐很多歐洲國家也會面臨人口老化﹐例如瑞典等地﹐有政府貼奶粉貼錢貼教育都無人想生﹐因為普遍教育程度高﹐生活水平也高﹐孩子也會受到大眾愛戴的喜悅﹐經計劃才生出來﹐甚至教人想起﹐「幼吾幼以及人之幼」這句說話。我一向也認為要世界的人口能做到有自制﹐才會有什麼完美社會/主義出現的可能性﹐不過我也膽敢說﹐不單遙遙無期﹐而且依據人的本性﹐這種理想根本就是天荒夜談﹐還是待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可能性較高。(要戰爭﹐實在比要改善社會的工程簡便得多了﹐多一兩個布殊就成。) 香港卻又不知為何會訂立生夠四個就有樓上﹐又有公援這些政策﹐教育卻越搞越糟﹐出產的人口也自然越來越垃圾。再加上來港產子那批人﹐其實香港政府不如先憂愁新移民將來會造成的滿民皆廢之患﹐這種發展方向只會為社會帶來更長遠的禍害。無論治安﹑公民意識各方面﹐我也只見到個下坡。
工資﹑貧富﹑新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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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黃花,
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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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跟公義是兩回事、平等跟平權也是兩回事。
公義是普羅大眾眼中的公平的道理(正確該行之事)﹐平權是普通公民在民主社會的方向下爭取較平等的權利(~卻避免平等義務)﹐在我看來二不離一﹐有貫徹性的性質。世間法緣本來就把事事牽連﹐把風馬牛不相干的事盡拉在一起﹐何況兩者間有一定關係﹐又怎會是兩回事?
另記倉兄一言:『「滿民皆廢」未必可歸咎於新移民,因為即使沒有新移民,本地人也不見得不廢。究竟是新移民廢?還是本地人廢?抑或全世界都咁廢?實在有待論證。』
我也不是想把一切社會上的問題歸咎於新移民﹐也只不過是政府眾多失誤中其中一條大隙罷。 一個政府這麼大﹐要出現的問題自然多﹐而人民質素下滑也不是一時三刻間產生出來的問題。幾十年急功近利的普遍現像所導至的欠缺方針﹐頭痛醫頭﹐腳痛醫腳﹐也不是香港政府的獨有專利﹐世界各地的政府﹐有幾個不是一團糟? 盲目的管理層過著盲目的人生帶著大眾盲目的走下去﹐不去看﹐不去想﹐便一樣可自欺欺人的覺得沒問題﹐不過世界的問題這麼多﹐就算千古以來﹐又有幾個政府/皇朝可把一切管理得井井有條? 忽然覺得也許問題是在自己﹐實在發得太多嚕囌了。
你說的例子固然代表了一部分人,但以此便認為不值得推行最低工資便有待商榷。
這種工作態度,一兩天便知道要辭退是好事,能馬上根治問題。這類人不值得有一份工作,工作態度不好便被人辭退天經地義。
但是現在情況是某一工作本身,其工作量和收入不成比例。例如某些保安員、清潔等,「實牙實齒」,努努力力地做足十多個小時仍不夠收入糊口。如果他們是工作態度差的話被辭退也怨不得人,但事實是即使他們如何努力也無法生活。
你說的那部分人的確存在,但這類人根本不可能勝任一份工作。要看最低工資問題,應看工作和薪酬、學歷/能力、社會狀況的關係而決定,而不是該名人士的工作或處世態度。一個人如果做的是高薪厚職,但性格卑劣的話一樣不可能做得長久,這跟最低工資沒甚麼關係。
反之,如果用經濟學理論去證最低工資之難實行便務實得多。
你係幸福的一群﹐自然可大條道理咁講。人地係無道德、無尊嚴的一群社會渣滓﹐垃圾堆中無人用既廢物﹐唔使做工生o下仔都有錢有樓派﹐比我都舉下旗﹐遊下行。自古以來都有開o下糧倉﹐派o下米飯﹐有錢的那群也有機會扮扮熱心﹐慈善咁接濟o下o的窮人﹐各得其位。
儘管公平跟公義不同,但兩者從阿里士多德開始,已經形影不離(可參考Nicomachean Ethics, 1131a,1131b)。所謂公平,是比例上的公平,不是數量上的公平。所謂公義,就是令平等者得到平等回報(可以是名譽,可以是財富),而非一刀切令所有(本來就不是平等的)人得到相同回報。最低工資無疑可保障一部分人,但那是否就是執行公義的最佳措施呢?我非常懷疑。不錯,世界是不會有完全公平的一天,但這並不代表我們無需履行公義,但最重要的問題是,如何履行公義呢?就現在這個題目來說,我會認為提倡最高工時,也許比高呼最低工資更有助公義吧。畢竟,人並非只懂工作和賺錢的動物,幸福是多元的,也需要自己計劃的。例如說,你根本沒有錢,卻魯莽地生下了一群孩子,到頭來苦了自己,應該怪誰?再說,有什麼比炒賣股票更不符合公義的賺錢途徑呢?(想想到頭來誰勝誰負和勝負的因由吧)世上的財富,從來都是這樣不明不白地斗轉星移,說得白一點,無他,就是一個局。只一味想着錢錢錢,財富權力地位如何不公又如何懸殊,卻不好好策劃自己的人生,也不靜靜思考幸福的意義,我看不到這種社會有何出路。世界不幸,個人好不了多少,反之亦然。還是應該從自己做起。
道士,I can't agree with you more!全世界就只有香港咁荒謬每日不停有百幾件垃圾入境定居,呢班廢柴有幾廢,你去天水圍元朗睇下就知,佢地恃住生得多攞綜援就攞得更多,唔係垃圾係咩?反而d印巴人士都會去做地盤做看更養家,而果班大陸喱好多都淨係厚顏無恥申請綜援攞着數。前律政司梁愛詩任內最大德政,計我話就係要求人大釋法,虧果班讀屎片嘅大狀重高呼「法治已死」,怕且佢地讀law讀壞腦。
長此下去,香港搵錢人少,洗錢人多,搞搞下成座大觀園咁,架子係夠大,遲早會樹倒猢猻散。查實捉班大食懶去割睪丸割卵巢就無錯,等你咪旨意靠生多幾件去呃綜援。
樓上的大觀園比喻很好!
左兄﹐多謝你同意﹐不過你要割人哋啫啫只怕過於偏激﹐我怕比教育更難實行﹐和希特拉一車一車送去集中營有得比(不代表我絕對反對﹐只是不可行﹐隨非在古代那些絕權社會﹐否則又怎可能發生? 而且到底要廢到乜地步先要人道毀滅﹐相信就難於介定﹐沒有爭論的空間﹐誰有權利去決定生死? 納粹覺得優良血統才該存﹐共產卻認為財主/知識分子才是罪﹐打個你死我活﹐其實還是要自欺欺人的信賴和諧共存在狹少的空間。) 不過在民主的社會﹐連狗都話唔食得唔打得﹐何況人? 可能我們就是想想﹐就會被現代社會的道德所唾罵。昨夜新聞先有個老豆教仔教到比人告襲擊﹐(當然佢要個仔做千幾下跳繩又真係傻既)中國人棒下出孝子﹐現在掂下都可能犯法﹐父不父﹐子不子。好啦﹐唔打得﹐最好唔好鬧﹐跟著有一星期上班又唔好理﹐教育制度﹑方針又一團糟﹐父不嚴﹐師皆惰﹐社會唔出垃圾先覺得奇。
在古代﹐這些賤民﹑刁民如野草般流落荒地﹐只能生死於貧脊之地﹐也不會被發給京城的戶籍﹐對普遍城市的民生沒什麼抵觸。現在香港卻太有錢﹐要如太公開流水宴﹐請晒呢的人來食住﹐最後結果自然家道中落﹐一厥不振﹐不過當然﹐香港政府咁有﹐一時三刻都食唔空﹐咪難為其他市民囉。歐洲有出現過Ius primae noctis."The right of first night."這種權利﹐就是貴族/武士是有權在普通市民新婚之夜先佔有新娘的貞操﹐其實也有助改善血統吧?
倉兄之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我又怎會有異議?
木某的唯利主義﹐也把很多善心抹殺得盡吧。
Metro: 你所說的也值斟酌﹐雖然憑我的觀察﹐很多低工資的所謂清潔保安也在行行企企(我這兩天看招聘﹐順帶看到正式保安也約有$300/day或約$10,000-$11,000﹐是足生活的﹐比某些剛出道的大學生還高吧?)﹐有幾多工資和有幾多人做﹐其實經濟學的供求是會自動調整的﹐的確﹐性格/為人不是訂立最底工資的因素。人世間總有不幸一群﹐中國/印度山區的農民﹐無論付出多少努力﹐也只能面對他們的命運。就算在美國/加拿大的所謂已發展國家﹐失業率均最少也約有7%﹐不少人也是生活成問題﹐香港有什麼資格成為例外?
再看:「要看最低工資問題,應看工作和薪酬、學歷/能力、社會狀況的關係而決定,而不是該名人士的工作或處世態度。一個人如果做的是高薪厚職,但性格卑劣的話一樣不可能做得長久,這跟最低工資沒甚麼關係。」道理是對的﹐你這樣想很正確﹐但事實就是﹐你個樣生得靚D﹐都會影響你的工資。學歷/能力/社會狀況也只是影響薪酬工作的因素之中﹐際遇/運氣/環境﹐太多其他事情可干預一人的怎受社會的認同和確定。香港某財主丘某﹐夠以衰格聞名﹐卻成個家族都有錢。衰格的上司不是一定做不長久的。你看這個世界這麼多人投訴他們的上司衰格知道。普遍人就是對什麼事也不滿﹐我這些人就是連對自己也覺得不滿。
Jacky: 舊年到星加坡﹐發現在行政商業區不過三條街附近﹐便有徙置區和大水渠﹐繁華和落後的對比鮮明﹔就是美國LA 的Beverly Hills﹐一樣有貧民區在附近。不要說同一國家﹐大一點的家庭﹐就已有足夠空間去搞分離。沒什麼可憐不可憐的﹐只是很正常的人性﹐可笑的就是人性罷! 就算沒新移民﹐香港也會有貧富之別﹐也會有社會上不同的聲音/黨派。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千古不變﹐唯變是恆。當年訂立一國兩制﹐是想保證民生五十年不變﹐作用只不過是穩定民心﹐說實世間又怎會有不變的事? 所謂平穩過渡﹐就是變得慢點...令我想起一個生物化學的實驗: 如果你把青蛙放入熱水﹐青蛙會立時奮力跳出來。如果你把青蛙放在凍水中﹐再慢慢加熱﹐到死那青蛙也不會作出太大反抗(咦!自己一定是說過這段說話﹐突然好有deja vu 的感覺。) 人﹐也是一樣的﹐人民一向就是被動﹐一國一制﹐不知會向好或向壞﹐卻是會有這一天的。雙向是有一定的吸引力(且莫論稅項﹐不過謝50.blogspot 的提醒)﹐而且其實七﹑八年前已經有這類人﹐不過就算如何接近方便﹐要大規模發展實行恐怕還會有一定難度﹐卻也不是不值探討。不過你所說的"一旦在香港生存不了也回不去鄉下"﹐我卻在說﹐"壓根兒一開始就不可放行"。世間沒免費午餐這訊息如可一早訂立清楚﹐便可減少盲擁下港和博命生仔上樓的風氣﹐隨了為了香港人﹐其實也減少了他們下來所產生的悲劇。唔﹐在此想起一個例﹐不過涉及一個朋友的私隱﹐不寫了。
中港之界再模糊也得有個譜,就算是國內城市與城市之間,美國省與省之間也有一定的壁壘。
問題是現在香港給予福利予那些未夠七年的過客,一個願捱,自然一大班人願打。
道士兄:
我覺得從來都有免費午餐,問題是怎樣派、派多少和派給誰,公屋政策、九年免費教育、公共醫療系統難道不是免費午餐?舊移民享用這些免費午餐後倒過來說不準派給新移民,我覺得很荒謬--享用這些社會福利的那一批40-60年代來港的舊移民,難道個個都是社會精英、專業人才?他們的子女,應該不少是今日的「香港人」吧。
我見過不少人移民再回流,拿著雙重國藉,卻去罵內地人來港產子拿居留權,那又是另一種荒謬--自己可以為「幸福」移民(雖然那「幸福」,如倉兄所言,很可能也是沒有經過什麼自省),別人就不可以?難道自己拉家帶口移民就真的是純粹投資,別人拉家帶口移民就是純粹拎著數?
話說回來,要收緊移民政策其實可以學學澳、紐、加拿大如何拒絕中國移民,即是計移民分然後將考語文佔的分數調高,要針對內地同胞當然不可以考中文,規定考英文,我保證合格移民人數銳減。此計不成的話可以加考一張廣東話、正音正字paper,一定銅牆鐵壁,滴水不漏。
刃兄: 其實本來很為了其他事忙﹐這兩天本來也不想多寫了﹐但你這樣寫﹐我不覆又不行。你第一段驟眼看來很對﹐以前就派得﹐現在一有其他人就話唔派﹐不是自相矛盾嗎? 的確﹐社會服務應是公平依據訂立了的制度的為大眾提供支助。分別在那裡呢? 一種是對公民履行政府的責任﹐是政府回饋民眾的支撐﹐而提供教育醫療﹐也是會為將來有更大的生產力鋪道﹔另一種卻是不斷為沒生產力﹐一心沒廉耻拿福利的人提供沒完沒止的支撐﹐是有害無利的蠶蝕。
你可能說:"他們既然也是市民﹐為什麼不能拿福利。" 我在說的卻是﹐不能每天放一群這樣子的人入境做市民! 我沒有反對過新移民有權利讀書﹐接受醫療這些社會的必需﹐如過他們有履行過作為市民的責任﹐就算要享用資源也是拿得天經地義的(有些勤力的內地移民﹐既可為本地提供生產力﹐也可對自己家庭承擔的﹐我相信沒人會反對這些人來港。不是要求他們是什麼"社會精英、專業人才"﹐只是希望不要是"只拿福利﹐就什麼也不用做"。) 我所反對的是公援﹐上樓﹐和來港產子這些途徑﹐製造一群只食不做的難民﹐和當年越南難民的境況有些接近﹐政府最大的責任﹐就是把他們譴返。「生財有大道,生之者眾,食之者寡,為之者疾,用之者舒,則財恒足矣。」《大學》現在卻生之者寡(隨了產子)﹐食之者眾﹐為之者舒﹐用之者疾﹐政府的財力又焉能不為之竭? 結果就會因為那些貪婪的人﹐使社會上真正需要資助的人得不到幫助﹐與其分發公援﹐不如cut咗公援去﹐派多少少老人金比當年交過稅的老人家﹐給沒能力搵食的老人家﹐總好過給一些只生仔不工作的廢人。政府可以把公援轉為較廉價的勞工﹐有做有得派﹐無做無得派﹐生兒子有一定的免稅額﹐也不會剝削教育﹐不過要生得多其他責任就由生者自負。
咦!我就是那種雙種國籍的投資移民﹐福利是有享過的﹐同時也在加國放底了約百多萬元﹐話晒到有交過不少稅。無錯﹐如果說家內很窮﹐是否就不能追尋夢想呢? 也不是的﹐不過加拿大政府﹐就不會為未住滿四年以上的人提供公民的服務﹐隨了醫療和教育﹐其他一切社會援助的服務也不能申請﹐所以那裡也會有拼命做工的新移民﹐單單腐蝕社會的人當然也存在﹐不過在新移民中的比例就相對減少。要提高移民的甄準資格﹐我相信到那時社會也不會介意對那些少數卻不幸﹐沒能力卻有心的新移民提供資助去使他們振作。我不反對有新移民﹐只不過要規管入口的質素﹐和杜絕不應援助的個案。
「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孫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以杖叩其脛。」《論語‧憲問》
「子貢曰:“君子亦有惡乎?”子曰:“有惡:惡稱人之惡者,惡居下流而訕上者,惡勇而無禮者,惡果敢而窒者。”曰:“賜也亦有惡乎?”“惡徼以為知者,惡不孫以為勇者,惡訐以為直者。”」《論語‧陽貨》
道士兄:
我說的雙重國藉不是想繞圈子罵你,如有冒犯在此向你致歉,恕罪恕罪(我抽屜也有本BNO)。
我想沒人會認同「只生仔不工作的廢人」,問題是那些生出來孩兒是不是會有貢獻,將來會不會廢到做賊都懶的地步是很難預估的,一個家庭裡面,2個「廢柴」2個「有貢獻」,我可以只要有貢獻那兩個嗎?你似乎認為可以,我認為很難。許多今日的新移民,其實是八九十年代來港打地盤工那批人回鄉娶妻建立的家庭。要閹他們要找叮噹出時光機幫手才行。
所以我說假如真的那麼著緊「質素」不如考英文,因為大部分(4分3)的內地新移民是不諳英語的。
香港3年前已改為住滿七年才可申請綜援。但香港消費水平和內地的差距本身已造就了「欺騙政府」的誘因,這個差距一日存在,一日都會有人嘗試去「呃綜援」,並非由於某些人種特別賤或特別懶。我從不寄望騙徒會有自制力或道德情操,當制度就是生仔加打散工好賺過全職,你能怪他趨利避害嗎?
刃兄: 你這樣說﹐我就不能不同意你的看法。我們怎知沒有另一個愛因思坦潛服在這批廢物之中呢? (雖然是種過於樂觀的估計。) 自古那個該存在就不是一種選擇﹐有些天生更不幸而殘缺的人﹐也是要苟且偷生﹐難道社會可以決定誰該存誰不該存嗎? (其實現代社會也有決定誰生存的...以前有生出來有問題的孩兒﹐被淹死就算﹐現在一個講求人道的社會﹐就要孩童繼續存在﹐令孩童和其父母沒有選擇下承受著沒完沒了的痛苦﹐不是更不人道嗎?) 政府唯一可執行的﹐便是想法減少這群人的佔有比率吧!
社會的問題就是這樣吧﹐實行起來和理想必定有個距離﹐很多說得容易的事偏沒法實現。想起倉兄提起過的「竊鉤者誅,竊國者侯。」﹐每個人也會有雙重標準﹐這也是無可避免的吧? 值得照顧的就受忽略﹐不該的就貪埋那份。現實﹐就是殘酷的。
坦白說,政治呢家野我係不懂的,但生活既感受仍是懂的。
作為一個平凡的打工仔,每日受盡閒氣都係得果雞碎咁多,夠俾家用都唔夠搭車,仲講乜鬼 quality of life 吖?(聽親呢句說話都會無名火起..)
係近年來d物價嘭嘭聲係咁升,人工仍然係一池死水,每次收到張綠色炸彈時,都有想死既感覺,(我應該會比其他人痛苦5倍以上,因為我每次都要填5張以上),奈何還未有[吉士]自行了斷罷了,唯有死死地氣咁繼續捱,(只是每當真金白銀咁交$$$時,曾有一刻半秒咁想過 : 「不如攞失業綜援算了..」但不幸的是本小姐臉皮薄 + 賤骨頭,沒工作做會悶死..><”)
so..近日一看到道士這篇文章和有關新聞時,不禁有感而發 (幾萬年來屈屈埋埋既怨氣就好似漏煤氣咁發晒出黎..) 特別係一有人催我結婚生仔果陣,我會突破臨界點然後失控暴走狂飆…「生、生、生、仲要生3個咁多…!!! 你都癡架,生完唔駛養同教呀,自己都養唔掂呀,生、生蛋咩..生cancer 就機會率高d..(下刪幾百字)…$^#@(某人立時卸肩: 「政府大力宣傳呀...又有好多人都係咁生啦,我地幾十年前咪又係咁生…. $^#@」) 作為一個負責人的成年人和有少少教育既知識份子,深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這個道理,已經係火坑度水深火熱架啦,無謂禍延下一代…「生」..生你個死人頭..我呸..我成億身家我就生,仲要唔係香港生添呀,費事同人爭…(繼續暴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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